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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神髓换你邪骨什么意思

向三三北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我用神髓换你邪骨什么意思》是大神“向三三北”的代表向日葵沈眠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确诊绝症那实习死神蹲在我病房门口“别、别难”我反过来给他递纸“这年头工作都不好”他任务失败二十八不是打翻输液架就是被我的烂笑话逗上司警告这是最后一次机我看着他颤抖的镰刀说:“最后一个愿能送我束向日葵吗?”第二天医生宣布我奇迹康窗台上摆着花瓣由阳光织成的向日字条写着:“偷换命格要受神罚”我疯了一样找却在新闻里看到——某实习神明因私改人类生死今...

主角:向日葵,沈眠   更新:2025-10-26 14: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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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诊绝症那天,实习死神蹲在我病房门口哭。“别、别难过,”我反过来给他递纸巾,

“这年头工作都不好找。”他任务失败二十八次,不是打翻输液架就是被我的烂笑话逗笑。

上司警告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我看着他颤抖的镰刀说:“最后一个愿望,能送我束向日葵吗?

”第二天医生宣布我奇迹康复。窗台上摆着花瓣由阳光织成的向日葵。

字条写着:“偷换命格要受神罚的。”我疯了一样找他。

却在新闻里看到——某实习神明因私改人类生死簿,今日被执行神界死刑。

---消毒水的味道像是渗进了墙壁里,每一个分子都在叫嚣着冰冷和绝望。

沈眠觉得自己的生命正随着这味道一点点挥发出去,

消散在惨白的天花板和永远滴答作响的输液管里。肌萎缩侧索硬化,ALS,确诊那天,

医生的话言犹在耳,平静地宣判了死缓。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像一具逐渐锈蚀的机器,

唯有思维还被困在方寸之地,清醒地感受着每一寸的消亡。午后,阳光勉强挤过百叶窗,

在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沈眠半阖着眼,听着走廊外隐约的啜泣。不是家属,

那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委屈和……笨拙?她转动僵硬的脖颈,看向虚掩的房门。透过门缝,

能看到一团蜷在走廊墙角的黑影。穿着件不合身的、仿佛用最沉的夜色裁剪成的宽大斗篷,

兜帽耷拉着,露出几绺不听话的银白色碎发。肩膀一耸一耸,

手里还攥着一把……巨大的、闪烁着寒光的镰刀?那把镰刀此刻被他随意抱在怀里,

刀尖危险地戳着地面,他自己则把脸埋在臂弯里,哭得专心致志。一个……在哭的死神?

沈眠觉得大概是止痛药的副作用让她产生了幻觉。她眨了眨眼,那团黑影还在。哭声持续着,

不大,但在这种环境里,格外清晰。沈眠积蓄了一点力气,声音干涩:“喂。

”哭声戛然而止。那团黑影猛地一僵,兜帽抬起,露出一张脸。出乎意料的年轻,

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眼睛因为哭过显得又红又湿润,像受惊的小鹿。鼻尖也红红的,

配上那张过分精致的脸,毫无威慑力。他手忙脚乱地想站起来,宽大的斗篷绊了一下,

差点摔倒,怀里抱着的镰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又险险擦过门口的金属垃圾桶,

发出刺耳的噪音。“对、对不起!”他慌忙捡起镰刀,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也不敢走。那把象征收割生命的巨大镰刀,在他手里像个笨重的玩具。

沈眠看着他通红眼眶里残留的水光,心里那点对“死神”的恐惧烟消云散。

她努力抬了抬还能稍微活动的手指,指向床头柜上的纸巾盒:“别、别难过了,

”她气息微弱,话说得断断续续,“这年头……工作都不好找。

”实习死神——后来他告诉沈眠他叫零,编号734——愣在原地,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

似乎没理解眼前这个人类为什么是这个反应。他磨蹭着,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挪进来,

拿起纸巾盒,先是胡乱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然后才想起什么,抽出一张纸巾,

迟疑地递给沈眠。沈眠想笑,却只牵动了嘴角:“给你用的。”零的脸腾一下红了,

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他笨拙地用纸巾擤了鼻子,

声音闷闷的:“我……我是来……执行任务的。”他说这话时毫无底气,眼神飘忽,

根本不敢看沈眠。“嗯,”沈眠应了一声,目光落在他那把镰刀上,“第一次?

