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在学校被欺负后，我让那些人付出了代价

我女儿在学校被欺负后，我让那些人付出了代价一接到班主任王老师电话的时候，

我正在公司做一个至关重要的项目汇报。手机在会议桌上嗡嗡震动，

屏幕上“王老师”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钢针，扎进我的瞳孔。我深吸一口气，

对满座公司高管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女儿学校的电话，我必须接。”老板点了点头。

我快步走到会议室外，按下接听键，心脏已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是安安妈妈吗？

”王老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还夹杂着一丝刻意压制的、试图息事宁人的圆滑。

“王老师，是我，安安怎么了？”我的声音有些发紧。“安安妈妈，您能现在来一趟学校吗？

安安和同学之间……呃……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摩擦。”“摩擦”？这个词用得轻飘飘的，

像一根羽毛，但我心里的巨石却轰然坠地。我最了解我的女儿安安，她安静、内向，

甚至有些胆小，是那种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会难过半天的孩子。

她绝不可能主动和同学起“摩擦”。“王老师，请您告诉我，安安有没有受伤？

”我死死地捏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然后王老师才用一种更轻柔，也更让我心悸的声音说：“您还是……先过来吧。

我们在教导处。”挂了电话，我没有回会议室，直接抓起外套和车钥匙冲向电梯。

项目很重要，但在此刻，全世界都没有我女儿重要。一路风驰电掣，我闯了两个黄灯，

终于在十五分钟后冲进了学校的教导处。推开门的那一刻，我看见了我的女儿安安。

她坐在角落的一张椅子上，低着头，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

她穿着我早上刚给她换上的白色公主裙，此刻却沾满了泥土和灰尘，

裙摆甚至被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左边脸颊上有一片清晰的红肿，

嘴角还破了皮，渗着一丝血迹。而最让我窒息的，是她那双空洞的眼睛。她没有哭，

只是麻木地盯着自己的脚尖，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我的血液在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瞬间凝固成冰。房间里除了安安，还有王老师、一个看起来是教导主任的中年男人，

以及一对穿着考究、神情倨傲的母子。那个男孩，我认得他。他叫李昊，是安安的同班同学。

此刻他正一脸不耐烦地站在他母亲身后，脸上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带着一种挑衅的得意。

他的母亲，一个化着精致妆容、拎着爱马仕包的女人，正慢条斯理地用湿巾擦拭着儿子的手，

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看到我进来，王老师立刻迎了上来，

脸上堆着职业性的笑容：“安安妈妈，您来了。来，先坐。”我没有理会她，

径直走到安安面前，蹲下身，用颤抖的手轻轻捧起她的脸。“安安，告诉妈妈，怎么了？

”我的声音温柔得像要碎掉。安安的睫毛颤了颤，空洞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光亮。

她看着我，嘴唇翕动了几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她没有发出声音，

只是无声地流泪，那种压抑到极致的悲伤，像一把钝刀，一寸寸地割着我的心脏。

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不住地颤抖。“好了，没事了，

妈妈来了。”我一遍遍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心里的怒火却已经烧成了一片燎原。这时，

那个叫李昊的男孩不屑地“切”了一声。他的母亲，那位李太太，也终于开了金口。

她放下湿巾，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

语气里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傲慢：“这位就是林安安的妈妈吧？我说，

现在的小孩子真是越来越金贵了。不就是同学之间开个玩笑，推了一下嘛，

至于这么哭哭啼啼的吗？我们家昊昊也不是故意的。”“开玩笑？”我抬起头，

目光冷得像冰，“把我女儿推倒在地，撕坏她的裙子，还打了她一巴含掌，这也叫开玩笑？

”我的声音不大，但教导处的空气仿佛瞬间下降了好几度。李太太被我的眼神看得一愣，

随即柳眉倒竖：“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家昊昊打人了？

是他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再说了，一条破裙子而已，多少钱？我赔给你就是了！”她说着，

从她的爱马仕包里掏出钱包，抽出几张百元大钞，“啪”地一声摔在桌子上。“五百块，

够了吧？别在这里小题大做，影响我们昊昊学习。”那几张红色的钞票，像几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我笑了。不是冷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

夹杂着无尽愤怒和悲凉的笑。我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幸灾乐祸的李昊，

蛮横无理的李太太，和稀泥的王老师，还有从头到尾都像个摆设一样，

只想尽快把事情压下去的教导主任。我忽然明白了，这里不是一个寻求公道的地方。这里，

是他们的世界。二“不够。”我看着李太太，清晰地说出两个字。

李太太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不够？一条破裙子你还想讹上我了？行啊，

你说，要多少？”“我的意思是，”我一字一句，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在场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你儿子的道歉，不够。你这点钱，更不够。

