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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幸运的猴子”的女生生《我的同桌是神但她好像不知道》作品已完主人公:高鹏俞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故事主线围绕俞静,高鹏,兰台令展开的女生生活,大女主,沙雕搞笑,爽文,逆袭小说《我的同桌是神但她好像不知道由知名作家“幸运的猴子”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29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23:12:0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同桌是神但她好像不知道
主角:高鹏,俞静 更新:2025-10-31 01:3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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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陈舟,稷下学宫优等生,平生最烦两件事:蠢货和麻烦。不幸的是,开学第一天,
这两件事就通过我的新同桌——俞静,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乖乖女”,主动找上了我。
一个自称“学生领袖”的白痴,带着他那个眼眶随时能放水的跟班,
试图用道德绑架我那看起来好欺负的同桌。我本以为会看到一场闹剧,或者一声委屈的退让。
但我错了。我看到的是一场,由她不动声色导演的,针对所有蠢货的精准狙杀。
从那天起我才明白,我的同桌不是什么乖乖女。她是个怪物。
一个喜欢把猎物脑子玩坏了再打包扔进垃圾桶的,温柔的怪物。而我,有幸成了唯一的观众。
1.叫俞静的,都不是一般人我们稷下学宫,听名字挺唬人的,
其实就是个管得特别宽的大学。夫子不叫教授,叫“博士”。上课不叫cl,叫“讲筵”。
但该逃的课一节不会少,该挂的科,哭爹喊娘也没用。我叫陈舟,学宫优等生。
能考进这里的,多少都有两把刷子。但我同桌俞静,我觉得她可能是靠脸刷进来的。
开学那天分座位,博士把她安排我旁边。她冲我点头,声音细得跟蚊子叫一样:“你好,
我叫俞静。”我“嗯”了一声。她长得确实挺好看的,皮肤白,眼睛干净,
看人的时候有点怯生生的。就是那种你大声说句话,都怕把她吓哭的类型。标准好学生,
乖乖女。鉴定完毕。这种女生,通常是我最敬而远之的。因为她们特别容易招惹麻烦。
果不其然,麻烦当天就来了。来的是高鹏。我们学宫的风云人物,学生会外联部的副部长。
当然,这是他自封的。实际上就是个家里有点小钱,天天领着一帮人咋咋呼呼的精神小伙。
他今天穿了身白袍,腰上还挂了块玉,搞得跟要去唱戏一样。身后跟着他的标配挂件,
柳菲菲。柳菲菲是我们这届公认的“系花”,擅长三件事:瞪眼、嘟嘴、掉眼泪。
高鹏往我们课桌前一站,下巴抬得能戳死一只鸟。“俞静同学。”他开口了,声音洪亮,
确保整个讲堂的人都能听见。我眼皮跳了一下,来了。俞静抬起头,
眼睛里带着点茫然:“高学长?有事吗?”“当然有事,是好事!
”高鹏从袖子里摸出一本册子,往桌上一拍,“最近学宫外面的流民营遭了灾,
我们学生会发起了‘慈济流民’的募捐活动,我辈学子,当有仁爱之心,是不是?
”他这话说的,周围不少人都点头称是。道德高地,他一下就站上去了。我心里冷笑。
所谓的流民营,前两天刚被官府取缔了,因为查出来是本地一个富商搞的敛财骗局。这高鹏,
要么是蠢,消息不灵通。要么是坏,想借着信息差,自己捞一笔。看他那样子,八成是后者。
俞静眨了眨眼,好像没听懂:“所以?”高鹏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痛心疾首:“所以我们要捐款啊!你看,菲菲带头捐了五两银子!”柳菲菲适时地站出来,
柔柔弱弱地说:“国之不幸,我辈分忧。我家里也不富裕,这是我省下来的脂粉钱。
俞静学妹,我们一起为流民们尽一份心力吧?”她说着,眼睛就红了,
好像那些流民是她失散多年的亲戚。演技真好,不去戏班子可惜了。
周围的气氛被她烘托起来了。“是啊是啊,柳学姐真是人美心善。”“高学长有担当!
”“那个新来的,怎么一点反应没有?”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俞静身上。她被堵在墙角了。
捐,就是个冤大头。不捐,明天她“冷血无情”的名声就能传遍整个学宫。我拿起笔,
准备看她怎么收场。大不了,我借她点钱,就当破财免灾。俞静看着他们,没说话。她低头,
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钱袋,然后又抬起头,看着高鹏,认真地问:“高学长,
捐款是好事。但是,这个捐款,保真吗?”2.她问,这个保真吗?空气安静了一秒。
高鹏脸上的得意笑容僵住了。柳菲菲的眼泪也挂在睫毛上,忘了往下掉。“保真?
