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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绿以后靠妹妹逆袭

不会淘金的老登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男生生活《被绿以后靠妹妹逆袭由网络作家“不会淘金的老登”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昊纪博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故事主线围绕纪博昌,赵昊,柳花花展开的男生生活,逆袭小说《被绿以后靠妹妹逆袭由知名作家“不会淘金的老登”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98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23:01:5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被绿以后靠妹妹逆袭

主角:赵昊,纪博昌   更新:2025-10-31 02: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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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生日惊变纪博昌盯着包厢里晃眼的 “生日快乐” 灯牌,

喉结动了动 —— 活了三十五岁,他头回觉得 “圆满” 这两个字,

能具体到鼻尖沾着的奶油香。水晶灯把红酒杯照得发亮,三岁的磊磊坐在儿童椅上,

小手攥着半块草莓蛋糕,奶油顺着指缝往下淌。不等纪博昌反应,

那团粉色就 “啪” 地糊在他鼻尖,连带着孩子咯咯的笑声,把满桌人都逗乐了。

“你看这孩子,被爷爷奶奶惯得没样了。” 纪博昌无奈地笑,伸手去擦脸,

指尖却先触到妻子柳花花递来的湿巾。她站在他身后,掌心轻轻贴在他后腰,

声音软得像棉花:“磊磊也是想跟爸爸玩嘛。”桌对面,母亲正把鸡腿往磊磊碗里夹,

父亲笑着摆手:“孙子愿意闹,说明身体好!” 部门的下属们也跟着起哄,

小王举着酒杯站起来:“纪经理,您这才叫人生赢家啊 —— 年薪百万,嫂子这么漂亮,

磊磊还这么机灵!”柳花花往纪博昌身边靠了靠,眼尾弯着笑意,

指尖却悄悄摩挲着他西装的缝线。“哪有那么好,” 她柔声道,“家里里外外,

还不是靠博昌撑着。” 这话刚落,好几个人跟着附和,纪博昌胸口堵着股热乎劲儿,

低头跟人碰杯时,没看见柳花花眼底那点没沉下去的飘忽。散场时快十点了,

纪博昌扶着喝得晃悠的父亲,柳花花抱着昏昏欲睡的磊磊跟在后面。停车场的风有点凉,

柳花花把磊磊的外套裹紧,问他:“今天累着了吧?”“不累。” 纪博昌揽过她的肩,

深吸了口夜里的空气,“有你们在,我做什么都值。”话音刚落,柳花花的手机亮了一下。

纪博昌的目光扫过去,屏幕上跳出 “赵昊” 两个字,后面跟着一句预览:都安排好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刚要开口问,柳花花的指尖已经按灭了屏幕。“是莉莉,

” 她语气自然得像在说今天吃了什么,“问我明天要不要去逛街。

”纪博昌 “嗯” 了一声,没再多想。赵昊是他大学同学,当年他没找到工作,

是赵昊托关系把他弄进现在的公司;去年他买房差首付,也是赵昊先借了他二十万。

这么铁的兄弟,跟花花熟络也正常。回到家把磊磊哄睡,纪博昌带着点酒意,

从背后抱住正在卸妆的柳花花。他下巴抵在她颈窝,闻到她发间的栀子香:“花花,

谢谢你啊。”镜子里的柳花花手顿了一下,卸妆棉停在脸颊上,随即又笑了:“谢什么?

我们是夫妻啊。”“就是觉得太幸福了,跟做梦似的。” 纪博昌闭着眼,声音发飘,

“公司那个‘晨曦计划’,赵哥说只要拿下,副总之位就是我的。

到时候带你和磊磊去马尔代夫,你不是一直想去吗?”柳花花转过身,

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眼神软得有点奇怪:“别想那么多了,快去洗澡吧,

明天还要竞标呢。”纪博昌没多想,在她额头亲了口就往浴室走。他走后,

柳花花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指尖把卸妆棉攥得发皱 —— 刚才那点温柔,

早被眼底的决绝盖过去了。后半夜纪博昌被渴醒时,身边是空的。书房方向传来压低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哭。他趿着拖鞋走过去,虚掩的门缝里漏出暖黄的光,柳花花背对着门,

肩膀一抽一抽的:“…… 我也不想这样,可他最近总翻公司的账,

那笔钱要是被他查到……”纪博昌的呼吸顿住了,睡意一下子没了。什么钱?他刚要推门,

又听见柳花花说:“好,我知道…… 磊磊我会照顾好,等事情结束,我们就走……”磊磊?