还有你们学校的态度，也远远不够。”教导主任的脸色变了，他清了清嗓子，

试图掌控局面：“安安妈妈，有话好好说嘛。小孩子打闹，难免会有些磕碰。

李太太也愿意赔偿了，我看这件事……”“张主任，”我打断他，目光直视着他的眼睛，

“如果今天躺在医院里的是您的孩子，您还会觉得这是‘小孩子打闹’吗？

”张主任被我问得一噎，脸色有些难看。“王老师，”我又转向班主任，“我想请问，

这真的是李昊第一次欺负安安吗？”王老师的眼神有些闪躲，

支吾着说：“同学之间……偶尔有些小矛盾是正常的……”“正常？”我加重了语气，

“安安的文具盒被扔进垃圾桶，正常吗？她的课本被画满了乌龟，正常吗？

她被关在厕所里一个小时，直到放学才被清洁工发现，这也正常吗？！”我每说一句，

王老师的脸色就白一分。而我怀里的安安，身体也抖得更厉害了。这些事情，

是安安昨晚在梦里哭着喊出来的。我一直以为她只是做了噩梦，直到今天，

我才明白那些根本不是梦，而是她每天都在经历的现实！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痛得无法呼吸。我这个妈妈，当得有多失败，才会让我的女儿承受了这么多，

而我却一无所知。李太太的脸色也变了，但她依旧嘴硬：“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家昊昊品学兼优，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一定是你女儿自己不合群，被同学排挤，

现在反过来污蔑我们家昊昊！”“品学兼优？”我看着那个一脸桀骜的男孩，冷笑出声，

“一个会把同学的头按进水池里的孩子，叫品学兼优？一个会威胁其他同学不准跟安安玩，

否则就揍他们的孩子，叫品学兼优？”“你！”李太太气得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

“你有什么证据！”“证据？”我从我的包里，拿出了一支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林安安，你这个没爸的野种！你妈就是个贱货！今天这口脏水你要是不喝下去，

我就让你游着回家！”一个嚣张的童声响起，正是李昊的声音。紧接着，

是其他几个孩子的起哄声，还有安安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

录音笔里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导处里回响，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

狠狠地敲在在场所有成年人的心上。李太太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张主任和王老师的表情也像是见了鬼一样。“这……这是……”李太太嘴唇哆嗦着，

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是昨天下午，安安被你们家‘品学兼优’的儿子堵在厕所里时，

另一个有正义感的孩子偷偷录下来的。”我平静地陈述着事实，“这个孩子害怕被报复，

不敢站出来，但是他把录音发给了我。李太太，现在，你还需要我拿出更多的证据吗？

比如安安身上那些被掐出来的，旧的新的加在一起的十几处淤青？”我掀开安安的袖子，

那白皙纤细的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触目惊心。李太太彻底慌了，她一把抓住李昊，

厉声问道：“这是不是你干的！你这个小畜生！”李昊被他妈妈的反应吓到了，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没有！是她先不跟我玩的！是她活该！”看着眼前这场闹剧，

我心里没有丝毫快意，只有无尽的冰冷。我关掉录音笔，看着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的张主任，

冷冷地开口：“张主任，王老师。现在，

你们还觉得这只是‘小小的摩擦’和‘正常的矛盾’吗？”两人哑口无言。“我今天来，

不是来听你们和稀泥的。”我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我的要求很简单。第一，李昊，

必须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向我女儿公开道歉，承认他长期霸凌我女儿的事实。”“第二，

学校必须严肃处理此事，记大过处分，并全校通报批评。同时，

我要看到学校针对校园霸凌的有效整改措施。”“第三，”我顿了顿，

目光转向已经方寸大乱的李太太，“精神赔偿，以及我女儿后续所有心理治疗的费用，

你们家一分都不能少。”我的话音刚落，李太太就尖叫起来：“你疯了！

让我儿子当着全校的面道歉？还要记大过？你这是要毁了他！我告诉你，不可能！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神里重新燃起一丝傲慢和底气：“我老公是教育局的李副局长！

你们学校还想不想办下去了？张主任，这件事你要是敢按她说的办，

我保证你这个主任也当到头了！”张主任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为难和忌惮的神色。

王老师也赶紧上来打圆场：“安安妈妈，您看，要不各退一步？让李昊私下给安安道个歉，

赔偿方面我们再商量商量……”“退？”我看着他们，笑了，

“我女儿被欺负到差点抑郁的时候，谁让她退一步了？你们看见她身上的伤了吗？

看见她现在这个样子了吗？你们的眼睛是瞎的吗！”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积压在心底的愤怒和心疼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件事，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如果学校做不到，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方式来解决！