”高鹏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俞静同学,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在质疑我们学生会的一片赤诚之心?”他立刻把调门拔高,企图用身份和道德压死俞静。
周围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这新生怎么回事啊,好心当成驴肝肺。”“就是,
高学长他们忙前忙后的,图什么啊。”柳菲菲也开口了,语气里带着哭腔:“俞静学妹,
我知道你可能刚来,不了解情况。但你这么说,真的很伤我们的心。我们为了流民,
跑了多少路,磨了多少嘴皮子……”她不说还好,一说我差点笑出声。跑路?
是跑到城里最好的酒楼“望江月”去“商讨要事”吗?磨嘴皮子?
是跟店家为了二两银子的折扣磨了半个时辰吗?这些事,
早就在我们几个人的小圈子里传遍了。俞静没理会柳菲菲的表演。她还是看着高鹏,
眼神清澈得像一汪泉水,但说出来的话,却像冰碴子。“高学长,我没有质疑你们。
我只是在确认一个事实。”她顿了顿,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第一,
你说流民营遭灾,请问是遭了什么灾?据我所知,三天前,京兆尹衙门刚刚发布公告,
取缔了城西的假流民营,主犯张员外已经下狱。学长你说的,是哪个流民营?”高鹏的脸,
瞬间从白色变成了猪肝色。他显然不知道公告的事。“这……这是另一个!对,是城南的!
”他嘴硬。“哦,城南的。”俞静点点头,然后又问,“第二,既然是学生会发起的募捐,
为何我没有在学宫的公告栏‘风闻壁’上看到任何官方文书?
按照《稷下学宫学子规章》第七条,凡涉金钱往来之公开活动,须有博士或学监的印信批文,
并公示三日。学长,你的批文呢?”高鹏的额头开始冒汗了。他哪有什么批文,
这就是他自己攒的局。“事急从权!救人如救火,哪里等得了三天!”他还在狡辩。
“说得对。”俞静竟然赞同地点了点头。高鹏和柳菲菲都松了口气,以为她要服软了。
“所以,第三点。”俞静继续说,“既然事急从权,
那我们更应该确保每一文钱都用在刀刃上。学长可否告知,募捐所得,将由何人监管?
账目是否会公开?后续的采买、分发,是否会邀请捐款学子代表共同见证?这些,
也都在《规章》里有明确说明。”她说完,安静地看着高鹏,等他回答。整个讲堂,
落针可闻。刚才还在帮腔的那些人,现在一个个都低下了头,假装看书。谁都不是傻子。
俞静这三板斧下来,直接把高鹏那点小心思扒了个底朝天。什么“慈济流民”,
就是个毫无章法、不受监管的私人小金库。钱捐进去,是买了馒头还是进了酒楼,谁知道?
高鹏站在那里,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那张涂了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最后变成了酱紫色。柳菲菲想上来解围,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眼泪,
在俞静这清晰得可怕的逻辑面前,一文不值。卖惨?人家跟你谈的是规章,是流程,是监管。
你哭给谁看?最后,高鹏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算、你、狠!
”他一把抓起桌上的册子,带着柳菲菲,灰溜溜地走了。一场轰轰烈烈的道德绑架,
就这么被俞静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她甚至连坐姿都没变过。讲堂里恢复了安静,
但气氛很诡异。所有人都用一种全新的、混杂着敬畏和好奇的眼神看着俞静。而她本人,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低头,从书包里拿出一个……肉包子。她小口小口地啃着,
腮帮子鼓鼓的,像只仓鼠。我看着她,突然觉得,我好像对“乖乖女”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这哪里是乖乖女。这分明是一台披着兔子皮的,人形自走逻辑分析仪。精准,高效,
一击致命。有点意思。3.“兰台令”出手了高鹏的募捐闹剧,本以为就这么结束了。
没想到,还有后续。当天下午,学宫的匿名论坛,“稷下风闻录”上,就飘起一个热帖。
标题是:《痛心!是什么让善良被误解,是什么让赤诚之心蒙尘?》发帖人,匿名。
但那股子茶言茶语的味儿,我隔着屏幕都闻到了。帖子内容,是柳菲菲的视角。
她声泪俱下地描述了她们为“流民”奔走的辛苦,然后笔锋一转,开始含沙射影。
“……我们本想为不幸的人做点什么,却没想到,会遭到那样冰冷的质问。
”“……也许是那位学妹刚来,还不懂我们稷下学子守望相助的传统吧。
”“……当逻辑和规章大于一颗滚烫的善心时,我真的感到很难过。”通篇没提俞静一个字,
但每个字都在说她“冷血”、“刻薄”、“不懂人情世故”。下面跟帖的人,
不明真相的居多,立刻就被带了节奏。“这说的是谁啊?太没劲了吧,人家做好事还被怼?
