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监剪我五十万汉服，我爸却夸她干得好

我花五十万定做的“鲛人泪”汉服终于到货，忍不住穿去公司。刚进电梯，

新来的市场总监就把我拦住了。“穿得跟唱戏的一样，成何体统！你一个实习生，

心思都花在这些奇装异服上，还有什么前途？”“我侄女下周幼儿园表演缺件衣服，

你这件看着还行，脱下来给我！”我当场拒绝，没想到她竟恼羞成怒。回到工位，

她直接拿着一把剪刀冲了过来，对着我的裙摆就是一通乱剪。“不就是块破布料子吗？

给你脸不要脸！我让你穿！我让你嘚瑟！”裙子上镶嵌的百颗东珠滚落一地，

她还觉得不解气，狠狠踩了几脚。周围同事没一个敢出声。我看着被彻底毁掉的汉服，

气得手都在抖。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拍下照片，一个电话打给了我爸：“爸，

你刚花三百万挖来的总监，把我五十万的裙子剪了，你说怎么办吧？”1电话那头，

我爸沉默了片刻。“知道了。”他只说了三个字，就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新来的市场总监柳曼，见我打完电话，脸上浮现出轻蔑的笑。“怎么？

打电话找家长告状？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实习生，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她环抱双臂，

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得意的节拍。“我告诉你姜月，在这公司，我就是规矩。

别说剪你一块破布，就是让你滚蛋，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地上，

我那件“鲛人泪”的裙摆，如同被撕碎的蝴蝶翅膀，惨不忍睹。那些价值连城的东珠，

散得到处都是。有几颗，滚到了柳曼的脚下，被她用尖锐的鞋跟碾得粉碎。“啧啧，

还珍珠呢，我看就是塑料的。五十万？你骗鬼呢？五十块钱我都嫌贵。”她的话像刀子，

一句句扎在我心上。周围的同事们，有的低头假装忙碌，有的投来同情的目光，

但没人敢为我说一句话。柳曼是公司花三百万年薪从对家挖来的高管，谁敢得罪她？

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嚣，只是蹲下身，一颗一颗地，将那些幸免于难的东珠捡起来。

手心里的珠子，还带着体温，此刻却冰冷得像铁。柳曼见我不说话，觉得无趣，冷哼一声。

“把这些垃圾收拾干净，别影响公司形象。还有，把我桌上的文件复印五十份，

半小时内送到会议室。”她说完，扭着腰，回了她的独立办公室。我默默地将所有珠子收好，

然后拿起那堆被剪烂的布料，放进我的包里。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总裁办的首席秘书打来的。“姜月小姐，柳总监在吗？董事长助理要找她。”我心里一动，

我爸的动作这么快？我走到柳曼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进来。”“柳总监，

董事长助理的电话。”柳曼的眼睛瞬间亮了，她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她接过电话，

声音立马变得谦卑。“王助您好，我是柳曼，您找我？”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

柳曼的表情从恭敬，到惊讶，再到狂喜。“您放心！我一定严加管教，绝不姑息！

谢谢董事长的信任！”她挂了电话，整个人容光焕发。“姜月，听到了吗？董事长亲自发话，

说我做得对，就该整顿你这种心思不正的实习生。”“董事长还说，让我好好关照你。

”她特意加重了关照两个字。我愣住了。我爸这是什么操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2柳曼的关照，很快就来了。她把我从品牌部调到了她的手下，美其名曰亲自教导。实际上，

我成了她专属的私人助理，或者说，是佣人。“姜月，去给我冲杯咖啡，要手磨的，

温度不能超过八十五度。”“姜月，这份文件错了一个标点，全部重打。”“姜月，

我高跟鞋有点脏，你拿去擦擦。”办公室里，所有人都看着我，眼神里有同情，有幸灾乐祸，

但更多的是疏远。没人敢跟我走得太近。我每天穿着最普通的职业装，默默地做着这一切。

柳曼似乎很享受这种把我踩在脚下的感觉。她每天换着花样折磨我，

甚至把我被剪坏的汉服布料挂在她的办公室里，像是在展示她的战利品。“看看，

这就是不守规矩的下场。”她对来访的客户或同事炫耀。我的直属上司，品牌部的李姐，

私下里找到我。“小月，你……要不还是跟总监道个歉吧，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你服个软，

