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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精神病院的大火烧了三天,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他们都说我是疯子,把我关进那座白色的地狱。我的父母,我的未婚夫,

他们笑着剪断我所有的希望,把我推入深渊。后来,

那个叫裴烬的男人把我从地狱里捞了出来。他是这座城市最心狠手辣的黑帮老大,

所有人都怕他。他掐着我的下巴,眼神冰冷,说我只是一个替身。

他以为我是他笼中的金丝雀,脆弱,无助,可以随意掌控。他身边的那些人,

也把我当成一个无害的漂亮玩偶。他们不知道。在那些被药水和束缚带捆绑的日子里,

我学会了一件事。就是倾听他们脑子里,那些肮脏又有趣的秘密。现在,游戏开始了。

裴烬是我的刀,这座城市是我的棋盘。而我,要亲手把那些把我推下地狱的人,一个个,

送回他们该去的地方。他们叫我疯子。很快,他们会知道疯子到底是什么样。1.从疯人院,

到他怀里消毒水的味道,又浓了。像一层黏腻的膜,糊在我的鼻腔里。护士的脚步声很重,

皮鞋跟敲在地板上,梆,梆,梆。一下下,都砸在我的太阳穴上。“姜禾,起来吃药了。

”声音没有温度。我没动,继续盯着天花板上那个发霉的黑点。它像一只眼睛,在看我。

门被推开,一股风灌进来。护士走到我床边,手里端着一个白色的小药杯。里面有三颗药丸,

红的,黄的,白的。她脑子里的声音很吵。“真烦,这个哑巴疯子,每天都要人喂。

”“等会儿交了班得去搓个麻将,昨天手气太差了。”我慢慢转过头,看着她。

她被我看得有点发毛。“看什么看?赶紧吃了!”她把药杯递过来,语气很不耐烦。

我伸出手。指尖碰到杯子的瞬间,她脑子里的画面闪了一下。是她把我的药倒进了马桶,

然后换上了几颗维生素。上面的批示是“维持基本体征,别让她死了就行”。哦,

是我那个好“未婚夫”的手笔。他需要我“疯着”,但不能“死了”。我拿起药,放进嘴里。

没有水,就那么干咽下去。喉咙***辣的疼。护士满意地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总算省点事。”她脑子里想着。我闭上眼。这个地方,我已经待了三百二十一天。

每天听着这些人的心声,看他们脑子里的龌龊画面。比看最恶心的恐怖片还有趣。

我的好父母。我的好未婚夫,许嘉佑。他们把我送进来时,脸上挂着悲痛的表情。

心里却在开香槟庆祝。“总算把这个障碍物清除了。”“姜家的财产,以后都是我们的了。

”“一个能听到别人想法的怪物,就该待在这种地方。”他们不知道。我不仅能听到。

我还能……轻轻地推他们一下。在他们做决定的时候,往他们脑子里,塞一点小小的建议。

比如,让许嘉佑觉得,投资城西那块烂地是个绝妙的主意。比如,让我父亲相信,

他新找的那个秘书,是真心爱他的人,而不是图他的钱。他们的世界,正在一点点,

按照我的剧本,走向崩塌。而我,只需要在这里,静静地等着。等着最后一步棋。深夜。

外面突然传来刺耳的警报声。整栋楼都骚动起来。走廊里全是奔跑的脚步声和尖叫。

“着火了!三楼!快跑啊!”“火势太大了!控制不住了!”浓烟从门缝里钻进来,

呛得人咳嗽。我坐起身,闻到了汽油的味道。这不是意外。我走到窗边。

三楼的火光映红了半个夜空。整座精神病院,像一个燃烧的地狱。混乱中,我病房的门锁,

被人从外面暴力撬开。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冲了进来。为首的那个,身形高大,

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从眉骨划到颧骨。他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味。

他脑子里的想法很直接,很清晰。“就是她,带走。”“动作快,别留下痕迹。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我被他拖着,在混乱的走廊里穿行。

周围是哭喊的病人和惊慌的医生。没人注意到我们。他把我塞进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里。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所有声音。车里很安静。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他从后视镜里看我。

眼神像在打量一件货物。“姜禾?”他开口,声音很沉。我点点头。

装出一副害怕到极点的样子,身体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他脑子里闪过一张女人的脸。

