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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活祭》高考我们班举行了一场活》是大神“世萌”的代表世萌世萌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一种的悬疑惊悚小说《《活祭》高考我们班举行了一场活由新锐作家“世萌”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742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6 02:44:3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活祭》高考我们班举行了一场活
主角:世萌 更新:2025-10-26 09:2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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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窒息前奏“把窗户打开。”历史老师吴建国扶了扶他那副厚重的黑框眼镜,
粉笔灰从指间簪簪落下。他在黑板上写下两个遒劲有力的大字——“活祭”。
粉笔与黑板摩擦发出的吱嘎声,刺得人耳膜发痒。
“欧——”教室里响起一片稀稀拉拉有气无力的回应。已经是下午第三节课,
闷热的空气像是凝固的胶体,紧紧包裹着每一个人。头顶的吊扇徒劳地旋转着,
发出嗡嗡的噪音,却搅不动丝毫凉意,
反而把讲台上扬起的粉笔灰均匀地吹拂到每个学生的头发脸颊和摊开的练习册上。
可能是书读得太久了,久到感觉灵魂都被抽干,压缩,被塞进了某个不见天日的角落。
以至于我一直以为,活祭,这种血腥而愚昧的仪式,
只是一种存在于泛黄史书和考古遗迹中的早已被文明车轮碾碎的远古恶俗。
它应该被封存在博物馆的玻璃柜里,
而不是出现在这间充斥着汗味风油精和试卷油墨气息的省重点高中教室里。我叫林晚,
高二七班的一员。我们学校以极高的升学率和严苛的管理闻名全省。在这里,
时间被切割成以秒为单位的碎片,精准地填充进无数的公式、单词、文言文和答题技巧里。
每个人的课桌上,教材和练习册堆得像堡垒,足以将一颗十七岁的心脏埋葬。
“人们通常通过杀死人类,向天祭祀,”吴老师的声音平铺直叙,没有任何波澜,
像在念一段与己无关的来自遥远过去的经文,“来乞求超自然力量或权利。
”他的目光扫过台下。大多数同学都低着头,眼神空洞地盯着课本,或者隐藏在书山后面,
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笔。偶有几人抬头,眼神里也没有求知的光,
只有熬夜留下的血丝和深重的疲惫。教室后排,李明的脑袋一点一点,几乎要磕到桌子上,
他昨晚肯定又刷题到凌晨三四点。旁边的陈莎莎,则用一本摊开的《五三》做掩护,
指甲死死掐着另一只手的虎口,留下深深的月牙形印记,试图用疼痛驱散睡意。
窗外的天空是那种被城市灯光和工业尘埃共同漂白过的毫无生气的灰白色。
距离高考还有四百多天,倒计时牌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每个人头顶。压力是无形的,
却无处不在,它沉淀在空气里,渗透进饮水机的水中,混合在午餐的饭菜里,
最终淤积在每个年轻人的胸腔,沉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我和同桌苏晓的关系,
是这种高压环境下最典型的缩影。我们是同桌,是学习上的竞争对手,
也是某种程度上的难友。我们会分享零食,传阅偷偷带进教室的漫画,
在考试失利后互相安慰一句“下次努力”。但更多的时候,我们之间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膜。
我们会小心翼翼地打探对方的模考成绩,会在老师公布排名时用眼角余光观察彼此的反应,
会在对方得到老师额外辅导时,心里泛起一丝难以言说的酸涩。这种关系脆弱而微妙,
如同走在钢丝上,维系着我们摇摇欲坠的名为友谊的平衡。吴老师还在继续他的讲述,
关于商周的人祭,关于玛雅的心脏奉献,关于那些被献给神灵的鲜活生命。
他的语调始终平稳,仿佛在介绍某种农作物的种植技术。我知道,他不是冷漠,
他只是习惯了。习惯了在这样一个一切向分数看齐的环境里,历史也仅仅是一门需要背诵,
需要理解,需要在选择题和材料题里拿到高分的“学科”而已。那些血淋淋的过往,
不过是知识点的一部分。家长们呢?我的父亲是程序员,母亲是会计。他们爱我,
这一点我毫不怀疑。但他们的爱,具体体现在不断强调“考上好大学才是唯一出路”,
体现在饭桌上永恒的话题“今天测验怎么样?”,
体现在看到我成绩下滑时那难以掩饰的失望和焦虑。他们无法理解我为什么会失眠,
为什么会因为一次考试失利就情绪低落,为什么会觉得“累”。在他们看来,
我们这代人衣食无忧,唯一的任务就是学习,还有什么可抱怨的?这种爱的壁垒,
比教室的墙壁更厚,更难以打破。就在这时——第二章:惊雷与“甘霖”天,
毫无征兆地暗了一瞬。不是乌云缓缓聚集带来的阴暗,那太自然了。
而是一种极其突兀的仿佛有人站在极高处,随手拉了一下世界总电闸的骤暗。
光线在百分之一秒内衰减,教室里的日光灯管似乎都跟着flicker了一下,
像濒死的心脏挣扎着跳动。眼前的一切景物都失去了颜色和细节,只剩下模糊的剪影。
紧接着,落下一阵雷。不是滚动的由远及近的轰鸣,那是自然界雷声的常态。而此刻响起的,
是干脆利落到极致的一声——“砰!!”闷,且沉。声音的来源似乎极近,
仿佛就炸响在教学楼的楼顶,或者……干脆就是从我们这栋楼内部发出的。它不像雷声,
更像是什么极其沉重极具质量的东西,
从高空狠狠砸落在坚硬地面时发出的令人心悸的撞击声。随后,一种奇怪的声音笼罩了教室。
不是雨点敲打窗玻璃的清脆,而是更密集、更琐碎、更……粘稠的“噼里啪啦”声,
仿佛无数细小的、湿软的物体从高空坠落,
撞击着水泥地面、芭蕉树叶和教学楼的屋顶、窗台。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被打破了。
有人惊得手里的笔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几个打瞌睡的同学猛地抬起头,
睡意全无,脸上带着茫然和惊恐。“什么声音?”“打雷了?
