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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6

为了应付家里催婚,我决定找个人契约结婚。目标很快锁定。那个叫江屿的跑腿小哥,

身家清白,有点自卑,看我的眼神躲躲闪闪,像只受惊的兔子。完美。好控制,

事后给一笔钱就能打发。我把他堵在公司后门,丢给他一份合同和一张卡。“签了,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卡里五十万,不够再加。”我以为我买的是三个月的清净。

直到我那个商场死对头,指着江屿的鼻子骂他是吃软饭的废物时。死对头家公司的股票,

三分钟内,蒸发了三十亿。后来,我挽着江屿的手参加顶级商业晚宴。主办方,

那个传说中从不露面的神秘大佬,走上台。他拿起话筒,看着我身边的江屿,

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少爷,您体验生活结束,该回家继承家业了。”全场死寂。

我看着身边这个给我修过马桶、剥过虾、被我呼来喝去的男人。他一脸无辜。“筝筝,

合同里没说,不能是百亿富翁吧?”我好像,玩脱了。1电话是我姐秦雅打来的。“筝筝,

妈又给你安排了相亲,今天下午三点,在水云间,对方是……”我直接打断她。“不去。

”“你必须去!妈都快被你气出心脏病了,你都二十八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外面传得多难听,说你……”“说我性冷淡,还是说我喜欢女人?”我转着手里的钢笔,

看着落地窗外灰蒙蒙的天。“姐,你替我去吧,反正你也单身。”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知道我戳到她痛处了。她,秦雅,一个研究心理学的,把自己研究成了大龄剩女。“秦筝,

这是妈下的死命令。你不去,她就来公司闹。”她说完这句,挂了电话。我把笔丢在桌上。

心烦。内线电话响了。秘书的声音很急。“秦总,

城西项目的文件必须在四点前送到张总手上,不然合同就作废了。可现在外面大暴雨,

路全堵了,公司的车出不去,所有同城急送都爆单了,没人接单!”我眉头一皱。

城西那个项目,我跟了三个月,利润九位数。不能黄。“我知道了。”我挂了电话,

直接抓起桌上的文件和车钥匙。自己去送。刚冲到一楼大厅,一个人影撞过来。

一股雨水的潮气混着干净的皂角味。我被撞得后退一步,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对、对不起!”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有点慌。我站稳,抬头看他。又是他。

那个叫江屿的跑腿小哥。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

手里捧着个文件袋,一脸的不知所措。那双眼睛,黑白分明,看人的时候,总带着点躲闪。

我认得他。最近一个月,公司很多加急文件都是他送的。风雨无阻,从没迟到过。而且,

收费比别家便宜。“秦总,您的文件。”他把手里的文件袋递过来,手指干净修长,

指甲剪得很短。我没接。我盯着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相亲。结婚。

一个挡箭牌。眼前这个人,简直是完美人选。身家清白,跑腿的,没什么背景,

意味着没什么麻烦。性格看起来有点懦弱,自卑,好控制。长得……也还行,

收拾一下应该能见人。“你叫江屿?”我问。他愣了一下,点点头。“是。

”“一个月挣多少?”他被我问得更懵了,眼神飘忽。“不……不一定,

看单子……”“我给你个挣钱的机会。”我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塞进他手里。“下班后,

来这个地址找我。”说完,我没再看他,拿着文件,踩着高跟鞋,冲进了雨里。

留下他一个人,捧着我的名片,站在大厅里发呆。晚上七点。

我约了江屿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馆。他来得很准时。换了身干净的恤和牛仔裤,

但看起来还是局促不安。我在他对面坐下,开门见山。“找你来,是想跟你做个交易。

”我把一份拟好的合同推到他面前。“跟我结婚,领证,为期三个月。三个月内,

你需要扮演我的丈夫,应付我的家人和一些必要的社交场合。三个月后,我们离婚,

我会给你一笔钱。”江屿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他看着我,嘴巴微微张开,像条缺水的鱼。

