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墨墨推书!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穿成炮灰女配后,我主动攀上皇帝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6

穿成宫斗文里陷害女主的恶毒女配那天,我正被罚跪在暴雨里。原情节我会被皇帝杖毙,

家族流放。我撕掉剧本,踉跄闯进御书房:“臣女愿做陛下的刀。

”龙椅上年轻的帝王挑眉:“哦?你能给朕什么?”“肃清权奸的罪证,铲除藩王的兵马,

还有...”我解开衣带:“陛下缺个儿子吗?”三个月后我封妃那晚,

君子尧掐着我下巴冷笑:“骗朕怀孕时,没想过欺君要掉脑袋?

”我抚着微隆的小腹轻笑:“陛下确定...这孩子不是您的?”---暴雨如注,

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溅起冰冷的水花,又狠又急地拍打在陆清婉身上。

单薄的夏衣早已湿透,紧紧贴着皮肤,勾勒出瑟瑟发抖的轮廓。膝盖跪在粗粝的石面上,

从最初的刺痛到现在的麻木,寒意顺着骨头缝往里钻,带走所剩无几的温度。她低垂着头,

雨水顺着鸦黑的发髻淌下,流过苍白的面颊,像眼泪,却比眼泪更冷。

脑海里不属于她的记忆疯狂翻涌,

如同这暴雨一般混乱——这是一本她昨夜睡前翻阅的宫斗小说,而她现在,

成了里面一个与她同名的、愚蠢恶毒的炮灰女配。原主陆清婉,吏部侍郎之女,

因痴恋男主三皇子君子尧,被嫉妒蒙心,

在宫宴上设计陷害本书真正的女主、大将军之女苏浅雪,意图毁其清誉。

拙劣的计谋被当场识破,龙颜大怒,她便被罚跪于此。按照原书情节,

她会在这里跪足两个时辰,然后被盛怒的皇帝直接下令拖去杖毙。紧接着,

陆家会被扣上教女无方、心怀怨望的罪名,抄家流放,凄惨落幕。从穿越醒来到现在,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绝望如同这漫天雨水,无孔不入,几乎要将她溺毙。不能死。

她绝对不能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死在这里!陆清婉猛地抬起头,雨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眼前朱红的高墙、金黄的琉璃瓦在雨幕中扭曲晃动。求皇帝开恩?按照情节,

此刻的皇帝正因为苏浅雪受委屈而怒火中烧,求饶只会死得更快。等三皇子君子尧?

那个心里只有苏浅雪的男人,更是恨不得她立刻消失。所有的生路都被剧本堵死。

除非……撕掉剧本。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如同暗夜中的闪电,骤然劈开她脑海中的混沌。

原书里,此时的皇帝,那位年轻的帝王君凌天,看似乾坤独断,实则正被权臣外戚掣肘,

藩王亦蠢蠢欲动。他缺一把足够锋利、足够隐蔽,又能让他完全掌控的刀。而她,

一个将死之人,一无所有,反而最合适。求生的欲望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陆清婉用冻得僵硬的双手撑住地面,试图站起来。膝盖传来钻心的疼痛,让她几乎栽倒,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借着这股锐痛,猛地踉跄起身。“陆小姐!您不能起来!

”旁边监刑的太监尖声呵斥,上前阻拦。陆清婉用尽全身力气甩开他,目光决绝如焚,

嘶哑道:“滚开!我要见陛下!”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或许是将死之人最后的爆发,

竟真的挣脱了太监,跌跌撞撞地朝着记忆中御书房的方向冲去。雨水迷眼,宫道滑腻,

她几次摔倒,又几次爬起,华丽的宫装沾满泥泞,狼狈不堪,唯有那双眼睛,亮得骇人。

守卫御书房的带刀侍卫看到她这副模样,惊愕之下,长戟交叉,拦住去路。“放肆!