那个女人和我,有七分相似。但她的眼睛里,是骄傲和明亮。而我,现在只有恐惧和茫然。

“裴烬……她怕你……”另一个念头,是照片上那个女人的名字,沈茵。哦。裴烬。

城西的地下皇帝,心狠手辣,杀伐果断。沈茵,他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

一年前死于一场意外。而我,是他找来的,替身。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里。

我通过影响一个和他有生意往来的小老板,让他“无意中”看到了我的照片。

一张我模仿沈茵神态拍的照片。鱼儿,上钩了。“从今天起,忘了你叫姜禾。”裴烬的声音,

像冰一样砸过来。“你叫沈茵。”我看着他,眼睛里蓄满泪水。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转过头,不再看我。车子启动,驶入无边的黑夜。我知道,

我的新生活开始了。从一个地狱,跳进了另一个。但这一次,我是带着刀来的。2.他说,

你只是个替身裴烬的别墅,在半山腰。很大,也很冷清。装修是黑白灰三色,

看不到一点多余的颜色。像个精致的牢笼。我被带进一个房间。房间里所有的东西,

都是崭新的。衣柜里挂满了裙子,尺码都和我一样。梳妆台上,

放着一套我从未见过的昂贵护肤品。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走进来,她叫陈妈,是这里的管家。

她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丝怜悯。“姜小姐,先生吩咐了,您以后就住在这里。

”“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她脑子里在想:“又一个可怜的姑娘,

长得真像啊……”“也不知道能待多久。”我怯生生地对她点了点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一个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又被黑帮老大绑架的“哑巴疯子”,就该是这个样子。

裴烬当晚没有出现。我一个人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闻着陌生的被褥气息。脑子里,

却在飞速地运转。第一步,成功了。我脱离了姜家和许嘉佑的掌控,进入了裴烬的地盘。

裴烬,他会是我最锋利的一把刀。虽然这把刀,现在还想割伤我。第二天,我见到了裴烬。

他坐在长长的餐桌主位上,慢条斯理地用着早餐。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落在他身上,

那道疤痕显得不那么狰狞了。我被陈妈带到他对面坐下。面前摆着精致的餐点。

我一口都吃不下。“不喜欢?”裴烬抬起眼皮,看着我。他的目光很有侵略性,

像要剥开我的皮肉,看清我的骨头。我摇了摇头,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粥。

手抖得厉害,勺子碰在碗沿,发出清脆的响声。他脑子里的念头,带着一丝烦躁。“真没用。

”“胆子这么小,一点都不像她。”“不过,脸是真的像。”他忽然站起来,走到我身边。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

“记住,你不是姜禾。”“你是沈茵。”他的手指很用力,捏得我生疼。“学她说话,

学她笑,学她走路的样子。”“学不像,我就把你送回那个疯人院。”我眼里涌出泪水,

顺着脸颊滑落。心里却在冷笑。学她?不。我是要,成为他新的“沈茵”,然后,毁掉他。

他松开我,似乎对我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很满意。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扔在桌上。

“看清楚,这就是你要成为的人。”照片上,是沈茵。她穿着红色的长裙,站在阳光下,

笑得灿烂又张扬。确实是个美人。可惜,红颜薄命。我拿起照片,仔细地看着。

裴烬就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地审视我。他脑子里的画面,全是和沈茵在一起的过往。

他们一起赛车,一起喝酒,一起……在床上翻滚。他对我,没有欲望。

只有对一个“赝品”的审视和挑剔。这很好。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了我的“表演”。

裴烬请了礼仪老师,教我沈茵的言行举止。我学得很“慢”。总是出错,

总是达不到他的要求。他会因此而暴怒。把杯子砸在地上,或者一脚踹翻椅子。

他脑子里的怒火,几乎要烧穿我的头皮。“废物!连笑都学不会!”“她不是这样的!

