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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9

新生必读,请务必熟记并严格遵守亲爱的同学,欢迎入住南明大学7号楼。

为确保您在深夜时段的绝对安全,请务必遵守以下规则。

本守则的每一条都经由血的教训总结而成,请勿质疑,勿探究,只需执行。

第一部分:公共区域与就寝1. 熄灯时间:宿舍楼统一于23:30熄灯。

请在熄灯前回到自己的寝室。如果因故晚归,

请在楼门口用座机拨打宿舍管理员电话号码已贴在话机上,

并准确回答管理员提出的三个问题。如果电话无人接听,

或管理员的问题让你感到逻辑混乱或极度不适,请立即挂断,离开宿舍楼,

在校内24小时便利店待到天亮。切记,当晚绝不要尝试进入宿舍楼。

2. 走廊的“巡夜人”:深夜,你可能会在走廊听到缓慢而规律的脚步声,

那是“巡夜人”在维护秩序。如果你在寝室外与他相遇,请立即面朝墙壁,屏住呼吸,

直到脚步声完全消失。无论他以何种熟悉的声音呼唤你的名字,都不要回头,不要回应。

3. 水房的声音:凌晨00:00至01:00,请勿使用公共水房。

如果你在此时间段内听到水房传来持续不断的、类似梳头或洗刷硬物的声音,请忽略它,

直接回到寝室。千万不要出于好奇前去查看,也不要试图提醒里面的人“节约用水”。

4. 镜子:宿舍楼内所有公共区域的镜子,

在午夜12点整00:00到凌晨4点整04:00期间,

映照出的景象可能存在延迟或重叠。请避免在此时间段内照镜子。如果不慎看到,不要凝视,

不要试图去理解镜中影像的动作,立刻移开视线。

第二部分:寝室内1. 你的室友:请确保在每晚入睡前,

你都能清楚地确认你的每一位室友都在床上。如果有人深夜从外面回来,敲门请求进入,

你必须亲自确认门外的人是你的室友本人可以通过猫眼观察,

或询问一个只有你们知道答案的私人问题。如果门外的人回答错误,

或只是不断地重复“开门,我是XXX”,请保持安静,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直到他/她离开。2. 空着的床铺:如果寝室有空着的床铺,请永远保持床铺的整洁,

并偶尔在上面放一些无关紧要的个人物品如一本书、一个玩偶。

这会让“它”认为这个位置一直有人使用。绝对不要让空床铺积满灰尘,

那等于发出“此处无人,欢迎入住”的邀请。

3. 奇怪的声响:如果深夜听到天花板上传来弹珠声、桌椅拖动声,

或从床下传来窃窃私语,这是“正常”的。戴上耳塞,继续睡觉即可。

但如果你清晰地听到有人在你耳边用气声叫你的“乳名”或“小名”,请立刻用被子蒙住头,

并在心中反复默念你的学号,直到声音消失。4. 手机信号:深夜,

如果你的手机信号突然满格,

并收到来自“未知号码”或显示为“你自己手机号”的短信/微信,不要点开,立即删除。

内容可能是关于你未来的预言,或是你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但阅读的代价是你无法承受的。

第三部分:紧急情况1. 多出来的人:如果在深夜的清点中,

你发现寝室里的人数多了一个,请不要声张,不要试图去寻找那个“多出来的人”。

假装一切正常,继续做你该做的事比如去洗漱,但请避开规则3的时间。通常情况下,

“它”待够了就会自行离开。你的恐惧是“它”的食粮。

2. 规则的矛盾与遗忘:如果你发现守则的条款之间出现了矛盾,

或者你突然忘记了某条关键规则,请立刻停止你正在做的一切,回到自己的床上,

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要睡着。坚持到早上5:55,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

危机便会解除。我叫李默,大一新生,此刻正后悔为什么没听学长的话,

报考一所没有这么多破规矩的大学。手里攥着的那张《南明大学7号楼宿舍深夜生存守则》,

边缘已经被我的汗水浸湿。七天前入住时,辅导员把它发到每个人手上,

表情严肃得像是分发生死状。当时我和室友们还觉得好笑,

把这当成学校管理严苛的又一个佐证。直到第三天晚上。那晚我熬夜打游戏,忘了时间,

想去水房洗把脸。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唰……唰……唰……”的声音,

缓慢又粘稠,不像是洗手,倒像是在用钢丝球用力刷着一块老树皮。

我看了一眼手机——00:17。规则第三条猛地跳进脑海。我僵在原地,

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最终,我蹑手蹑脚地退回寝室,一夜无眠。从那以后,

我开始认真对待这些规则。宿舍是标准的四人间,但靠门的那张床空着,

据说上一个学生上学期末搬走了。我们谨记规则第六条,

把一些不用的杂物和几本书随意地放在了那张空床上,假装它“有人使用”。

我的三个室友:胖子心宽体胖,最初对规则嗤之以鼻,

但经历了“水房事件”后也变得疑神疑鬼;眼镜是学霸,理性至上,

认为所有现象都能用科学解释,比如水房声音是水管共振,

走廊脚步声是楼管巡夜;阿哲则是个灵异爱好者,对规则深信不疑,甚至有点过度紧张。

今晚是周五,眼镜去通宵自习室了,寝室里只有我、胖子和阿哲。23:29,

熄灯前一分钟。我们三个检查了门窗,确认一切正常。灯光“啪”地熄灭,

宿舍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远处路灯透进来一点微弱的光。“睡吧睡吧,

明天还约你打球呢。”胖子嘟囔着爬上床。寂静并没有持续多久。

“哒……哒……哒……”清晰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不疾不徐,规律得像是节拍器。

是规则里的“巡夜人”。我和阿哲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紧张。胖子则蒙上头,

假装听不见。脚步声在我们的门外停顿了一下。那一刻,我连呼吸都停滞了。然后,

脚步声再次响起,慢慢远去。我们刚松一口气,一个声音却突兀地在门外响起,

那声音像极了眼镜,但却带着一种冰冷的、毫无感情的语调:“李默,开开门,

我忘带钥匙了。”我心脏猛地一缩!规则第五条!阿哲吓得脸色惨白,

用口型对我说:“别信!”我屏住呼吸,蹑脚走到门边,

透过猫眼向外望去——外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李默,外面好冷,开门啊。

”门外的“东西”还在用眼镜的声音催促。我咬紧牙关,不发一声。几分钟后,

门外陷入了死寂。“走……走了吗?”阿哲用气声问。我点点头,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