”零的脑袋垂得更低了,声音细若蚊蚋:“第……第二十八次……”沈眠这次真的笑了出来,

尽管喉咙里发出的是嘶哑的气音。二十八次?怪不得哭得那么伤心。零的业务能力,

确实配得上他二十八次全败的记录。第一次正式“执行任务”,他目标是床边的输液架。

结果镰刀挥过去,没碰到输液架分毫,反而勾住了他自己的斗篷带子,

把自己结结实实捆了一圈,差点勒断气。沈眠按了呼叫铃,

护士进来看着在原地打转、跟斗篷带子搏斗的零当然,

在护士眼里可能只是一阵莫名其妙的风和摇晃的输液架,一脸莫名。第二次,

他酝酿了半天,举起镰刀,沈眠看着他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冷不丁说了个网上看来的、关于渐冻人的冷笑话。零举着镰刀僵在原地,嘴角抽搐了几下,

然后——“噗嗤”。他猛地捂住嘴,但肩膀抖得厉害,最后干脆背过身去,

对着墙壁笑了足足五分钟,镰刀尖在地上划拉出毫无意义的线条。后来,他不是被自己绊倒,

就是被沈眠偶尔清醒时讲的几个干巴巴的笑话逗得前仰后合。最离谱的一次,

他试图展现死神威严,用低沉自以为的声音念沈眠的名字,

结果刚开口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得惊天动地,差点把肺咳出来,

最后还是沈眠提醒他喝口水顺顺。他好像完全忘了自己是来带走她的。次数多了,

沈眠甚至开始习惯每天下午这个笨手笨脚的“访客”。零身上没有死亡的气息,

反而带着点像初雪融化般的干净味道。他会好奇地碰碰窗台上的绿萝叶子,

会对着窗外飞过的小鸟发呆,会在沈眠疲惫得说不出话时,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的阴影里,

陪着她。他跟她抱怨神界绩效考核严格,吐槽上司古板,

说其他正式死神看不起他这种实习生。沈眠就听着,偶尔插一两句关于人间的趣事。

在这间被病痛和绝望笼罩的病房里,零的出现,像一道歪歪扭扭、却意外温暖的光。

直到那天下午。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进来,而是在门口徘徊了很久。他走进来时,

沈眠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同。那总是显得有些凌乱的银发被仔细地塞进了兜帽,

斗篷也整理得一丝不苟。他紧握着那把镰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脸上,

没有了之前的局促和笨拙,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还有眼底深处难以掩饰的恐惧。

“沈眠。”他叫她的名字,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没有结巴,没有笑场。

沈眠的心微微沉了一下。“上司说……”零的声音干涩,“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我再失败……就会被强制召回,格式化……然后,扔进混沌深渊。

”混沌深渊是什么地方,沈眠不知道,但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去处。

格式化……是抹去他所有的记忆和存在吗?抹去他那有点傻气的笑容,

抹去他容易被逗笑的特性,抹去他擤鼻子时通红的脸颊?零举起了镰刀。这一次,

他的手很稳,镰刀锋利的刃口流转着幽暗的光,对准了沈眠。

死亡的气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弥漫开来,冰冷刺骨。病房里安静得只剩下沈眠微弱的呼吸声。

她看着零,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看着他微微颤抖的睫毛。她忽然觉得很累,不是身体上的,

而是灵魂深处的疲惫。她不想再挣扎了,

也不想看着这个笨拙的、善良的实习死神因为她的缘故,落得那样凄惨的下场。就这样结束,

也好。她凝聚起最后一点力气,嘴唇翕动,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

“零……”零的动作顿住,黑眸凝视着她。沈眠看着他,

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平静甚至带着一点点笑意。阳光透过窗户,

恰好落在她苍白却异常柔和的脸上。“最后一个愿望……”她气息微弱,几乎是用口型说道,

“能……送我束向日葵吗?”零愣住了。高举的镰刀停滞在半空,

他眼底的冰冷和决绝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湖面,瞬间破碎,漾开层层叠叠的、复杂的波澜。

震惊,茫然,无措,还有一丝……如释重负?他死死地盯着沈眠,仿佛想从她眼中找出什么。

几秒钟后,他猛地收回了镰刀。那巨大的武器在他手中化作点点黑色的星光,消散在空气里。

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沈眠一眼,那眼神复杂得沈眠读不懂。然后,他转身,

斗篷划过一个仓促的弧度,身影如同融入阴影般,瞬间消失不见。病房里空荡荡的,

只剩下沈眠一个人,和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属于零的干净气息。那一夜,

沈眠睡得并不安稳。梦里光怪陆离,有零哭泣的脸,有他笨拙摔倒的样子,

有他举着镰刀决绝的表情,最后定格在他转身时那个复杂的眼神。第二天,

她是被窗外异常明亮的阳光和医生护士们惊愕的喧哗声吵醒的。“奇迹!这简直是医学奇迹!

