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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老祖宗,被侯爷娇宠了

缓缓的溪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十七岁老祖被侯爷娇宠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缓缓的溪”的创作能可以将顾长渊沈清辞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十七岁老祖被侯爷娇宠了》内容介绍: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沈清辞,顾长渊的架空,大女主,替身,甜宠,重生小说《十七岁老祖被侯爷娇宠了由网络作家“缓缓的溪”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65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7 01:33:2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十七岁老祖被侯爷娇宠了

主角:顾长渊,沈清辞   更新:2025-10-27 02: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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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十七岁的躯壳里,禁锢着百年前开国女将的灵魂。一朝苏醒,

竟成了投奔侯府的孤女表亲,被迫扮演怯懦小白花。他,是年轻权重的靖安侯,清冷矜贵,

手段狠厉,喜怒不形于色。为肃清内患,他将这看似纯良的“表妹”放在身边,冷眼审视。

她藏匿身份,于内宅立威,于朝堂献策,悄然拨动风云。他步步紧逼,从怀疑到探究,

从利用到沉沦。当漕运迷局暗藏杀机,当朝堂对手痛下杀手,她于危难中展露锋芒,

救他于必死之局。“沈清辞,你究竟是谁?”“侯爷,我是能助你执掌乾坤之人,

也是……你注定要娇宠一生的人。”且看昔日老祖宗,如何在这年轻侯爷的纵容与深爱下,

再掀一场属于她的惊世波澜。第1章 冲喜孤女,侯府初遇靖安侯府,

朱漆大门上的铜环在冬日稀薄的阳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沈清辞裹着一身半旧的藕荷色棉裙,跟在引路婆子身后,步履悄无声息。寒风卷着庭中枯叶,

打着旋儿掠过她脚边。廊庑深深,偶有穿着绫罗的丫鬟仆妇经过,

投来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与轻蔑。“表姑娘且在此处候着,夫人得了空自会传唤。

”那婆子将她带到一处偏僻的穿堂,语气敷衍,随手一指旁边的条凳,便自顾自站到一边,

拢着手取暖。沈清辞垂着眼,依言坐下。指尖冰凉,心底却是一片属于百年灵魂的奇异平静。

半个时辰前,她还是边关苦寒之地一个父母双亡、无人问津的孤女,

如今却已身处这大晏朝顶级的勋贵府邸。“冲喜……”她心中默念着这两个字,

唇角几不可察地弯起一丝嘲讽的弧度。病重的老侯爷早已故去月余,

府中如今是年轻的世子顾长渊承爵在即,

接她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表姑娘”来冲的哪门子喜?不过是寻个由头,

将她这无依无靠的孤女捏在手里,日后方便摆布,或许,还能用她来牵制些什么。正思忖间,

一阵环佩叮当声伴随着娇语由远及近。“哟,这就是那位从边关来的表妹?

生得倒是……清秀。”一个穿着玫红锦缎袄裙的少女被簇拥着走来,目光在沈清辞身上扫过,

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她是府中二房的嫡女,顾云瑶。

旁边一个绿衣少女掩嘴笑道:“瑶姐姐,边关那种地方,风沙能磨掉人一层皮,

能养出多水灵的人儿?怕是连我们府里的一等丫鬟都不如。”沈清辞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看向她们,既不怯懦,也不动怒。那双眼眸清澈见底,却仿佛蕴着深潭,

让顾云瑶没来由地心生一丝不悦。“表妹初来乍到,要懂规矩。”顾云瑶扬着下巴,

“这侯府不比边关,行止坐卧皆有法度,莫要失了体统,带累我们侯府名声。

”沈清辞缓缓站起身,动作从容,声音清凌凌的,如同碎玉:“多谢表姐提点。

清辞虽来自边关,却也知礼义廉耻。倒是表姐们在此高声喧哗,议论亲眷,

不知这又是侯府的哪条法度?”顾云瑶一愣,万没料到这看似柔弱的孤女竟敢当面顶撞,

顿时涨红了脸:“你!”“何事喧哗?”一个清冷低沉的男声传来,如同寒泉击石。

众人皆是一静,纷纷敛衽行礼:“侯爷。”沈清辞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身着玄色暗纹锦袍的年轻男子缓步走来。他身姿挺拔,面容俊美异常,

眉眼间却凝着化不开的冷峻,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疏离气息。正是新任靖安侯顾长渊。