”“我知道,是新生里那个叫俞静的,长得挺漂亮的,没想到心这么冷。
”“现在的学弟学妹,真是越来越自我了,一点集体荣誉感都没有。
”“支持高学长和柳学姐!别被这种人影响了心情!”舆论瞬间反转。
俞静成了那个破坏团结、不知好歹的恶人。我看着帖子,眉头都皱紧了。这手玩得挺脏。
他们不敢跟俞静正面拼逻辑,就开始在背后搞舆论攻击。人言可畏,众口铄金。
俞静再有道理,也架不住这么多人泼脏水。我有点替她担心,想跟她说一声。转头一看,
她正戴着耳机,在看一部……喜剧片。屏幕上的人演得前仰后合,她嘴角也微微上扬,
看得还挺投入。好像论坛上那个被千夫所指的人,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张了张嘴,
又闭上了。皇帝不急,我这个太监急什么。我倒想看看,她打算怎么处理。第二天一早,
我习惯性地打开“稷下风闻录”。柳菲菲那个帖子,已经被顶得更高了。但帖子里,
风向全变了。就在昨天半夜,一个ID叫“兰台令”的人,在帖子下面做出了回复。
“兰台令”是“稷下风闻录”的神秘版主,据说权限极高,上知学宫秘闻,下晓鸡毛蒜皮。
没人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每次出手,都意味着有大事发生。而他这次的回复,
堪称一场公开处刑。“兰台令”的回复很长,但条理清晰,分成了几大部分。
关于事实他直接贴出了京兆尹衙门关于“取缔城西假流民营”的官方公告红头文件扫描件。
文件上,官府的大印清清楚楚。下面附了一行小字:“请问楼主,你那颗滚烫的善心,
是准备捐给已经锒铛入狱的诈骗犯吗?”这一锤,直接把柳菲菲帖子的立足之本给砸烂了。
分:关于规章“兰台令”逐条引用了《稷下学宫学子规章》里关于募捐活动的所有条款,
整整十三条。然后,他把高鹏的行为,一条一条地跟规章进行对比。“无批文,违背第七条。
”“无监管,违背第九条。”“账目不公开,违背第十一条。
”……最后总结:“本次所谓‘募捐’,从程序到执行,无一处合规。请问楼主,
当你的‘善心’凌驾于规则之上时,它还是善心,抑或只是满足私欲的借口?”这一段,
字字诛心。第三部分:关于用心这是最狠的。“兰台令”贴出了一张账单截图。
是城中“望江月”酒楼的账单,时间就在前天晚上。账单上,消费总额是八两七钱银子。
点菜的明细里,有“花雕蟹”、“东坡肘子”、“西湖醋鱼”……全是硬菜。
而账单的署名人,赫然就是“稷下学宫高鹏”。下面又附了一行小字:“一顿饭吃掉八两七,
却只‘省下’五两脂粉钱去救济流民。这份‘赤诚’,真是感天动地。”这张图一出来,
整个论坛都炸了。所有的跟帖,瞬间从指责俞静,变成了对高鹏和柳菲菲的口诛笔伐。
“我靠!原来是骗子!”“吃一顿饭够我们一个月伙食费了,还有脸哭穷?
”“打着做慈善的名义搞钱,太恶心了吧!”“我就说那个俞静看起来不像坏人,
原来是戳穿了他们的骗局!”“兰台令牛逼!一出手就见血!”我看着屏幕,
手心都有点冒汗。太狠了。这已经不是反击了,这是把高鹏和柳菲菲的脸皮扒下来,
放在地上,再用碾子来回碾。公告、规章、账单。证据链完整,逻辑无懈可击,
用词辛辣又精准。这根本不是普通学生能搞出来的东西。这个“兰台令”,到底是什么人?