”我就会被吓得缩成一团,哭得喘不过气。等他发泄完了,再怯生生地抬头,

用那双和他记忆中沈茵一模一样的眼睛,看着他。他的怒火,就会慢慢平息。

变成一种复杂的,混杂着怀念和烦躁的情绪。他在驯养我。以为我是他手里的泥,

可以捏成任何他想要的形状。他不知道,我也在“驯养”他。

我在用我的“笨拙”和“恐惧”,一点点消磨他的戒心。让他在我面前,越来越不设防。

让我可以更清晰地,听到他脑子里的每一个计划,每一个秘密。这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

带着一身酒气,闯进了我的房间。他一把将我从床上拽起来,狠狠地摔在墙上。

后背撞得生疼。“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她?”他猩红着眼睛,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脑子里的画面,混乱又痛苦。是他亲眼看着沈茵的车,冲下悬崖,爆炸成一团火球。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他掐住我的脖子,力道越来越重。窒息感涌上来。我没有挣扎。

只是看着他,眼泪无声地流淌。在他快要失控的边缘,我用尽全力,

从喉咙里挤出两个沙哑的字。“裴……烬……”这是我来到这里后,第一次开口。声音,

和沈茵的,有七分相似。他的动作,停住了。掐着我脖子的手,慢慢松开。他脑子里的暴戾,

瞬间被一种巨大的悲伤淹没。他看着我,像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然后,他低下头,

狠狠地吻住了我。这个吻,没有情欲,只有惩罚和发泄。带着浓烈的酒味和烟草味。

我闭上眼,承受着。我知道,从这个吻开始,他的防线,出现了一道裂缝。而我,

会从这道裂缝里,钻进去。把他的一切,都搅个天翻地覆。3.读心,

我的游戏开始了裴烬开始带我出席一些场合。宴会,酒局,还有他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场。

他把我打扮成沈茵的样子。一样的红裙,一样的长卷发。他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死去的挚爱,

“回来”了。我是他向所有人展示的战利品,一个完美的复制品。他牵着我的手,

脸上带着笑,眼神却是冷的。他脑子里想的是:“让所有人都看看,我裴烬,想要的东西,

就算是死了,也能弄个一样的回来。”这是一种病态的炫耀和占有。而我,

就扮演好我的角色。一个温顺的,美丽的,没有灵魂的娃娃。挽着他的手臂,对他微笑。

在别人和我说话时,怯生生地躲到他身后。他的那些手下和生意伙伴,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探究和轻视。他们脑子里的想法,五花八门。“啧,老大真是疯了,找了个这么像的。

”“可惜是个哑巴,还是个疯子,中看不中用。”“这女人能活多久?等老大玩腻了,

怕是就没命了。”我听着这些,面无表情。疯子?对。我就是个疯子。

一个能听见你们所有人心里鬼话的疯子。机会很快就来了。在一个地下**,

裴烬正在和他的死对头,一个叫“龙哥”的胖子谈生意。气氛很紧张,

空气里都是雪茄和荷尔蒙的味道。我安静地坐在裴烬身边,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

像一个被带来见世面的小宠物。龙哥的目光,不怀好意地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他脑子里全是肮脏的念头。“裴烬这小子,艳福不浅。这妞比照片上还正点。

”“等会儿找机会,得让这妞陪我喝两杯。”裴烬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脸色沉了下来。

他把我往他身后拉了拉,挡住龙哥的视线。他脑子里闪过一丝杀意。“老东西,敢动我的人,

找死。”你看,男人就是这样。即便只是个替身,也是他的所有物。不容别人觊觎。

他们开始谈正事。关于城东一块地的归属权。双方互不相让,气氛越来越僵。

眼看就要谈崩了。我一直低着头,耳朵却在捕捉着房间里所有人的心声。龙哥身边,

站着一个不起眼的年轻人。穿着服务生的衣服,低着头,但他的心跳很快。他脑子里的想法,

像一把出鞘的刀。“位置很好,三点钟方向,心脏位置。”“龙哥一摔杯子,我就动手。

”“杀了裴烬,龙哥许我三百万。”是个杀手。我的心跳,也漏了一拍。不是害怕,是兴奋。

我的机会来了。我伸出手,轻轻拉了拉裴烬的衣角。他低下头,不耐烦地看我。“干什么?

”他脑子里想。我抬起头,用那双模仿沈茵的眼睛看着他。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

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三个字。“他,有,枪。”同时,我的眼神,瞟向了那个年轻的杀手。

裴烬的瞳孔,瞬间收缩。他脑子里的念头,在一秒钟内转了无数个。“她怎么知道?

”“巧合?”“疯子……疯子的直觉?”他没有时间多想。几乎是本能的,他信了。

因为那双眼睛,是沈茵的眼睛。沈茵,从来不会骗他。就在这时,谈判桌上,

龙哥把手里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裴烬!你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这是信号!