”“不像啊……”细碎的议论声像水下的气泡,悄悄冒了出来。我坐在靠窗的位置,
下意识地扭头朝着窗外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教学楼下方,
那条环绕着中心花园的暗红色的塑胶跑道。跑道中间,
那个用于田径比赛起跑的白色标志线附近,赫然躺着一具……“祭品”。距离太远,
我看不清面容,看不清衣着细节,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属于人类的轮廓,
以一种极不自然的扭曲的姿势瘫软在那里,像一只被无形大手随意丢弃的破旧玩偶。
在那轮廓周围,溅开了一大片不规则的颜色,比暗红色的塑胶跑道更深更沉,
仿佛泼洒开的浓墨,并且,那片深色还在缓慢地、无声地……洇开。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太臭了。”前排一个男生猛地捂住了鼻子,低声抱怨道。
他的话音落下,我才后知后觉地嗅到一股难以形容的正透过窗户缝隙钻进来的气味。
那气味混合着浓烈的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铁锈味是血!,
以及某种……难以名状的仿佛内脏破裂后散发出的腥臊,
还有一种塑胶被剧烈摩擦灼烧后的焦糊味。几种味道交织在一起,
形成一种极具冲击力的代表气息。“好想放假啊。”我同桌苏晓把头深深埋进臂弯里,
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又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她的话,像一根针,
刺破了教室里某种诡异的氛围。“要是有人跳一个就好了,
”后排传来一个压低了的带着某种怪异兴奋和恶意的话音,
是班里那个总喜欢用出格言论吸引注意力的赵强,“听说隔壁市前年有学生那啥了,
全校放了一个星期假呢!说不定……这次就能放假了。”他的话像一块冰,砸进我心里,
引起一阵刺骨的寒意。没有人附和他,但也没有人出声反驳。一种可怕的麻木的沉默在弥漫。
讲台上的吴老师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他脸上的肌肉僵硬了一下,
眉头紧紧皱起,似乎既困惑于那声巨响和随之而来的怪异“甘霖”声,
也被那股逐渐弥漫开的恶臭所困扰。他清了清嗓子,那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木头,
试图将所有人的注意力从窗外拉回这间安全的教室。“安静!都安静点!”他提高了音量,
目光在教室里逡巡,最后落在我这个方向,“你……林晚,你刚刚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似乎在寻求一个合理的能够安抚自己也被安抚学生的解释。没人回答。所有人都看着他,
又仿佛透过他,看着窗外那不可见的却沉重压在每个人心头的真相。吴老师等了几秒,
没有得到回应,他像是为了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自己给出了答案,
语气带着一种强装的镇定:“是雷,打雷了。估计要下暴雨了。”他快步从讲台上走下来,
走向我旁边的窗户,“这味道……太难闻了,把窗户关上吧。”我离窗边最近。
在他伸手过来之前,我已经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手搭上了冰凉的窗框。我的视线,
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地黏在楼下那个躺在跑道中心的静止的“祭品”身上。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然后,我看到了让我毕生难忘的景象。
那不是静止的等待处理的意外现场。第三章:环绕“祭品”的舞蹈开始有人,
从教学楼的各个出口,沉默地如同收到某种无声指令的工蚁,向着那个中心汇聚。一个,
两个,五个,十个……越来越多。他们穿着和我们一样的蓝白相间的校服,
身影在灰白色的天空背景下,显得格外单薄而醒目。有男生,有女生,
有的手里甚至还拿着刚打开的练习册,或者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瓶。
他们从高一高二的教学楼出来,从高三那栋独立的“冲刺楼”出来,
甚至从行政楼和实验楼的方向走来。他们没有奔跑,没有呼喊,只是迈着一种近乎一致的,
匀速的步伐,面无表情地走向那个躺在跑道上的同类。他们围住了那个不再动弹的身影。
然后,开始了。开始了他们的……舞蹈。没有音乐,没有鼓点,
动作也谈不上任何整齐或美感,甚至显得有些笨拙和僵硬。他们只是机械地沉默地抬腿,
摆手,身体以一种怪异的仿佛提线木偶般的节奏摇晃着。他们绕着中心那个曾经的同学,
此刻的“祭品”,缓慢地转着圈。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悲伤,没有恐惧,
没有面对死亡应有的惊骇,甚至也没有赵强那种扭曲的兴奋。
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令人心寒的麻木和平静。仿佛他们不是在环绕一具刚刚陨落的鲜活生命,
而是在进行一场早已排练过千百遍的,枯燥乏味的课间操。这不是哀悼,不是送别。
这更像是一种……完成。一种对某种无形规则的沉默的献祭与确认。
我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几乎要呕吐出来。“刚刚有人求雨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干涩得像两块砂纸在摩擦,
完全不受我大脑的控制。我的话没头没脑,像是在对着空气呓语。
吴老师已经关上了他那边的那扇窗,隔绝了大部分令人作呕的气味和那诡异的甘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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