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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3

跟陆战言冷战的第三个月,我发现自己怀孕了。他镇守西北边疆,我们一年也见不了几面,

这次休假回来,却像个哑巴。不说话,不碰我,每晚都在书房的行军床上过夜。

我受不了这种窒息的沉默,在网上发帖求助:军婚冷战,发现怀孕,

怎么不失风度地告诉他,让他后悔?点赞最高的一条回复,来自一个十年书龄的“大神”。

“姐妹,听我的,小说都不敢这么写,保证让他追悔莫及!”“第一步,带球跑,

让他找不到你,体会失去的滋味。”“第二步,吃饭时偶遇,当着他的面孕吐,

让他心如刀割。”“第三步,预约人流,地址和号码都填他的,给他致命一击!

”我看着这条评论,鬼使神差地点了采纳。直到我真的躺在医院,接到护士打来的确认电话,

而电话那头,传来陆战言嘶哑到极致的怒吼:“谁敢动她和孩子一下试试!”紧接着,

病房门被一脚踹开,那个穿着军装、浑身煞气的男人冲了进来,双眼猩红地攥住我的手腕。

“许知夏,你想让我死吗?”等等,这情节怎么跟网友说的不一样?我好像……玩脱了!

01“嫂子,陆队这次回来,你们没吵架吧?”电话里,是陆战言的兵,

也是我的半个“线人”王浩。我捏着那张B超单,指尖冰凉,嘴上却风轻云淡。“没,

他那锯嘴葫芦,想吵都吵不起来。”“那就好那就好,”王浩松了口气,

“陆队这次任务……唉,反正嫂子你多担待,他心里有你。”心里有我?

我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心里有我,

会连续一个月睡在书房那张硬邦邦的行军床上?心里有我,

会把部队那套“沉默是金”的作风带回家,一天说不上三句话?我甚至怀疑,

我肚子里的这个小东西,是不是上个月他休假第一天,喝醉了才有的意外。毕竟从第二天起,

他就把我当成了空气。挂了电话,我点开那个匿名的求助帖,

看着那条被顶到最上面的“作死三部曲”,心里最后一点犹豫被压了下去。不就是演戏吗?

谁不会。我就是要看看,陆战言,你那颗心到底是不是石头做的。第一步,带球跑。

我没真跑远,就拖着行李箱住进了闺蜜周沫家。临走前,我学着电视剧里的桥段,

在床头柜上留了张字条。陆战言,我们之间,就这样吧。没有称呼,没有落款,

突出一个心如死灰。周沫看着我挺着还没显怀的肚子,在我面前晃了晃她的手机。“许知夏,

你确定要这么玩?你家陆战言可是特种兵,找个人跟玩儿似的,你这跑了等于没跑。

”“我就是要让他找,”我咬着苹果,装作满不在乎,“他要是不找,正好,

这孩子我自己养。”“啧啧,嘴硬,”周沫戳了戳我的脑门,“等着吧,不出三小时,

你手机就得被打爆。”我信了。我抱着手机,从下午三点,等到晚上十点。屏幕暗了又亮,

亮了又暗,除了几条垃圾短信,安静得像块板砖。陆战言,没有找我。一个电话,一条信息,

都没有。心一点点沉下去,像灌了铅。周沫看不下去,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我来!

我打给他!我倒要问问他陆战言什么意思!”“别!”我扑过去抢回来,“别打,

显得我多掉价。”“那你现在算什么?离家出走的怨妇?”我被她怼得哑口无言,

只能抱着枕头生闷气。就在这时,手机突兀地响了。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可看来电显示,

心又凉了半截。是王浩。我按下接听,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喂,王浩?

”“嫂子!你跟陆队在一起吗?他的电话打不通!”王浩的声音焦急万分。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我不在,我回娘家了。他怎么了?”“军区紧急召回,有临时任务!