那个杀手,瞬间从怀里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枪,对准了裴烬的心脏。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但裴烬,已经有了准备。在杀手抬手的一瞬间,

他猛地一脚踹翻了身前的桌子。沉重的实木桌板,像盾牌一样挡在他面前。“砰!

”子弹打在桌板上,木屑横飞。**里瞬间大乱。裴烬的手下反应极快,立刻拔枪还击。

那个年轻的杀手,没来得及开第二枪,就被打成了筛子。龙哥脸色惨白,

他没想到裴烬能躲过去。裴烬从桌子后面站起来,眼神像地狱里的恶鬼。

他一步步走到龙哥面前,捡起地上那把还带着杀手体温的枪。顶在了龙哥肥硕的脑门上。

“你的人?”裴烬的声音,冷得掉冰渣。

“不……不是……我不知道……”龙哥吓得屁滚尿流,裤裆湿了一片。他脑子里全是恐惧。

“完了完了……这次死定了……”裴烬没有再给他机会。“砰!”血浆和脑浆,溅了我一身。

温热的,黏腻的。我没有躲,也没有尖叫。只是静静地看着。裴烬杀了人,

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扔掉枪,转过身,走向我。他浑身都是煞气。所有人都怕他,

退得远远的。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用手,擦掉我脸上的血迹。他的手指,

带着硝烟的味道,还有一丝颤抖。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没有了对“替身”的审视。

而是浓重的,化不开的疑惑。“你……”他想问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他脑子里的想法,乱成一团。“她救了我。”“她到底是谁?

”“她不是疯子……她绝对不是。”我看着他,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微笑。这个笑,

我没有模仿沈茵。这是我自己的笑。带着一丝天真,又带着一丝诡异。裴烬被我的笑,

看得愣住了。他觉得,我比刚才那场枪战,还要危险。游戏,开始了。我亲爱的“主人”。

你很快就会发现,你带回家的,不是一只金丝雀。而是一条,会把你连皮带骨,

吞下去的毒蛇。4.他的刀,我的玩具那晚之后,裴烬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不再逼我模仿沈茵。不再因为我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不像而发怒。他开始……观察我。

像在研究一个未知的,危险的生物。他坐在沙发上,看书,或者处理文件。

目光却总是不经意地,落在我身上。他脑子里充满了各种猜测。

“她到底是怎么发现那个杀手的?”“难道她真的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不可能,

这太荒谬了。”他越是想不通,就越是烦躁。而我,就继续扮演我的无辜角色。

每天安安静地待在别墅里,看书,画画,像个真正的洋娃娃。只是偶尔,会在关键时刻,

给他一点小小的“惊喜”。比如,他公司里一个重要的项目出了内鬼。他查了很久,

都没有头绪。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会“不小心”把牛奶洒在一个人的照片上。那个人,

是他的副手之一。裴烬的眼神会立刻变得锐利。他不会问我为什么。但他会去查。然后,

查出那个副手,就是内鬼。再比如,他和对手进行一笔关键的交易。他带上了我。

在交易的最后关头,我会突然“害怕”地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签字。他会皱眉,

但最终会选择相信我的“直觉”。然后,第二天新闻爆出来,那批货里,

藏着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东西。一次是巧合,两次是运气。三次,四次之后,

就变成了“神奇”。裴烬的手下,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从轻视,变成了敬畏。

他们开始在背后叫我“仙姑”。说我能预知未来,能趋吉避凶。“嫂子太神了,有她在,

老大肯定顺风顺水。”“上次要不是嫂子,我们就栽了。”他们脑子里的这些想法,

让我觉得很好笑。我哪会预知未来。我只是,能提前看到他们所有人的底牌而已。那个副手,

在裴烬面前毕恭毕敬,脑子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把公司的钱转到国外。那个交易对手,

