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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凰以心为祭

拔地瓜的兔子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血凰以心为祭》“拔地瓜的兔子”的作品之羲儿慕容辰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血凰:以心为祭》主要是描写慕容辰,羲儿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拔地瓜的兔子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血凰:以心为祭

主角:羲儿,慕容辰   更新:2025-10-25 07:4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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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送进东宫冲喜的太子妃,但我的夫君,当今太子,需要每日饮下我的心头血才能续命。

大婚之夜,我没有等到太子,只等到一根刺入我心口的冰冷金针,

看着我的血一滴滴落入玉碗,而他的母妃在一旁温柔地擦拭他嘴角,轻笑着说:“辰儿,

慢些喝,这药引……管够。”可他们不知道,我早已在他们精心准备的每一碗“药”里,

下了名为“长相思”的蛊——我要用这条命作赌,赌他慕容辰即便君临天下,

余生也永世活在我用死亡刻下的诅咒里。1红烛噼啪作响。我坐在铺着大红鸳鸯被的榻上,

头顶的赤金凤冠压得我脖子生疼。外面喧闹的喜乐声早就散了。空荡荡的东宫喜房里,

只剩下我一个人。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门吱呀一声开了。我下意识地攥紧袖口。

进来的却不是太子。是个面容刻板的嬷嬷,身后跟着两个小宫女。“郡主,

”她语气毫无波澜,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殿下病体未愈,无法行礼。您自行歇下吧。

”她目光扫过我一身繁复的嫁衣,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怜悯。不,不是怜悯。

是看一件物品的眼神。我垂下眼睫,轻声应道:“有劳嬷嬷。”声音怯生生的,

符合我一个“病弱”、“被迫冲喜”的郡主身份。她们放下洗漱的铜盆,退了出去。

门被关上的瞬间,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我慢慢松开攥得发白的手指。走到梳妆台前,

自己动手,一点点卸下沉重的凤冠。铜镜里映出一张脸。苍白,精致,

眉眼间带着挥之不去的病气。像一尊易碎的瓷娃娃。这就是我,镇北王府的云羲郡主。

因为一个狗屁高僧的批命,说什么“身负凤命,可佑紫微”,

就被一纸诏书送进了这吃人的东宫。冲喜?我看着镜中的自己,

嘴角扯出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谁信谁傻。我从贴身的内袋里,摸出一枚玉佩。玉佩温润,

带着我的体温。这是母亲去世前偷偷塞给我的,是她唯一的嫁妆。她说:“羲儿,

宫里人心险恶,留着……或许关键时刻,能换条生路。”烛光下,玉佩泛着柔和的光。如今,

这大概是我唯一能完全掌控的东西了。是我与过去,唯一的联系。也是我在这冰冷宫殿里,

唯一的念想。窗外传来更鼓声。三更了。我吹熄了蜡烛,和衣躺在那片刺目的红色里。

被子很软,很暖。却暖不进我心里。我知道,从踏进东宫这一刻起,我就不再是云羲。

我是一件礼物,一个象征,一个……或许很快就会被消耗掉的“药引”。翌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那个嬷嬷又来了,带着几个面无表情的太监。“郡主,请随奴婢来。

”她的语气,比昨晚更冷了几分。我顺从地跟着她,穿过层层叠叠的宫殿走廊。一路上,

遇到的宫女太监都低着头,脚步匆匆。没人敢看我。但我能感觉到,那些视线像针一样,

扎在我的背上。隐晦的,探究的,同情的,幸灾乐祸的。最终,

我们停在一座守卫森严的宫殿外。药味浓得刺鼻。嬷嬷侧身:“陛下和娘娘在里面,郡主请。

”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殿内光线昏暗,弥漫着浓郁的药味和一种……死气。龙榻上,

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男子。眉眼深邃,即使昏迷着,也自带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仪。

