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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6

孟子雅生日那天,我包下了江城最贵的旋转餐厅,准备了一场盛大的无人机告白秀。

就在那梦幻的流光拼出“孟子雅,我爱你”的瞬间,她却当着所有人的面,

挽住了另一个男生的手臂,眼神冰冷得像一把刀。“陈焰,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

别再做这些无聊的事了吗?”她说,“真让人恶心。”我瞬间成了全校的笑话,

那个为校花一掷千金,却被当众踩在脚下的顶级舔狗。他们不知道,那一刻,

我心里有什么东西,跟着那场还没放完的烟火,一起碎了。01“陈焰,今晚子雅生日,

你准备的惊喜怎么样了?可别搞砸了啊!”我正指挥着工人在餐厅顶楼布置场地,

死党周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看着窗外即将落下的夕阳,信心满满:“放心,今晚过后,

孟子雅就是我女朋友。”为了给孟子雅一个终身难忘的生日,我动用了所有关系,

包下了全城视野最好的星空旋转餐厅。餐厅中央,

摆放着我托人从荷兰空运过来的九千九百九十九朵顶级郁金香,

因为她说她不喜欢玫瑰的俗气。我还准备了一场无人机灯光秀,会在江城最繁华的夜空,

为她上演一场独一无二的告白。舍友们都说我疯了,为了一个女人,简直是疯魔。

可他们不懂,从大一军训第一次见到孟子雅,她穿着白色连衣裙,像一朵不染尘埃的栀子花,

我的世界就只剩下她了。两年了,我为她做尽了所有能想到的事。

她随口说一句食堂的饭菜腻了,我第二天就让五星级酒店的厨师变着花样给她送餐。

她说图书馆的占座太烦,我雇了人二十四小时轮班,只为她留一个最好的位置。

她参加的所有比赛,啦啦队永远是我组织的,声势最浩大,排面最足。而她,

对我永远是淡淡的,不拒绝,也不接受。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像钩子一样挠着我的心,

让我越陷越深。朋友们都劝我,说孟子雅只是在享受我的好,把我当备胎和炫耀的资本。

我不信。我觉得她是慢热,是矜持。只要我再努力一点,一定能捂热她那颗清冷的心。今晚,

就是我自认为的,最后的冲刺。晚上七点,宾客陆续到场,几乎都是孟子雅的朋友。

我穿着高定西装,像个迎宾一样站在门口,紧张得手心冒汗。七点半,孟子雅终于出现了。

她穿着一身高雅的黑色晚礼服,妆容精致,一出场就成了全场的焦点。我立刻迎了上去,

将准备好的钻石手链递给她:“子雅,生日快乐,喜欢吗?”她接过盒子,

甚至没有打开看一眼,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就在人群中逡巡。我有些失落,

但还是强打精神:“喜欢就好,快请进,大家都在等你。”她没动,

反而有些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就在这时,餐厅门口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

一个穿着普通白衬衫的男生走了进来,是学生会的副主席,许嘉言。一个家境普通,

全靠奖学金和自己打工维持学业的学霸。我看到孟子雅的眼睛,瞬间亮了。那种光芒,

是我追了她两年,从未在她眼中看到过的。她提起裙摆,快步走向许嘉言,

原本清冷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连我都陌生的娇嗔:“嘉言,你怎么才来?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许嘉言有些局促地挠了挠头,从背后拿出一个包装简单的礼品袋:“抱歉,有点事耽搁了。

生日快乐。”“你送的我都喜欢。”孟子雅开心地接过,小心翼翼地捧在怀里,

那珍视的模样,和我刚才送她钻石手链时,判若两人。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周围的人看着我们三个,表情各异,窃窃私语声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天呐,正主来了,

陈大少爷这下尴尬了。”“啧啧,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啊。”我捏紧了拳头,走上前,

试图维持最后的体面:“子雅,这位是?”孟子雅这才像刚发现我一样,挽住许嘉言的手臂,

用一种宣示***的姿态对着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餐厅:“陈焰,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许嘉言。”“还有,”她顿了顿,眼神冰冷得像一把刀,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别再做这些无聊的事了吗?真让人恶心。”那一瞬间,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窗外,我精心准备的无人机灯光秀准时上演,“孟子雅,

我爱你”几个大字在夜空中璀璨夺目。可这璀璨,却成了对我最大的讽刺。餐厅里,

孟子雅的朋友们发出一阵哄笑,那些笑声,比刀子还锋利。孟子雅拉着许嘉言,

看都没看我一眼,转身就走。经过我身边时,她将我送的那个手链盒子,

随手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动作轻飘飘的,却像一记重锤,砸碎了我所有的坚持和幻想。

偌大的餐厅,只剩下我和一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朋友”,还有那一地的狼藉。

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直到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周睿发来的消息:“还活着吗?

