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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家产继承人竟是我自己,妻子傻眼

那个年纪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亿万家产继承人竟是我自妻子傻眼》内容精“那个年纪”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林婉儿顾远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亿万家产继承人竟是我自妻子傻眼》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远,林婉儿,赵启的其他,爽文,白月光小说《亿万家产继承人竟是我自妻子傻眼由新锐作家“那个年纪”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625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8 18:31:0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亿万家产继承人竟是我自妻子傻眼

主角:林婉儿,顾远   更新:2025-10-28 21:2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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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他死了!赵启终于死了!”灵堂里,我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妻子林婉儿,

一转身躲进无人的角落,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狂喜。“嘘!小声点,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是顾远,我最好的兄弟。我穿着一身下人的粗布麻衣,

混在吊唁的人群里,冷冷地看着灵堂正中那口空荡荡的华贵楠木棺材。棺材里,

躺着我的“尸体”。当然,是假的。三天前,我放出消息,说自己在外出巡视庄子时,

不慎失足坠崖,尸骨无存。赵家上下一片缟素,而我,则成了赵府一个不起眼的杂役,

亲眼看着这场为我举办的盛大葬礼。“怕什么?现在整个赵家都是我们的了!

”林婉儿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兴奋,“赵启那个蠢货,到死都不知道,

他最心爱的妻子和他最好的兄弟,早就在一起了!他那亿万家产,现在都是为我们做嫁衣!

”顾远轻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得意:“婉儿,别急。等过了今天,

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到时候,我就是这偌大赵府的新主人。”“远哥,

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林婉儿的声音娇媚入骨,“我每天对着赵启那张死人脸,

都觉得恶心!现在好了,他死了,我们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我垂下眼帘,

遮住眼底的滔天杀意。好一个林婉儿,好一个顾远。一个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三年来我对她百依百顺,将她捧在手心,她要天上的月亮,我绝不给星星。

一个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我待他如手足,赵家的生意分他一半,权势与他共享。结果,

我换来的是什么?是他们联手给我戴上的一顶翠绿的帽子,是对我亿万家产的觊觎和吞噬。

坠崖?如果不是我提前察觉到马鞍的缰绳被人动了手脚,换了一匹马,现在躺在那棺材里的,

恐怕就是我真正的尸体了。我本想直接揭穿他们,将这对狗男女浸猪笼。但仅仅是死,

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让他们尝尝,从云端跌入泥潭的滋味。

我要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最渴望的东西,在面前化为泡影。“夫人,节哀。

”管家忠叔走了过来,声音沉痛。林婉儿瞬间换上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扑到忠叔怀里,

哭得浑身发抖:“忠叔,

夫君他……他怎么就这么走了……我以后可怎么办啊……”顾远也走上前,

一脸沉重地拍着林婉儿的背,安慰道:“婉儿,别太伤心了,伤了身子,

阿启在天之灵也不会安心的。”好一出郎情妾意,兄友弟恭的戏码。

周围的宾客无不为之动容,纷纷赞叹夫人情深义重,兄弟义薄云天。我冷眼看着,

心中毫无波澜。表演吧,尽情地表演吧。你们现在笑得有多开心,待会儿就会哭得有多绝望。

吊唁的流程走完,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环节——宣读遗嘱。林婉儿和顾远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贪婪和迫不及待。他们以为,我没有留下子嗣,按照规矩,

我名下的一切财产,都将由我的妻子林婉儿继承。忠叔颤巍巍地展开一份卷轴,清了清嗓子,

当着所有赵家宗亲和宾客的面,

朗声念道:“赵氏家主赵启遗嘱:本人名下所有田产、商铺、金银财宝,

共计家产九千七百万两白银……”听到这个数字,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林婉儿的眼睛瞬间亮得吓人,呼吸都急促了。忠叔顿了顿,