他目光淡漠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沈清辞身上,停留一瞬,那眼神平静无波,

却带着无形的压力。顾云瑶抢先道:“大哥,是这位表妹不懂规矩,

我正教导她……”顾长渊并未看她,只淡淡道:“都散了吧。”语气不容置疑。

顾云瑶等人不敢多言,悻悻离去。穿堂内只剩下顾长渊和沈清辞,以及远远站着的引路婆子。

“你便是沈清辞?”他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是。”沈清辞微微屈膝,礼数周全,

姿态柔弱,眼神却低垂着,避开了他的直视。顾长渊看着眼前看似怯生生的少女,

脑海中掠过关于她的资料:边关孤女,父母双亡,投亲而来。

的确是一张容易让人放松警惕的脸。但方才那句不卑不亢的反问,他并未错过。“既入了府,

便安分守己。”他语气依旧平淡,“西边的‘秋水苑’还空着,你暂且住下。无事,

不要随意走动。”“谨遵侯爷吩咐。”沈清辞低声应下,一副温顺模样。顾长渊不再多言,

径直离去,带起一阵冷风。经过她身边时,沈清辞敏锐地嗅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

以及一丝……极其浅淡的、属于朝堂争斗的压抑气息。她望着他离去的挺拔背影,

又瞥了一眼庭中那些被移栽的名贵花木,那里,曾是她亲手规划的一片梅林。

心底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靖安侯府,顾明远的后代……似乎比她预想的,

还要……内忧外患。而这新任靖安侯,年纪轻轻,倒是沉得住气。第2章 祠堂惊魂,

一语惊心秋水苑果然偏僻冷清,陈设简单,只配了一个粗使婆子和一个小丫鬟。

小丫鬟名唤春桃,年纪虽小,眼神却干净,对沈清辞颇为同情。“姑娘,您别介意,

侯爷他……向来如此,对谁都是淡淡的。”春桃小声安慰。沈清辞笑了笑,不置可否。

她推开窗,看着窗外枯败的枝桠,目光悠远。“春桃,府里的祠堂在何处?”她忽然问。

春桃一愣:“在……在东边,是府中禁地,等闲不能靠近的。”“无妨,带我去看看。

”沈清辞语气温和,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意味。春桃拗不过,只得忐忑地带路。

祠堂肃穆,香火缭绕。沈清辞让春桃在外等候,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一排排漆黑的牌位森然林立,昭示着顾氏一族的荣耀与传承。她的目光掠过那些陌生的名字,

最终,停留在最前方一个格外厚重的牌位上——显妣顾母沈氏清辞之位。旁边,

还有一个长生牌位,上面赫然刻着:恩同再造,慈若生母。不肖继子顾明远敬立。

顾明远……那是她当年从部下家中过继来的孩子,聪慧仁孝,她倾注了无数心血教导。原来,

他给自己立了长生牌位,称她为“母”。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与暖流交织着涌上心头,

百年的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那冰凉的牌位,

动作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与眷恋。“你在做什么?”一声冰冷的质问自身后响起,

听不出太多情绪,却带着无形的威压。沈清辞手一顿,缓缓收回,转身。

顾长渊不知何时站在祠堂门口,面容隐在阴影中,看不真切,唯有一双眸子,

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锐利,紧紧盯着她刚才触碰牌位的手。“谁准你擅入祠堂的?

”他迈步走近,声音依旧平稳,但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冷凝了几分,“此地乃家族重地,

岂容外人窥探。”沈清辞微微垂首,露出一段白皙脆弱的脖颈,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与一丝仰慕:“侯爷息怒。

清辞只是……听闻初代侯爷夫人文韬武略,辅佐太祖,令人神往,心生敬仰,

故而冒昧前来瞻仰。若有冒犯,请侯爷责罚。”顾长渊审视着她低眉顺目的模样,

目光在她微微颤抖的指尖上停留一瞬,方才那片刻的深沉与眷恋,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先祖之事,非你该打听。出去。”他语气淡漠,不容置疑。沈清辞没有争辩,

顺从地福了一礼,从他身边走过。在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

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凝重,忽然用极轻的声音,如同无意间的低语,

却又清晰地传入他耳中:“漕运之弊,不在河道,而在人心。账目做得再完美,

漕工的血泪却是遮不住的。侯爷若执意彻查,不妨从那些突然‘暴富’的底层小吏查起,

或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说完,她不再停留,步履轻盈却带着一丝慌乱地快步离开,

仿佛刚才那句石破天惊的话并非出自她口。顾长渊站在原地,并未立刻转身,

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搭在腰间玉佩上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