我们都不敢睡,各自躺在床上,睁大眼睛听着外面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个小时,

也可能是几分钟。一阵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房间角落里传来。是那张空床!借着微光,

我看到空床上原本平整的被子,不知何时隆起了一个人形!就好像……有个人正躺在上面,

盖着被子!规则第六条失效了?“它”还是进来了?恐惧像冰水一样浇遍全身。

我赶紧闭上眼睛,在心里反复默念规则第九条:不要声张,

假装一切正常……我感觉到旁边的胖子身体僵硬,阿哲的床也在微微颤抖。我们都发现了,

但我们都死死闭着眼,不敢动弹,不敢出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像是旧纸张和灰尘混合的陌生气味。突然,

一个冰冷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一个我童年时家人才会叫的、早已被遗忘的乳名,

被一个气若游丝的声音念出:“狗蛋……”我头皮瞬间炸开!规则第七条!

我猛地用被子蒙住头,在心里疯狂地默念我的学号:“2024301018!

2024301018!……”我不知道默念了多少遍,那声音和冰冷的气息终于消失了。

我几乎虚脱,但在被子里,我依然能感觉到,那个空床铺上的“存在”并没有离开。

它就在那里,静静地“躺”着。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没有通知,

没有提示,屏幕就那么自己亮了。信号格,竟然是满的!

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弹了出来,预览内容赫然是:你床下藏着的东西,

明天会被发现规则第八条!我几乎要尖叫出来,强行忍住,手指颤抖着想要立刻删除它。

床下?我床下有什么?除了一个装旧书的纸箱,什么都没有啊!

可这条预言……好奇心像毒蛇一样噬咬着我。删除?还是点开看看?就在我内心激烈挣扎时,

寝室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是眼镜!他回来了!他看起来疲惫不堪,

径直走向自己的床铺,对寝室里诡异的气氛和那个隆起的空床铺毫无所觉。“眼镜,

你……”阿哲忍不住小声开口。“累死了,别吵我。”眼镜不耐烦地打断他,

脱下外套就爬上了床。一切都似乎恢复了“正常”。空床铺上的隆起不知何时消失了,

那股陈旧的气味也散了。刚才的一切,仿佛只是我们集体做的一场噩梦。

眼镜很快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我和胖子、阿哲却再也睡不着。我们无声地用眼神交流,

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悸与……一丝迷茫。难道真是我们压力太大,产生了集体幻觉?

那些规则,是不是只是学校用来规范我们作息的、故弄玄虚的手段?

我想起了守则最后一条:“如果你开始觉得这些规则荒诞不经……恭喜你,

你已经完全适应了……你可以无视本守则的全部内容。”是啊,也许真的该放松点。

世界上哪有什么怪力乱神。眼镜不就平安无事地回来了吗?他什么都没遇到。

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巨大的疲惫感袭来。我打了个哈欠,睡意如潮水般涌上。

就在我意识即将模糊的那一刻,我无意中瞥见对面床铺的眼镜——他面向墙壁躺着,

姿势有些别扭。借着窗外微弱的光,我看到,他的后脑勺上,

原本应该是头发的地方……似乎覆盖着一层类似……木质纹理的东西。而他放在枕边的手,

在睡梦中无意识地、用一种极其缓慢而规律的节奏,轻轻敲击着床沿。

“哒……哒……哒……”像极了巡夜人的脚步声。我的睡意瞬间被冻结。规则,

从来都不是为了限制我们。而是在描述……它们的世界。我死死地盯着眼镜的后脑勺,

那诡异的木质纹理在昏暗中若隐若现,仿佛某种活着的树皮。他手指敲击床沿的“哒哒”声,

与记忆中“巡夜人”的脚步声完美重合,一下下敲打在我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眼镜……他真的是眼镜吗?刚才在门外用他声音呼唤我的,难道不是别的什么东西,

而是……他本人?或者说,是“它”披着眼镜的皮囊回来了?

规则第五条要求我们确认回来的室友是“本人”。我们因为空床铺的异常和极度的恐惧,

完全忽略了这一点!我们让他进来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猛地想起眼镜刚才打断阿哲问话时的不耐烦,那与他平时理性冷静的性格截然不同。

他不是累了,他是怕我们问出破绽!胖子显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肥胖的身体在对面床上微微发抖,被子边缘被他攥得死死的。

阿哲则把整个头都埋进了被子里,像一只受惊的鸵鸟。寂静的寝室里,

只剩下那规律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敲击声。时间仿佛凝固了。我不知道这样僵持了多久,

每一秒都是煎熬。我必须做点什么,确认眼睛的状态,否则我们三个可能都活不过今晚。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极其轻微地、试探性地叫了一声:“眼镜?

”敲击声戛然而止。我的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他缓缓地、用一种极其不自然的,

像是关节缺油的木偶般的动作,转过了头。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