表面上和裴烬称兄道弟,脑子里却在想:“等裴烬签了字,警察就该到了。”这一切,

对我来说,都像是开卷考试。太简单了。裴烬,也越来越依赖我。他做任何重大的决定之前,

都会先看我一眼。似乎想从我平静的脸上,看出一点什么。我成了他的“定海神针”。

他不知道,他这根针,是我亲手为他打造的。他手里的刀,也成了我的玩具。姜家那边,

也没闲着。许嘉佑投资的那块烂地,果然出了问题。资金链断裂,把他套得死死的。

他焦头烂额,开始把主意打到姜家的公司上。我父亲,那个愚蠢的男人,

被他新来的小秘书迷得神魂颠倒。小秘书在他耳边吹枕边风。“董事长,

许少爷也是为了公司好。”“您就帮帮他吧,他以后肯定会加倍报答您的。

”我父亲脑子里想的是:“也是,嘉佑毕竟是未来的女婿,不能见死不救。

”“我这个女儿已经废了,以后还得靠他。”于是,他开始挪用公司的公款,

去填许嘉佑的窟窿。一步步,走向我为他们挖好的陷阱。这一切,

我都通过影响一些和他们有交集的人,间接地“听”到。然后,我会把这些“有趣”的故事,

讲给裴烬听。当然,是用一种很特别的方式。我还是不怎么说话。我会把这些事情,

画成一幅幅漫画。画上有一个愚蠢的老头,一个贪婪的年轻人,还有一个妖艳的女人。

故事很简单,就是他们怎么把一个大家族,一点点掏空。我把画好的漫画,放在裴烬的书房。

他看到后,会看很久。他很聪明,他知道我画的不是童话故事。他脑子里会想:“姜家?

许嘉佑?”“这小疯子,是在给我递消息?”他派人去查。然后,

带着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回来。他看我的眼神,更加复杂了。有探究,有欣赏,

甚至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你想让我怎么做?”有一次,他看着我的画,直接问我。

我抬起头,对他笑了笑。拿起笔,在画的最后,添了一个角色。一个手持镰刀的死神。

死神的脸,我画得和他有几分相似。他的呼吸,停滞了一秒。脑子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想借我的手,报仇。”“这个女人……她到底是谁?”“她不是疯子,她是个魔鬼。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我们都没有说话。但我们都明白,一场交易,已经达成了。

他需要我的“预知”能力,来巩固他的帝国。而我,需要他这把最锋利的刀,

来清理我人生中的垃圾。我们,是最好的合作伙伴。也是……最危险的敌人。他忽然笑了。

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动作很轻,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好。”他说。

“如你所愿。”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回到了精神病院。但这一次,

被绑在床上的,不是我。而是我的父亲,我的母亲,还有许嘉佑。我站在他们面前,

手里拿着画笔。在他们惊恐的目光中,为他们的人生,画上最后一个。。5.设局,

看一场好戏裴烬的动作很快。他这种在刀口上舔血的人,最懂得怎么精准地摧毁一个人。

他没有直接对姜家和许嘉佑动手。那是莽夫才干的事。他开始布局。像一个耐心的猎人,

一点点收紧网口。他先是利用手里的渠道,放出消息。说城西那块地,政府马上要重新规划,

价值会翻上十倍。这个消息,像一颗深水炸弹,在圈子里炸开。所有人都疯了。许嘉佑,

更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他脑子里全是狂喜。“天助我也!我就知道我没看错!

”“等这块地升值了,我不仅能还清债务,还能让资产翻倍!”他开始更加疯狂地筹钱,

想要把整块地都吃下来。不惜签下利息高得吓人的地下钱庄借贷。而这些钱庄的背后,

真正的老板,是裴烬。我父亲那边,也被小秘书哄得团团转。他不仅挪用了公款,

甚至开始用公司的名义,为许嘉佑做担保。他脑子里想着:“等项目成功了,

我们姜家就能更上一层楼了。”愚蠢,又可悲。我每天最开心的事情,

就是听裴烬给我“讲故事”。他会告诉我,许嘉佑今天又签了多少借款。

我父亲又批了多少不合规的担保。他们像两个技术拙劣的赌徒,红着眼,

把所有的筹码都推上了赌桌。我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觉得无比畅快。

这种看着仇人一步步走向毁灭的感觉,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美妙。

裴烬很喜欢看我听故事的样子。他觉得,我安静的侧脸,在灯光下,有种别样的美。

他脑子里,偶尔会闪过一些奇怪的念头。“她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好像……很久没把她当成沈茵了。”这些念头,像羽毛一样,轻轻地挠着。

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我需要的是一把刀,不是一个会对我产生多余情绪的男人。

我开始刻意地,和他保持距离。他靠近我时,我会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他想碰我时,

我会巧妙地避开。我用行动告诉他,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他的眼神,会因此变得有些阴沉。