”主治医师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沈眠茫然地睁开眼,发现原本沉重如灌铅的身体,

竟然有了一丝微弱的力气。她尝试着动了动手指,

那根手指清晰地、按照她的意愿弯曲了一下。喉咙也不再那么干涩,

呼吸变得前所未有的顺畅。各种检查接踵而至,结果显示,

她体内那些疯狂破坏运动神经元的毒素,竟然在一夜之间神秘地消失了!

受损的神经开始了缓慢的自我修复。虽然离完全康复还很远,但死亡的危险,

确确实实地离开了。“沈小姐,你……你感觉怎么样?”护士惊喜地问。

沈眠却仿佛没有听见,她的目光,死死地盯在窗台上。那里,摆着一束花。一束向日葵。

金黄的花盘灿烂地盛开着,每一片花瓣都不是寻常的植物组织,

而是由最纯粹、最温暖的金色阳光一丝丝编织而成,流光溢彩,

散发着令人舒适的温度和勃勃生机。它们就那样静静地立在窗台上,

驱散了病房里积郁已久的所有阴冷和绝望。花束旁边,

压着一张小小的、泛着柔和白光的纸条。沈眠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

一个荒谬又让她不敢置信的猜想浮上心头。她用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挣扎着伸出手,

够到了那张纸条。上面是用一种优雅而陌生的字体写下的字句,

墨迹仿佛也是由光构成:我用神格换你今后每一个春天。落款处,没有名字,

只有一个小小的、简单的图案——一把歪歪扭扭的、小小的镰刀。零。是零!

他不是放弃了任务,他是……他用他的神格,换了她活下去?神格是什么?对神明而言,

是生命?是力量?是存在的根本?“偷换命格要受神罚的。”——他写下那句话时,

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恐惧瞬间攫住了沈眠的心脏,比病痛更甚的冰冷寒意沿着脊椎蔓延。

她猛地掀开被子,不顾身体的虚弱和护士的阻拦,跌跌撞撞地冲向病房门口。“零!零!

”她嘶喊着,声音沙哑却带着绝望的力量。走廊里空无一人。没有那袭笨拙的黑色斗篷,

没有那把总惹麻烦的镰刀,没有那个会因为她的笑话笑出眼泪的实习死神。她像疯了一样,

抓住每一个经过的医生、护士、护工,

语无伦次地描述着一个银白色头发、穿着黑斗篷、拿着镰刀的少年。

所有人都用怜悯而困惑的眼神看着她,认为她是大病初愈产生了幻觉。“你需要休息,

沈小姐。”医生温和地劝道。沈眠甩开他的手,扑向医院大厅的电视。

那里正在播放早间新闻。她死死地盯着屏幕,

仿佛能从那些无关紧要的社会新闻里找到一丝线索。“……本台最新消息,

”新闻主播的声音毫无波澜地切换着画面,“据神界驻人间办事处发言人今日凌晨发布公告,

编号734实习死神‘零’,”“因严重违反《神界基本法》及《生死簿管理条例》,

利用职权私自篡改人类命格,”“干预生死秩序,罪证确凿,

情节极其恶劣……”“经神界最高审判庭裁定,已于今日拂晓,在诛神台被执行神界死刑,

立即魂飞魄散,剥夺一切轮回转世之机……”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张零的影像。

还是那张过分年轻的、精致的脸,银白色的头发,黑色的瞳孔里却不再是之前的懵懂或慌张,

而是一片沉寂的、认命的灰败。他穿着那身熟悉的黑色斗篷,

但已经被剥离了所有象征身份的标记,变得破败不堪。

影像背景是一个阴森恐怖的、布满暗红色符文的高台——诛神台。画面一闪而过,

新闻进入了下一个话题。沈眠僵在原地,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窗外,阳光灿烂,

落在她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上。那束由阳光织成的向日葵在窗台上静静燃烧,温暖明媚,