走?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纪博昌的手僵在门把手上。他死死咬住下唇,

强迫自己退回去 —— 他想等一个解释,等柳花花告诉他,刚才那些话都是假的。

可第二天早上,柳花花跟没事人一样,端来醒酒汤时还嗔怪他:“昨晚喝多了吧?

半夜还说胡话,说听见我在书房打电话。”2 竞标陷阱纪博昌捏着汤碗的手紧了紧,

心里的疑虑像团雾。难道真的是他喝多了幻听?他甩了甩头,

把心思往竞标会上拢 —— 今天的会太重要了,关系到他能不能坐上副总,不能出岔子。

会议室里的空调有点凉,纪博昌深吸一口气,按下 PPT 遥控器。

首页 “晨曦计划” 四个字跳出来时,他还松了口气,可翻到第二页,

他的脸 “唰” 地白了。原本 2.3 亿的预算,被改成了 8.9 亿,

红色的数字刺得人眼疼;核心技术参数里混着几张低俗表情包,

画面不堪入目;连项目进度表都被改得一塌糊涂,明明六个月的工期,写成了三个月。

台下瞬间炸了锅。董事长的脸黑得像墨,总经理猛地拍了桌子:“纪博昌!

这就是你准备了三个月的方案?!”“不是这样的!” 纪博昌的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淌,

大脑一片空白,“我的方案被人动了手脚!

”他猛地看向坐在斜对面的赵昊 —— 昨天下午他们还一起核对过数据,

赵昊当时还拍着他的肩说 “没问题”。可现在,赵昊手指转着钢笔,

抬眼时眼底那点嘲讽没藏住,转瞬又堆起痛心的表情:“博昌!你怎么能这么粗心?

这项目关系到公司未来三年的布局啊!”“是你……” 纪博昌的声音发颤,

昨晚柳花花的话、赵昊的 “关心”,突然串成了一根刺,扎得他心口疼。“纪博昌!

” 董事长的声音冷得像冰,“因你个人严重失误,公司决定立刻开除你!后续的损失,

公司会通过法律途径追究!”开除。法律责任。纪博昌僵在原地,

耳边的议论声像嗡嗡的蚊子。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会议室的,

直到手机在西装内袋里震得发烫,

他才掏出来 —— 银行的短信跳在屏幕上:尊敬的纪博昌先生,

您尾号 xxxx 的账户已于今日向境外账户转账 5000000 元,

余额 128.6 元五百万?那是他和父母半生的积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母亲的电话打了进来,哭声几乎要把听筒震碎:“博昌!不好了!家门口堵着三个男的,

说你欠了 80 万高利贷,要拿房子抵债,他们已经在撬锁了!”高利贷?撬锁?

纪博昌眼前一黑,扶着墙壁才没倒下。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宾利停在他面前,车窗降下,

赵昊的脸探出来,嘴角勾着残忍的笑。副驾驶上,柳花花正低头玩着手机,

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纪博昌,” 赵昊摘下墨镜,伸手揉了揉柳花花的头发,

“这份生日礼物,你还满意吗?”纪博昌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渗了出来:“赵昊!

柳花花!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赵昊嗤笑一声,

从副驾拿过一个相框 —— 里面是磊磊的照片,他手指点着照片上的孩子,

“磊磊昨天还问我,什么时候带他去迪士尼。纪博昌,你养了三年的儿子,是我赵昊的种。

”轰 ——!纪博昌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了,他盯着柳花花,

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柳花花…… 这三年,你对我,就没有一分真心吗?