我心里充满了巨大的好奇。就在这时,身边的俞静动了一下。她摘下耳机,揉了揉眼睛,
打了个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她好像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来问我:“早啊。
怎么了,你一直看着我?”我看着她那张纯净无害的脸,
再想想论坛上那个杀伐果断的“兰台令”。一个荒谬的念头,
不受控制地从我脑子里冒了出来。不会吧?我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甩了出去。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她连跟高鹏说话都细声细气的,
怎么可能是那个文风犀利得能杀人的“兰台令”。一定是我想多了。我“咳”了一声,
掩饰自己的失态:“没什么。昨晚没睡好。”“哦。”俞静点点头,信了。
她从书包里拿出课本,又拿出一个……肉包子。还是那个熟悉的姿势,小口小口地啃着。
岁月静好。但我看着她,后背却有点发凉。4.猫和老鼠的游戏高鹏和柳菲菲这次,
算是彻底社死了。两个人一连好几天都没来上课,据说是躲在宿舍里不敢出门。
我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但我低估了蠢货的执着。他们不敢再找俞静的麻烦,
却把矛头对准了那个让他们颜面扫地的“兰台令”。一周后,
“稷下风闻录”上又出现一个帖子。是高鹏用大号发的。
《致“兰台令”的一封公开信:藏头露尾,算什么君子!》信里,
他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网络暴力伤害的无辜者,
指责“兰台令”利用匿名身份散播不实信息那张酒楼账单,对他造成了巨大的名誉伤害。
他叫嚣着,如果“兰台令”是个男人,就站出来,堂堂正正地跟他辩论,
甚至可以去演武场“比划比划”。如果不敢,就是个只会躲在阴暗角落里的懦夫。激将法。
虽然很老套,但有时候很管用。尤其是在我们这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聚集的地方。
“支持高学长!是男人就站出来!”“那个兰台令确实有点阴险,背后捅刀子。
”“有种就亮身份啊!”一时间,居然又有不少人开始支持高鹏。我看着这些评论,
只觉得可笑。人家用证据说话,你觉得是捅刀子。你空口白牙骂街,反倒成了“光明磊落”?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我很好奇,“兰台令”会怎么回应。或者说,俞静会怎么回应。
经过上次的事,我虽然理智上觉得不可能,但直觉告诉我,这件事跟她脱不了干系。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她。她还是一如既往。上课,记笔记,下课,看喜剧,偶尔啃个包子。
生活规律得像一台精密的仪器。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高鹏的挑战信在论坛上挂了两天,
“兰台令”都没有任何回应。高鹏更得意了。他开始在各种场合宣称,
“兰台令”就是个胆小鬼,已经被他吓得不敢露面了。“他怕了!他知道自己理亏!
”高鹏在食堂里,对着一帮小跟班唾沫横飞地说道,“等我把他揪出来,
我非得让他跪下给我道歉!”柳菲菲在一旁,适时地递上纸巾,眼眶红红的,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兰台令”怂了的时候。第三天晚上,他出手了。
没有长篇大论,没有辩经。“兰台令”直接在高鹏的挑战信下面,贴了一张图。一张画。
画上,一只肥硕的老鼠,站在空旷的谷场上,对着一个黑漆漆的猫洞大喊:“出来!
你这个懦夫!有种跟我单挑!”而猫洞里,一只猫只露出半个头,
眼神里充满了关爱智障的温柔。猫的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注解:“傻儿子,你是不是忘了,
我只负责抓老鼠,不负责教老鼠做人。”这幅画,画风贱兮兮的,但嘲讽效果直接拉满。
整个论坛,先是死一般的寂静。然后,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我艹!
