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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我是当朝长公主,养了三十个貌美面首。京城第一公子谢知非,清冷自持,对我厌恶至极。

父皇却将我指婚给了他。新婚夜,他冷着脸递给我一纸和离书。殿下既有三千男宠,

何必再来祸害臣?我抬手将和离书撕得粉碎。不是因为爱他。而是因为我看到,

他的头顶飘着一行血红的小字。魂契目标:谢知非。

契约解除条件:令其心甘情愿说出”我爱你“。任务失败:魂飞魄散。

1.谢知非站在烛火阑珊处,一身大红喜服衬得他面如冠玉,

也衬得他眉眼间的厌恶愈发清晰。他看着被我撕碎的和离书,眸色冰冷。殿下这是何意?

我赤脚下榻,踩着软毡走向他。驸马,我仰头看他,笑得明艳,春宵一刻值千金,

谈这些,多扫兴。他猛地后退一步,避我如蛇蝎。殿下请自重。那双清冷的眼眸里,

明晃晃写着荒唐与不知廉耻。我心底冷笑,自重,等着魂飞魄散吗?我直接伸手,

勾住他的腰带。驸马莫不是忘了,你我今日已是夫妻。他身体一僵,

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下一刻,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滚。

一个字,砸进我耳朵里。他头顶那行血字,也因他的怒火,颜色更艳了些。我吃痛,

却不肯松手,反而用另一只手缠上他的脖颈。谢知非,本公主再说一次,你是我的驸马。

这是圣旨,是君臣之道。我故意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他猛地将我甩开。

我猝不及防,踉跄着撞向身后的桌案,手肘磕在桌角,一阵钻心的疼。他看都未看我一眼,

转身拂袖,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臣,去书房。门被重重甩上,震得烛火都晃了三晃。

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再看看自己被撞得发青的手肘,心里火气蹭蹭上冒。谢知非,

京城第一硬骨头,我算是领教了。可任务失败的下场是魂飞魄散,我没时间跟他耗。

2.第二日清晨,我起得很早。贴身侍女青雀为我梳妆时,欲言又止。殿下,

驸马爷他……昨夜在书房歇了一晚。知道了。我对着菱花镜,看着镜中人。长眉入鬓,

凤眼含威,是长公主李知许该有的模样。但只有我知道,这副皮囊下的灵魂,

正在一点点被那道血色魂契蚕食。用早膳时,谢知非没有出现。我问管家:驸马呢?

老管家躬着身,战战兢兢:回殿下,驸马一早就去翰林院了。很好,躲我躲得倒是彻底。

我慢条斯理地用完一碗燕窝粥,然后放下汤匙。备驾,去公主府。

青雀愣了一下:殿下,您新婚第二天就回府,这……我回去看看我的面首们,不行吗?

我挑眉看她。青雀立刻噤声。公主府的车驾招摇过市,浩浩荡荡地回了我自己的府邸。

我就是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李知许就算嫁了人,也还是那个离经叛道的长公主。

谢知非,你想让我安分守己,独守空房?做梦!我倒要看看,他那张冰山脸能绷多久!

我刚在公主府坐下,就命人将我那三十个面首之一,最擅抚琴的少年叫来。他一袭白衣,

眉目如画,执琴而立,还未抚琴,那清雅的气质已然醉人。“殿下,琴已备好。

”少年低眉顺眼,将一杯新茶奉到我面前。我接过茶盏,指尖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

眼神在他脸上流连。“本宫的清风,今日怎么这样拘谨?是怕了谁?”少年脸色微红,

眼神却带着局促。“殿下说笑了,清风只怕殿下不喜。”我轻笑一声,凑近他耳边,

吐气如兰:“今晚过来陪本宫解闷,可好?”我余光瞥见,青雀站在门口,脸色有些发白。

而她身后,谢知非的贴身小厮正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他看到这一幕,眼睛瞪得老大,

嘴巴微张,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殿下!我们公子请您回府!”小厮的声音带着颤抖。