仿佛在无声地兑现着那个承诺——我用神格换你今后每一个春天。春天来了。

可她生命里的那束唯一的光,那个连任务都完成不好的笨蛋死神,却因为她,

永远地留在了那个再也触不到的寒冬。沈眠缓缓地、缓缓地蹲下身,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

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悲恸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撕碎了她的心脏。眼泪汹涌而出,滚烫地滑过脸颊。原来,奇迹的代价,如此残酷。

---沈眠在那束阳光织就的向日葵前,坐了整整一天。护士试图劝她回床上休息,

医生想为她做更详细的检查,都被她无声而坚定地拒绝了。她只是抱着膝盖,蜷在椅子上,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绚烂的金色花瓣,仿佛要将它们的样子刻进灵魂里。

阳光花瓣流淌着温暖的光晕,驱散了她身体的病痛,却无法温暖她此刻冰冷彻骨的心。

“我用神格换你今后每一个春天。

界死刑……魂飞魄散……剥夺一切轮回转世之机……”这两句话在她脑海里反复交织、碰撞,

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魂飞魄散……是什么意思?就是连一丝痕迹都不会留下吗?

那个会脸红、会笨手笨脚摔倒、会被烂笑话逗得哈哈大笑的零,就真的……彻底消失了吗?

因为她的一句“最后一个愿望”?因为她想看向日葵?

愧疚、悲痛、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心脏被硬生生挖走一块的空洞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不该许那个愿望的。她应该让他完成任务的。至少那样,他不会被格式化,

不会被扔进混沌深渊,更不会……不会魂飞魄散。夜色渐深,病房里的灯没有开。

只有那束向日葵,在黑暗中散发着柔和而永恒的光芒,像零最后留给她的、无声的守护。

沈眠伸出手,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那阳光花瓣。没有实体的触感,

只有一股纯粹的、暖融融的能量,顺着指尖流淌进她的四肢百骸,滋养着她正在复苏的身体。

这温暖,是他的神格换来的。这生命,是他的永恒湮灭换来的。眼泪再次无声滑落,

滴落在她的手背上,冰凉。“零……”她对着虚空,哽咽着低唤,

“你这个……笨蛋……”哪有什么实习死神二十八次任务失败,

他分明……分明就是从第一次见面起,就没想过要带走她。打翻输液架,被笑话逗笑,

所有的笨拙和失误,或许都是他小心翼翼的犹豫和挣扎。他原本可以像其他死神一样,

冷漠地挥下镰刀,完成他的工作。可他偏偏没有。他陪着她,听她说话,好奇人间的事物。

然后,在她给他一个台阶下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万劫不复。接下来的日子,

沈眠的身体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肌力逐渐回归,语言功能恢复正常,

她甚至可以在护士的搀扶下慢慢行走。医学界将她视为奇迹的范本,各路专家前来会诊,

媒体也想采访,都被沈眠以需要静养为由拒绝了。她出院那天,天气很好,春光明媚,

万物复苏。真的是春天了。她抱着那束依旧灿烂的向日葵,走出了医院大门。阳光洒在身上,

暖洋洋的,可她心里却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呼呼地灌着冷风。父母喜极而泣,接她回家。

亲朋好友纷纷上门探望,庆祝她的新生。沈眠微笑着应对,

努力表现得像一个劫后余生、充满感激的人。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快乐,

在得知零消失的那一刻,就已经跟着死去了。她活下来的每一天,都是他用命换来的。

她必须好好活着,连同他的那一份。

她开始留意所有与“神界”、“死神”、“异常事件”相关的信息。

网络、古籍、都市传说……任何可能的线索都不放过。她想知道,零是不是真的彻底消失了。

她想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哪怕只有亿万分之一的机会,能让他回来。

她甚至尝试过对着空气说话,希望那个笨拙的身影会像以前一样,突然从阴影里冒出来,

红着脸跟她打招呼。但都没有。世界依旧运转,阳光依旧明媚,

那束向日葵在她房间的窗台上,永不凋谢,仿佛一个永恒的提醒和诅咒。一个月后,

沈眠几乎要绝望了。她找到的所谓线索,最后都被证实是虚构或误解。神界对于凡人而言,

太过遥远和神秘。直到有一天,她在整理零留下的那张光之纸条时,

无意间将纸条靠近了那束向日葵。异变发生了。

纸条上的字迹——“我用神格换你今后每一个春天”——突然流动起来,像是活了过来。

而那束向日葵的花瓣,也同时迸发出更加耀眼的光芒,一道道金色的光线投射在纸条上,

竟然逐渐勾勒出一些之前隐藏的、更加细小的字迹!沈眠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腔,她屏住呼吸,