这事就过去了。”“你一个实习生，跟她硬碰硬，吃亏的总是你啊。”我摇了摇头。“李姐，

谢谢你，但我没错。”李姐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几天后，

公司要举办一个重要的客户答谢晚宴，由柳曼全权负责。她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开会，

唯独让我站在会议室门外等候。会议开了两个小时。等所有人都走了，她才把我叫进去。

“姜月，晚宴那天，你负责在门口当迎宾。”我点头。“穿得……特别一点。

”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满是算计。“就穿你那件宝贝汉服吧，虽然破了，但废物利用嘛，

正好让客户们看看，我们公司是怎么处理垃圾的。”她的话，让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柳总监，请你放尊重一点。”“尊重？”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一个连自己本职工作都做不好的实习生，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尊重？让你穿是给你脸，

别给脸不要脸。”“你要是不愿意，可以，现在就收拾东西滚蛋。”她笃定我不敢辞职。

毕竟，能进我们公司实习，是所有毕业生挤破头都想得到的机会。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得意而扭曲的脸，深吸了一口气。“好，我穿。

”柳曼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爽快，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开心了。“这才对嘛，

识时务者为俊杰。”晚宴当天，我真的穿上了那件被剪得破破烂烂的“鲛人泪”。

我没有做任何修补，就让那些破口暴露在空气中。我站在酒店金碧辉煌的大门口，

像一个笑话。来往的宾客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这是什么新的行为艺术吗？

”“这女孩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盛源集团怎么会让这样的人当迎宾？太掉价了。

”柳曼穿着一身高定的黑色晚礼服，挽着公司一个副总的手臂，款款走来。看到我，

她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她走到我面前，故意提高音量。“哎呀，姜月，辛苦你了。你看，

这样穿不是挺有特色的吗？一下子就成了全场的焦点。”她的声音引来了更多人的侧目。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柳总监，您开心就好。”“当然开心。”她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看到你像条狗一样站在这里，我能不开心吗？

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3晚宴进行到一半，柳曼把我叫了过去。

她正和几个重要的客户谈笑风生。“来，我给各位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的实习生，姜月。

”那几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游走，尤其是在我破烂的裙摆上。

“柳总监，你们公司的实习生，都这么……有个性啊？”一个男人笑着说，语气轻佻。

柳曼笑得花枝乱颤。“王总您见笑了，她呀，就是有点不听话，我正在调教呢。来，姜月，

还不快给几位王总倒酒。”她把一杯红酒塞到我手里。我看着那几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眼神，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端着酒杯，一动不动。柳曼的脸色沉了下来。“怎么？

我的话你听不懂了？”“柳总监，我只是迎宾，倒酒不是我的工作。”“呵，还跟我摆谱？

”柳曼冷笑一声，突然伸手，一把将我手里的酒杯打翻。冰冷的红色液体，

尽数泼在了我胸前。白色的内衬瞬间被染红，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哎呀，真是不好意思，

手滑了。”柳曼故作惊讶地尖叫起来。那几个男人哄堂大笑。“柳总监，你这调教方式，

可真特别啊。”“小姑娘，别怕，过来，哥哥帮你擦擦。”一个男人甚至伸出手，

想来摸我的脸。我猛地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脏手。整个宴会厅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身上。

柳曼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眼里的快意几乎要溢出来。“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我看着她，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

满是恶毒。我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走。身后，传来他们更加肆无忌惮的笑声。

我走进空无一人的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破烂的衣服，满身的酒渍，

头发也乱了。我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许久。最终，我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喂？”我闭上眼睛，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云爷爷，是我，小月。”“是我在您那里定制的鲛人泪。