神级嘲讽!”“太笋了!夺笋呐!山上的笋都被你夺完了!”“傻儿子哈哈哈哈,
高鹏这下成全学宫的傻儿子了。”“杀人诛心,兰台令,我的神!”“我宣布,这场对决,
兰台令TKO技术性击倒获胜!”高鹏那篇气势汹汹的挑战信,瞬间成了一个笑话。
他和他那些支持者,被这幅画精准地钉在了耻辱柱上。比直接骂他们一万句还难受。
我看着那幅画,也忍不住笑出了声。这风格,太骚了。我敢打赌,这个“兰台令”,
绝对是个男的,而且是个蔫坏蔫坏的家伙。我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看到身边的俞静,
放下了手里的毛笔。她正在……画画。画的也是一只猫。那只猫的神态,那贱兮兮的眼神,
跟论坛上那只,一模一样。她好像察觉到我在看,把画纸往旁边挪了挪,
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随便画着玩的,画得不好。”我盯着那张画,
感觉自己的大脑处理器有点过载。画风……一模一样。我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艰难地开口:“你……很喜欢画画?”“还好。”她点头,“就是最近,
突然觉得画猫很有意思。”我沉默了。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眼睛里还是那种纯净无辜的光。但我现在看这光,怎么看怎么觉得……像猫看老鼠的眼神。
充满了温柔。和怜悯。一个可怕的真相,像破土的竹笋,在我心里疯狂地往上冒。
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打败。5.一根价值千金的簪子高鹏被那幅画羞辱之后,
彻底疯了。他开始悬赏。“谁能提供‘兰台令’的真实身份,赏银一百两!”一百两。
对我们这些穷学生来说,是笔巨款。整个学宫都轰动了。一时间,
抓“兰台令”成了最热门的活动。每个人都在互相猜忌,看谁都像那个神秘的版主。有人说,
“兰台令”肯定是某个博士,不然哪来那么多内部消息。有人说,他是学生会的对头,
故意搞事。甚至还有人怀疑到我头上,因为我成绩好,看起来就像个会搞事的人。
我一概否认。但真正的“兰台令”,俞静,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
我几次想点破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怕她把我灭口。物理上的那种。
悬赏的热度持续了几天,一点线索都没有。高鹏的耐心快耗尽了。就在这时,
柳菲菲又出招了。这次,她换了个目标。一个叫阿禾的女生。阿禾是特招生,家境贫寒,
平时沉默寡言,在学宫里没什么存在感。她唯一的爱好,就是做些精巧的手工,
比如发簪、香囊什么的。柳菲菲看上了一根阿禾做的梅花簪,那簪子做得确实漂亮,
是阿禾的得意之作。柳菲菲想买,但阿禾说那是准备送给她母亲的寿礼,非卖品。
柳菲菲当时没说什么,转头就搞起了小动作。没过几天,学宫里就传出了流言。
说阿禾偷了柳菲菲的传家宝,一根价值千金的翡翠簪子。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什么时间,
什么地点,甚至还有“目击者”。那个“目击者”,就是高鹏的小跟班之一。一时间,
所有人都开始对阿禾指指点点。阿禾百口莫辩,急得直哭。博士找她谈话,她也说不清楚,
因为她那天确实在柳菲菲说的那个时间,去过她宿舍附近。是去送一个之前别人订做的香囊。
这下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学宫准备给她一个“记过”处分,这要是记上了,
以后她的前途基本就毁了。我看着这事,心里直冒火。太欺负人了。摆明了就是栽赃陷害。
但我没有证据,只能干着急。我忍不住去看俞静。她正坐在位子上,
手里拿着一根……梅花簪。是阿禾做的。我认得那个样式。她好像在研究簪子的结构。
“你看什么?”她发现我在看她。“没什么,”我问,“你觉得,阿禾是小偷吗?
”她放下簪子,想了想,反问我:“你觉得呢?”“我觉得不是。”我说,
“柳菲菲那是报复。”“嗯。”她点点头,“我也觉得不是。”说完,她就没再说话,
继续低头研究那根簪子。我有点失望。我还以为她会做点什么。看来上次的事,只是巧合?
她只对惹到自己头上的人出手?对这种事,她就选择明哲保身了?也对,
这才是正常人的选择。为个不相干的人,去得罪高鹏和柳菲菲,不值得。我心里有点堵。
当天晚上,我心烦意乱,睡不着,就去“稷下风闻录”瞎逛。关于阿禾的帖子,
已经盖了上千楼,全是骂她的。就在我准备关掉的时候。一个新帖子,毫无征兆地出现了。
发帖人:兰台令。
标题:《一根簪子引发的技术分析:论‘屈打成招’的工艺学基础》我心里一震,
赶紧点了进去。这标题,太有“兰台令”的风格了。帖子的内容,让我目瞪口呆。没有谩骂,
没有站队。通篇都是冷静到可怕的技术分析。
“兰台令”首先贴出了一张柳菲菲丢失的那根“传家宝”翡翠簪的图片。
是柳菲菲自己之前在朋友圈炫耀时发的。然后,
他又贴出了十几张不同朝代、不同地区、不同工艺的翡翠簪图片,作为对比。接下来,
是长篇的文字分析。“……根据柳同学提供的图片,其簪头为典型的‘苏工’镂空雕,
特点是精细繁复,但缺点是结构脆弱,连接点极多,且翡翠硬度高、脆性大,一旦受力不均,
极易从最薄弱处断裂……”“……而我们稷下学宫的宿舍,为宋式建筑,门槛高度为七寸,
材质为硬木。假设阿禾同学在盗窃后,慌不择路,将簪子掉落在门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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