紧紧盯着。在那一行主字迹的下方,浮现出一段蝇头小字,墨色较淡,

仿佛书写者当时已经力竭或不希望被轻易发现:神格散于命轨交错之隙,若念力至纯,

或可于轮回碎片中觅其回响。然逆天而行,九死一生。神格散于命轨交错之隙?念力至纯?

轮回碎片中觅其回响?逆天而行,九死一生……沈眠反复咀嚼着这几句话,

灰暗了许久眼眸里,终于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光亮。零没有骗她!他确实用神格换了她的生机!

而他的神格,并没有完全湮灭,而是消散在了什么“命轨交错之隙”?只要念力足够纯粹,

就有可能在“轮回碎片”中找到他的回响!虽然希望渺茫,虽然危险重重,

但……这总比彻底的绝望要好!这一定是零留给她的,最后的、隐藏的线索。

他或许早就预料到她会发现,或许……这是他为自己,也为她,

留下的一线几乎不可能的生机。“命轨交错之隙……轮回碎片……”沈眠喃喃自语,

大脑飞速运转。这些词汇听起来玄之又玄。她一个刚刚病愈的普通人,

要去哪里寻找这种地方?她开始更加疯狂地查阅资料,从东方神话到西方神秘学,

从量子物理到哲学悖论。她拜访了一些据说有通灵能力的人,

走访了那些传闻中空间异常、容易遇到“鬼打墙”的地方,但都一无所获。

就在她再次感到迷茫时,她想起了零曾经偶尔提起过的,关于神界的一些碎片信息。

他提到过,神界与人间的交界处,并非固定不变,

有时会因为强大的能量波动或特殊的时空节点而产生临时的“褶皱”或“缝隙”。

而“命轨”,是否就是指无数人生命轨迹交织形成的巨大网络?“交错之隙”,

是不是就是指这些轨迹产生剧烈碰撞、改变的地方?比如……医院?

尤其是重症监护室、急诊室、产房……这些时刻上演着生死离别、命运转折的地方?

这个想法让沈眠精神一振。她再次回到了那家她住了许久的医院。不过这一次,她不是病人,

而是一个带着特殊目的的访客。她徘徊在ICU外的长廊,坐在急诊室门口的等候区,

感受着那里弥漫的紧张、悲伤、希望与绝望交织的复杂气息。

她能感觉到这里空间的某种“粘稠”和“不稳定”,但距离找到所谓的“缝隙”,

还差得很远。几天下来,毫无进展。就在她几乎要放弃这个思路时,

她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医院后面一个僻静的、废弃已久的小花园。这里曾经是给病人散步用的,

后来因为规划改变而荒废了,平时很少有人来。花园角落里,有一棵古老的梧桐树,

树干粗壮,枝叶却有些稀疏。沈眠走到树下,靠着树干坐下,疲惫地闭上眼。

她从随身携带的包里,轻轻拿出那束小小的、由阳光织成的向日葵,抱在怀里。

这是她与零之间唯一的联系了。她回忆着与零相处的每一个片段,他哭泣的样子,

他笨拙的样子,他微笑的样子,

他最后看她那复杂的眼神……强烈的思念和悔恨如同潮水般涌来。

“零……”她低声啜泣起来,泪水滴落在怀中的向日葵上,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你在哪里……告诉我,

我该怎么才能找到你……”她哭得不能自已,没有注意到,

怀中的向日葵因为她至纯的思念和悲伤,散发出的光芒越来越亮,越来越柔和,

渐渐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其中。更她没有注意到,在她身后,那棵老梧桐树的树干表面,

空气开始像水波一样荡漾起来,

一个极其微弱、若有若无的、仿佛由扭曲光线构成的“缝隙”,正在缓缓打开。那缝隙内部,

不是医院的景象,而是一片光怪陆离、仿佛由无数破碎镜面和流动色彩构成的混沌虚空。

命轨交错之隙!她怀中那由零的神格残余力量化作的向日葵,加上她至纯的念力,

竟然真的在无意间,撬开了一条通往那个神秘领域的缝隙!沈眠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猛地抬起头。当她看到身后那个缓缓旋转、散发着奇异吸力的光之缝隙时,她惊呆了。

缝隙的另一头,传来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气息。熟悉,

是因为那气息中带着零特有的、干净如初雪的味道。陌生,

是因为那里面充满了混乱、破碎和不稳定的能量波动。这就是……命轨交错之隙?