继续念道:“若本人不幸英年早逝,且膝下无子,为防家产落入宵小之辈手中,

败我赵家百年基业,特立此嘱。本人名下所有财产,

将全部交由远在江南的堂妹赵月蓉代为继承和掌管。

至于我的妻子林氏婉儿……”忠叔看向林婉儿,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念其三载夫妻情分,特将城南一处三进宅院赠予林氏,另予纹银五百两,此后,

与我赵家再无瓜葛。”话音落下,整个灵堂死一般的寂静。林婉儿脸上的悲痛瞬间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错愕和难以置信。“不!不可能!”她尖叫起来,状若疯癫,

“这不可能!遗嘱是假的!一定是假的!”她冲上去,一把抢过忠叔手中的遗嘱,

看清上面鲜红的私印和清晰的字迹后,她浑身一软,瘫倒在地。

顾远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亿万家产……变成了五百两银子和一栋破宅子?

他们的美梦,在这一刻,碎得彻彻底底。我站在人群的阴影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游戏,才刚刚开始。2“伪造遗嘱!忠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伪造夫君的遗嘱!

”林婉儿从地上爬起来,像一头发疯的母狮,指着忠叔的鼻子尖声嘶吼。

顾远也立刻反应过来,上前一步,义正言辞地附和道:“没错!忠叔,我们敬你是赵家长辈,

但你也不能做出此等监守自盗之事!阿启生前最是疼爱婉儿,

怎么可能只留给她区区五百两银子?这遗嘱定是你伪造的,想独吞赵家财产!

”好一招倒打一耙。周围的宾客也开始议论纷纷,看向忠叔的眼神充满了怀疑。毕竟,

一个从未听说过的江南堂妹,突然要继承这泼天的富贵,而枕边人却几乎被净身出户,

这确实不合常理。忠叔面对两人的指控,面不改色,只是冷冷地说道:“这份遗嘱,

由城中最有名的济世堂的李律师亲笔见证,上面还有官府的印鉴。是真是假,一查便知。

倒是夫人和顾公子,如此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是怕什么呢?”一句话,

噎得林婉儿和顾远哑口无言。他们当然怕。他们怕到手的鸭子飞了,

怕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都化为乌有。“我……我只是为阿启不值!”林婉儿眼珠一转,

又开始掉眼泪,“他尸骨未寒,就有人要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哦不,

我连个孩子都没有……我可怜的夫君啊!”她哭得惊天动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顾远也痛心疾首地捶着胸口:“阿启!我的好兄弟!你睁开眼看看吧!你尸骨未寒,

就有人要将你的挚爱赶出家门了!”我看着他们拙劣的演技,只觉得可笑。“够了!

”一声苍老的怒喝响起。赵家的几位族老站了出来,为首的大族老拄着拐杖,

重重地敲了敲地面。“家主遗嘱,白纸黑字,官府为凭,岂容尔等在此撒野!

忠叔为赵家操劳一生,忠心耿耿,岂是你们可以随意污蔑的?”大族老在赵家德高望望,

他一开口,林婉儿和顾远的气焰顿时被压了下去。“可是……大族老,

这份遗嘱实在……”顾远还想争辩。“实在什么?”大族老冷哼一声,“家主的决定,

自有他的道理!林氏,你若对遗嘱有异议,大可以去报官!若没有,

就请你带着你的五百两银子,三日之内,搬出赵府!”“什么?!”林婉儿如遭雷击,

“搬……搬出去?”她一直以为,就算拿不到全部家产,这偌大的赵府也该是她的。

她甚至已经想好了,等葬礼一过,就让顾远搬进来,做这里真正的主人。可现在,

他们连住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了。“赵家大宅,乃是赵氏宗族产业,家主生前可住,

家主故去,自然要由新的继承人入住。你一个外姓人,凭什么还赖在这里?

”另一位族老毫不客气地说道。林婉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羞愤交加。她求助似的看向顾远,

可顾远此刻也是自身难保,脸色比她还难看。周围宾客的眼神也变了。从同情,

变成了鄙夷和看好戏。一个被夫家扫地出门的女人,还有什么脸面可言?“我不搬!

这是我的家!我是赵启明媒正娶的妻子!”林婉儿歇斯底里地喊道。“来人!