这就是太子慕容辰。榻边,坐着身穿龙袍的皇帝,和一个珠光宝气的宫装美妇——张贵妃。

他们的目光,同时落在我身上。像在评估一件货物。“儿臣……参见父皇,贵妃娘娘。

”我跪下,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皇帝没叫我起身。他看向旁边一个胡子花白的御医。

“开始吧。”御医躬身,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布包。展开。里面是长长短短,闪着寒光的金针。

他拿起最长最粗的那一根,在火上烤了烤。然后,转向我。目光平静无波。“陛下,娘娘,

”他声音恭敬却冰冷,“需取郡主心头血为引,方能唤醒殿下。”2心头血?我跪在地上,

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凉透了。原来所谓的“冲喜”,是真的要我的命!皇帝的目光扫过我,

带着帝王的冷漠和不容置疑。“为了江山社稷,委屈郡主了。”声音平淡,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我要贡献出的,不是心头热血,只是一杯无关紧要的茶水。张贵妃用帕子掩了掩嘴角,

眼神里闪过一丝快意。两个太监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的胳膊。他们的手像铁钳。

我挣脱不了。老御医拿着那根冰冷的金针,一步步向我走近。针尖的寒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能哭。不能求饶。那只会让他们更得意。

御医枯瘦的手指扯开我胸前的衣襟。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激起一阵战栗。心口的位置,

能感受到心脏在疯狂地跳动。他找准了位置。冰冷的针尖,抵住了我的皮肤。然后,

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呃……”一股难以形容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全身。比我想象的,

还要痛上千百倍。像是有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捅进了我的心窝。搅动。温热的血,

顺着金针的血槽,汩汩涌出。滴落在御医早已准备好的白玉碗里。一滴。两滴。

绽开一朵朵刺目的血花。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冷汗浸透了里衣。牙齿深深陷进下唇,

尝到了咸腥的血味。但我没有发出一点哀嚎。我死死盯着龙榻上那个昏迷的太子。慕容辰!

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们慕容家的江山!就在我意识快要被疼痛吞噬的时候——我忽然看到,

他放在锦被外的手指,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御医显然也看到了,手一抖,

取血的动作顿了顿。紧接着,榻上的人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慕容辰的眼睫颤抖着,

艰难地睁开。他的眼神最初是涣散的,然后,缓缓聚焦。最后,精准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落在了我惨白的脸,咬破的唇,以及……心口那根恐怖的金针上。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嘴唇翕动,一个虚弱却清晰的声音逸了出来:“羲……儿?”这一声,让整个内殿瞬间死寂。

皇帝猛地站起身。张贵妃手里的帕子掉在了地上。老御医迅速拔出金针,

熟练地为我心口的伤止血上药,动作快得惊人。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我几乎软倒在地。

但那两个太监依旧架着我。慕容辰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那里面有震惊,有茫然,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辰儿!你终于醒了!”皇帝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激动。

张贵妃也扑到榻边,哭得情真意切:“我的儿!你可吓死母妃了!

”所有人都围到了太子身边。没有人再管我。仿佛我刚才的痛苦和鲜血,

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仪式。现在仪式完成,我这件道具,就可以退场了。

老御医对皇帝低声道:“陛下,郡主心头血确有奇效!殿下既已苏醒,此后需每日取血一碗,

稳固生机……”每日一碗……我的心沉入冰窖。皇帝毫不犹豫地摆手:“准!务必治好太子!

