穿越重生连载
架空《退婚后我转头嫁给他上司》是作者“山信”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一种陈子谦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主角是陈子谦,一种,谢知微的架空,大女主,追妻小说《退婚后我转头嫁给他上司这是网络小说家“山信”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39886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3 01:51:5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退婚后我转头嫁给他上司
主角:一种,陈子谦 更新:2025-10-23 07:3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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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卖命织布供未婚夫陈子谦上京赶考,他高中状元却递来退婚书:村妇安配状元郎?
那位总来买我桂花糕的谢公子突然按住我的手:三品官为夫配得上么?
大婚那日,陈子谦红着眼拦轿:阿拙,你为何不等我?
我夫君掀开轿帘轻笑:陈修撰,拦本官夫人的轿,是想让全京城看负心郎的嘴脸?
寒风吹过窗棂的破洞,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极了妇人压抑的悲泣。
我缩在土炕一角,就着油灯豆大的一点微光,手指机械地在冰冷的木梭与粗硬的棉线间穿梭。梆!梆!梆!远处更夫敲着梆子,已是三更天。
棉线粗糙,早已在指腹和虎口处磨出了厚厚的黄茧,又被新磨的疼痛反复撕裂。
冬夜的寒气无孔不入,冻得双膝几乎失去知觉,只有手指因为持续的、用尽全力的动作而微微发烫。
阿拙…歇了吧…炕另一头传来爹含混沙哑的呼唤,带着沉甸甸的愧疚和无力。
他翻了个身,破旧的薄被滑落,露出嶙峋的肩胛骨。
就快好了,爹,我头也没抬,声音刻意放得轻快些,手下动作却更快了,这一匹,明日一早赶集卖了,就凑够了子谦哥春闱路上的盘缠了。
油灯的火苗跳跃了一下,映出粗布上我模糊的倒影,也映着墙上那幅早已褪色的年画娃娃。
心口那点微弱的暖意,几乎是我熬过这漫长冬夜的唯一支撑。
陈家与我苏家,是隔着一道矮墙的邻居。
子谦哥比我大三岁,是村里唯一的读书种子,也是我们清河村几十年来唯一的希望。
村里人都说,阿拙这孩子福气在后头呢,等子谦中了状元,你就是诰命夫人了。
诰命夫人是什么样?我只在镇上说书先生的口中听过。
但每次看到子谦哥在昏黄的油灯下蹙眉苦读,从笔墨纸砚到赶考盘缠,他娘那句你们苏家既认了这门亲,供我儿读书便是份内的话便沉甸甸压下来。
我娘去得早,爹性子懦弱老实,除了没日没夜地做木工活计,便是看着我娘留下的旧织机叹气。
这份份内,便成了我肩上卸不掉的担子。白日里,我蹲在河边浣洗陈家母子沾满泥点子的衣裳,冰凉的河水刺得骨头缝都疼;卖了鸡蛋、野菜换来的铜板,一个也舍不得花在自己身上,全都悄悄塞进子谦哥那永远填不满的书箱;夜深了,便在油灯下织布,一梭,一梭,又一梭……仿佛织的不是布,是他通往金殿丹墀的青云路。
指尖又是一阵尖锐的刺痛,低头看时,一缕殷红的血珠已渗进了浅灰色的棉布里,迅速晕开一小片暗色。
我麻木地用牙齿咬住破皮的指尖,吮掉那点腥咸。窗外的风似乎更急了。
等待的日子,漫长而焦灼。
信使的马蹄声每一次踏过村口的石板路,我的心都跟着那蹄声高高悬起,又重重落下。
直到村口那株老槐树挂满了新绿,麦子抽穗扬花的时节,一匹快马带着烟尘,如疾风般冲进了清河村。
捷报!清河村陈老爷讳子谦,高中一甲第一名,钦点状元!金銮殿上唱名啦——
尖锐的报喜声撕裂了午后的宁静。
整个清河村瞬间沸腾了!锣鼓声、鞭炮声、村民的欢呼声浪如同海啸般扑来,几乎要将我们这两间低矮破旧的土坯房淹没。
中了!子谦哥中了!状元!我猛地从织机前站起,巨大的狂喜让眼前一阵发黑,几乎站立不稳。
那经年累月压在心口的巨石,在这一刻轰然碎裂。爹也挣扎着从炕上爬起来,浑浊的老眼里迸发出不敢置信的光芒,抖着手,只会反复念叨: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啊!
陈家那扇破旧的门槛,瞬间被蜂拥而至的乡亲踏破,道贺声、巴结声此起彼伏。
陈母王氏的嗓门从未如此响亮,带着一种扬眉吐气的、尖锐的得意:哎呀呀,都是同乡抬举!我家子谦打小就聪明,是文曲星下凡!这以后啊……
我站在自家门框的阴影里,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跳动,手心汗涔涔的。
眼前是陈家门口涌动的人潮,晃动着无数张陌生的、谄媚的笑脸。
陈母那身簇新的绸缎褂子,在阳光下刺得人眼睛发痛。
喧嚣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水传来,朦胧不清。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到自己脚上那双洗得发白、沾着泥点的旧布鞋,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像冰冷滑腻的蛇,悄无声息地缠住了狂喜过后的心房。
他快回来了。衣锦还乡的状元郎。
几天后,当那更加喧天震地的锣鼓仪仗真正出现在村口时,那不安感已变成了沉甸甸的铅块。高头大马,皂隶开道,金锣声声。
马背上的青年身着簇新的深青色官袍,胸前绣着鹭鸶补子。
容颜依稀是熟悉的,眉目间却多了几分疏离的矜持和一种前所未有的锐利。
他端坐马上,目光扫过匍匐在地、激动得热泪盈眶的村民,像是在检阅他的战利品。
陈母早已扑了上去,拉着儿子的袍袖,哭天抢地:我的儿啊!你可光宗耀祖了!
陈子谦翻身下马,扶起母亲,姿态得体,笑容温和,却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距离感。他的目光终于越过人群,落在我身上。
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他眼底闪过一丝什么,是愧疚?是挣扎?但太快了,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
他嘴角牵起一个极其标准的、仿佛计算过角度的笑容,微微颔首,便簇拥着母亲,在乡绅里正的谄媚环绕下,走进了那栋已经焕然一新的陈家大门。
那扇刷了新漆的朱红大门,在我眼前缓缓合拢,隔绝了门外所有的喧哗,也彻底隔绝了我与他之间最后一点微弱的联系。
我站在自家低矮的屋檐下,阳光晃眼,周围的喧嚣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磨砂玻璃。
被隔绝在外的不止是我,还有那些依旧挤在陈家门外探头探脑、试图沾点贵气的村民。那份不安,终于坐实成了冰冷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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