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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这个任劳任怨的姐姐不干弟弟妹妹都慌了》“橘子猫216”的作品之林晚林晨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小说《我这个任劳任怨的姐姐不干弟弟妹妹都慌了》的主要角色是林晨,林晚,一百这是一本现代,大女主,家庭小由新晋作家“橘子猫216”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47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23:11:4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这个任劳任怨的姐姐不干弟弟妹妹都慌了
主角:林晚,林晨 更新:2025-10-31 01: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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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晚,今年二十八岁,是一家知名设计公司的首席设计师。在亲戚朋友眼中,
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扶弟魔”和“扶妹魔”。我是家里的长姐,
下面有一个小我三岁的弟弟林晨,和一个小我六岁的妹妹林月。从我工作那天起,
我工资卡里的钱,就好像不完全属于我。它们是弟弟最新款的球鞋,是妹妹限量版的包包,
是这个家源源不断的水电费,是我爸妈脸上得意的光。我任劳任怨,当牛做马,整整十年。
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家人的体谅和爱。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错了。我不是家人,
我只是一个会走路会呼吸,还会自动赚钱的ATM机。而今天,这台ATM机,要停机了。
事情的引爆点,是今晚的家庭晚餐。气氛从一开始就透着一股诡异的、被精心粉饰过的热烈。
我妈张罗了一大桌子菜,全是我爱吃的。我爸破天荒地给我倒了一杯红酒,
笑呵呵地说:“我们家晚晚辛苦了,来,喝一杯,解解乏。”弟弟林晨坐在我旁边,
殷勤地给我夹菜,“姐,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妈今天炖了两个小时呢。
”妹妹林月也一改往日的爱答不理,凑过来挽着我的胳膊,甜腻腻地喊:“姐,
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工作别太拼了,要注意身体呀。”我看着这一桌子其乐融融的景象,
心里却没有丝毫暖意,反而升起一股浓浓的警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道理,
我在这个家里,用无数次惨痛的经历验证过。果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爸清了清嗓子,
放下了筷子。正戏来了。“晚晚啊,”我爸一脸严肃地看着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我妈立刻接话,脸上堆着笑:“也不是商量,就是通知你一下。晨晨要结婚了,
女方那边都谈妥了,就差一套婚房。”我心里咯噔一下,面上不动声色,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哦?这是好事啊。林晨,恭喜你。”林晨嘿嘿一笑,挠了挠头,眼神却不敢看我,
而是瞟向我爸妈。“姐,这不是……需要你帮忙嘛。”他小声说。我看向我爸,
等着他的下文。我爸沉声道:“女方要求在市中心有套全款房,名字写他们两个人的。
我们看中了一套,三室两厅,位置不错,一百二十平,总价……差不多一百六十万。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我们跟小月,这些年也攒了些钱,”我妈赶紧补充,像是在邀功,
“我们老两口把养老本都拿出来了,凑了三十万。小月也懂事,
把她上班攒的五万块也拿出来了。”妹妹林月在一旁点头,一脸“我多伟大”的表情。然后,
一家四口的目光,齐刷刷地,像四盏探照灯,聚焦在了我的身上。那目光里没有询问,
没有恳求,只有理所当然的索取和不容置喙的命令。我爸的目光尤其灼人,他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晚晚,你工作这么多年,又是首席设计师,收入高。剩下的这一百二十五万,
你来出。”“噗——”我嘴里的一口红酒差点喷出来。我强行咽下去,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食道,一直烧到胃里。我看着他们,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一百二十五万。他们说得多么轻描淡写,就好像在说一百二十五块钱。我工作十年,
起早贪黑,熬夜加班,牺牲了所有的个人时间和恋爱机会,拼死拼活才爬到今天的位置。
我省吃俭用,不敢买昂贵的衣服,不敢用奢侈的护肤品,所有的钱都存了起来,
一部分贴补家用,一部分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我想在三十岁之前,
为自己买一套小小的单身公寓,一个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家。到现在,我卡里全部的存款,
加上一些理财,满打满算,正好一百三十万。他们这是要掏空我的一切。我的血,我的汗,
我十年青春换来的一切,就要这样轻飘飘地,变成我弟弟婚房里的一块砖,一片瓦。
我看着林晨,他低着头,不敢与我对视。我再看看林月,她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
仿佛在计算我的价值。最后,我看向我的父母,他们的脸上写满了“你应该”和“你必须”。
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我艰涩地开口:“爸,妈。我……我没有那么多钱。
”这不是谎话,如果我拿出一百二十五万,我的账户就几乎清零了。我未来的人生规划,
我的安全感,我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我话音刚落,
饭桌上那层虚伪的温情面纱瞬间被撕得粉碎。我妈的脸立刻拉了下来,
声音尖利起来:“怎么可能没有!林晚,你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一年工资加奖金分红,
少说也有四五十万吧?你工作十年了!别说一百二十五万,你就是拿出两百万都绰绰有余!