”“它……出了一点意外。”4电话那头的云师傅沉默了。

“鲛人泪”是他封山前最后一件作品，倾注了他半生的心血。“小月，你在哪？

把地址发给我。”云师傅的声音透着一股压抑的怒火。我报了酒店的地址。挂掉电话，

我用冷水洗了把脸，整理了一下情绪。当我再次走出洗手间时，脸上的狼狈已经褪去，

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平静。柳曼见我出来，又想发难。“怎么去了这么久？偷懒也要看场合，

快去门口站着。”我没有理她，径直走向宴会厅的一个角落，安静地站着。柳曼觉得无趣，

便没再管我。她正忙着在各个大佬之间周旋，为自己的前途铺路。今晚的晚宴，

是她上任以来的第一个大项目，办好了，她在公司的地位将更加稳固。大约半小时后，

宴会厅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穿着朴素中山装，头发花白老人，

在一群黑衣保镖的簇拥下走了进来。酒店的总经理亲自在前面引路，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恭敬。

“云老，您能大驾光临，真是让我们酒店蓬荜生辉！”宴会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门口。“那不是云师傅吗？他怎么会来这里？”“天啊，真的是云老！

我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他！”“听说他已经好几年不出席任何公开活动了，今天怎么破例了？

”云师傅，云景山。国内顶尖的传统工艺美术大师，一手苏绣技艺出神入化，

被誉为“国宝”。他做的东西，有价无市，千金难求。无数富豪名流，

都以能拥有一件云师傅的作品为荣。柳曼也看到了云师傅，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如果能和云师傅搭上线，那她的人脉和地位，将直接提升好几个档次。

她立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礼服，端着酒杯，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云老，您好！

我是盛源集团的市场总监柳曼，久仰您的大名，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云师傅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连话都懒得说，目光在全场逡巡。柳曼的笑僵在了脸上，

有些尴尬。酒店总经理解围道：“柳总监，云老是来找人的。”找人？

能让云师傅亲自来找的，会是何等的大人物？云师傅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我身上。

他穿过人群，一步一步，径直向我走来。柳曼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精彩。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云师傅停在我面前，看着我满身的狼狈，和他那件被毁掉的作品，

浑浊的眼睛里，燃起了熊熊怒火。“丫头，谁干的？”5我没有说话，只是抬起眼，

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柳曼。所有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柳曼身上。柳曼的脸，

“刷”的一下，血色尽褪。她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是她自己不小心弄破的，不关我的事！”她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尖利，

充满了恐慌。云师傅冷笑一声。“自己弄破？这剪口利落干脆，分明是剪刀所为！

你当老夫是瞎子吗？”他伸出枯瘦但有力的手，轻轻抚摸着我裙摆上的破口，

眼神里满是心疼，像是在看自己受伤的孩子。“我云景山封针二十年，

为了这丫头才破例重开。一百零八颗极品东珠，耗时三年，一针一线，

才做出这件“鲛人泪”。”“在你们眼里，它是一件衣服。”“在我眼里，它是我的命！

”所有人都被震惊得无以复加。耗时三年？一百零八颗极品东珠？这件破烂的衣服，

竟然是云师傅亲手所制？那它的价值……根本无法用金钱衡量！而柳曼，

刚刚还说这是“五十块都嫌贵的破布料子”。柳曼彻底慌了，她扑到云师傅面前，

想去抱他的腿。“云老！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您的作品！

我以为……我以为就是一件普通的衣服……”“求求您，您原谅我这一次吧！

”云师傅厌恶地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你，不配碰我的东西，更不配得到我的原谅。

”他转过头，看向人群中一个方向。“姜董，你公司的总监，毁了我的心血，

还欺负我的忘年交，这件事，你怎么说？”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我爸，

盛源集团的董事长姜正国，从人群中缓缓走出。他今晚也出席了晚宴，但一直很低调，

很多人甚至都没注意到他。他走到我身边，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

遮住了我一身的狼狈。他的手，温暖而有力。“爸。”我轻声叫了一句，眼圈瞬间就红了。

这些天受的委屈，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爸拍了拍我的肩膀，

然后转向脸色惨白的柳曼。他的表情很平静。“柳总监，我女儿前几天给我打电话，问我，

我花三百万请来的总监，剪了她五十万的裙子，该怎么办。”“我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