心底却因那句精准点破他多日困局的话,掀起了细微的波澜。这个沈清辞……果真不简单。

第3章 同盟初立,各取所需接下来的几日,风平浪静。顾长渊并未再来找麻烦,

但沈清辞院中的用度却被悄悄提升了不少,伺候的人也恭敬了许多。沈清辞心知肚明,

她那句话起了作用。这日午后,她正倚在窗边看书,春桃急匆匆跑来:“姑娘,

侯爷往这边来了!”话音未落,顾长渊的身影已出现在院门口。他今日穿了一身墨蓝色常服,

少了几分朝堂上的冷厉,却依旧气势迫人。他挥退下人,独自走到沈清辞面前,

目光平静地看着她,看不出情绪。“你那日的话,从何而来?”他开门见山,没有多余寒暄。

沈清辞放下书卷,抬眸看他,眼神纯净,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随即恍然,

又染上些许不安:“侯爷是指……祠堂外清辞失言之事?清辞并非有意探听,

只是……只是那日见侯爷眉宇间似有郁结,又偶然听下人们议论朝中近日似有风波,

想起祖父生前曾剖析过官场积弊,说水至清则无鱼,但若浑水之下,必有硕鼠啃噬堤坝,

而最先漏出马脚的,往往是那些根基浅薄却骤然得势的小人物……清辞胡言乱语,

请侯爷恕罪。”她说着,便要起身行礼。顾长渊抬手虚虚一拦,动作矜持。“你祖父?

”“是。”沈清辞重新坐好,低声道,“祖父沈寒,曾为初代侯爷亲兵,受过侯爷大恩。

他老人家临终前,曾将一些旧事与分析世事之法传授予我。

”她将未卜先知归结于“祖父的传承”和对世事的洞察。顾明远确实有个叫沈寒的亲兵,

忠心耿耿,年代久远,无从对证。顾长渊沉默地看着她,

试图从她那双看似清澈见底的眼眸中找出一丝破绽,

但那里面只有坦荡和一丝被他追问的惶惑。良久,他缓缓开口,

语气听不出信或不信:“即便你所言非虚,为何要告知于我?”沈清辞抬起头,

目光恳切而柔弱:“因为侯爷是清辞如今唯一的依靠。清辞不想成为侯爷的拖累,

若能以微末见识,略尽绵力,换取侯爷些许庇护,让清辞能在侯府安稳度日,于愿足矣。

”她将一个无依无靠、寻求庇护的孤女角色扮演得淋漓尽致。顾长渊眸色深沉。

他自然不信她全然无所求,但这番说辞,合乎情理。她的能力,他已窥见一斑。家族的危机,

让他需要利用一切可利用之力。“你想如何?”他问,语气依旧平淡。“清辞不敢有何奢求,

只望侯爷允我,在府中能有一席安身立命之地,若……若侯爷觉得清辞尚有可用之处,

清辞愿效犬马之劳。”她将姿态放得极低。“可。”他沉声应下,没有多余言语,

“但在外人面前,你需谨守本分。”“清辞明白。”沈清辞微微颔首。

一种基于互相试探和利用的同盟,在这偏僻的秋水苑中,悄然建立。顾长渊离去时,

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思索。而沈清辞在他转身后,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第一步,

成了。第4章 宴席风波,初露锋芒有了顾长渊默许的庇护,

沈清辞在府中的日子好过了许多。但她深知,真正的危机并未解除。这日,府中设宴,

招待几位宗室子弟。沈清辞本不欲出席,却被二夫人以“多见见世面”为由,强请了去。

宴席上,珠光宝气,觥筹交错。沈清辞安静地坐在末席,低眉顺目,尽量减少存在感。然而,

麻烦还是找上了门。一位郡王世子多喝了几杯,目光在女眷中逡巡,

最终落在了气质独特的沈清辞身上。他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这位妹妹面生得紧,

是哪家的姑娘?”二夫人笑着介绍,语气带着些许微妙:“是边关来的远房表亲,姓沈,

父母都不在了,怪可怜的。”“哦?沈姑娘……”世子目光轻佻,便要伸手去拉沈清辞,

“来,陪本世子喝一杯!”席间众人神色各异,有看热闹的,有幸灾乐祸的,

却无人出声阻止。顾云瑶更是掩嘴轻笑,等着看好戏。沈清辞侧身避开,眼神怯怯,

声音却清晰:“世子请自重。”“自重?”世子嗤笑,“一个来打秋风的穷亲戚,

也配跟本世子谈自重?”说着又要上前。就在这时,沈清辞已站起身,面上一片惶急无措,

眼底却冷静无波,她微微提高声音,带着颤音,却字字清晰:“李世子!这里是靖安侯府!