可我们谁都联系不上他!定位显示他在家,可敲门没人应,

我们不敢硬闯……”我的脑子“嗡”地一声。紧急召回,联系不上。

我握着手机的手开始发抖。“周沫,快,送我回家!”02周沫二话不说,

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回家的路上,我脑子里一团乱麻。陆战言是军人,纪律刻在骨子里,

手机24小时开机是基本要求。联系不上他,只有一种可能——出事了。我不敢再往下想。

车子在楼下堪堪停稳,我就推开车门冲了上去。家门虚掩着,我一把推开,客厅里一片昏暗,

只有书房的门缝里透出一点微光。浓重的烟味和酒气扑面而来。我冲进书房,

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在原地。陆战言就坐在那张行军床边,地上扔满了烟头和空酒瓶。

他穿着作训裤,赤着上身,露出精壮的背脊和一道道狰狞的旧伤。他没开灯,

只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一遍遍地擦拭着一把军用匕首。那把匕首我认识,

刀柄上刻着一个“峰”字,是他牺牲的战友的遗物。每次他心情极差的时候,

才会拿出这把刀。听到动静,他缓缓转过头。月光下,他的脸隐在阴影里,看不清神情,

只有那双眼睛,亮得吓人,像一匹濒死的孤狼。“你回来了。”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仿佛很久没开过口。我看着他脚边的行李箱,那是我的。他显然已经发现我“离家出走”了。

我张了张嘴,想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可话到嘴边,

却变成了质问。“陆战言,你到底想干什么?买醉?玩失踪?你知不知道部队在找你!

”他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我,那眼神看得我心里发毛。他缓缓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

他很高,军人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停在我面前,垂眸看着我,

眉骨上那道浅色的疤痕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你去哪了?”他问。“我回……”“撒谎。

”他打断我,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他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脸,

指尖带着刺骨的凉意和淡淡的烟草味。“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我脑子一懵。

什么别的男人?我从家里出来就直接去了周沫那儿!哦,对了,周沫的男朋友晚上也在,

我们一起吃了饭。“那是我闺蜜的男朋友!我们一起吃了个饭!”我急忙解释。

他却像是没听见,自顾自地说下去。“知夏,我给过你机会了。”他慢慢收回手,

眼底的光一点点熄灭,只剩下无尽的深渊。“既然你已经选好了,我成全你。”他说着,

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两份文件,拍在桌上。“签了吧。”我走近一看,瞳孔骤然收缩。

一份是离婚协议书,另一份……是遗体捐献志愿书。两份文件上,他的名字已经签好了,

笔锋凌厉,力透纸背。我的血一下子冲上了头顶。“陆战言!你疯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跟我离婚,然后就去送死吗?他凭什么?怒火和委屈一起涌上来,我口不择言地吼道:“对!

我就是外面有人了!我受够你了!你就是个木头,是个哑巴!我怀孕了你都不知道!”吼完,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陆战言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缓缓转过身,死死地盯着我的小腹,

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震惊和……狂喜。但那狂喜只持续了一秒,

就变成了更深的绝望和痛苦。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问:“孩子……是谁的?

”03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冰窟窿。他怀疑我。

他竟然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我们结婚三年,他守身如玉,除了任务,

从不在外面过夜。我更是洁身自好,除了学校就是家。他凭什么怀疑我?

就因为我身上沾了点周沫男朋友的古龙水味?就因为我学着小说里的桥段,

玩了一出愚蠢的离家出走?巨大的屈辱感淹没了我。我气得浑身发抖,

抓起桌上的离婚协议书,狠狠砸在他脸上。“陆战言,你***!”纸张轻飘飘地落下,

他却一动不动,任由纸张的边角划过他的脸颊。他只是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

仿佛在确认什么。“是不是我的?”他又问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觉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不想再跟他解释一个字。

我抹了把眼泪,转身就走。“站住!”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挣扎着,却被他死死地禁锢住。“许知夏,你把话说清楚!”“没什么好说的!

”我红着眼吼回去,“你不是要离婚吗?离!孩子我一个人养,跟你陆战-言没有半点关系!

”“你敢!”他低吼一声,眼底的猩红几乎要溢出来。他把我拽进怀里,

双臂像铁箍一样将我牢牢锁住。我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和硝烟混合的味道,那是属于他的,

让我既迷恋又痛恨的味道。“放开我!”“不放。”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声音闷闷的,

“这辈子都不放。”我愣住了。这还是那个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陆战言吗?我停止了挣扎,

僵硬地靠在他怀里。他的心跳得很快,很重,一下一下,撞击着我的后背。过了很久,

他才缓缓开口,声音疲惫而沙哑。“对不起。”“知夏,对不起。”“是我***,

我不该怀疑你。”“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了。”我从没听过他用这么脆弱的语气说话。