那表情,不是惊喜,是惊吓。“秦……秦总,您……您别开玩笑了。”他的声音都在抖。

“我从不开玩笑。”我把一张银行卡也推过去。“这里面是五十万,定金。事成之后,

再给你一百万。如果你表现好,我可以考虑给你更多。”一百五十万。对一个跑腿小哥来说,

这应该是天文数字了。我笃定他会答应。没人会跟钱过不去。他低着头,

看着桌上的合同和银行卡。呼吸很重。咖啡馆里放着舒缓的音乐,

但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过了很久。久到我快失去耐心了。他抬起头,看着我。

眼神很复杂。有挣扎,有困惑,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为什么……是我?”他问。

我笑了。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双臂环胸,用一种审视商品的目光打量他。

“因为你看起来最合适。干净,省事,没有麻烦的背景。最重要的是,你便宜。

”我说得很直接。甚至有点侮辱人。我就是要打碎他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这是一场交易,

纯粹的交易。他的脸,白了。嘴唇抿成一条线。放在桌下的手,攥成了拳头。

我看到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他在忍。很好。会忍耐,就更好控制。“我需要考虑一下。

”他说。“可以。”我站起身。“给你十分钟。十分钟后,你要是没想好,

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以后,我也不会再用你的跑腿服务。”这是威胁。***裸的威胁。

我转身就走,没给他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我走到咖啡馆门口,假装看街景。

心里默默数着数。十、九、八……他一定会答应的。他没有理由拒绝。“秦总!

”背后传来他的声音。我转过身。他已经站了起来,手里拿着那份合同。“我……我签。

”2第二天,我就带江屿去见了我姐秦雅。地点在她那个冷冷清清的心理咨询室。

秦雅看到江屿的时候,下巴差点掉下来。她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秦筝你疯了?

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人?他干什么的?”“跑腿的。”我淡淡地说。秦雅深吸一口气,

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跑腿的?秦筝,你是不是受什么***了?你要找挡箭牌,

也不能找个……找个……”她找不到合适的词。“我觉得他挺好。”我回头看了一眼。

江屿正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等着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咨询室的空调开得有点低,他身上那件薄薄的恤衫,看起来有点单薄。“好?他哪里好?

一脸穷酸相,看着就没出息!”秦雅说话向来刻薄。“姐,你再这么说我老公,我可生气了。

”我甩开她的手,走过去,很自然地在江屿身边坐下,甚至还伸手,

帮他理了理有点乱的头发。江屿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像块石头。

耳朵尖,红了。我心里觉得好笑。真是个纯情的兔子。秦雅看着我们的互动,

表情像是吞了苍蝇。她走过来,坐在我们对面,摆出她心理咨询师的专业架子。“江屿是吧?

我妹妹说,你们在交往?”江屿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冲他微微一笑,

眼神里带着鼓励和命令。他接收到了信号。“是……是的。”他的声音还是有点小。

“认识多久了?”“一个……月。”“做什么工作的?”“同城……配送。

”“一个月挣多少?”江...屿的脸涨红了。他攥着衣角,半天说不出话。我替他回答了。

“三千。”我说完,还补充了一句,“有时候单子多,能有四千。”秦雅的嘴角抽了抽。

她看江屿的眼神,已经不是嫌弃了,是怜悯。“秦筝,你跟他在一起,图什么?

