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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5

第一章 魂归异世,剑舞惊宴大靖朝的雪,下得比往年都要凛冽。

容时跪在太极殿冰凉的金砖上,指尖触到那杯鸩酒时,还能想起十五岁代兄出征那日,

父亲亲手为她系上的猩红披风。“功高震主”四个字,

终究成了她这位一品骠骑将军的催命符。辛辣的酒液灼烧喉咙,意识沉入黑暗的前一秒,

她仿佛还听见敌国军师谢玄那声带着惋惜的叹息。再次睁眼,刺目的水晶吊灯晃得她眯起眼。

鼻尖萦绕着陌生的香水味,耳边是聒噪的碰杯声与谈笑声。“容时,发什么呆?

快给你二叔敬酒啊!”一个妆容艳丽的女人推了她一把,力道轻得像挠痒。

容时下意识抬手格挡,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惊得那女人踉跄后退。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纤细白皙,没有常年握剑留下的厚茧,

身上穿着的也不是熟悉的铠甲,而是一件轻飘飘的白色礼服。

周围人的衣着、桌上的餐具、墙上的挂画,全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式。

混乱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现代,容氏集团,独生女,父母车祸昏迷,

被叔婶当作傀儡……原来,她竟已魂归异世。“怎么?连敬长辈酒都不敢了?

”二叔容文斌放下酒杯,语气带着施舍般的轻蔑,“要不是看在你爸妈的面子上,

容氏的股份轮得到你一个毛丫头?”他身边的儿子容浩跟着起哄:“就是,

姐姐还是早点把股份交出来,省得以后被人骗了都不知道。”满座宾客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有同情,有嘲讽,更多的是看好戏的漠然。换做原主,此刻怕是早已红着眼眶不知所措。

但现在,这具身体里装着的是大靖朝的骠骑将军。容时缓缓起身,目光扫过全场,

那双眼眸里沉淀的杀伐之气,让喧闹的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敬酒可以,”她声音清冷,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但我容家的规矩,敬酒前需有雅兴。我今日新学了一支剑舞,

不如献丑,助各位尽兴?”众人哗然——谁不知道容时是出了名的“小白花”,

连大声说话都不敢,还会剑舞?容文斌以为她要耍花招,却又想看看她出丑,

便冷笑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舞出什么花样。”话音刚落,容时已走到宴会厅中央。

她没有剑,便以桌边的银筷为剑,指尖夹住两根银筷,手腕轻转,银筷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

音乐响起的瞬间,她动了。没有繁复的舞步,每一个动作都简洁利落,带着战场厮杀的凌厉。

转身时如旋风过境,抬臂时似利剑出鞘,银筷在灯光下折射出冷芒,

仿佛下一秒就要刺穿敌人的心脏。她的舞步里藏着兵法中的虚实之道,时而迅猛如铁骑冲锋,

时而轻盈如斥候探路,看得众人屏息凝神,连呼吸都不敢太重。舞到***,容时猛地旋身,

银筷脱手而出,“笃”的一声钉在容文斌面前的桌案上,筷尖恰好夹住一张折叠的纸。

众人定睛一看,竟是容文斌暗中转移公司资产的财务报表——方才混乱间,

她早已用兵法中的“声东击西”,从容文斌的公文包里取走了证据。“二叔,

”容时收势站定,气息平稳得仿佛只是散了个步,“这杯酒,我敬您。但敬您之前,

不如先说说,这报表上的三千万,是怎么从容氏的账户,转到您私人公司的?

”容文斌脸色骤变,伸手想去抢报表,却被容时一眼瞪住。那眼神,

就像当年她在战场上盯着溃逃的敌军,带着致命的压迫感。容文斌竟一时不敢动弹,

只能眼睁睁看着宾客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容时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饮尽,

动作豪迈如当年在军营中与将士们共饮。“今日家宴,本该尽兴。但有人心怀不轨,

谋夺家产,”她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从今日起,容氏的事,

我容时说了算。谁要是不服,”她目光扫过容文斌父子,“那就试试。”宴会厅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看着这个突然变了个人似的豪门千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容家的“小白花”,

好像真的不一样了。而容时站在灯火之下,望着窗外陌生的夜景,

握紧了拳头——大靖朝的仇她已无力再报,但这一世,她绝不会让身边的人再受欺凌,

这容氏家业,她定要守住!第二章 初入职场,兵法立威家宴风波过后,

容时正式接管容氏集团。站在高达三十层的办公楼下,

她不禁想起大靖朝的镇国公府——虽没有这般高耸入云,却也气势恢宏。

但比起府中熟悉的亭台楼阁,这钢筋水泥筑成的“牢笼”,显然更需要她费心应对。

容氏集团主营地产与酒店,近年来因容文斌的胡乱决策,业绩下滑严重。容时一进公司,

就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敌意。财务部总监张诚是容文斌的老部下,见她年轻,

便想给她一个下马威。“容总,这是近三年的财务报表,您先过目。

”张诚将一摞厚厚的文件甩在容时桌上,语气敷衍,“要是有看不懂的地方,随时可以问我。

”他心里笃定,这个连大学都没毕业的“大小姐”,肯定连基本的财务术语都听不懂。

容时翻开报表,目光快速扫过上面的数字。现代财务知识她确实不懂,

但兵法中的“粮草计算”与“账目核查”,与这财务报表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一眼就看出了问题:“去年第三季度,城西项目的资金流出比预算多了五百万,

