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推书 > 言情小说 > 白月光归来后,总裁发现他自己才是别人替身
言情小说连载
由陆景深程向晚担任主角的纯书名:《白月光归来总裁发现他自己才是别人替身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主角分别是程向晚,陆景深,周沉的纯爱,豪门总裁,大女主,白月光小说《白月光归来总裁发现他自己才是别人替身由知名作家“山山于川”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888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23:04:4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白月光归来总裁发现他自己才是别人替身
主角:陆景深,程向晚 更新:2025-10-31 02: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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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心机最深、最会伪装的人是什么样子的?大概是我这样的。我花了三年时间,
让顶级总裁陆景深习惯我的存在。我为他洗手作羹汤,在他胃痛时整夜不睡地照顾,
在他醉酒后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时,也只是温柔地替他擦去汗水。
我模仿他心中白月光的一切,温顺、卑微,像一株没有灵魂的菟丝花。
他所有的朋友都嘲笑我,说我不过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影子。他们说得没错。因为影子,
总有消失的一天。在他白月光回来的那天,我拿了钱,消失得无影无踪。后来,陆景深疯了。
他动用所有关系,满世界找我。当他终于在我新书《念晚》的签售会上堵住我时,
他双眼通红,声音嘶哑:苏念,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我抬头,
看着这张与我爱人如此相似的脸,终于摘下了戴了三年的面具,
对他露出了一个真正的、冰冷的微笑。陆总,你有没有想过,你和你那位白月光,
都只是我的棋子?1他让我滚的时候,我笑了。暴雨砸在玻璃幕墙上,
像谁在天上摔碎了一整条银河。我站在陆景深办公室的落地窗前,
手里捏着那张八位数的支票,纸边硌着掌心,有点疼。他背对着我,西装笔挺,
领带一丝不苟,望着城市灯火如星河倾泻。声音冷得像从冰库里捞出来:“白薇回来了,
你该走了。这张支票,是你这三年的酬劳。”林晚站在角落,低头翻文件,
指甲敲了两下平板边缘。她没说话,可眼角一抬,目光在我脸上扫了一圈,像在等我哭,
等我闹,等我撕碎支票摔他脸上。我没动。也没说话。只是轻轻把支票对折,再折一次,
放进手包夹层。拉链合上的声音很轻,像一声叹息。“谢谢。”我说。然后转身,
高跟鞋踩过地毯,一步,两步,
走出那间曾属于我的“家”——他给的公寓、信用卡、连呼吸的节奏都得按他喜好来。
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电梯缓缓下降,镜面映出我的脸。雨水还没干,睫毛上挂着水珠,
脸色苍白,眼神却平静得不像话。没有红肿的眼眶,没有颤抖的嘴唇,
甚至连一丝委屈都没有。就像我只是去签了个合同,而不是被一个男人亲手送进雨夜,
宣告出局。走出大厦时,雨更大了。我没打伞。风卷着雨水抽在脸上,湿透的裙摆贴着小腿,
冷得刺骨。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医院发来的短信:尊敬的苏念女士,程向晚先生忌日将至,
墓地维护已完成,祝您节哀。我站在路边,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三年前也是这样的雨夜。
救护车停在山路拐角,白布盖住那具再也唤不醒的身体。我跪在泥水里,抓住他冰冷的手,
一遍遍喊他的名字。程向晚,程向晚,你睁开眼看看我。七天后,
我在新闻上看见陆景深接受采访的画面。镜头推近,他侧脸出现在屏幕中央。我手一抖,
手机摔在地上。那张脸,和程向晚,像得近乎荒谬。同一双眉,同一个鼻梁弧度,
连说话时微微偏头的习惯都一模一样。那一刻,我关掉了正在连载的小说。第二天,
我注册新账号,开始写一本叫《替身》的书。如今,书完结了,现实也走到了终章。
我掏出手机,拨通花店电话:“明天上午十点,百合和白玫瑰,送到青山公墓B区7排3号。
”挂断后,嘴角终于扬起一丝笑。这场戏,从来不是他主导的。2谁在查我?雨停了,
天光从云缝里漏下来,像谁在灰布上撕了道口子。我搬回了城西那间老房子。墙皮有些发霉,
地板踩上去会响,但这里安静,连风都慢半拍。书桌靠着窗,阳光斜斜地照进来,
落在键盘上。我重启了三年没动过的笔名“眠川”,
新小说开篇只有一句话:“当一个人开始怀念替身时,真正的悲剧才刚刚开始。
”评论区炸了。读者说这句太狠,像是预告什么大事。有人猜是感情裂变,
有人说是复仇文的前奏。没人知道,这不是小说,是我的日记。门铃响的时候,
我正删第三遍开头。打开门,周沉站在外面,拎着一瓶没标签的酒,肩上挂着台旧相机,
镜头磨得发亮。“你还记得大三那年我们去山区采风吗?”他走进来,
目光直接落在我墙上那张模糊的合影上。照片里我和程向晚站在村口老槐树下,
风吹起我的发,他笑着抬手替我拨开。我没说话。他指着照片一角:“那天你说,人死了,
记忆也会死。可你现在写的每一个字,都在复活一个人。”我转身去泡茶,水汽升腾,
遮住我的脸。“所以你是来拍写我的故事?”“不是写你。”他坐下来,盯着我,
“我是来问你——你真的爱过陆景深吗?”茶杯顿在桌上。我笑了下,很轻:“你觉得呢?