”“图他对我好。”我一边说,一边握住江屿的手。他的手心很烫,还有一层薄汗。

他想抽回去,被我死死按住了。“他怎么对你好了?”秦雅追问。“他会给我送早饭,

下雨了会给我送伞,我加班晚了他会来接我。”我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这些事,

他一件都没做过。江屿低着头,脸快埋到胸口里去了。秦雅显然不信。“行了,秦筝,

你别演了。你那点心思,我还能不知道?不就是想找个人气妈吗?”她叹了口气。

“你找谁不好,找个跑腿的。这要是让妈知道了,非得打断你的腿。

”“那就不让她知道他的工作。”我说。“对外就说,他是我公司的项目助理。

”“项目助理?月薪三千的项目助理?”秦雅冷笑。“以后会涨的。”我看着江屿。“是吧,

老公?”那声“老公”,我说得又甜又腻。江屿的身体,又是一震。他猛地抬起头看我,

眼睛里全是震惊。我冲他眨眨眼。演戏,就要演全套。从秦雅那里出来,江屿一直沉默着。

我开车,他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一言不发。车里的气氛有点尴尬。“今天表现不错。

”我先开了口。“以后就照这个路子来。少说话,多点头,问到你就说听我的。”他没反应。

“听见没?”我加重了语气。他这才转过头来,看着我。“秦总。”“嗯?

”“以后……能不能别在外面……那么叫我?”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请求的意味。

“叫你什么?老公?”我故意逗他。他果然又不说话了,只是耳朵更红了。“不行。

”我一口回绝。“合同上写了,在有外人的场合,我们就是夫妻。

你最好尽快适应你的新身份,江屿先生。不然,扣钱。”“扣钱”两个字,果然是他的死穴。

他立刻不作声了。车开到他住的那个破旧小区门口。我停下车。“明天搬家。

搬到我那里去住。地址我待会儿发你手机上。”他愣住了。“要……要住在一起?

”“不然呢?”我像看***一样看着他。“我们是夫妻,不住在一起,怎么跟我家里人交代?

你放心,我家很大,客房多的是。”他还是犹豫。“我的东西……”“你那点破烂,

明天找个搬家公司,一个小时就搞定了。”我话说得有点重。他听了,脸色又白了几分。

我看着他那副样子,突然有点烦躁。一个大男人,怎么总是这副畏畏缩缩的样子。真没劲。

“下车。”我冷冷地说。他默默地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我看着他走进那个没有门禁、墙皮剥落的老旧楼道。背影看起来,有点萧瑟。手机响了。

是秘书发来的消息。秦总,您让我查的那个叫江屿的跑腿员,资料有点奇怪。我回了个?

过去。他的个人账户,最近五年,没有任何银行流水。就像个……幽灵账户。

我看着那条信息,皱起了眉头。没流水?那他靠什么生活?我给他的那五十万,

是他收到的第一笔钱?这个江屿,身上好像有点秘密。不过,无所谓。只要他听话,

能帮我解决麻烦就行。其他的事,与我无关。我发动车子,离开了这个与我格格不入的地方。

3第二天,江屿搬进了我家。我住的地方,是市中心的一个大平层,三百多平。他来的时候,

就提着一个半旧的行李箱,和一个黑色的双肩包。这就是他的全部家当。

我让阿姨带他去了客房。客房在走廊尽头,离我的主卧最远。我不想跟他有太多交集。

安顿好他,我就去公司了。晚上回来的时候,家里静悄悄的。阿姨已经下班了。我换了鞋,

走进客厅,看到江屿正坐在沙发上。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本翻开的书。看封面,

像是什么机械类的专业书籍,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图纸。他看得出神,连我回来都没发现。

灯光从他头顶照下来,给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他穿着我早上让阿姨给他买的居家服,纯棉的,看起来很舒服。头发应该也洗过了,

蓬松柔软。这么一看,他其实长得不赖。五官很周正,鼻梁高挺,嘴唇的形状也很好看。

“咳。”我故意咳嗽了一声。他像是被吓到一样,手里的书都差点掉了。他慌忙站起来。

“秦……秦总,您回来了。”“嗯。”我把包扔在沙发上。“晚饭吃了吗?”“吃……吃了。

阿姨做的。”“住得还习惯吗?”我随口问。“习惯,太……太好了。”他有点结巴。

眼睛不敢看我,四处乱瞟。最后,落在我身后的某个地方,不动了。我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