这笔钱用在了哪里?”张诚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直接问到关键处,

连忙掩饰道:“城西项目工期紧张,难免有额外支出,很正常。”“正常?”容时放下报表,

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发出规律的声响,像极了军营中用来传递信号的鼓声,“兵法有云,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每一笔粮草的支出都需记录在案,绝不能有半分含糊。

这五百万既没有采购记录,也没有施工日志,你说正常?”她起身走到张诚面前,

目光锐利如刀,“还是说,这笔钱,进了某些人的私人腰包?”张诚被她看得心慌,

额头上冒出冷汗,却仍嘴硬:“容总,您可不能血口喷人!没有证据,可不能随便污蔑我!

”“证据?”容时冷笑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甩在张诚面前,

“这是我昨天让林律师调取的银行流水,城西项目的五百万,

最后转到了一家名为‘诚鑫商贸’的公司账户上。而这家公司的法人,是你妻子的弟弟。

你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张诚看到流水单,脸色瞬间惨白。他怎么也没想到,

这个看似柔弱的“大小姐”,竟然如此雷厉风行,短短一天就查到了他的痛处。他双腿一软,

差点跪倒在地:“容总,我错了,我一时糊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机会?

”容时回到座位上,语气冰冷,“在战场上,贪墨军饷是死罪。在容氏,贪墨公司资产,

也绝不能姑息。”她拿起电话,拨通了人力资源部的号码,“立刻起草辞退通知,

张诚涉嫌挪用公款,即刻开除,后续法律程序让林律师跟进。”挂断电话,

容时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张诚,眼神没有半分怜悯。她知道,这只是她在容氏立威的第一步。

想要稳住局面,就必须拿出雷霆手段,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不敢再轻举妄动。解决了张诚,

容时又召集了各部门主管开会。会议上,她没有像原主那样唯唯诺诺,

而是直接指出了各部门存在的问题,并用兵法中的“因材施教”“分工明确”,

重新制定了各部门的考核制度与工作目标。“销售部就像前锋,要主动出击,

拓展市场;策划部好比军师,要出谋划策,制定方案;后勤部如同粮草营,要保障物资,

支持前线。”容时的话语通俗易懂,却又充满力量,“从今日起,

每个部门都要制定详细的工作计划,月底考核,完成目标者重奖,未完成者严惩。

”主管们起初还心存疑虑,但听着容时条理清晰的分析与规划,看着她眼中的自信与威严,

竟渐渐信服起来。尤其是当容时提出用“围魏救赵”的策略,

解决了酒店入住率下滑的问题——不直接降价促销,而是与周边景区合作,

推出“住宿+门票”的套餐,既提升了入住率,

又节省了营销成本——众人更是对她刮目相看。下班时分,容时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

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轻轻松了口气。这现代职场,虽没有战场那般刀光剑影,

却也暗藏汹涌。但她相信,只要运用好兵法与智慧,定能在这陌生的世界里,

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着“林律师”三个字。

容时接起电话,就听到林静兴奋的声音:“时丫头,好消息!我查到寒武纪科技的沈总,

有意向与容氏合作开发新项目。不过这位沈总可是出了名的难搞,你要不要先准备一下?

”“寒武纪科技?沈总?”容时默念着这两个名字,心里突然升起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问道:“这位沈总,叫什么名字?”“沈寒洲。”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

容时的心脏猛地一跳。她仿佛又看到了大靖朝战场上,

那个穿着青色长衫、手持羽扇的敌国军师谢玄。谢玄的字,正是寒洲。难道,

这世上真有如此巧合之事?还是说,这背后,藏着更深的秘密?容时握紧了手机,

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她知道,与这位沈总的相遇,或许会成为她这一世,最大的变数。

第三章 棋逢对手,对赌协议与沈寒洲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容氏集团的会议室。

当容时推开门,看到那个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时,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一样的眉眼,一样的气质,甚至连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都与谢玄如出一辙。

唯一不同的是,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而不是古代的长衫;他面前放着的是笔记本电脑,而不是羽扇。“容总,久仰。

”沈寒洲起身,向她伸出手。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

与谢玄当年在战场上的从容淡定,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容时压下心中的波澜,伸手与他交握。