脑子里的想法,也从探究变成了占有。“躲什么?”“你是我的,我救了你,你就该是我的。

”男人的劣根性。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我不在乎。只要他还能为我所用,

他脑子里想什么,都无所谓。好戏,终于要开场了。政府规划的消息,正式公布了。

但规划的区域,完美地避开了许嘉佑手里的那块地。他那块地,不仅没有升值,

反而因为周边的开发,成了一块被彻底孤立的死地。一文不值。消息传出来那天,

许嘉佑正在一个高级会所里,和一群人庆祝。我通过裴烬放在他身边的人,

“听”到了他脑子里的声音。先是难以置信。“不可能……这绝对是假消息!”然后是恐慌。

“完了……那些贷款……那些利息……”最后是彻底的崩溃。

“我死定了……”他当场就疯了。砸了会所,打伤了人。被警察带走了。姜家那边,

也炸了锅。公司因为巨额的违规担保,被银行查封,所有的账户都被冻结。供应商上门讨债,

员工堵在门口要工资。我那个高高在上的父亲,一夜之间,白了头。他瘫坐在办公室里,

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个曾经让他神魂颠倒的小秘书,早就卷了他的私人存款,

跑得无影无踪了。我母亲,那个优雅了一辈子的女人,冲到我父亲的办公室,

撕扯着他的衣服,像个泼妇一样尖叫。“姜国栋!你这个废物!你把我们家都给毁了!

”她脑子里,全是怨恨和恐惧。

“我的荣华富贵……我的阔太太生活……全都没了……”真是……一出精彩绝伦的大戏。

那天晚上,裴烬回来了。他心情很好,嘴角甚至带着一丝笑意。他走到我面前,把一份文件,

放在我面前。是姜氏集团的股权转让书。他把整个姜家,都买了下来。“现在,它是你的了。

”他说。他以为,我会很高兴。他脑子里想着:“她会感激我吧?会对我笑一个吧?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那份文件。然后,拿起桌上的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燃。火苗,

瞬间吞噬了那份文件,把它烧成了灰烬。裴烬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脑子里的愉悦,

变成了震惊和不解。“为什么?”“她不想要吗?”我看着他,缓缓地摇了摇头。我想要的,

从来不是姜家的财产。那种肮脏的东西,我嫌恶心。我想要的,是看到他们,从云端跌落。

一无所有,受尽折磨。生不如死。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第一次,主动地,靠近他。

我抬起手,轻轻地,抚上他脸上的那道疤痕。他的身体,瞬间僵硬了。我踮起脚尖,

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这只是……开胃菜。

”“我想看的,是他们……跪在我面前,求我杀了他们。”我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

裴烬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个女人……是真正的疯子。

”但他没有推开我。反而,一把搂住了我的腰,将我紧紧地,按进他的怀里。他的心跳,

很快,很重。“好。”他嘶哑着声音说。“我陪你,一起疯。”6.白月光,回来了我以为,

我和裴烬会一直保持这种默契的合作关系。直到,那个叫沈茵的女人,重新出现在我们面前。

不对。她不是沈茵。她叫安可,是沈茵的双胞胎妹妹。一个在国外长大的,

和沈茵长得一模一样,性格却截然不同的女人。她是在一个慈善晚宴上出现的。

穿着白色的礼服,长发披肩,脸上带着温柔得体的笑容。当她走进会场的那一刻,整个世界,

仿佛都安静了。裴烬,也愣住了。他死死地盯着那个女人,手里的酒杯,都在微微颤抖。

他脑子里的声音,像一场海啸。“茵茵……”“是茵茵……”“她没死?她回来了?

”“不……不是她……她的眼神不一样……”安可也看到了裴烬。她端着酒杯,

优雅地向我们走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悲伤。“请问……您是裴烬先生吗?

”她的声音,和沈茵一样,清脆动听。“我叫安可,是沈茵的妹妹。

我姐姐她……”她眼眶红了,话没说完,已经哽咽。一场完美的,影后级别的表演。

我静静地看着,听着她脑子里的真实想法。“裴烬……比照片上更有魅力。

”“姐姐真是没眼光,竟然会为了别的男人,背叛他。”“不过没关系,姐姐不要的,我要。

裴烬,还有他的钱,都会是我的。”原来如此。又是一个,为了钱而来的女人。只是,

她的段位,比我父亲那个小秘书,高多了。裴烬已经完全失态了。他扔下我,

快步走到安可面前,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你……你是茵茵的妹妹?”他脑子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