惊扰圣驾,该当何罪!”陆清婉停在阶下,雨水顺着她尖俏的下巴滴落,声音在雨中颤抖,

却异常清晰:“臣女陆清婉,有要事求见陛下!关乎江山社稷,请陛下赐见!

”声音穿透雨幕,传入了紧闭的殿门。殿内,龙涎香静静燃烧,驱散着雨天的潮湿寒气。

年轻的帝王君凌天正批阅着奏折,闻笔尖微顿,并未抬头。

侍立一旁的大总管太监德全小心地观察着皇帝的脸色,低声道:“陛下,是那位陆家小姐,

在外面喧哗,说什么……有关社稷要事禀奏。”君凌天搁下朱笔,端起手边的温茶,

呷了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哦?将死之人,还能有什么关乎社稷的要事?倒是稀奇。

”德全不敢接话。片刻沉寂,只有窗外哗啦啦的雨声。

君凌天指尖在紫檀木桌案上轻轻敲了敲,终于开口:“让她进来。”殿门被推开一道缝隙,

湿冷的空气裹挟着一个更加湿冷的身影卷入。陆清婉几乎是扑进殿内的,门槛绊了一下,

她重重摔在光可鉴人的金砖地面上,冰冷的触感激得她一阵哆嗦。她勉强撑起上半身,

抬头望向那至高无上的存在。九龙盘旋的龙椅之上,端坐着一个身着明黄常服的年轻男子。

他容貌极其俊美,眉飞入鬓,鼻梁高挺,薄唇微抿,一双凤眼深邃如寒潭,

此刻正淡漠地俯视着她,带着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天威煌煌,不怒自威,

压得人喘不过气。这就是大雍的皇帝,君凌天。她的生死,乃至陆家满门的生死,

皆在他一念之间。“陆清婉,”君凌天开口,声音平缓,却带着无形的压力,“闯御书房,

搅扰圣驾,你的罪名,又多了一条。”陆清婉伏在地上,水渍在她身下蔓延开。

她强迫自己冷静,声音因寒冷和恐惧而微颤,

持着清晰:“陛下……臣女自知罪该万死……不敢求陛下宽恕先前罪过……”她深吸一口气,

抬起眼,直视那双重瞳,一字一句道:“臣女愿以此残躯,做陛下手中最锋利的刀。

只求陛下……给臣女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给陆家一条活路。”君凌天眉梢微挑,

似乎来了点兴趣:“刀?朕不缺刀。你能给朕什么?”陆清婉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搜刮着原主记忆里那些零碎的、关于朝堂局势的信息,以及她自己从上帝视角得知的情节,

豁出去了:“臣女愿为陛下,斩除前朝权奸结党的罪证,瓦解藩王拥兵自重的倚仗!

”殿内死寂。德全倒吸一口冷气,骇然看着地上那个狼狈不堪的少女。这等朝堂秘辛,

她一个深闺女子如何得知?还敢如此直白地说出来!君凌天眼底的漫不经心终于褪去,

锐利的光芒一闪而逝。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实质般落在陆清婉身上,

带着探究与审视:“继续说。”“臣女父亲……在吏部任职,虽位卑,

却也能接触到一些……不甚起眼的卷宗往来。臣女曾无意间……窥见些许端倪。

”她半真半假地解释着信息来源,将穿越者的先知伪装成偶然的发现,

“至于藩王……北境秦王,似与朝中某位重臣,往来过于……密切了。”她说的模糊,

但点出的“秦王”和“重臣”,却精准地戳中了君凌天目前最大的两块心病。

君凌天沉默地看着她,许久,忽然轻笑一声,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听起来似乎有点意思。