他的手掌宽大温暖,指尖却带着一丝凉意,让她想起了谢玄当年递给她的那杯凉茶。“沈总,

幸会。”她收回手,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面对一个普通的商业伙伴。会议开始后,

沈寒洲直奔主题,提出了合作开发智能酒店的项目。他的方案详尽周密,

从市场调研到技术支持,再到盈利预测,每一个环节都考虑得面面俱到,

展现出了极强的商业头脑。容时认真听着,时不时提出自己的见解。

她从兵法中的“天时地利人和”出发,分析了项目的优势与风险,

建议在酒店选址上避开竞争激烈的市中心,选择正在发展的新兴区域,

同时结合传统文化元素,打造差异化竞争优势。她的观点独特新颖,既兼顾了商业利益,

又考虑了长远发展,让沈寒洲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原本以为,这个刚接管公司的豪门千金,

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花瓶,却没想到她竟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与独到的见解。

“容总的想法很有意思。”沈寒洲合上笔记本电脑,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看着容时,

“不过,新兴区域的市场培育需要时间,盈利周期较长,容氏现在的资金状况,

能支撑得起这个项目吗?”这是***裸的质疑,也是对容氏实力的试探。容时并不生气,

反而笑道:“沈总担心的是资金问题?兵法有云,‘兵无常势,水无常形’,

资金问题也并非无法解决。我们可以采用‘分期付款’的方式支付土地出让金,

同时通过预售会员卡的方式回笼资金。只要方案得当,资金周转绝不成问题。

”沈寒洲看着她自信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容时突然觉得,

这个与谢玄有着相同面孔的男人,或许真的能成为她的对手。“既然容总如此有信心,

”沈寒洲话锋一转,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不如我们来一场对赌?

”容时挑眉:“沈总想怎么赌?”“如果这个项目能在一年内实现盈利,”沈寒洲说道,

“寒武纪科技愿意将智能系统的专利使用权,无偿授权给容氏十年。但如果不能,

容氏需要将酒店项目的30%股份,转让给寒武纪科技。”这个对赌协议,风险与收益并存。

一旦成功,容氏将获得巨大的技术优势;但一旦失败,容氏将失去项目的主导权。

会议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容氏的高管们都纷纷看向容时,眼神中带着担忧。

容时却没有丝毫犹豫。在战场上,她经历过无数次以少胜多的战役,

每一次胜利都伴随着巨大的风险。这个对赌协议,对她来说,

不过是另一场需要精心策划的“战役”。“好,我答应你。”容时伸出手,“一言为定。

”沈寒洲握住她的手,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就像当年谢玄在战场上遇到势均力敌的对手时那样。“一言为定。”他加重了握力,

“我很期待,容总的表现。”会议结束后,沈寒洲的助理忍不住问道:“沈总,

您为什么要跟容氏签这么冒险的对赌协议?万一容氏真的成功了,我们损失可不小。

”沈寒洲看着容时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因为她值得。

一个能在短短时间内稳住容氏局面,还能提出如此独到见解的人,绝不是简单之辈。

这场对赌,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不会亏。”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我很想知道,

她到底还有多少惊喜等着我。”而容时回到办公室后,立刻召集高管们开会,

制定详细的项目执行计划。她将兵法中的“步步为营”“稳中求进”运用到项目管理中,

将每个阶段的任务分解到各个部门,明确责任人与时间节点。“这个项目,

不仅关系到容氏的未来,也关系到我们与寒武纪科技的合作。”容时看着众人,语气坚定,

“我知道这很难,但在战场上,没有打不赢的仗,只有不努力的兵。我相信,

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赢得这场对赌!”高管们被她的信心所感染,

纷纷表示会全力以赴。容时看着眼前这些充满干劲的下属,心里充满了希望。她知道,

这场与沈寒洲的“战役”,才刚刚开始。而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迎接即将到来的对赌。第四章 暗箭难防,反间破局智能酒店项目启动的第三个月,

麻烦如期而至。先是工地连续三天出现“意外”——第一天脚手架莫名松动,

第二天建材运输车辆半路爆胎,第三天更甚,

有工人“不慎”将水泥倒入未铺设完成的电路管道,导致整个施工现场停工检修。

一连串的意外让项目进度滞后了近一周,容时在工地现场盯着工人抢修时,

指尖几乎要将安全帽的边缘捏变形。“容总,这事儿不对劲。”项目总监老张凑过来,

压低声音,“我问了负责安保的兄弟,前两晚都看到有陌生车在工地外围转悠,

而且今天倒错水泥的那个工人,说是新来的,可我查了考勤,根本没这个人的记录。

”容时眸色一沉。她早该想到,容文斌不会甘心就这么退出,肯定会在暗中搞小动作。

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敢用这么卑劣的手段,不仅拖延工期,还想制造安全事故,

毁掉整个项目。“老张,你先稳住现场,让老员工盯着施工,新来的人一律暂停上岗。

”容时迅速做出安排,“另外,把这几天工地的监控录像都调出来,特别是晚上的,

我要亲自看。”回到公司,容时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一帧一帧地翻看监控录像。直到深夜,

她终于在一段模糊的夜间监控里看到了线索——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工地对面的路边,

副驾驶座上的人影虽然看不清脸,但他抬手摸耳朵的动作,容时却异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