”她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后落在那世子脸上,

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勇敢:“先祖初代靖安侯,以军功立世,最重规矩体统。

世子在此喧哗失仪,调戏侯府女眷,可是觉得我顾氏门楣可轻辱?还是觉得,

陛下钦赐的‘靖安’二字,镇不住你这几分酒意?”她字字句句,

扣着“先祖”、“门楣”、“陛下”,如同重锤,敲在那世子心头。他酒醒了大半,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调戏一个孤女没什么,

但若上升到藐视靖安侯府、甚至对陛下不敬的高度,那麻烦就大了。“你……你胡言乱语!

”世子气急败坏。“是否胡言,在场诸位皆可作证。”沈清辞目光盈盈,带着委屈与坚持,

看向在场的宗室子弟,那些人触及她看似柔弱却执拗的目光,竟有些讪讪。这时,

得到消息的顾长渊缓步走入花厅,面色如常,目光淡淡一扫,便已明了大概。

那世子见顾长渊来了,更是心虚,强自辩解道:“顾侯,不过是开个玩笑,

你这表妹也太小题大做……”顾长渊目光平静地看向他,语气疏淡:“世子,玩笑也该有度。

沈姑娘是侯府的客人。”他并未多说,但那份不怒自威的气势,已让世子噤声。“请回座吧。

”顾长渊淡淡道,语气不容置疑。那世子悻悻然甩袖离去。一场风波,

被沈清辞看似慌乱无措、实则精准犀利的言辞化解。她仿佛脱力般缓缓坐下,脸色苍白,

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但厅内某些精明人看她的眼神,已悄然改变。

顾长渊目光掠过她微微颤抖的肩膀,眸色深沉了几分。这位“表妹”,

每次都能给他一些意外。他并未多言,转身离开,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第5章 雷霆立威,智斗刁奴花厅风波后,沈清辞在侯府的地位变得微妙起来。

下人们更加恭敬,但以二房为首的旁支,却感受到了威胁。

顾长渊顺势将部分内务的管理权交给了沈清辞,名为“学习”,实为默许。首次议事,

沈清辞准时出现。她依旧素雅打扮,垂眸敛目,但当她抬眸扫视众人时,

那平静无波的目光却让一众积年的管事心头莫名一凛。她并未立刻坐下,

而是缓步走到主位前,指尖轻轻划过桌面,抬起,指尖沾了些许浮灰。“李嬷嬷。”她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老奴在。”内院管事李嬷嬷心头一跳,上前一步。

“议事重地,代表侯府门面,如此懈怠,是觉得我顾氏无人了,

还是尔等……眼里早已没了规矩?”她语气平和,甚至带着一丝疑问,

却让李嬷嬷瞬间冷汗涔涔。“老奴失职,请姑娘责罚!”她本想试探,

没曾想对方眼力如此毒辣,且直接扣上了“轻慢顾氏”的大帽子。“初次便罢,下不为例。

”沈清辞淡淡道,从容落座,“开始回事吧。”管事们一个个上前,沈清辞听得仔细,

不时发问,问题往往直指要害,精准得让人心惊。轮到掌管厨房采买的胖管事王婆子时,

她仗着是二夫人郑氏的远亲,报上的采买账目含糊不清。沈清辞听完,合上账册,

静静地看着她,直看得王婆子心里发毛。“王管事,府上昨日采买了五十斤上等银霜炭,

价值二十两?”“是……是啊,姑娘,如今炭价是贵了些……”王婆子赔笑道。“哦?

”沈清辞眉梢微挑,眼神依旧平静,“可我怎记得,去岁冬日最冷时,

同等银霜炭也不过十五两一担?如今已是初夏,炭价不跌反升,且一买便是五十斤?

