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眼前戴着头纱的女人眼神闪躲，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笑着问道：“羽沫，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
她紧张地清了清嗓子：“是，我……”我示意司仪中止婚礼流程，拉着新娘来到了休息间。
桌上的手机恰好震动，十几条未读消息都是程年发来的。
你知道新娘是假的了吧，惊喜吗？
我和羽沫都在看你的婚礼直播呢。
还附带着一张图片：乔羽沫正将头亲昵地靠在程年的肩上，姿态放松。
忘了说，这是我的提议哦，这场婚礼不过是她逗我开心的游戏罢了。
我快速敲下一行字，发送了过去。
是吗？
你信不信，只要我一个电话，她就会丢下你滚回来求我？
果不其然，手机那头沉默了许久。
很好，鱼儿上钩了。
我收起手机，转头看向一旁沉默的新娘。
她有些局促不安地看向我：“其实我……我……”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穆知晴，别紧张。”
她瞬间如释重负：“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沉默片刻后，她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深吸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