我心里的火气,莫名其妙地就消了一半。“你怕什么?”我闷声问。他沉默了。

又是这种沉默。我刚消下去的火又“噌”地冒了上来。我用力推开他,

抬头看着他:“陆战言,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的情绪垃圾桶吗?高兴了就抱一抱,

不高兴了就扔在一边冷暴力?你知不知道我这一个月是怎么过的?”“我……”他张了张嘴,

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下意识地用手抚上眉骨那道疤。

那是他最紧张、最痛苦时才会有的动作。我看着他痛苦的神色,

心里忽然涌上一个荒谬的念头。那个“作死三部曲”,我才完成了第一步。

要不要……继续下去?我想看看,把他逼到极限,他会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藤蔓一样疯狂地滋长。于是,我深吸一口气,

开始了我的第二步计划。04第二天,我约了陆战言在他最喜欢去的那家淮扬菜馆吃饭。

美其名曰,为了孩子,我们好好谈谈。他来了,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常服,胡子也刮了,

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了不少,但眼底的疲惫却怎么也掩盖不住。他坐在我对面,

沉默地给我布菜,把我喜欢吃的醉蟹、狮子头都推到我面前。“多吃点,你瘦了。”他说。

我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演,还是不演?就在我犹豫的时候,

一道菜上来了,是西湖醋鱼。那股酸甜的腥气一冲进鼻子,我的胃里顿时翻江倒海。

“呕——”我捂住嘴,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这下不是演的了,是真孕吐。

陆战言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他猛地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我身边,

手足无措地给我拍背。“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们去医院!”他的手掌宽大而温热,

带着薄茧,拍在我背上,却让我觉得无比讽刺。我推开他的手,虚弱地靠在椅子上,

按照预演好的台词,幽幽地开口。“不用了,老毛病了。”“什么老毛病?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紧张地追问,蹲下身子,仰头看我。我看着他焦急的眼睛,心里那点报复的***,

被一阵阵的心酸取代。我别过脸,不去看他。“就你回来之后没几天吧,吃什么吐什么,

大概是……看见你就烦吧。”我话说得刻薄,自己都觉得过分。空气瞬间凝固。

他给我拍背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过了好几秒,他才慢慢地、慢慢地收了回去。

他重新站直身体,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是吗。

”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听不出喜怒。“原来是这样。”他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拿起筷子,

夹了一块鱼肉,面无表情地放进嘴里,细细地咀嚼。仿佛刚才那个紧张到失态的人,不是他。

我有点慌了。这反应,跟我想象中的心疼、愧疚、追悔莫及,完全不一样。他太平静了。

平静得……可怕。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这顿饭,在诡异的沉默中结束了。回家的路上,

他开着车,一言不发。我坐在副驾驶,几次想开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车子停在楼下,

他熄了火,却没有下车的意思。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摇下车窗,烟雾很快被风吹散。

“许知夏,”他突然开口,声音被烟熏得有些沙哑,“我们谈谈。”“你想谈什么?

”他转过头,看着我,眼神深邃得像一潭古井。“孩子,你打算怎么办?”我心里一紧,

下意识地护住小腹。“我想生下来。”“好。”他点点头,像是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

“我同意离婚,房子、车子、存款都给你,我每个月会把津贴的一大半打给你当抚养费。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说什么?”“我说,”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

清晰无比,“我同意离婚,并且净身出户。”05我彻底懵了。情节不应该是这样的。

按照网友的剧本,他现在应该抱着我,痛哭流涕地忏悔,求我不要离开他。

怎么就快进到净身出户了?“陆战言,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说我要生下来!

”“我听懂了。”他掐灭了烟,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孩子生下来,跟我姓,

但我不会跟你抢抚养权。你想什么时候让我见,或者一辈子不让我见,都随你。

”他把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仿佛在处理一项任务,而不是在解决我们的婚姻。

我看着他冷静到冷酷的侧脸,一股无名火直冲天灵盖。“好啊,陆战言,你可真大方!

”我气得口不择言,“你是不是早就想离婚了?正好我怀孕了,还不是你的种,

你正好可以脱身,是不是?”“我没有!”他猛地转过头,声音陡然拔高,

眼里的平静终于裂开一道缝,露出底下的惊涛骇浪,“我没那么想!”“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他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又点了一根烟。“知夏,别闹了,行吗?”他疲惫地说,“算我求你。”他竟然在求我。

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睛,还有眉骨上那道因为情绪激动而愈发明显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