楼下等你。”02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地走出餐厅的。楼下,

周睿靠在他的机车上抽烟,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碾灭。“走,

带你去个地方。”他把我塞进头盔,一脚油门,机车的轰鸣声撕裂了城市的夜色。

我们一路狂飙,最后在江边停下。晚风吹在脸上,带着湿冷的腥气,

却让我混乱的大脑清醒了几分。周睿递给我一罐啤酒,自己也开了一罐,猛地灌了一大口。

“我早就跟你说了,孟子雅那女人就是个高级绿茶,把你当atm机,你非不听。

”他恨铁不成钢地骂道,“现在爽了?脸都被人踩到泥里了。”我没说话,

只是沉默地喝着酒。啤酒的苦涩在口腔里蔓延,却压不住心里的苦。两年,

七百多个日日夜夜,我所有的付出,在她眼里,只换来一句“恶心”。校园论坛上,

我成了年度最大的笑话。《惊!痴情富二代一掷千金为校花庆生,反被当众打脸!

》《八一八那个顶级舔狗陈焰,和他的白月光校花孟子雅》帖子里,

我生日宴上的窘态被添油加醋地描述,各种不堪入目的嘲讽和p图层出不穷。

而孟子雅和许嘉言,则被塑造成了反抗资本、追求真爱的勇士。第二天我去上课,

一路上都能感受到指指点点的目光和压抑的窃笑。我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

在人群中仓皇而行。课上,我鬼使神差地看向孟子雅的位置。她正和许嘉言坐在一起,

低头说笑。许嘉言正笨拙地用创可贴,贴着她手上的一道小口子。孟子雅笑得眉眼弯弯,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而她的手腕上,空空如也。我送的价值六位数的钻石手链,

被她弃之如敝履。而许嘉言一张几毛钱的创可贴,却被她视若珍宝。多可笑。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疼。我再也待不下去,起身走出了教室。

我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我去了拳馆,戴上拳套,对着沙袋一拳一拳地猛砸。汗水混着泪水,

模糊了视线。脑海里,全是孟子雅那句“真让人恶心”。我恨她的绝情,但更恨自己的犯贱。

是我,亲手把自己放在了任人践踏的尘埃里。晚上,我把自己关在宿舍,喝得酩酊大醉。

我拿出手机,翻看着和孟子雅的聊天记录。满屏都是我的嘘寒问暖和小心翼翼,而她的回复,

永远是“嗯”、“哦”、“知道了”。我点开她的头像,那是一张她站在图书馆窗边的侧影,

岁月静好。这张照片,还是我偷***的。我盯着那个删除按钮,手指悬在半空,

却迟迟按不下去。两年多的习惯,像刻进骨子里的烙印,剜心剔骨。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

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雅雅”。我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她……她竟然会主动给我打电话?难道她是来道歉的?是后悔了?我几乎是秒接,

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喂……子雅?”电话那头,传来她一贯清冷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陈焰,我的笔记本电脑好像坏了,开不了机,

明天上午我有个很重要的论文答辩,你现在能过来帮我修一下吗?”没有一句解释,

没有一句抱歉,就这么理所当然地,提出了要求。仿佛生日那天发生的一切,

都只是一场幻觉。0.3我握着电话,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原来,

她联系我,只是因为她的电脑坏了。因为她知道,无论她怎样对我,只要她一开口,

我就会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巴凑上去。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和愤怒涌上心头。

我几乎要脱口而出:“孟子雅,你把我当什么了?免费的工具人吗?”可话到嘴边,

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我听见自己用一种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卑微的声音说:“好,

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我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陈焰,你真贱。周睿要是知道,

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但我还是去了。我抱着一丝可怜的、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许,

这是她给我的一个台阶下?也许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道歉?我带着工具箱,

敲响了孟子雅的宿舍门。开门的是她的室友,看到我,眼神里满是鄙夷和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哟,陈大少爷来了?子雅在里面等你呢。”我走进宿舍,孟子雅正坐在书桌前,

对着黑屏的电脑发愁。许嘉言也在,站在她身后,手足无措。看到我,

许嘉言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敌意。而孟子雅,只是抬了抬眼皮,指着电脑:“你快看看,

它突然就开不了机了。”那语气,就像在使唤一个随叫随到的修理工。我压下心里的涩意,

走过去,开始检查电脑。是主板的一个小问题,对我来说不难。我开始拆机,修理。

孟子雅和许嘉言就在旁边看着。“嘉言,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水。”孟子雅温柔地问许嘉言。

“没事,我不渴,你别忙了。”“那怎么行,你陪我这么久了。”他们俩旁若无人地互动着,

甜蜜得仿佛这里是他们的二人世界。而我,一个满手油污的修理工,

是这个世界里多余的背景板。半个小时后,电脑修好了,成功开机。孟子雅立刻扑到电脑前,

检查她的论文,确认无误后,她终于松了口气。她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递到我面前,

语气依旧是淡淡的:“谢了,这是修理费。”我看着那几张钞票,红色的,

像是在嘲笑我的自作多情。这一刻,那最后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了。原来,在她心里,

我连个备胎都算不上。我只是个……有利用价值的工具。用完了,付点钱,就可以打发了。

我没有接那笔钱,只是死死地盯着她:“孟子雅,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孟子雅被我问得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陈焰,你什么意思?