”柳花花终于抬了头,眼神冷得像冰,指尖划着手机屏:“三年前要不是你有点利用价值,

谁耐烦跟你演夫妻?” 她扔出一份文件,落在纪博昌脚边,“签了吧,

离婚协议书 —— 净身出户,债务全归你。”黑色宾利绝尘而去,尾气喷了纪博昌一脸。

他盯着地上的离婚协议书,又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豆大的雨点砸下来,

没几分钟就把他浑身浇透。雨水混着什么温热的东西从眼角往下淌,纪博昌抹了把脸,

才发现是眼泪。他仰起头,对着空旷的停车场发出一声嘶吼,声音里全是绝望和恨意。

3 绝境反击掌心的血被雨水冲开,染红了指缝。纪博昌攥紧拳头,

指甲几乎嵌进肉里:“赵昊…… 柳花花…… 只要我纪博昌不死,今日之辱,

他日必百倍奉还!”雨水顺着西装领口往脖子里灌,冰凉的触感却抵不过胸口的灼痛。

纪博昌走在雨里,皮鞋踩进积水时溅起的水花,

像极了会议室里那些人看他的眼神 —— 细碎、刺人。

他脑子里反复转着柳花花那句 “演戏而已”,每想一次,牙根就咬得更紧些,

牙龈渗出血丝,混着雨水咽下去,又苦又涩。他不能就这么认栽。突然,

行车记录仪这几个字像道闪电劈进脑海。他的旧大众还停在公司地下车库,昨晚他喝多了,

是柳花花开的车 —— 说不定能拍到什么!纪博昌几乎是踉跄着往回跑,

保安看他浑身湿透、眼神发狠,没敢拦。拉开车门时,金属把手的凉意让他打了个哆嗦,

他手忙脚乱插上电源,指尖抖得连触控屏都按不准。时间轴一点点往后拖,凌晨五点零七分,

画面里终于出现了两个人影。赵昊穿着黑色风衣,胳膊搭在柳花花腰上,

指腹摩挲着她的腰侧,动作亲昵得刺眼。柳花花仰头笑时,耳坠晃了晃,

递过去一个银色 U 盘:“都按你说的,把备份删干净了。”“乖。

” 赵昊接过 U 盘,指尖捏着转了圈,眼底的笑比雨还冷,“等他进了局子,

那套老房子的拆迁款一到手,咱们就带磊磊去国外。你爸妈那边,到时候再给点钱打发了。

”纪博昌的呼吸瞬间停了。老房子是父母攒了一辈子钱买的,墙皮都脱落了还舍不得翻新,

赵昊竟然连这个都算计!他死死攥着方向盘,指节泛白,

连指甲嵌进掌心都没察觉 —— 这段视频,就是他翻案的唯一希望!

他赶紧把视频拷进手机,刚要下车,手机突然疯响。来电显示是 “未知号码”,接通后,

刀疤脸的声音像砂纸磨过耳朵:“纪博昌!三百万本金,加上利息,一共六百万!

今天要么给钱,要么让你爹妈卷铺盖滚蛋!”父母!纪博昌心脏一紧,

拦了辆出租车就往老小区赶。路上他反复想,赵昊家大业大,直接报警说不定会被压下去,

得先稳住催债的,护住爸妈再说。到小区楼下时,老远就听见拍门声。“老东西!

再不开门老子把门拆了!” 刀疤脸的吼声混着邻居的议论声,扎得纪博昌太阳穴突突跳。

他冲过去,一把推开那两个混混:“钱是我借的,跟我爸妈没关系!”刀疤脸上下打量他,

嗤笑一声:“哟,正主来了?六百万,少一分都不行!”“我只借了三百万!

” 纪博昌攥紧手机,屏幕硌得掌心疼,“我有证据,是被人陷害的,

等我洗清冤屈……”“证据?” 刀疤脸伸手就抢他的手机,“老子管你被谁陷害,

白纸黑字写着你的名!”纪博昌往后躲,争执间手机 “啪” 地摔在地上。屏幕裂开时,

玻璃渣子溅到他手背上,钻心的疼。他眼睁睁看着屏幕暗下去,像他刚燃起的希望,

瞬间灭了。“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刀疤脸踹了门一脚,“给你三天时间,凑不齐钱,

就等着给你爹妈收尸!”混混走后,门 “咔嗒” 一声开了。母亲红着眼,

伸手摸他湿透的头发,指尖抖得厉害:“博昌…… 这到底是怎么了?花花呢?

磊磊怎么也不接电话?”父亲扶着门框,脸色灰得像墙上的旧漆,嘴唇哆嗦着:“博昌,

你跟爸说,是不是犯了什么事?”看着父母一夜之间苍老的模样,

纪博昌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雨水混着泥水流进裤腿,

他却觉得比不过心里的冷:“爸,妈,对不起…… 是我瞎了眼,

被人骗了……”他抱着父母的腿,像小时候受了委屈那样嚎啕大哭。母亲摸着他的头,

也跟着哭;父亲别过头,老泪顺着皱纹往下淌,滴在纪博昌的手背上,烫得他心口发疼。

哭够了,纪博昌擦干眼泪,站起身时眼神变了 —— 空洞里透着狠劲。证据没了,

但他还有命。赵昊,柳花花,你们不让我活,那咱们就一起死!“爸,妈,你们照顾好自己。

” 他转身冲进雨里,任凭母亲在身后喊着他的名字,没敢回头。雨还在下,

纪博昌跑遍了赵昊常去的私人会所、高档公寓,每次都被保安像赶垃圾一样推开。

“赵少也是你能见的?” 某会所的保安推了他一把,“赶紧滚,别脏了赵少的地!