”他不答,只是低头摆弄相机,突然说:“你知道林晚最近在查你吗?
消费记录、出行轨迹……调查得特别细。不是公关该管的事。”我吹了吹茶,热气散开。
“查就查吧,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问题是,”他抬眼,
“陆景深从没让人查过前情人。他连分手都懒得给理由。”我垂眸,指尖摩挲杯沿。
他知道不知道,那三年,我不是在演白月光,是在复刻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穿衣风格、语气节奏、甚至喝咖啡不加糖的习惯——都不是她,是程向晚。
门外传来快递员的脚步声,我起身去拿。是个小纸箱,寄件人空白。拆开,
是一盒未冲洗的胶卷,附了一张字条:“青山公墓附近,2019年4月3日。
”那是程向晚忌日前一天。我攥紧纸条,指节发白。周沉站到我身后:“你想不想知道,
是谁寄来的?”我没回答。窗外夕阳落下,暮色吞尽整条巷子。
3他在坟前喊错了名字清明那天,雨下得不大,但风很冷。
我抱着一束百合走进青山公墓的时候,天刚亮。B区7排3号,程向晚的墓碑前没有落叶,
连水渍都被擦得干干净净,像是有人比我更早来过。可我知道不会有人来。
他父母早已移民国外,而我,是唯一记得他生日和忌日的人。我把花轻轻放在碑前,
指尖抚过那行刻着的名字,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从今天起,我不再演了。”三年了。
我在陆景深身边,穿着他白月光爱穿的米色风衣。学着她说话时微微上扬的尾音,
连喝咖啡都只加一半奶——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程向晚也这样。我从没爱过陆景深。
我只是每天对着一张相似的脸,把记忆里那个人一点点拼凑回来。眼泪终于落下来,
砸在碑石上,混进雨水里。这是我第一次,允许自己在他面前哭泣。
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回头,看见陆景深站在雨里。西装皱成一团,领带歪斜,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他喘着气,眼神像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嘴唇动了动,
竟喊出一声:“白薇?”我冷冷看着他,没说话。他这才看清墓碑上的名字,整个人僵住。
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下去,分不清是雨还是别的什么。他踉跄上前,
死死盯着照片里的程向晚,看了很久很久,
突然转身抓住我的手腕:“为什么……他会和我长得一样?”力气很大,疼得我指尖发麻。
我抽回手,拍掉他碰过的地方,语气平静得像在讲别人的故事:“你以为你是主角?