但你,一个犯官之女,凭什么认为朕会用你?又如何能做到你承诺的这些?”陆清婉心一横。

她知道,空口白牙不足以取信,

须拿出更“实在”的、能让皇帝觉得她绝对可控、且与现有利益集团彻底割裂的“投名状”。

她跪直身体,被雨水浸泡得冰冷的手指,颤抖着,

伸向了腰间那根早已湿透、纠缠在一起的衣带。德全瞳孔一缩,下意识要上前呵斥,

却被君凌天一个眼神制止。君凌天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幽深,看不出情绪。衣带松开,

湿透的外袍散开,露出里面同样湿透、紧贴着身体的白色中衣,

勾勒出少女青涩却已具玲珑的曲线。冰冷的空气接触到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陆清婉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不知是冷是羞,亦或是孤注一掷的激动。她仰着头,

看着龙椅上那个掌控生死的男人,用一种近乎蛊惑又带着破釜沉舟意味的语气,

清晰地说道:“还有……陛下,您缺一个儿子吗?”“……”御书房内,

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德全已经彻底僵住,张着嘴,

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君凌天脸上的那点浅淡笑意彻底消失,凤眸眯起,

危险的光芒在眼底凝聚。他缓缓站起身,一步步从龙椅上走下,来到陆清婉面前。

明黄的靴子停在她眼前。他俯下身,冰凉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

他的动作不算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帝王威仪。“陆清婉,”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冰冷的玩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陆清婉的下巴被捏得生疼,

被迫迎上他审视的目光。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寒意和怀疑,但她没有退缩,

眼神虽然带着惧意,却依旧坚持着那份孤注一掷的疯狂:“臣女……很清楚。

臣女愿献上一切,包括这副身子,和未来的……子嗣,只求为陛下手中最听话的棋子,

只求陛下……留我陆氏满门性命。”她赌,赌这位年轻帝王的多疑与野心,

赌他需要一把像她这样“来历清白”即将被家族抛弃、又足够“有用”且“可控”的刀。

一个流着陆家血脉、却由皇帝亲自抚养、完全忠于皇帝的皇子,

对于目前子嗣单薄、外戚藩王虎视眈眈的君凌天而言,或许比一个单纯的罪女更有价值。

君凌天盯着她的眼睛,那双杏眸里,有恐惧,有绝望,有挣扎,但最深处的,

是一簇不肯熄灭的、名为野心的火焰。许久,他松开了手,直起身。“德全。”“老奴在。

”德全连忙躬身。“带她下去。收拾干净。今日之事,若有半句泄露,你知道后果。

”“老奴遵旨!”德全冷汗涔涔。君凌天不再看地上的陆清婉,转身走回龙椅,

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淡漠:“陆清婉,冲撞圣驾,本应处死。念其已知罪,

且……尚有可用之处,暂留性命,禁足于揽月轩,无旨不得出。”“谢陛下隆恩!

”陆清婉重重叩首,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脱力,几乎晕厥。她知道,

她赌赢了第一步。至少,命保住了,陆家暂时也保住了。

……陆清婉被德全安排的人悄无声息地带去了皇宫西北角一处偏僻的宫殿——揽月轩。

这里陈设简单,甚至有些陈旧,但总算干净,能遮风挡雨。没有人知道那个暴雨天,

御书房里具体发生了什么。外人只知,原本因陷害苏小姐而被罚跪、几乎必死的陆清婉,

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让皇帝开了恩,只是禁足了事。陆家战战兢兢,却也松了口气,

虽然不明所以,但至少灭顶之灾暂时解除了。揽月轩成了陆清婉的囚笼,

也成了她暂时的避风港。她被禁足于此,除了每日送饭洒扫的哑巴宫女,几乎与世隔绝。

君凌天似乎忘记了她这个人,再未召见。但陆清婉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她每日都在梳理原主的记忆,结合书中的情节,