是我刚脱下来的高跟鞋。七厘米的细跟,因为沾了点雨水,在地板上留下了一点小小的水印。

他看着那双鞋,喉结动了一下。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他不会连高跟鞋都没见过吧?“过来。

”我冲他勾勾手指。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挪了过来。我在沙发上坐下,把脚翘到茶几上。

“脚有点酸,帮我捏捏。”我说得理所当然。他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红得像煮熟的虾。

“这……这不好吧?”“有什么不好的?”我看着他。“合同里有一条,

你需要履行作为丈夫的部分义务。***,就是其中之一。”合同里当然没有这一条。

我就是想看看他的反应。他站在原地,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那副窘迫的样子,取悦了我。

“不愿意?”我挑眉。“不愿意也行。违约金,五百万。”他猛地一颤。像是下定了决心,

他蹲下身子。他不敢碰我的脚,只是先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托住我的脚踝。他的手很热。

隔着薄薄的***,那股热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的动作很生涩。

力道不是太大就是太小。与其说是在***,不如说是在……摸。我的脚很痒。

忍不住蜷缩了一下。他立刻像触电一样,把手缩了回去。“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着他那副快哭出来的样子,突然就没了逗弄他的兴致。“行了。去给我倒杯水。

”我收回脚。他如蒙大赦,立刻跑去厨房了。看着他的背影,我拿起手机。

秘书又发来了消息。秦总,我托人查了,江屿这个名字,在全国户籍系统里,有几百个。

但是符合年龄和外貌特征的,都没有在本地的记录。他就像……凭空冒出来的。

凭空冒出来的?我看着厨房里那个正在倒水的身影。事情,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

水倒来了。我接过来,喝了一口。“你之前……不住在这里?”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嗯,

刚……刚来没多久。”他回答得很谨慎。“老家哪儿的?”“一个……小地方。

”“小地方是哪儿?”我追问。他又不说话了。我放下水杯。“江屿,我们的合同关系,

是建立在相互了解的基础上的。你最好对我坦诚一点。不然,我随时可以撕毁合同。

”他攥紧了拳头。“秦总,我只是个跑腿的,没什么值得您了解的。我保证,我会遵守合同,

不会给您添任何麻烦。”他把姿态放得很低。我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算了。

反正我也只是需要一个工具人。他越神秘,背景越简单,对我来说,反而越安全。

“记住你说的话。”我站起身,准备回房。“秦总。”他又叫住我。“嗯?

”“那个……客房的床……太软了,我睡不惯。我……我能不能……睡沙发?

”他问得小心翼翼。我皱眉。“放着好好的床不睡,睡沙发?

”“我……我睡硬一点的地方习惯了。”我打量了他一下。“随你。”我懒得管他。

我回了主卧,洗完澡,躺在床上看文件。看到半夜,有点渴。我走出去,想去客厅倒水。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落地灯。我看到江屿蜷缩在沙发上。他好像已经睡着了。

身上只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还是我平时用来看电视盖腿的。他那么高的个子,蜷在沙发上,

看着有点可怜。我走过去,鬼使神差地,停在他面前。他睡得很沉。呼吸均匀。长长的睫毛,

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睡着了的他,没有了白天那种紧张和局促,看起来……很无害。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真的只是个普通的跑腿员吗?我正想着,

他忽然在睡梦中,翻了个身。盖在身上的毯子,滑了下来,掉在地上。他似乎感觉到了冷,

身体缩得更紧了。我犹豫了一下。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毯子。重新,盖在了他身上。

做完这个动作,我自己都愣了一下。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我甩甩头,不再多想,

去倒了水,回了房间。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转身之后。沙发上的江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我房间的方向,眼神清明,没有一丝睡意。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手机。