”李太太被我的气势震慑住，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有恃无恐的嘴脸：“你自己的方式？

你能有什么方式？一个单亲妈妈，还想跟我斗？我告诉你，我老公一句话，

就能让你在A市混不下去！”单亲妈妈。这四个字像一根毒刺，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里。

是的，我和安安的爸爸，在我怀着安安五个月的时候就离婚了。原因很简单，他出轨了。

这些年，我一个人带着安安，拼命工作，给她最好的生活，我以为我能为她撑起一片天，

却没想到，在她最需要保护的时候，我却缺席了。我的软肋，被她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就在这时，教导处的门被推开了。我的前夫，陈峰，一脸焦急地走了进来。“老婆……不，

徐静，我听说安安出事了，到底怎么回事？”他气喘吁吁地跑到我面前，

当他看到安安脸上的伤时，脸色也瞬间沉了下去。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李太太的眼睛却亮了。

她上下打量着陈峰，特别是看到了他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

脸上的傲慢又多了几分，只是这次，多了一丝莫名的优越感。“哟，

这不是陈氏集团的陈总吗？怎么，这个女人是你前妻？”陈峰皱了皱眉，显然不认识对方。

李太太自顾自地笑了：“真是巧了。我老公跟你们陈氏集团最近正好有个项目在谈。陈总，

你这个前妻，脑子好像不太好使，非要抓着小孩子打架这点小事不放。你看，是不是劝劝她，

别因为这点小事，影响了我们两家的合作啊？”她的话说得轻描淡写，

却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我看向陈峰，想看看他会作何反应。虽然我们已经离婚多年，

但他毕竟是安安的父亲。在女儿被欺负这件事上，我以为，他会和我站在同一战线。然而，

我失望了。陈峰的脸色在听到“项目合作”四个字后，明显变了。他脸上的愤怒和担忧，

渐渐被一种犹豫和权衡所取代。他看了看李太太，又看了看我，最后拉了拉我的胳膊，

压低声音说：“徐静，要不……就算了吧？安安也没受什么重伤。为了孩子，闹得太僵不好。

李副局长那边，我们得罪不起。”“算了？”我看着他，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男人。我的心，

在那一瞬间，沉到了谷底。我以为他会是援军，却没想到，他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三“你说什么？”我缓缓地抽出被他拉住的胳膊，声音平静得可怕，“陈峰，

你再说一遍。”陈峰被我看得有些心虚，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劝道：“徐静，你冷静一点。

我知道你心疼安安，我也心疼。但是我们是成年人，要考虑后果。为了这点事，

把李局长得罪了，对我们两家公司都没好处。你看，李太太也说了愿意赔偿，

我们就接受道歉和赔偿，把这件事翻过去，好不好？”“翻过去？”我看着他，笑了，

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陈峰，你看看安安！你看看她！她被欺负成这个样子，

你让我翻过去？”“这不是还没出大事嘛！”陈峰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小孩子的事情，你非要闹得这么大吗？你就不能为我想想，为公司的前途想想？

”“为你想想？”我一字一句地问，“那谁来为安安想想？她被人骂是‘没爸的野种’，

被人把头按进水池里的时候，你在哪里？你正在和你那些生意伙伴推杯换盏！现在，

你为了你的生意，让我和你的女儿，把这口血和着泪一起咽下去？”我的质问像一把把尖刀，

刺向陈峰。他被我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却依旧固执己见：“我这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好吗！徐静，你别这么不可理喻！”“家？

”我自嘲地笑了，“我们早就没有家了。陈峰，你也不是安安的爸爸了。”这句话，

彻底激怒了陈峰。“徐静！你别太过分！我再怎么说也是安安的亲生父亲！

我每个月给你那么多抚养费，我对她还不够好吗？”“好？”我看着他，

眼里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你以为每个月打到卡里的那串冰冷的数字，

就能叫做‘好’吗？你一年来看她几次？你记得她最喜欢吃什么，最害怕什么吗？

你知道她最近一次画画得奖了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知道你的生意，你的前途，

你的面子！”“你……”陈峰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一旁的李太太，

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看戏的姿态。她抱着胳膊，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讥讽和得意。在她看来，

这场战役，她已经赢了。有我这个“猪队友”前夫在，我根本翻不起任何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