”大族老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下令,“把林氏‘请’回她的院子,好生‘看管’,三日后,

送她去城南宅院!”立刻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林婉儿。“放开我!

你们放开我!我是赵家的主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林婉儿的尖叫和挣扎,

在庄严肃穆的灵堂里显得格外刺耳。然而,没有人理会她。她就像一个跳梁小丑,

被无情地拖了下去。顾远站在原地,手脚冰凉。他看着被拖走的林婉儿,

看着族老们冰冷的脸,看着忠叔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意识到,事情,彻底脱离了他们的掌控。

赵启……那个他一直以为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蠢货,似乎在死后,布下了一个天罗地网。

而他们,就是网中的猎物。灵堂很快恢复了平静,宾客们也识趣地陆续告辞。

我跟着其他下人一起收拾着灵堂,将那些花圈纸钱付之一炬。火光映在我的脸上,

我能感觉到顾远那道充满惊疑和恐惧的目光,一直若有若无地落在我身上。他在怀疑什么?

怀疑一个死人,还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吗?没错。我就是要让他怀疑,让他恐惧,

让他日夜不宁。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夜里,我换回了杂役的衣服,

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关押林婉儿的院子。院子外,有两个家丁守着。院子里,

林婉儿正在疯狂地砸着东西。瓷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她怨毒的咒骂,

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赵启!你这个混蛋!你死了都不让我好过!我咒你永世不得超生!

”“赵月蓉?哪里冒出来的贱人!想抢我的东西?做梦!”“还有那些老不死的!

等我翻了身,我让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我隐在暗处,静静地听着。突然,

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翻墙而入。是顾远。“婉儿!”顾远冲进屋里,

一把抱住正在发疯的林婉儿。“远哥!”林婉儿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

“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那个老不死的只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就要把我赶出去!

”“别怕,有我。”顾远抱着她,眼神却阴沉得可怕,“事情不对劲。赵启的遗嘱,

太蹊明了。他就像……就像是提前知道我们会做什么一样。”林婉儿一愣,

也冷静了下来:“你的意思是……”“赵启这个人,虽然平日里对你百依百顺,

但他不是傻子。”顾远的声音压得极低,“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可能!

”林婉儿立刻否认,“我们一直很小心!他怎么可能发现?”“小心?”顾远冷笑一声,

“你以为你每次借口回娘家去见我,真的天衣无缝吗?你以为我们买通他身边的人,

给他下慢性毒药的事,真的神不知鬼不觉吗?”“什么?”林婉儿大惊失色,

“我们什么时候给他下毒了?我怎么不知道?”顾远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掩饰道:“我……我是说,我们的计划,可能早就暴露了!”我站在窗外,

心中一片冰寒。下毒?原来,他们不只是想谋夺我的家产,他们还想杀了我!好,好得很!

屋里,林婉儿显然被“下毒”两个字吓到了,声音都在发抖:“那……那现在怎么办?

如果他真的知道了,他设下这个局,就是为了报复我们?”“一个死人,怎么报复?

”顾远咬着牙,“现在最关键的,是那个叫赵月蓉的女人!只要她不出现,或者……她死了,

那赵家的财产,最终还是会落到你这个唯一的遗孀手里!”林婉儿的眼睛猛地亮了。“对!

只要她死了!”“我已经派人去江南打探了。”顾远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狠厉,“只要找到她,

就在路上,做得干净点,让她跟赵启一样,‘意外’身亡!”月黑风高,杀人夜。

这对狗男女,为了钱财,已经彻底丧心病狂。我无声地退出了院子,眼中杀意沸腾。

你们想杀我的堂妹?那我就让你们看看,谁先“意外”身亡!3第二天一早,

顾远就红着眼睛,一脸憔ें地找到了忠叔。“忠叔,我想再见婉儿一面。

”他装出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她毕竟是阿启的妻子,如今遭此大变,我作为兄弟,

理应安慰她几句。”忠叔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地说道:“顾公子有心了。

不过林氏现在情绪不稳,还是不见为好。免得冲撞了公子。”“我不在乎!