你不就是不想给你弟花钱吗?你这个当姐姐的,心怎么这么狠!”妹妹林月立刻跟上,
阴阳怪气地附和:“就是啊,姐,你一个月工资比我一年都多。平时看你穿得那么朴素,
还以为你多节俭呢,原来是把钱都藏起来,防着我们一家人啊?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白眼狼”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进我的心脏。我浑身发冷,
血液都像是凝固了。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十年,换来的,就是一句“白眼狼”?
我爸重重地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盘子里的菜都跳了起来。“林晚!
”他怒吼道,双目圆瞪,“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弟弟结婚是天大的事!
关系到我们林家能不能传宗接代!你作为长姐,出钱出力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我们把你养这么大,供你读大学,你现在出息了,翅膀硬了,就不认我们这些家人了是不是?
”我看着他们三个人丑恶的嘴脸,听着这些颠倒黑白、荒谬至极的指责,
忽然觉得无比的可笑。我笑了。不是微笑,不是苦笑,而是一种发自肺腑的,
带着无尽悲凉和嘲讽的冷笑。“呵呵……呵呵呵呵……”我的笑声让他们的咒骂戛然而止。
他们都愣愣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个疯子。“你笑什么!”我妈尖叫道。我止住笑,
眼神冷得像冰,缓缓扫过他们每一个人的脸。“我笑你们,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我笑我林晚,真是天底下第一号的大傻子。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天经地义?传宗接代?爸,你跟我谈这些的时候,
怎么忘了,当年是谁说女孩子读书没用,差点让我辍学去打工的?
是我跪在地上求了你三天三夜,是我跟老师保证一定考上重点大学,拿到奖学金,
绝不多花家里一分钱,你才勉强同意的!”我转向我妈:“妈,你跟我说养我辛苦的时候,
怎么忘了,我从大一开始,就没再问家里要过一分钱生活费?我大学四年,做了四年的家教,
端了三年的盘子,暑假在工地发过传单,寒假在超市当过促销员。我用自己挣的钱交了学费,
还每个月给你们寄钱回来。这些,你们都忘了吗?”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林晨和林月身上。
“林晨,你上大学的学费,是谁出的?你买第一台苹果电脑,是谁给你买的?
你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在家啃老两年,又是谁每个月给你打生活费的?”“还有你,林月。
你那些名牌包,那些限量款化妆品,哪一样不是管我要钱买的?你去年说想去欧洲旅行,
两万块的团费,是不是我眼睛不眨一下就给你转过去了?”我每说一句,
他们的脸色就难看一分。说到最后,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我因为激动而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十年来的委屈、不甘、愤怒,
在这一刻如同火山一样喷发出来。“十年了!我工作整整十年!我给这个家花了多少钱,
你们心里没数吗?我自己的生活过得像个苦行僧,你们呢?你们一个个心安理得地吸我的血,
榨我的骨髓!现在,你们更是变本加厉,一开口就是一百二十五万,要掏空我的一切,
去给你的宝贝儿子买婚房!”我指着林晨,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凭什么?林晨,
你也是个成年男人了,你结婚,凭什么要你姐姐倾家荡产去给你买房子?你自己没手没脚吗?
不会自己去挣钱吗?”林晨被我骂得满脸通红,梗着脖子犟嘴:“我……我工资低,
挣得慢啊……姐,你能力强,挣得多,帮我一下不是应该的吗?我们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我再次冷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家人就是把我当冤大头,当垫脚石,
当你们安逸生活的血包吗?我告诉你们,这钱,我一分都不会出!你的婚房,你自己想办法!
”我的话,像一颗炸弹,彻底引爆了整个家。“反了!真是反了天了!”我爸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骂,“林晚!你这个不孝女!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这钱你要是敢不出,
你就不是我林家的女儿!我没你这个女儿!”“好啊。”我平静地看着他,
内心已经是一片死灰。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我甚至感觉不到疼了,
只觉得麻木和解脱。“这可是你说的。”我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我林晚,
跟你们林家,再无任何关系。你们的儿子娶妻生子,你们的女儿吃喝玩乐,都与我无关。
我十年青春喂了狗,就当是我上辈子欠你们的。现在,两清了。”说完,我转身就走,
头也不回地走向我的房间。“你给我站住!”我妈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冲过来想抓我的胳膊。我侧身躲开,冷冷地看着她,“别碰我。”我的眼神一定很吓人,
她被我镇住了,僵在原地。客厅里,弟弟妹妹也慌了神,他们大概从没想过,
我这个一向予取予求、任劳任怨的姐姐,竟然会真的翻脸。“姐,
姐你别生气啊……”林晨结结巴巴地说,
“我……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就是想跟你商量……”“商量?”我回头看他,
眼神里满是讥讽,“你们那叫商量吗?那叫绑架!道德绑架!亲情绑架!”林月也急了,
她冲我喊:“林晚你疯了吗?为了一点钱,你就要跟全家人断绝关系?你以后一个人在外面,
无亲无故,我看你怎么办!”“怎么办?我告诉你们怎么办。”我打开我的房门,
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拿出我最大号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我把我的衣服一件件叠好放进去,把我的书、我的电脑、我的设计稿,所有属于我的东西,
一样不落地装进行李箱。他们的叫骂声,哀求声,威胁声,在我耳边交织成一片嘈杂的噪音。
但我充耳不闻,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我自己。“林晚!你把东西放下!