努力回忆着一切可能有用的信息——关于吏部侍郎父亲偶尔在家中的抱怨,

关于母亲入宫请安时带回的只言片语,

关于京城贵女圈子里流传的、看似无用的八卦……她将这些零碎的信息一点点拼凑,

用现代人的思维和上帝视角去分析,试图找出那些能作为“罪证”的蛛丝马迹。同时,

她也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座宫殿,留意着任何可能存在的眼线。她相信,

君凌天绝对派人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一个月后,深夜。揽月轩内烛火微晃。

陆清婉坐在窗边,就着昏暗的灯光,在一张废弃的宣纸背面,用烧过的炭条,

写下几个关键的人名和事件关联。她不敢写得太明确,只用只有自己能看懂的符号标记。

突然,窗外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叩响。陆清婉心中一凛,迅速将纸团揉碎,投入一旁的香炉中。

几乎同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室内,无声无息。来人全身笼罩在黑衣中,

脸上戴着面具,只露出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主子问,刀可磨利了?”声音嘶哑低沉,

非男非女。陆清婉心脏狂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知道,这是君凌天给她的第一次考验。

她深吸一口气,从袖中取出另一张早已准备好的、折叠好的素笺。上面是她根据记忆和分析,

写下的关于吏部某个给事中暗中收受地方官员贿赂、篡改考核评级的线索。这个给事中,

恰好是权倾朝野的左相门下的一条忠犬。事情不大,但足以作为一个突破口。“将此物,

呈交陛下。”陆清婉将素笺递过去,声音平稳,“告诉陛下,这只是开始。吏部盘根错节,

需耐心梳理,方能找到足够分量的……‘铁证’。”黑衣人接过素笺,看也未看,身形一闪,

便已消失在黑暗中,仿佛从未出现过。陆清婉缓缓坐回椅子上,后背已被冷汗浸湿。几天后,

消息传来。那名吏部给事中因贪腐舞弊被革职查办,抄家时,

竟意外牵扯出了左相门下的另一桩丑闻,虽然未能动摇左相根本,却也让他灰头土脸了一阵。

君凌天依旧没有召见陆清婉。但揽月轩的用度,在不知不觉中提升了一个档次。

送来的饭菜不再是简单的清汤寡水,偶尔会有些精致的点心。哑巴宫女看向她的眼神,

也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恭敬。陆清婉知道,她初步赢得了君凌天一丝微弱的信任。此后,

她又通过那神秘的黑衣人,传递了几次消息。有时是关于某个官员的不法之事,

有时是某些势力暗中联络的蛛丝马迹。她提供的线索并非每次都惊天动地,

但总能精准地戳到君凌天想要清理的那些势力的痛处,或者为他提供新的调查方向。

她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蜘蛛,小心翼翼地编织着信息的大网。这期间,

她“偶遇”过君子尧一次。那是在她禁足令稍微松动,允许在揽月轩附近小范围活动时。

三皇子君子尧或许是听闻了她未死的消息,特意前来“探望”。他站在不远处,

穿着月白的锦袍,身姿挺拔,面容俊朗,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冰冷厌恶,

如同看着什么污秽之物。“陆清婉,你倒是好手段,这样都能活下来。

”他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我不管你用了什么狐媚法子迷惑了父皇,离浅雪远点。

若你再敢伤她分毫,我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陆清婉只是低着头,福身行礼,

语气恭敬而疏离:“臣女不敢。恭送三殿下。”心中却一片冷然。君子尧,原书的男主,

曾经原主痴恋的对象。如今在她眼里,不过是个被情节和爱情蒙蔽双眼的麻烦。

她现在的目标,从来不是他,也不是那个女主苏浅雪。是那个坐在龙椅上,心思难测的帝王。

她与君子尧,早已是云泥之别,道路不同。时间悄然流逝,转眼已近三个月。

或许是那日暴雨跪罚伤了根本,或许是精神始终高度紧绷,陆清婉近来总觉得身子惫懒,

食欲不振,偶尔还会泛起恶心。起初她并未在意,只当是心力交瘁。直到月事迟了半月有余,

一个荒谬又惊人的念头,猛地击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