库房记录显示,去岁存炭尚余百斤,并无大型宴请。王管事,是你觉得我年少可欺,

不识物价,还是这炭……另有什么玄机?”王婆子脸色顿时变了:“姑娘明鉴,

老奴不敢……”“不敢?”沈清辞声音微冷,“那你告诉我,这五十斤炭,是要用在何处?

还是说,有人想借着侯府的名头,中饱私囊?”她语气不重,却字字如刀,

刺得王婆子浑身一颤。这事若坐实,可是贪墨!“姑娘!老奴冤枉啊!

”王婆子噗通一声跪下,涕泪横流,

“是……是二夫人房里的云瑶小姐前几日说……说要熏屋子,

让多备些好炭……”她慌乱之下,竟将顾云瑶扯了出来。厅内瞬间寂静。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沈清辞面色不变,只对身后的春桃道:“去,

请二夫人和云瑶小姐过来一趟,就说有事请教。”片刻后,郑氏和顾云瑶脸色不虞地赶来。

一听缘由,顾云瑶立刻炸了毛:“你胡说!我何时让你买那么多炭了?分明是你自己贪墨,

还想赖在我头上!”王婆子傻了眼。沈清辞看着这场闹剧,心中了然。

她本意也并非立刻扳倒二房,而是要借此事立威。“既然各执一词,此事便需细查。

”沈清辞站起身,语气依旧平稳,“即日起,暂停王管事一切职务,

厨房采买暂由副管事代理。所有账目,封存待查。”她看向脸色难看的郑氏和顾云瑶,

语气缓和却带着深意:“二婶,云瑶妹妹,府中用度皆有定例,超出的部分,还需自己补齐,

以免落人口实。毕竟,侯府如今,更需上下齐心。”这话既给了台阶,又点明了现状。

郑氏气得脸色发青,却无法反驳,只能强扯出一抹笑:“姑娘说的是。”沈清辞不再多言,

宣布散会。经此一事,再无人敢小觑这位年轻的“表姑娘”。侯府的风气,为之一清。

消息传到顾长渊耳中,他正在书房批阅公文,闻言,笔下未停,

只是眼底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赞许。她行事,倒比他预想的还要干脆利落。

第6章 暗流涌动,并肩夜话沈清辞的改革并非一帆风顺。在整顿田庄铺面时,

几个倚老卖老的掌柜联合起来,阳奉阴违,账目做得更是滴水不漏,试图让她知难而退。

这日,顾长渊下朝回府,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色。漕运案的推进遇到了瓶颈,

朝中阻力不小,赵永昌一党行事愈发谨慎。他习惯性地走向书房,却在穿过回廊时,

听到旁边账房传来清晰的算盘声和女子冷静的指令声。他脚步一顿,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透过半开的窗,他看到沈清辞坐在案后,面前堆着厚厚的账册。她微微蹙着眉,

指尖飞快地拨弄算盘,口中清晰地报出一连串数字和指令,条理分明,逻辑严谨。

几个账房先生垂手站在下面,听得额头冒汗,连连称是。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

勾勒出她专注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这一刻,

她身上那种超越年龄的沉稳、智慧与掌控力,与她平日表现出来的柔弱判若两人。

顾长渊靠在廊柱旁,静静地看了许久。心中的烦躁奇异地平复了些许。他发现,

自己似乎并不讨厌这种有人替他分担、甚至做得比他预想更好的感觉。她似乎遇到了难题,

停下动作,凝神思索,无意识地用笔杆轻轻敲着桌面,秀气的眉头拧得更紧。

定是那几个老油条又出了什么难题。顾长渊几乎能想象到其中的弯弯绕绕。他本该进去,

以家主的身份施压。但看着灯下那张时而困惑、时而了悟、最终归于沉静的容颜,

他忽然不想打扰。他想看看,她究竟能做到哪一步。最终,沈清辞似乎想到了办法,

唇角微扬,提笔快速写下了什么,递给账房先生。几人如蒙大赦,恭敬退下。她松了口气,

抬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颈,一抬头,恰好撞进了窗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四目相对。

沈清辞微微一怔,随即迅速垂下眼睫,站起身,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慌乱:“侯爷?

您何时来的?”顾长渊敛去眼底的情绪,迈步走进账房,神色如常:“刚下朝。遇到麻烦了?