”他像只丧家之犬,在城市里瞎晃。直到天快黑,才敢回父母家楼下。他蜷缩在楼道角落,

怀里揣着从家里带的水果刀 —— 那是他最后的底气。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骂声传来。

“那老不死的肯定藏了钱!今天必须搜出来!” 是刀疤脸!纪博昌刚要站起来,

就听见 “哐当” 一声巨响 —— 防盗门被撞开了!“你们干什么?!我报警了!

” 父亲的声音带着颤。“报警?吓唬谁呢!” 刀疤脸的狞笑透过门缝传出来,“老东西,

钱呢?”接着是推搡声、母亲的尖叫、碗碟摔碎的声音。“我跟你们拼了!

” 父亲的吼声刚落,就传来一声闷哼。纪博昌疯了似的冲上楼,只见父亲倒在地上,

额角淌着血,一个混混手里拎着铁棍。母亲扑在父亲身上,被另一个混混拽着头发拉开。

“爸!妈!” 他冲过去推开混混,把父母护在身后。“哟,回来了?” 刀疤脸叼着烟,

吐了个烟圈,“钱呢?”“我没钱,但我有命!” 纪博昌掏出水果刀,手抖得厉害,

“放我爸妈走!”“你的命值几个钱?” 刀疤脸一脚踹在他肚子上。纪博昌疼得蜷缩起来,

却立刻又爬起来,再次挡在父母面前。混乱中,父亲突然抓住那个持铁棍的混混的脚踝,

嘶哑着喊:“博昌,快跑!去报警!”那混混急了,抬脚就踹。

父亲的头 “咚” 地撞在茶几角上,声音闷得让人牙酸。血,瞬间漫出来,

染红了地板上的碎碗片。母亲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纪博昌僵在原地,看着父亲的眼睛慢慢闭上,身体一点点变冷。他爬过去,

摸父亲的手 —— 还是温的,指甲缝里还卡着地板的木屑,那是刚才抓混混时弄的。

“爸……”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父亲的手背上,

却再也暖不热那只曾经无数次摸他头的手。“大…… 大哥,

出人命了……” 持铁棍的混混脸都白了。刀疤脸探了探父亲的鼻息,猛地站起来:“妈的!

晦气!走!” 一群人跑得比兔子还快。警笛声越来越近,纪博昌却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静的。

他抱着母亲,看着倒在地上的父亲,直到警察把他带走,都没说一句话。

4 血脉觉醒接下来的日子,像一场噩梦。母亲醒了,

却疯了 —— 清醒时抱着父亲的遗像哭,糊涂时就喊 “博昌,磊磊饿了”。父亲的葬礼,

除了远房姨妈,没一个亲戚来。纪博昌穿着黑衣,站在墓碑前,

手里攥着母亲给他的玉佩 —— 那是外婆传下来的,母亲说 “戴着能安神”。

雨水打在墓碑上,父亲的照片笑得温和,像小时候他考了满分时那样。纪博昌摸着玉佩,

突然觉得掌心有点暖 —— 玉佩被他的血浸了,竟泛着淡淡的光。

他想起父亲教他修自行车,母亲给他织毛衣,想起磊磊第一次叫他 “爸爸” 时的样子。

这些曾经的温暖,现在都成了扎心的刀子。送走姨妈,纪博昌又回到墓碑前。

他掏出那把水果刀,刀刃在雨里闪着冷光。“爸,妈,儿子没用,

护不住你们……” 他把刀抵在手腕上,“黄泉路上,咱们一家,再也不分开了。

”刀刃划下去的瞬间,掌心的玉佩突然热了起来,暖意在全身蔓延。纪博昌愣了一下,

低头看 —— 玉佩上的血不见了,反而泛着温润的白光,像颗小小的太阳。他没注意到,

遥远的天边,一道流光正冲破云层,朝着墓园的方向,飞快地奔来。

冰冷的刀锋割开皮肉的剧痛,并未持续太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温热感,

从手腕伤口处蔓延开来。纪博昌涣散的目光下意识地望去,只见自己流淌出的鲜血,

并未完全滴落在地,而是诡异地被紧握在手中的那块古朴玉佩尽数吸收!那玉佩,

此刻正散发着温润而持续的白色光晕,表面的简单纹路仿佛活了过来,缓缓流动。

一股微弱却无比精纯的暖流,顺着他的手臂逆流而上,涌入他近乎枯竭的躯体。这……这是?