”顾远急切地说道,“忠叔,求您了,就让我跟她说几句话。”忠叔这才抬眼看他,

那双浑浊的老眼里,似乎藏着一丝洞悉一切的锐利。“顾公子,你和夫人的‘情谊’,

老朽都看在眼里。只是,有些事,过了界,就回不了头了。”顾远心中一凛,

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镇定:“忠叔说笑了,我与婉儿清清白白。

我只是……只是不忍看她一个弱女子孤苦无依。”“是不是清白,你我心中有数。

”忠叔不再与他废话,“家主生前待你不薄,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忠叔便转身离开,

留下顾远一个人在原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忠叔的话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他的心里。

他有一种感觉,自己所有的伪装,在这个老人面前都形同虚设。这让他更加坚信,赵启的死,

绝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阴谋!而他现在,必须尽快找到那个叫赵月蓉的女人,

赶在她抵达之前,解决掉这个最大的麻烦。顾远不知道,他派去江南的人,前脚刚出城,

后脚我的人就已经跟了上去。而我,则开始执行我的第二个计划。我以忠叔的名义,

将顾远请到了账房。“顾公子,”我刻意压低了嗓音,模仿着一个老账房的沙哑声线,

“这是忠叔吩咐的,让您核对一下您之前与赵家合作的几笔生意账目。

”我将几本厚厚的账册推到他面前。顾远皱了皱眉,他不明白忠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还是耐着性子翻开了账册。只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就变了。“这……这是什么?”账册上,

清清楚楚地记录着他利用与赵家合作的便利,私下里侵吞货款、中饱私囊的一笔笔烂账。

每一笔的时间、地点、经手人,都记得分毫不差。甚至还有几笔,

是他与林婉儿的娘家兄弟合谋,从赵家的银库里挪用银两去放印子钱的记录。这些事,

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连赵启都蒙在鼓里,怎么会……怎么会全都出现在这本账册上?

“顾公子,这些账目,数额巨大,忠叔说,需要您给个解释。”我冷冷地说道。

顾远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猛地抬头看我,这个低着头、毫不起眼的杂役,

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你……你是谁?”“我是谁不重要。”我缓缓抬起头,

用一双冰冷的眼睛直视着他,“重要的是,这些账,顾公子打算怎么平?”看清我的脸时,

顾远瞳孔猛地一缩。这张脸,平平无奇,是他从未在赵府见过的生面孔。

但是那双眼睛……那双眼睛里透出的寒意和压迫感,像极了……像极了赵启发怒时的样子!

一个荒谬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快得让他抓不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污蔑!

是栽赃!”顾远色厉内荏地吼道,一把将账册推到地上。“是不是栽赃,官府自会定夺。

”我慢条斯理地将账册一本本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忠叔说了,

念在家主与你兄弟一场的情分上,给你三天时间。要么,把亏空的二百三十万两银子补上。

要么,我们就只能公事公办,将这些账册,连同你和林家兄弟的画押凭证,一并送交官府。

”二百三十万两!顾远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他这些年靠着赵家确实捞了不少油水,

但大部分都用来挥霍和填补他自己家里的窟窿了,手头上能动用的银子,连三十万两都不到。

让他三天之内拿出二百三十万两,简直是要他的命!“你们……你们这是敲诈!

”顾远气得浑身发抖。“随你怎么说。”我将账册收好,“三天后,见不到银子,

你和林家满门,就等着在大牢里团聚吧。”说完,我不再理会他,转身离开了账房。

顾远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椅子上,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他终于明白了。这不是意外,

这是一个局。一个赵启死前就为他们精心布置好的,绝杀之局!

先是用一份天价遗嘱断了他们的财路,让他们从天堂坠入地狱。

然后又拿出这些足以让他们万劫不复的罪证,逼他们走上绝路。赵启……你好狠!