”他的目光扫过桌上繁杂的账册。“一些小事,已经处理好了。”沈清辞轻声回道,

姿态温顺。顾长渊在她刚才的位置对面坐下,目光掠过她略显疲惫却依旧清亮的眼睛,

忽然开口道:“漕运案,赵永昌推出了几个替罪羊,线索断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跟她说起朝堂之事,或许是因为她之前那句点醒,

或许是因为……此刻的氛围让他觉得,她能懂。沈清辞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

见他虽面色平静,但眼底深处有一丝凝重。她沉吟片刻,斟酌着用词,

小心翼翼道:“账目完美,不代表没有问题。或许,问题不在账目本身,

而在账目之外的人心与利益勾连。侯爷不妨想想,谁在此事中获利最大,而谁,

又突然变得沉默或反常?有时候,看似无关紧要的人,反而知道得最多。”她的话,

再次精准地切中了他苦思的关窍。顾长渊眸色微动,看向她的目光深了些许。烛火跳跃,

将两人的身影投在墙上,靠得很近。他们并未再多言,只是静静地坐了一会儿。

一种无声的默契,在空气中缓缓流淌。直到春桃进来添茶,顾长渊才惊觉时辰已晚。

他站起身,语气依旧平淡:“早些歇息,不必事事亲力亲为。”“是,谢侯爷关心。

”沈清辞低头应道。顾长渊走到门口,脚步微顿,没有回头,

声音低沉:“若有那起子刁奴不服管教,你只管按规矩处置。”这是他第一次,

明确地给予她超出“同盟”范围的、全然的支持与信任。沈清辞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心中泛起一丝微澜。她抬手,轻轻按在胸口,那里,有一种陌生的、温热的情绪在悄然滋生。

窗外,月华如水。而侯府之外的暗流,似乎也随着这渐深的夜色,愈发汹涌起来。

第7章 流言蜚语,强势维护沈清辞在侯府内立威,触动了太多人的利益。

以二夫人郑氏为首的旁支,不甘心权力被夺,更恐惧沈清辞在顾长渊心中日益重要的地位。

阴损的手段,很快便来了。不过几日功夫,府内外开始流传起关于沈清辞的种种风言风语。

有说她“来历不明,狐媚惑主”;有说她“持家严苛,不近人情”;更隐晦恶毒的,

则影射她与顾长渊之间“有违伦常”,借着“表姑娘”的名头,行魅惑之事。这日,

几位与顾氏交好的世家夫人来访,郑氏热情接待于花厅。席间,

一位与郑氏交好的李夫人状似无意地提起:“听闻府上近来了一位了不得的表姑娘,

将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条,连我们外头都听说了她的‘威名’呢。”郑氏立刻唉声叹气,

拿着帕子按了按并不存在的眼泪:“快别提了!那位表姑娘,手段是厉害,可这性子……唉,

到底是边关来的,不懂高门大户的规矩体统。如今长渊被她……唉,我们这些长辈的话,

他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她这话说得含糊,却极易引人遐想。

李夫人掩嘴笑道:“年轻人嘛,难免……只是这辈分上,终究是差着一层,若真传出些什么,

于侯府名声可是大大有碍。”这话已是极为露骨,其他几位夫人也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

就在这时,厅外传来一道平静无波,却带着一丝冷意的声音:“不知是哪位夫人,

对我顾氏的家事如此‘关心’?”众人一惊,回头望去,只见沈清辞不知何时站在厅外,

阳光在她身后,为她周身镀上一层光晕。她缓步走入,目光直接落在李夫人身上,

唇角带着浅淡的弧度,眼神却清亮逼人。“这位夫人,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

”沈清辞语气平缓,却字字清晰,“污蔑朝廷超品侯爵的清誉,诋毁侯府掌事之人,

不知……贵府可能承担得起这个后果?”李夫人脸色一白,

强自镇定:“我……我不过是姐妹们闲话几句……”“闲话几句?”沈清辞轻笑一声,

那笑声里却无半分暖意,“夫人可知,祸从口出?我顾氏门风清正,侯爷更是兢兢业业,

为国效力。若因夫人这‘随口一说’,损了侯爷清誉,碍了朝廷体面,这责任,

您担待得起吗?”她字字句句,扣着“朝廷”、“侯爵清誉”,

直接将个人恩怨上升到了政治高度。李夫人冷汗都下来了,连忙看向郑氏求助。郑氏也慌了,

忙打圆场:“清辞,不过是闲话几句,何必如此认真……”“二婶。”沈清辞转向她,

目光沉静,“闲话几句?若今日这话传出去,外人会如何看侯爷?如何看我们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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