我懒懒地抬起眼皮:他有什么资格请我?是……是宫里来人了,

陛下召您和驸马一同入宫请安。我嘴角的笑意加深。父皇这道旨意,来得可真是时候。

我就是要看看,谢知非当着父皇的面,还敢不敢给我甩脸子。我慢悠悠地站起身,

理了理衣袖。知道了。让驸马在府外等着,我换身衣服就来。

我故意让他等了足足半个时辰。等我再坐上马车时,谢知非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他坐在马车另一头,与我隔着楚河汉界。我偏不让他如意。我挪过去,紧挨着他坐下。

驸马,气色不太好啊,昨晚没睡好?他闭着眼,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我。我也不恼,

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谢知非,跟我说句话。他猛地睁开眼,

眼里的寒意几乎能将我冻僵。殿下,请你滚远点。又是这个滚字。我这辈子,

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凑得更近,几乎贴上他的脸。我就不,我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再凶我,我就告诉父皇,你新婚夜让我独守空房。

他的呼吸突然加重,握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头顶那行血字,又开始不安分地闪烁。

我总觉得,这魂契的背后,藏着我生来便被告知的,某种关于『命定』的秘密,

像母后临终前,看我时那欲言又止的眼神。我看着那行字,心里突然有点没底。这玩意儿,

不会因为他生气就加速我的死亡进程吧?3.皇宫到了。面见父皇的过程,

比我想象中还要顺利。谢知非大概是顾忌着君臣之礼,全程虽然没什么笑脸,但举止恭敬,

应对得体。父皇似乎很满意,拉着他的手说了半天的话,无非是些知许顽劣,你多担待

的客套话。谢知非垂着眸,应了声臣遵旨。我站在一旁,看着他温顺的侧脸,

觉得有些不真实。直到从宫里出来,重新坐上马车,他才再度恢复那副冰山模样。

我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装得还挺像。谢知非。他依旧不理我。

我饿了,我们去京城最有名的那家酒楼吃饭吧。没空。他冷冷吐出两个字。

你有空,我笃定地说,你刚从翰林院出来,下午休沐。他终于转过头看我,

眼神里带着探究。我的消息来源,自然是我安插在各处的眼线。但他不必知道。我说,

不去!由不得你,我扬起下巴,拿出长公主的派头,停车,我们下去。

车夫得了令,立刻停下马车。谢知非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

他不能公然违抗我。那家名为醉仙居的酒楼,人声鼎沸。我俩一进去,

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长公主和新科状元驸马,京城最热门的话题人物。

我无视那些探究的视线,径直走向二楼雅间。谢知非跟在我身后,步履沉沉。点菜时,

我专挑他喜欢的点。这些信息,是我早就派人打探好的。比如他不喜油腻,偏爱清淡的鱼羹。

比如他嗜甜,尤其喜欢一道叫芙蓉糕的点心。当一盘盘菜摆上桌,我清晰地看到,

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吃吧,我笑着给他夹了一筷子鱼肉,尝尝合不合胃口。

他没动,只是看着我。殿下费心了。语气听不出喜怒。为你费心,我乐意。

我话说得露骨。他垂下眼,拿起筷子,沉默地吃了起来。一顿饭,在诡异的安静中结束。

我以为,这算是一点小小的进步。至少他没有再让我滚。可就在我们准备离开时,

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穿着华服的公子哥,带着几个家丁,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是吏部尚书家的那个草包儿子,王衍。他一眼就看到了我,眼睛都亮了。哟,

这不是长公主殿下吗?真是巧啊!他醉醺醺地走过来,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

早就听闻殿下风华绝代,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皱起眉,往后退了一步。

谢知非挡在了我身前。王公子,请自重。王衍这才看到谢知非,嗤笑一声:我当是谁,

原来是新上任的驸马爷啊。他伸手指着谢知非,话语轻佻:谢状元,

娶了我们这位公主殿下,感觉如何?是不是夜夜笙歌,快活似神仙啊?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哄笑。这话里的侮辱意味,再明显不过。我看到谢知非的拳头,

又一次握紧了。听说公主府里,还养着三十个面首呢,个个都比你这书呆子有趣。谢状元,

你可得加把劲,别被比下去了啊。王衍笑得前仰后合。我脸色一沉,正要发作。

谢知非却突然动了。他上前一步,直接抓住了王衍的手指,用力一掰。

他的眼神从冷漠瞬间化为冰寒的怒火。啊——!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个酒楼。

王衍的手指,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着。谢知非松开手,眼神冷得像刀子。我的夫人,