顾远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怨恨,他想不通,自己究竟是哪里露出了马脚,

让赵启如此提防和算计。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林婉-儿。林婉儿虽然被软禁,

但她毕竟做了三年赵家主母,手里肯定藏着不少私房钱。而且,她那个贪得无厌的娘家,

说不定也能凑出一些。想到这里,顾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跌跌撞撞地冲出账房,

不顾家丁的阻拦,强行闯进了林婉儿的院子。“婉儿!出事了!

”林婉儿正在为被赶出赵府而烦躁不安,看到顾远冲进来,没好气地说道:“你又来干什么?

我现在不想看到任何人!”“我们完了!”顾远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账房里的事说了一遍。

“什么?二百三十万两?”林婉-儿的尖叫声比他刚才还高,“他怎么敢!他凭什么!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顾远急得满头大汗,“我们必须在三天内凑到这笔钱,

否则我们都得进大牢!”“我哪有那么多钱!”林婉儿甩开他的手,“我嫁进赵家,

赵启是给了我不少金银首饰,但那些加起来也顶多值个十几二十万两!剩下的两百多万两,

你让我去哪偷去抢?”“你娘家呢?你哥哥不是在外面做生意吗?”顾远急道。“我哥?

”林婉儿冷笑一声,“他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做生意赔的钱比赚的还多,

这些年要不是靠着赵家接济,早就去要饭了!你指望他?”顾远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两人相对无言,屋子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绝望,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们牢牢困住。

突然,林婉儿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疯狂。“钱……赵家有的是钱!”她死死地盯着顾远,

“赵启的书房里有一个密室,里面存放着赵家历代积攒的珍宝和地契!

只要我们能拿到里面的东西,别说二百三十万,就是一千万两都有!”顾远的心猛地一跳。

他当然知道那个密室。赵启曾经带他进去过一次,里面的金碧辉煌,奇珍异宝,

让他至今记忆犹新。可是……“那个密室的钥匙,只有赵启一个人有。他现在死了,

钥匙肯定也跟着他……”“不!”林婉儿打断他,“赵启为人谨慎,他一定留了备用钥匙!

而且,他有个习惯,喜欢把重要的东西藏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她的眼睛越来越亮,

仿佛看到了生机。“我们去找!一定能找到!只要找到了钥匙,我们就能翻盘!

”看着林婉-儿眼中燃烧的贪婪火焰,顾远也被鼓动了。没错,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好!我们分头找!”两人立刻行动起来,像两只疯狗,

在赵启生前最常待的书房和卧室里,疯狂地翻找起来。他们不知道,在书房的暗格后,

我正通过一个小小的窥孔,冷冷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备用钥匙?当然有。而且,

就放在一个他们绝对想不到,却又近在咫尺的地方。我就是要让他们找到,

让他们以为自己抓住了希望。因为只有站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越痛。

4林婉儿和顾远几乎把整个主院都翻了个底朝天。他们敲遍了每一块地砖,

检查了每一寸墙壁,拆开了所有能拆的家具。然而,备用钥匙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毫无踪影。“没有!哪里都没有!”顾远一拳砸在书架上,气急败坏。林婉儿也瘫坐在地上,

发髻散乱,钗环掉了一地,狼狈不堪。

“不可能的……赵启一定藏起来了……一定是我们没找到……”她喃喃自语,眼神空洞。

眼看天色渐晚,绝望再次笼罩了他们。就在这时,

顾远的目光无意中扫过书桌上那方沉重的端砚。这方砚台是前朝名家之作,

是赵启的心爱之物,他平日里连碰都不让别人碰一下。顾远鬼使神差地走过去,

伸手摸了摸砚台的底座。入手冰凉光滑,似乎没什么特别。他不死心,又用力按了按。

“咔哒”一声轻响。砚台的底座,竟然弹出了一个暗格!暗格里,

静静地躺着一把小巧精致的黄铜钥匙。“找到了!婉儿!我找到了!”顾远欣喜若狂,

声音都在颤抖。林婉-儿猛地从地上弹起来,冲过去一把夺过钥匙,像是捧着绝世珍宝。

“太好了!远哥!我们有救了!”两人激动地拥抱在一起,喜极而泣。他们完全没有想过,

这把钥匙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地被找到。被巨大的惊喜冲昏了头脑的他们,立刻拿着钥匙,

来到了书房最里侧那面挂着猛虎下山图的墙壁前。顾远掀开画卷,露出后面的墙壁。

他按照记忆中的位置,在墙壁上摸索着,很快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凸起,用力按了下去。

“轰隆隆——”墙壁向两侧移开,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一股陈旧而奢靡的气息扑面而来。密室,打开了。“快!进去!