那不是他白天用的那个老旧的国产机。这是一个最新款的、通体漆黑、没有任何标志的手机。

他按亮屏幕,拨出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喂。”他的声音,和白天完全不同。低沉,

冷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是我。”他说。“查一下秦筝。我要她所有的资料。

特别是,她最近在商业上,遇到了什么麻烦。”“还有,给我送一套铺盖过来。这里的沙发,

太软了。”挂了电话。他看了一眼手里的合同。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

“合约婚姻?有意思。”4我带江屿回秦家吃饭,是在一个周末。我妈看见江屿,果然炸了。

“秦筝!这就是你找的男朋友?他是干什么的?家里是做什么的?”一连串的问题,

像机关枪一样。江屿站在我身边,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妈,他叫江屿,

是我公司的项目助理。”我把他往前推了一把。“小屿,叫人。”“叔……叔叔好,阿姨好。

”他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我爸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推了推眼镜,打量着江屿。

我妈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了。“项目助理?一个月挣多少啊?”“妈!”我打断她。

“我们是回来吃饭的,不是来接受审问的。”“你还敢顶嘴!”我妈的嗓门更高了。

“我告诉你秦筝,我不同意!我们秦家的女婿,就算不是什么豪门大户,

也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你找个小助理算怎么回事?传出去我们秦家的脸往哪儿搁?

”“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我拉起江屿的手。“我就是喜欢他。这辈子就认定他了。

”我说得斩钉截铁。江屿的手,在我掌心里,抖了一下。他抬头看我,眼神复杂。这顿饭,

吃得鸡飞狗跳。我妈全程没给江屿一个好脸色。我爸倒是跟他说了几句话,

问了问他的学历和工作内容。江屿都含含糊糊地答了。说是大学毕业,刚工作不久。吃完饭,

我拉着江屿就走。我妈在后面喊。“秦筝!你要是敢跟他结婚,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我没理她。走出家门,外面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江屿跟在我身后,一路沉默。上了车,

他才开口。“秦总,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跟你没关系。”我发动车子。

“我妈就那样。”“阿姨……好像很不喜欢我。”他的声音里,有点失落。

我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你希望她喜欢你?”他没说话。“江屿,记住我们的关系。

你只是我雇来的。我家人的态度,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提醒他。他“哦”了一声,

把头转向了窗外。之后几天,公司里开始传一些风言风语。说我养了个小白脸,

还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小助理。这些话,我当然不会在意。就是不知道,江屿听了会怎么样。

周五晚上,公司有个酒会。是跟裴氏集团合作的一个项目庆功宴。裴氏集团的太子爷,裴帆,

也来了。裴帆一直想追我,被我拒了好几次。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自大又油腻。

他是我最讨厌的那一类人。我本来不想带江屿去。但这种场合,我不带男伴,

裴帆肯定又要来纠缠我。我只好把江屿也带上了。我花钱给他置办了一身行头。名牌西装,

手工皮鞋。他身材好,是个天生的衣架子。这么一打扮,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虽然表情还是有点不自然,但已经很有几分精英的样子。很多人看到我带他来,

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裴帆更是直接走了过来。“哟,秦总,今天带朋友来了?”他的目光,

毫不掩饰地在江屿身上扫来扫去,充满了鄙夷。“这位是?”“我先生,江屿。

”我挽住江屿的胳膊,宣告***。裴帆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先生?秦筝,

你什么时候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我结婚,需要跟你报备吗?”我冷冷地看着他。

裴帆的脸色很难看。他转头看向江屿,语气轻佻。“不知道江先生在哪里高就啊?

”江屿抿着唇,不说话。“他在我公司上班。”我替他回答。“哦?在秦总公司上班?