你只是我选中的影子。”说完,我转身走了。身后没有追来的脚步。
我听见膝盖砸在湿地上的声音,还有压抑到极致的呜咽。我没回头。回到公寓时已是傍晚。
雨还在下,湿气渗进老房子的墙角,壁纸边缘开始泛黄。我换下湿透的裙子,擦干头发,
坐到书桌前打开电脑。屏幕亮起的瞬间,后台弹出一条系统通知。
4他开始读我的小说《替身》单日阅读量突破五十万。
下面还跟着一行小字:用户活跃度飙升,评论区已开启热评置顶。我没点进去看。这种时候,
真相一旦被掀开一角,就会有人嗅着血味围上来。他们以为这是小说,
其实这是我三年来没敢说出口的日记。我点开文档,
将最新章节的标题从“终章”默默改成了“第一章”。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周沉发来的消息:“陆景深去了你常去的那家书店,买了你所有出版的小说。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窗外雨声渐密,玻璃上凝了一层薄雾。我伸手抹开一片,
看见楼下街灯昏黄,空无一人。三年前我第一次跟踪陆景深,就是在这条街。
他撑伞走进咖啡馆,穿米色风衣的女人站在门口等他——那是白薇回国前的最后一面。
而我只是在人群里多看了他一眼,就再也没能移开视线。因为他和程向晚,太像了。
不是七分像,是眼神、走路的姿态、甚至左手无名指上那道旧疤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我删掉了原本写好的新段落,重新敲下一句:“真正的替身,从来不知道自己是替身。
”手指悬在发送键上,停了几秒,还是按了下去。我知道他会看到。他会读,会翻,
会一个字一个字地嚼碎那些我以为藏得很好、其实早就泄露了真心的细节。
比如女主总在凌晨三点醒来,因为那是程向晚心跳停止的时间。比如她讨厌栀子花香,
因为殡仪馆那天摆满了这种花。比如她写的每一段温柔,都是对另一个人的告别。书房里,
陆景深正坐在黑暗中。窗外夜色如墨,他手里攥着一本纸质版《替身》,纸页边缘写满批注,
全是他的字迹:“她说过这句话”“这个场景发生过”“那天她穿的就是这条白裙子”。
林晚敲门进来,递上行程表,语气克制:“陆总,白小姐明天到访,
您答应过陪她参加慈善晚宴。”他头也不抬:“取消。”林晚一怔。“还有,”他嗓音沙哑,
“查一个人——三年前程向晚车祸案的全部记录。
我要警方原始报告、目击者证词、行车数据。
”林晚迟疑:“您……不是一直讨厌查私人往事吗?”他终于抬头,眼底布满血丝,
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因为我突然发现,我连她为什么要靠近我,都搞错了。
”林晚退下后,站在走廊尽头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她压低声音:“周记者,
你要的东西,可能比你想的更危险。”我没再碰电脑。洗了个热水澡,把旧毛毯裹在身上,
走到窗边。雨小了些,远处医院的灯还亮着。我记得程向晚最后住的就是那家医院,
重症监护室在东侧二楼。我拿起包里的档案袋,摸了摸里面那张公证授权书。明天,
我该去一趟市立医院档案室了。陈法医说他会在门口等我。
5谁才是被写进故事的人当我推开市立医院档案室那扇沉重的铁门时,
走廊里的日光灯忽明忽暗。陈法医站在门口,穿着白大褂,手里捏着一个牛皮纸袋,
指关节都泛白了。“你确定要这个?”他声音低沉,仿佛是从地底传来,
“死亡证明是对外的文件,可这是……遗容记录。”我没有说话,
只是把公证授权书递了过去。纸页上写着“苏念”两个字,
旁边是程母颤抖却坚定的签名——那是她临终前唯一坚持办完的事。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终于点了点头,把袋子交到了我手上。打开袋子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第一张是正面照。
程向晚闭着眼睛,额头包扎过,血迹渗到了鬓角。他的睫毛还是那么长,
就像小时候躺在槐树下午睡时一样安静。第二张是侧面照,左脸颊有擦伤,嘴唇微微张开,
仿佛还有半句话没说完。
第三张是手——那只曾经为我修过钢笔、拉过小提琴、戴过婚戒的手,现在布满了划痕,
无名指上那道旧疤清晰可见。和陆景深的一模一样。我一张张地把照片拍下来,
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但镜头却稳得惊人。三年了,这是我第一次敢直视他死去的模样。
不是梦里那个模糊的影子,也不是小说里被美化过的角色,
而是真实、冰冷、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的程向晚。“他还说了什么?”我收起手机,
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陈法医顿了顿:“那天晚上,
他车里的行车记录仪最后十秒被格式化了。我们查不出是谁动的手。
但有一点很奇怪——撞击发生前十七分钟,他接了个电话,
通话对象……是你未婚夫公司保安岗亭的座机。”我的心头猛地一震。那通电话,我没打过。
走出医院时,雨已经停了。远处的路灯亮成了一条线,映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就像通往过去的路。周沉靠在他的旧车边,烟都快烧到滤嘴了。“你拿这些做什么?
”他问道,眼神很复杂,“想翻案?还是……报复?”我看着他,
忽然笑了一下:“让一个活人看清,他究竟替代了谁。”他没再问下去。而此刻,
陆景深正坐在他那辆黑色迈巴赫里,手里攥着一份复印得发皱的警方报告。
纸页的边缘都被他的指甲抠出了毛边。
报告显示:程向晚当晚驾车是为了赶去医院见我——我因为急性阑尾炎住院了。
他的车在跨江大桥匝道被一辆无牌黑色SUV高速追尾,撞击角度精准,像是蓄谋已久。
肇事者至今仍未归案。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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