”林婉儿迫不及不及待地举着烛台,第一个钻了进去。顾远紧随其后。

当烛光照亮密室的瞬间,他们两个都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见不大的密室里,

堆满了金条、银锭、各色珠宝玉器,墙壁上还挂着许多价值连城的古玩字画。

在密室的正中央,摆着一个紫檀木的架子,上面放着十几个盒子。林婉儿冲过去,

打开其中一个盒子,里面是厚厚一沓地契。“发财了……我们发财了!”她抱着地契,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顾远也激动地拿起一根金条,放在嘴里咬了一口,满脸的痴迷。

“婉儿,这些……这些现在都是我们的了!”“对!都是我们的!

”林婉-儿疯狂地将珠宝首饰往自己怀里塞,“有了这些钱,别说二百三十万,

我们下半辈子,不,下下辈子都吃穿不愁了!”他们就像两个饿了许久的乞丐,

突然闯进了一座金山,彻底迷失在了贪婪的欲望之中。他们将能带走的值钱东西,

用布包了好几个大包袱,准备趁着夜色运出去。就在他们心满意足,准备离开密室的时候。

“轰隆隆——”身后的石门,突然毫无征兆地合上了。“砰!”一声巨响,

密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和黑暗。林婉儿手中的烛台掉在地上,熄灭了。“啊!

”她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门!门怎么关了!”“别怕!可能只是机关的正常反应!

”顾远嘴上安慰着,声音却也在发抖。他摸索着走到石门边,用力去推,石门却纹丝不动。

他又找到那个开门的机关,用力按下去,也没有任何反应。“怎么回事?开不了!

门开不了了!”顾远的语气里充满了惊慌。“不可能!你再试试!用力推!

”林婉-儿也扑了过来,和顾远一起用力推着石门。然而,那扇厚重的石门,就像一座山,

将他们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远哥……我怕……”林婉儿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黑暗和封闭的空间,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别怕,肯定有别的出口!

”顾远强作镇定,点燃了火折子,在密室里寻找起来。可是,这个密室四壁光滑,严丝合缝,

除了他们进来的那扇门,再也找不到任何出口。空气,似乎也变得越来越稀薄。

“咳咳……好闷……”林婉儿开始咳嗽,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这里……这里好像没有通风口……”顾远也发现了这个致命的问题。

这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他们被困死在了这里。“救命啊!来人啊!

”林婉--儿彻底崩溃了,她疯狂地拍打着石门,声嘶力竭地呼救。顾远也跟着一起喊。

然而,他们的声音,根本传不出去。这里是赵府最深处的密室,隔音效果极好,

就算他们在里面喊破喉咙,外面的人也听不到一丝一毫。他们抱着满怀的金银珠宝,

却要在这里活活憋死。这是何等的讽刺。“都怪你!”绝望之中,林婉儿开始迁怒顾远,

“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贪了那么多钱,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怪我?

”顾远也怒了,“林婉儿,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先勾引我的!

是谁天天在我耳边说赵启的坏话,怂恿我一起谋夺家产的?要不是为了你,

我怎么会走到今天!”“你胡说!明明是你自己贪得无厌!”“你这个毒妇!

你连自己的丈夫都想害死!”“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连兄弟都出卖!

”在对死亡的恐惧和绝望的逼迫下,两人撕下了所有的伪装,开始疯狂地互相攻击、咒骂。

他们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对方身上,仿佛这样就能减轻自己的痛苦。我站在密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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