不是你能议论的。他说。再有下次,断的就不是你的手指。整个酒楼,鸦雀无声。

我看着谢知非的背影,心头巨震。他……在维护我?王衍疼得满头大汗,指着谢知非,

话都说不利索:你……你敢动我!我爹是吏部尚书!谢知非看都没看他,

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碰过王衍的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然后,

他将手帕扔在地上,转过身,拉起我的手腕。我们走。他的手心很凉,力道却不容置疑。

我被他拉着,踉踉跄跄地穿过目瞪口呆的人群。直到回到马车上,我才反应过来。

我看着他依旧紧绷的侧脸,和他头顶那行纹丝不动的血字,心里一团乱麻。刚才那一瞬间,

我真的以为,他对我也许不是那么厌恶。可他此刻的表情,又冷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谢知非,我开口,声音有些干涩,刚才,谢谢你。他没回头,

只是淡淡地说:我不是在帮你。我只是在维护谢家的颜面。

他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衣角。长公主当街与人争风吃醋,传出去,丢的是我谢家的脸。

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原来如此。是我自作多情了。我松开被他攥得发疼的手腕,

往后挪了挪,和他拉开距离。车厢里的气氛,比来时更加冰冷。回到驸马府,

他一言不发地走向书房。我叫住他:谢知非。他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你今晚,

还睡书房?他沉默了片刻。是。好,我点点头,声音平静得不像话,我知道了。

我转身走向我们的婚房。关上门,我靠在门板上,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

我以为折断王衍的手指是他的底线。但我错了。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第二天,

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遣散我那些面首。我让青雀拟了一份名单,

给他们每人一笔丰厚的安家费,或是安排了妥当的出路。这件事,我没告诉谢知非。但我想,

他总会知道的。我以为,这能让他对我有所改观。可我等来的,不是他的另眼相看,

而是一场更大的风暴。三天后,吏部尚书王大人,在早朝上参了我一本。罪名是:骄奢淫逸,

秽乱宫闱,德不配位。他还呈上了一份所谓的证据。是我那三十个面首的详细名录,

以及他们秽乱宫闱的种种细节。编得有鼻子有眼,活色生香。朝堂哗然。

父皇气得脸色铁青,当场将奏折摔在了地上。而谢知非,作为我的驸马,就站在百官之中。

从头到尾,一言不发。4.我被父皇禁足在公主府,闭门思过。驸马府,我是回不去了。

偌大的公主府,从未如此冷清。遣散了那些面首后,这里空旷得只剩下风声。

青雀急得团团转:殿下,这可怎么办啊?尚书大人这是公报私仇,分明是为他儿子出气!

我坐在窗边,看着院子里凋零的落叶,异常平静。急什么。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王尚书一个人的能量,还不足以在朝堂上掀起这么大的风浪。他背后,一定还有人。果然,

没过几天,弹劾我的奏折就如雪片般飞向父皇的案头。言官们口诛笔伐,

恨不得将我贬为庶人。舆论汹汹,连父皇都感到了压力。而谢知非,始终没有来看过我一次。

连一句问候都没有。我头顶的魂契血字,开始变得不稳定起来,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像一个随时会熄灭的火烛。时间不多了,再这样下去,老娘真的要魂飞魄散了!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这天夜里,我换上一身夜行衣,避开了所有守卫,

悄无声息地潜出了公主府。我的目的地,是驸马府的书房。书房的灯还亮着。

我悄然落在屋顶,揭开一片瓦,向里望去。谢知非坐在灯下,正在看书。他清瘦的身影,

在灯火下投下长长的影子,显得有些孤寂。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或许,只是想看看他。

看看这个关乎我生死的人,在我落难时,究竟在做些什么。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他的贴身小厮走了进来,递上一封信。公子,家里来的信。谢知非放下书,接过信拆开。

借着月光和灯火,我勉强能看清信上的字。信是谢家老太爷写的,字迹苍劲有力。

内容却让我如坠冰窟。信上说,此次弹劾公主之事,是家族的决定。

谢家不容许有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做当家主母。他们要逼着父皇,废了我,

好让谢知非与我和离。信的末尾,老太爷严厉地告诫谢知非,要以家族利益为重,

不可对李知许那个妖妇心软。原来,这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

王尚书只是他们推到台前的一颗棋子。真正想置我于死地的,是我丈夫的家族。而他,

我的丈夫,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拿着那封信,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把信烧掉。