”他甚至连看都没再看我一眼。我被太监半扶半拖地架出了内殿。回到那个所谓的“喜房”,

宫女默默送来补血的汤药。我挥退了她们。独自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

映出我毫无血色的脸。我慢慢解开衣襟,看着心口那处被白色纱布包裹的伤口。

隐隐还有血丝渗出。像雪地里开出的红梅。刺眼。我伸出手指,轻轻按了上去。

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让我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我看着镜中自己那双平静得过分的眼睛。

嘴角,慢慢勾起一个极淡、极温柔的弧度。无声地笑了。慕容辰。你要我的命,来续你的命。

好啊。那我便用这条命,给你下一盘大棋。我要你永世不忘。要你长命百岁,却永失所爱。

要你这江山永固,却孤寂一生。慕容辰,我们……来日方长。3慕容辰醒来的消息,

像风一样传遍了东宫。我这座冷清的“喜房”,瞬间变得热闹起来。赏赐如流水般抬进来。

绫罗绸缎,珠宝首饰,珍稀补品……堆满了半个房间。

宫女太监们的态度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个个低眉顺眼,恭敬地喊着“太子妃”。

真是讽刺。昨天我还是一件无人问津的货物。今天,就因为太子醒了,并且似乎“认得”我,

我就成了尊贵的太子妃。慕容辰是在第三天下午过来的。他脸色依旧苍白,需要内侍搀扶,

但精神看起来好了不少。他挥退左右,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羲儿,”他开口,

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刻意的温柔,“那日……吓到你了吧?”我垂下头,绞着衣角,

扮演着一个受宠若惊又心有余悸的少女。“没……没有。殿下能醒来,就好。

”他走到我面前,距离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味和龙涎香。他伸出手,

似乎想碰碰我心口的位置,又顿住了。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这是一双属于上位者的手。

“还疼吗?”他问,眼神里充满了怜惜。我适时地抬眼,与他对视,眼眶微微发红,

摇了摇头。“不疼了。为了殿下,值得。”声音轻轻颤抖,带着一丝哽咽。完美。

我看到他眼底的怜惜更重了几分。他叹了口气,将我轻轻揽入怀中。“委屈你了。以后,

孤会好好待你。”他的怀抱很暖,话语也很动听。如果我不知道真相,或许真的会沉溺其中。

可惜。我知道那碗“心头血”的代价。我知道他此刻的温柔,

不过是建立在我要付出的生命之上。我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腔的震动,

扮演着依赖和感动。“嗯,羲儿相信殿下。”从那天起,慕容辰几乎日日都来陪我。

有时是陪我用膳,有时只是坐着说说话。他对我极尽温柔,事无巨细地关心。喝药苦不苦,

睡得好不好,宫里下人有没有怠慢。他甚至会在我夜里偶尔咳嗽时,紧张地传御医。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愧疚和一种……日渐加深的依赖。他似乎在努力弥补,或者说,

努力让自己相信,他对我是有感情的。而东宫的下人们,对我更是小心翼翼,毕恭毕敬。

但我知道,这东宫如同一个密不透风的铁桶。我看到的,听到的,

都是慕容辰想让我看到听到的。我身边的每一个人,可能都是他的耳目。我在演戏。

他也在演戏。看谁演得更真,演得更久。这天夜里,他又做了噩梦。汗湿重衣,

紧紧抓着我的手,呓语不断。“别走……别离开……”我任由他抓着,

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安抚一个孩子。“殿下,我在。我不走。

”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渐渐平静下来,沉沉睡去。我看着他的睡颜,俊美,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真是个矛盾的人。一边心安理得地用我的命续命,

一边又似乎真的对我产生了情感依赖。可笑。第二天,他喝药时皱紧了眉头。“太苦了。

”我接过药碗,轻轻吹了吹。“良药苦口。殿下若是怕苦,羲儿为您调些安神香,

能压过这苦味。”他有些惊讶:“你会调香?”我柔顺地点头:“闲暇时学过一些皮毛。

”我亲手调制的安神香,味道清雅,确实能有效缓解汤药的苦涩。他对此十分受用,

看我的眼神,怜惜中又多了几分赞赏。“羲儿,你总是能给孤惊喜。

”因为我的“乖巧”和“有用”,他对我的戒心似乎降低了一些。偶尔,

他会允许我在他处理公务虽然他目前并无太多公务需要处理时,待在书房的外间。

美其名曰“陪着他”。这天,我照例在外间为他整理书案。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书架。忽然,