零的神格碎片,就在那里面?沈眠看着那幽深、危险的缝隙,心脏狂跳。她知道,进去,

可能就是万劫不复。纸条上写了,“逆天而行,九死一生”。但是……她想起零被审判时,

影像里那双沉寂灰败的眼睛。想起他因为她一句随口的话,就付出了所有。想起他留给她的,

每一个春天。沈眠紧紧攥住了怀中的向日葵,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她站起身,

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个阳光明媚、她刚刚重获的世界。然后,她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

一步踏入了那光怪陆离的缝隙之中。身影瞬间被混沌的色彩吞没。她身后的缝隙,

晃动了几下,然后如同涟漪般,缓缓愈合、消失。废弃的花园里,只剩下那棵老梧桐树,

在春风中轻轻摇曳着枝叶,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而属于沈眠和零的、真正的冒险与救赎,

才刚刚开始。等待她的,是遍布轮回碎片的危险迷境,是寻找渺茫回响的艰难旅程,

以及那未知的、九死一生的……逆天之路。---踏入缝隙的瞬间,

沈眠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一个巨大的、高速旋转的万花筒。没有上下左右之分,

四面八方都是破碎的、流动的色彩和扭曲的光线。

的啼哭、垂死者的叹息、恋人相拥的瞬间、战场上的轰鸣……这些是无数人生命轨迹的碎片,

是“命轨”的具象化。巨大的撕扯感从四面八方传来,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和灵魂都撕成碎片。

怀中的向日葵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形成一个薄薄的金色光罩,勉强将她护住。

光罩在混乱能量的冲击下剧烈波动,明灭不定。沈眠紧紧抱着向日葵,

这是零留给她的唯一庇护。她在流光溢彩的通道中身不由己地翻滚、坠落,头晕目眩,

胃里翻江倒海。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只是一瞬,又仿佛是永恒,那股强大的撕扯力骤然消失。

她重重地摔落在某个“地方”。触感坚硬而冰冷。沈眠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挣扎着抬起头。眼前是一片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奇异空间。

天空如果那能被称为天空的话是暗沉沉的、如同打翻的调色盘般的混沌色块,缓缓蠕动,

没有日月星辰。脚下是仿佛由无数面破碎镜子拼接而成的地面,

映照出支离破碎、扭曲变形的影像。远处,

矗立着一些巨大而模糊的、类似建筑或山峦的轮廓,但它们的存在形式极不稳定,时而清晰,

时而透明,仿佛随时会消散。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低沉的、仿佛无数人窃窃私语混合在一起的嗡鸣,仔细去听,

却又什么都听不清。这里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有一种永恒的、令人窒息的停滞感。

这就是命轨交错之隙?轮回碎片存在的地方?沈眠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

却发现怀中的向日葵光芒黯淡了许多,花瓣的边缘似乎变得有些透明。显然,

为了保护她穿过缝隙,它消耗了大量的能量。她必须尽快找到零的神格回响!可是,

该往哪里走?这片空间无边无际,混乱无序,哪里才有他的痕迹?沈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回想那张纸条上的话:“若念力至纯,或可于轮回碎片中觅其回响。

”念力至纯……是指纯粹的心念、思念吗?她闭上眼睛,努力排除周围混乱噪音的干扰,

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起来,心中反复呼唤着那个名字,想象着零的样子——他银白色的碎发,

他湿漉漉的、带着点怯意的黑眸,他笨拙的动作,

他笑起来时微微弯起的嘴角……“零……零……你在哪里?

回答我……”她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时间一点点过去尽管这里的时间感很模糊,就在沈眠的精神力快要耗尽,

感到一阵阵眩晕时,她怀中的向日葵忽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花瓣上流淌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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