我们不是一直都是朋友吗?”朋友?哪个朋友会为你一掷千金?哪个朋友会为你随叫随到?

许嘉言站了出来,挡在孟子雅身前,一脸警惕地看着我:“陈焰,你想干什么?

子雅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她。”“骚扰?”我气笑了,

“我追了她两年,她从来没有明确拒绝过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好,

现在跟我说这是骚扰?”孟子雅的脸色终于变了,她似乎觉得在许嘉言面前被我质问,

很没面子。她上前一步,声音陡然拔高:“陈焰,你够了没?我从来没求着你对我好!

是你自己一厢情愿,死缠烂打!你做的那些事,只会让我觉得恶心和负担!

你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吗?你那些用钱堆出来的东西,在我看来,一文不值!”“一文不值?

”我重复着这四个字,心像是被凌迟一样。原来,我这两年的青春,我所有的真心,

在她眼里,一文不值。我看着她那张美丽却刻薄的脸,突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女人的?我真是……瞎了眼。“好,好一个一文不值。”我点点头,

收起工具箱,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孟子雅,

你记住,从今天起,我陈焰要是再为你犯贱,我就是***的。”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身后,传来孟子雅不屑的冷哼。她大概以为,

这又是我欲擒故纵的把戏吧。04从孟子雅宿舍出来,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她的微信、电话,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拉黑删除。看着那个熟悉的头像消失在列表里,

心里空落落的,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就像一个背着沉重枷锁行走了很久的人,

终于卸下了负担。回到宿舍,周睿他们看我脸色不对,都围了过来。“怎么了?

孟子雅又找你麻烦了?”我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周睿听完,

气得一脚踹翻了凳子:“操!这女的也太不是东西了!把你当猴耍呢?焰子,

你这次要是再心软,我他妈第一个看不起你!”“放心,”我看着他,

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坚定,“这次,是真的结束了。”从那天起,我变了。

我不再围着孟子雅转,不再关注她的一举一动。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学习和健身上。

我开始每天泡在图书馆,把以前落下的功课一点点补回来。我每天去健身房,

把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发泄在冰冷的器械上。我的生活,第一次不再以孟子雅为中心。

一开始,非常难熬。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我会下意识地去买她喜欢喝的奶茶,

会习惯性地抬头在人群中寻找她的身影。每当这时,我就逼自己想起她在宿舍里,

拿着钱羞辱我的样子。想起她说“恶心”时,那冰冷的眼神。心痛的感觉,会提醒我,

不要再回头。我的改变,学校里很多人都看在眼里。大家都在猜测,

我这次的“浪子回头”能坚持多久。毕竟,我“为爱发疯”的戏码,已经上演过太多次了。

孟子雅似乎也笃定我是在玩把戏。有几次,我们在校园里偶遇,

她都装作不经意地从我身边走过,等着我像以前一样追上去。

但我只是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欠奉。有一次,

她甚至主动在路上“偶遇”我,手里拿着一本看起来很重的专业书,姿态柔弱。“陈焰,

好巧,你去图书馆吗?能不能帮我把这本书带过去,太重了。”这是她惯用的伎俩。以前,

只要她一示弱,我就会屁颠屁颠地为她做任何事。我停下脚步,看着她。阳光下,

她依然美丽动人。但我的心,却再也起不了一丝波澜。“不好意思,不顺路。

”我淡淡地拒绝,然后绕过她,径直离开。我能感觉到,她在我身后,那难以置信的目光。

那一刻,我心里竟然涌上一阵报复的***。孟子雅,你不是觉得我的好很廉价吗?从今以后,

我最廉价的关心,都不会再给你一分一毫。真正让我下定决心彻底斩断过去的,

是我父亲的病倒。那天我接到家里的电话,说我爸在公司开会时,突然脑溢血,

被送进了ICU。我当时就懵了,疯了一样往医院赶。看着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

毫无生气的父亲,我第一次感到了铺天盖地的恐惧。医生说,情况很不好,能不能醒过来,

看天意。公司因为父亲的突然倒下,也陷入了一片混乱。墙倒众人推,

以前跟我们家称兄道弟的合作伙伴,纷纷变脸,撤资的撤资,毁约的毁约。公司的股价,

一泻千里。我妈一个女人家,整天以泪洗面,根本撑不起大局。一夜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