我的视线定格在书架角落的一本书上。书脊上几个字,

让我的心脏猛地一跳——《南疆异闻录》。而且,书里似乎还夹着一枚书签。

慕容辰的书房里,怎么会有这种书?我的心,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一个模糊的念头,

开始在我脑中成形。4《南疆异闻录》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悄然发芽。南疆,蛊毒,

秘术……或许,那里有我想要的,“让他永远记住”我的方法。但宫禁森严,我如同笼中鸟,

如何能接触到这些?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慕容辰更加信任我,

甚至对我产生强烈保护欲的契机。机会很快来了。张贵妃带着她那位据说才貌双全的侄女,

张玉婉,来“探望”太子殿下。说是探望,不如说是示威。慕容辰的气色日渐好转,

某些人的心思,自然也活络了起来。张贵妃坐在上首,保养得宜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辰儿如今大好了,本宫也就放心了。只是这东宫,到底冷清了些。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我。“玉婉这孩子,性子温婉,知书达理,常来陪本宫说说话。

若是能时常进宫,陪你说说话,解解闷,也是好的。”张玉婉适时地低下头,脸颊绯红,

一副娇羞模样。慕容辰端着茶盏,神色平淡。“儿臣病体未愈,有羲儿照料足矣,

不敢劳烦张小姐。”张贵妃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她看向我,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挑剔。

“云羲郡主身子骨似乎也不太好,每日还要为辰儿操心,本宫瞧着都心疼。

不如让玉婉帮衬着些,也好让她轻松点。”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是想把张玉婉也塞进东宫,甚至,可能是来取代我的。我安静地坐在慕容辰下首,垂着眼,

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心里却在冷笑。帮衬?是等着我油尽灯枯,好直接上位吧。

我轻轻咳嗽了两声,脸色似乎更白了几分。慕容辰立刻看向我,眉头微蹙:“不舒服?

”我摇摇头,勉强笑了笑:“谢殿下关心,无妨的。”张贵妃见状,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她给身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端上一盘精致的糕点。“这是玉婉亲手做的,辰儿尝尝看。

”张贵妃笑道,“云羲郡主也尝尝,补补身子。”我看着那盘糕点,心里有了计较。我知道,

这里面有一种榛子粉。而我,恰好对榛子轻微过敏。这件事,除了我贴身的旧人,无人知晓。

进宫前,父亲为了不节外生枝,特意隐瞒了这一点。现在,正好派上用场。我伸出手,

拿起一块看起来最无害的桂花糕。指尖微微颤抖。在慕容辰和张贵妃的注视下,

我小口小口地,将那块糕点吃了下去。味道不错。可惜了。很快,我的喉咙开始发痒。

呼吸变得有些困难。脸颊和脖颈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红疹。我猛地咳嗽起来,一声比一声急促,

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羲儿!”慕容辰脸色骤变,一把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靠在他怀里,抓着他的衣襟,大口喘着气,脸色由红转为煞白。

“殿……殿下……我……喘不过气……”我艰难地说着,眼神开始涣散。“传御医!

快传御医!”慕容辰厉声吼道,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惊慌和愤怒。他猛地抬头,目光如刀,

直直射向张贵妃和张玉婉。“母妃!这就是您说的‘帮衬’?这就是张小姐的‘好意’?!

”张贵妃显然也没料到会这样,脸色难看:“辰儿,你这是什么话!

不过是块糕点……”“不过是一块糕点?”慕容辰打断她,语气冰冷,

“羲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谁担待得起?!”他紧紧抱着我,像是抱着什么稀世珍宝。

“孤今日就把话放在这里!孤的病弱之躯,全赖羲儿悉心照料,方能起死回生!

东宫有她一人足矣!”他的目光扫过脸色惨白的张玉婉,声音斩钉截铁:“此等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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