你敢踏出这个家门试试!”我爸在外面咆哮。“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走啊!
房子我不买了还不行吗?”林晨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开始拍我的门。“林晚你个神经病!
你走了谁来还房贷?家里的开销谁来付?你把我们害死了!”林月的咒骂最为恶毒,
也最为真实。是啊,这才是他们的心声。他们不是怕我走,不是舍不得我这个姐姐,
这个女儿。他们是怕,那个会源源不断给他们送钱的提款机,要跑了。
我收拾东西的手没有一丝停顿。很快,两个大行李箱就装满了。我拉开房门,
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口乱作一团的三个人。我妈坐在地上撒泼打滚,
哭天抢地:“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养出这么一个铁石心肠的女儿啊!天理何在啊!
”我爸脸色铁青,指着我,手指都在哆嗦。林晨和林月一左一右地堵在门口,试图拦住我。
“姐,你不能走。”林晨拉着我的行李箱,眼睛红红的。“滚开。”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林晚,你今天要是走了,以后就别想再回来!”林月恶狠狠地威胁我。我看着她,
忽然觉得,这张年轻漂亮的脸蛋下,藏着的灵魂是多么的肮脏和丑陋。我掏出手机,
当着他们的面,打开了家庭微信群。这个群,
曾经是我汇报工作、上交工资、接受命令的地方。我点开群设置,
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删除并退出”。然后,我一个个点开我爸,我妈,林晨,
林月的微信头像。拉黑。删除。一气呵成。做完这一切,我把手机放回口袋,抬头看着他们,
用一种他们从未听过的,平静到冷酷的声音说:“我再说最后一遍,让开。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过决绝,也许是我的行为太过彻底,他们竟然真的下意识地,
给我让开了一条路。我拉着两个沉重的行李箱,一步一步地走向大门。每一步,
都像是踩碎了过去十年的枷锁。身后,是他们终于反应过来的,更加疯狂的叫喊。“林晚!
你这个畜生!”“姐!你真的不要我们了吗!”“完了……这下全完了……”我没有回头。
我打开门,外面的风涌进来,带着夏末的凉意,吹在我的脸上,
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醒和自由。我拉着行李箱,走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
隔绝了门内那一家人的丑恶嘴脸和鬼哭狼嚎。在电梯光滑的金属壁上,我看到了自己的脸。
没有眼泪,没有悲伤。只有一片如释重负的平静。电.梯下到一楼,我拉着箱子走出单元门。
夜色已经深了,城市的霓虹灯在远处闪烁。我拿出手机,打了一辆车,
报了市中心一家酒店的名字。车子很快就来了。司机师傅帮我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
我坐进车里,对他说:“师傅,开车吧。”车子平稳地驶出小区。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栋我住了十年的楼,那个我曾经称之为“家”的地方。灯火通明,
却再也照不进我的心里。从今天起,我就像是一艘挣脱了锚链的船,虽然前路未知,
风雨飘摇,但至少,航向由我自己决定。第二天一早,我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醒来。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亮得刺眼。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但当我看到床边那两个巨大的行李箱时,我知道,那不是梦。我自由了。
手机上没有任何未接来电和信息。被我拉黑的家人,自然无法联系到我。而我的那些朋友,
大概还不知道我家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洗漱完毕,叫了酒店的早餐服务。
当服务员推着餐车,将精致的早餐摆在我面前时,我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我工作十年来,
第一次如此心安理得地,为自己享受一次昂贵的服务。以前,我总觉得,
花几百块吃一顿早餐是天大的浪费。这些钱,够给林月买一支口红,
够给林晨充一个月游戏点卡,够家里半个月的菜钱。现在,我只觉得,这钱花得真值。
我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开始规划我的未来。首先,是住的地方。酒店不能长住,
我需要尽快找一个房子。我拿出平板,开始浏览租房APP。我的要求很简单,安全,干净,
离公司近。其次,是我的钱。那一百三十万,是我最后的底牌和安全感。我必须好好规划,
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被人予取予求。买房的计划要提上日程,一个完全属于我自己的小窝,
比什么都重要。最后,是我的心态。我要彻底割裂过去,开始新的生活。这意味着,
我不仅要和家人在物理上保持距离,更要在心理上,彻底地、无情地,
将他们剔除出我的人生。我正看得入神,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喂,是林晚吗?”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我是,请问您是?”“哎呀,晚晚啊,我是你王阿姨啊!
就是你弟弟对象的妈妈!”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王阿姨,林晨那个未婚妻的母亲。
她是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的?肯定是林晨他们给的。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来意,
声音冷了下来:“有事吗?”王阿姨似乎没听出我的冷淡,依旧热情地说:“晚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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