”裴帆笑得更讽刺了。“那职位肯定很高吧?不然怎么配得上我们秦总。”他又在羞辱江屿。

我正要发作。江屿却突然开口了。“不高。”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一个普通的助理而已。”裴帆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助理?哈哈哈!秦筝,

你眼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放着我这样的青年才俊不要,去找个小助理?怎么,

你喜欢玩养成游戏啊?”他这话,说得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那些笑声,像针一样刺耳。

我能感觉到,我挽着的江屿的胳膊,瞬间绷紧了。我转头看他。他的脸,没什么表情。

但他的眼睛,黑得吓人。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里面,没有了平时的怯懦和躲闪。

只有一片冰冷的,陌生的东西。那一瞬间,我竟然有点心悸。“裴帆。”我开了口,

声音冷得像冰。“把你那张臭嘴闭上。不然,我不保证明天裴氏的股票,会不会跌停。

”我的威胁起了作用。裴帆的脸色变了变。他知道,我秦筝说到做到。他冷哼一声,

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周围的人群也散开了。我松了口气。刚想跟江屿说点什么。

他却轻轻地,把胳膊从我手里抽了出去。“秦总,我去一下洗手间。”他说。然后,就转身,

走进了人群。我看着他的背影。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我好像有点看不透。

江屿走到酒会的一个角落。那里没什么人。他拿出那个黑色的手机,拨了个号码。“是我。

”“查一下裴氏集团。三分钟内,我要看到他们的股价,开始跳水。”5裴氏的股票,

真的跳水了。就在酒会当晚。毫无征兆地,开始暴跌。第二天开盘,直接跌停。

市场一片恐慌。据说,裴氏一夜之间,蒸发了三十亿。裴帆的父亲,气得直接进了医院。

裴帆焦头烂额,到处找关系,想稳住局面。他自然也怀疑到了我头上。

他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都没接。最后,他直接冲到了我公司来。“秦筝!是不是你干的!

”他眼睛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我坐在办公桌后面,气定神闲地看着他。“裴总,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有证据吗?”“除了你还有谁!

就因为我在酒会上说了你那个小白脸几句,你就下这么狠的手!你这个毒妇!”他口不择言。

我脸色一沉。“保安!”我按了内线。“把这位裴总,请出去。”裴帆被两个保安架着,

还在骂骂咧咧。“秦筝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他走了,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安静。

我看着窗外。其实,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虽然威胁了他,但还没来得及动手。有人,

比我更快。会是谁?是裴帆得罪了别的什么人吗?还是……我脑子里,

闪过江屿那双冰冷的眼睛。不可能。他一个跑腿的,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是我多想了。

这件事,让我在公司的威信,更高了。所有人都以为是我为了维护江屿,不惜跟裴氏开战。

那些关于江屿的流言蜚语,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了。再也没人敢当着我的面,说他半句不是。

他们看江屿的眼神,都变了。从鄙夷,变成了敬畏。好像他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只有我知道,他还是那个他。每天给我做司机,帮我拿包,沉默寡言。回到家,

就自己待在客厅看书。或者,睡在那个又小又硬的沙发上。裴氏的危机,持续了一个星期。

最后,他们不得不割肉,低价出售了城南的一块地,才勉强稳住了股价。而那块地,

正好是我公司下一个季度计划要拿的。我让团队去做评估。结果是,这块地潜力巨大。

如果能拿下,未来三年的利润,都能翻一倍。我立刻决定,参与竞拍。竞拍会那天,

场面很盛大。来了很多有实力的大公司。裴帆也来了。他看到我,眼神像是要杀人。

竞拍开始。价格一路飙升。最后,只剩下我和另一家公司在争。对方是新晋的地产大鳄,

叫万鼎集团,财大气粗。价格已经叫到了二十七亿。这已经超出了我们公司的心理价位。

副总在我身边,急得直冒汗。“秦总,不能再叫了,风险太大了。

”我盯着对面万鼎集团的代表。他们看起来,势在必得。我了解过,他们老板的风格,

就是快准狠。我拿起号牌。准备最后再叫一次。不管成不成,气势上不能输。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