但他没有。他只是将信纸,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折叠起来,收进了怀里。然后,他抬起头,

目光像是穿透了屋顶,直直地看向我藏身的地方。殿下,看够了吗?他的声音,

平静无波。我浑身一僵。他发现我了。既然来了,何不下来一叙?他的语气里,

听不出任何情绪。我深吸一口气,从屋顶上一跃而下,悄无声息地落在他书房的窗外。

我推开窗,翻身而入。四目相对。他看着我,黑色的眼眸深不见底。你都知道了?我问。

是。他回答得干脆利落。所以,王尚书弹劾我,是你谢家的手笔。是。

你们想让我被废,然后你好顺理成章地休了我。是。每一个是字,

都像一把锥子,狠狠扎进我的心口。我看着他,突然笑了。谢知非,你可真是我的好夫君。

他沉默地看着我,没有反驳。我走到他面前,伸手抚上他的脸。冰凉的触感。告诉我,

这也是你想要的吗?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避开了我的视线。我的意愿,不重要。

重要的是,谢家的声誉,不能因你而蒙羞。好一个谢家声誉!我猛地收回手,

声音陡然拔高,为了你谢家的声誉,就可以牺牲我吗?!我乃当朝长公主!

父皇最宠爱的女儿!你们谢家好大的胆子!他终于抬起眼,直视着我。殿下,事到如今,

说这些还有意义吗?他的眼神,冷静得近乎残忍。大局已定。父皇也保不住你。

我看着他头顶那行愈发暗淡的血字,一股绝望涌上心头。大局已定?不。只要我还没死,

就还没到最后一步。我忽然凑近他,在他耳边低语。谢知非,你信不信,我能让你们谢家,

一夜之间,满门抄斩。5.你敢。谢知非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你看我敢不敢。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别忘了,我是公主,你是臣。君要臣死,

臣不得不死。他眼中的寒意更甚,但没有再说话。我知道,我戳中了他的软肋。

谢知非可以不在乎自己,但他不能不在乎整个谢氏宗族。哼,原来这京城第一公子,

也不过如此,为了家族,还不是得乖乖听话?你想要什么?他问,声音嘶哑。我要你,

帮我。我盯着他,我要你亲自去向父皇求情,推翻所有对我的指控。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凭什么帮你?就凭,我伸出手指,点在他的心口,

你的命,还有整个谢家的命,都握在我手里。我们对峙着,谁也不肯退让。许久,

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沉寂。好。他答应了。我知道,这场博弈,我暂时赢了。

但我没有丝毫喜悦。用威胁换来的妥协,只会让他更恨我。那句我爱你,

似乎变得更加遥不可及。第二天,谢知非果然进宫了。他在父皇的书房外,

跪了整整一个下午。我不知道他对父皇说了什么。只知道,那天傍晚,父皇下了一道旨意。

彻查吏部尚书王衍贪赃枉法一案。风向,瞬间变了。王尚书被抓,他的党羽纷纷***。

之前那些弹劾我的言官,一夜之间全都成了哑巴。没过几天,关于我秽乱宫闱的流言,

便烟消云散。父皇解了我的禁足。我重新回到了驸马府。回到府里的那天,

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谢知非站在廊下,身形萧索。我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这次,

多谢你。我说。不必,他看着檐外的雨帘,声音很淡,我们只是交易。交易?

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心口一阵刺痛,在你眼里,我们之间,就只剩下交易了吗?

他没有回答,算是默认。雨丝飘了进来,打湿了他的肩头。我伸出手,想为他拂去那点水汽。

他却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侧身避开。殿下,请自重。又是这句话。我的手,

尴尬地停在半空中。我看着他冷漠的侧脸,和头顶那行几乎快要看不见的血字,

一股无力感席卷而来。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捂热这块石头?那天晚上,他依然睡在书房。

我躺在冰冷的婚床上,一夜无眠。我开始反思我的策略。威逼,利诱,强迫。这些手段,

或许能让他一时屈服,却永远无法让他心甘情愿。魂契的要求,是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