纪博昌死寂的心湖,被投下了一颗石子,荡开微澜。母亲将玉佩交给他时,

曾说这是外婆的遗物,能保平安。他从未当真,只当是个念想。

就在他惊疑不定之际——“嗡!”天际传来一声轻微的震鸣,并非响在耳畔,

而是直接回荡在灵魂深处。一道璀璨的流光,无视物理规律,

穿透阴沉的云层与墓园上方的空间,如同精准制导的导弹,瞬息而至,悬停在他面前。

光华渐敛,一道窈窕的身影显现出来。那是一个女子,

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并非现代款式的衣裙,广袖流仙,衣袂无风自动。她容颜清丽绝俗,

肤光胜雪,眉眼间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与高贵,仿佛从古画中走出的仙子,

与这肃杀悲凉的墓园格格不入。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清澈如寒潭,

此刻却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激动、探寻,以及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共鸣。

她目光死死锁定在纪博昌脸上,又落在他手中那发光的玉佩上,娇躯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纪博昌怔住了,连手腕的剧痛和求死的决心都暂时忘却。眼前的一幕超出了他的认知。

是临死前的幻觉吗?女子缓缓落地,莲步轻移,走到他面前,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

似乎想触碰他的脸颊,又在半空中停住。她的声音空灵悦耳,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血脉感应……不会错……这玉佩……你,你是谁?

与纪家是何关系?”纪博昌茫然地看着她,

“我……我叫纪博昌……这是我母亲给我的……”“纪博昌……博字辈……”女子喃喃自语,

眼中瞬间爆发出惊人的神采,那层清冷的伪装彻底破碎,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与深切的情感,“哥哥!你是我的哥哥!”“哥……哥?

”纪博昌彻底懵了。他是独子,父母从未提过他有什么兄弟姐妹。“是我!我是云华!

纪云华!”女子,纪云华,急切地解释道,“我们本是双生兄妹!我出生时便被人贩子抱走,

幸得师尊路过,心生怜悯,将我带回宗门抚养!我凭借修为日渐精深,

方能模糊感应到尘世中还有至亲血脉留存,此次下山历练,便是为了寻亲!

这玉佩是我出生时便带在身边的信物,另一块应在母亲那里,两者本是一对,气息相连!

”她指着纪博昌手中仍在发光的玉佩:“你濒死之际的绝望血气与至亲血脉,

彻底激活了它内部的灵韵,这才让我得以精准定位!”信息量太大,纪博昌一时难以消化。

人贩子?宗门?师尊?修仙?这些只存在于小说里的词汇,

此刻却从一个如仙子般的女子口中说出,并似乎与他息息相关。

但看着她那双与自己隐隐有几分相似的眉眼,感受着那源自灵魂深处的亲切与共鸣,

以及手中玉佩传来的、让他伤口疼痛都减轻不少的温热气流……由不得他不信。

“你……你真是我妹妹?”他声音干涩,带着劫后余生的恍惚。“千真万确!

”纪云华用力点头,看到他手腕仍在流血,眉头微蹙。她伸出食指,

指尖萦绕起一缕柔和如月华般的清光,轻轻点在他的伤口上。

一股清凉舒适的感觉瞬间取代了疼痛,

纪博昌眼睁睁看着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结痂,

最后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这神乎其技的手段,彻底击碎了他最后一丝怀疑。

“妹妹……云华……”纪博昌喃喃着,巨大的震惊过后,

是如同潮水般涌来的、混杂着悲伤、委屈和一丝微弱希望的复杂情感。

在他失去一切、准备告别这个世界的时候,上天,竟然给他送来了一个如此不凡的妹妹?

纪云华看着他苍白憔悴的脸,破烂的衣衫,以及身后那座冰冷的新坟,聪慧如她,

立刻明白哥哥定然经历了难以想象的磨难。她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与厉色,

但语气依旧温柔:“哥哥,你先坐下,稳住心神。有我在,天塌不下来。

”她扶着浑浑噩噩的纪博昌坐在旁边的石阶上,玉手轻按在他的背心。

一股远比玉佩传来的暖流精纯、磅礴无数倍的气息,缓缓渡入他体内,抚平他激荡的气血,

温养他受损的元气。在这股力量的滋养下,纪博昌感觉冰冷的四肢百骸重新有了暖意,

沉重的脑袋也清明了许多。“告诉我,哥哥,发生了什么?

”纪云华的声音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纪博昌闭上眼,痛苦的记忆再次浮现。

他深吸一口气,从那个看似完美的生日宴开始,

到被栽赃陷害、众叛亲离、父母受辱、家破人亡……将所有的一切,

包括对赵昊和柳花花那刻骨的仇恨,都嘶哑地、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纪云华静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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