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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公寓的镜子里爬出了第三个人,而我只是个送外卖的

不要随便改名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她公寓的镜子里爬出了第三个而我只是个送外卖的大神“不要随便改名”将陈皓俞静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主角是俞静,陈皓,李哲的悬疑惊悚,逆袭小说《她公寓的镜子里爬出了第三个而我只是个送外卖的这是网络小说家“不要随便改名”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97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01:33:3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她公寓的镜子里爬出了第三个而我只是个送外卖的

主角:陈皓,俞静   更新:2025-11-08 04: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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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桉,一个平平无奇的跑腿小哥。我的女房东俞静,是这栋旧楼里最扎眼的存在,漂亮,

也清冷。一个叫陈皓的阔少像苍蝇一样缠着她,开着跑车堵在楼下,送的花能堆满整个楼道。

俞静很烦,我也很烦。后来,楼里开始发生一些怪事。陈皓的跑车午夜会自动鸣笛,

唱的还是哀乐。他送给俞静的名牌包里,会莫名其妙多出一缕头发。他甚至在电梯的镜子里,

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影子趴在他背上。陈皓快疯了。而我,每次都在俞静最害怕的时候,

恰好出现在她身边,递上一杯热水,或者一个结实的后背。她越来越依赖我,

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不一样。她以为我是她平凡生活里的唯一慰藉。她不知道。这世上,

根本没有鬼。所有的鬼,都是我为她放出来的。1.镜子里的红衣我的女房东叫俞静。

人如其名,长得安静,性子也安静。安静到住在这栋破旧的居民楼里,

都像是一幅挂错了地方的名画。我叫江桉,是个跑腿的。每天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骑手服,

穿梭在这座城市的钢铁森林里。我的出租屋就在俞静楼下,一个月八百,水电全免。这价格,

在这地段,跟白送没什么区别。我知道,这是俞静可怜我。她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

我正因为一个差评被客户堵在楼道里骂。那个客户是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

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我一声没吭,直到他骂累了才走。俞静就站在楼梯拐角,默默看着。

等那人走了,她才走过来,递给我一张纸巾。她说:“房子还租吗?我楼下有间空房。

”从那天起,我就成了她的租客。我们不算熟,见面也就点点头。她像是天上的月亮,清冷,

遥远。我就是地上的一颗石子,沉默,普通。直到陈皓出现。那孙子是个阔少,

开一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第一次来就差点把我送外卖的电动车给撞翻。他摇下车窗,

甩给我一沓钱。“拿去修车,别挡老子的道。”那沓钱,红得刺眼。我没捡。

他就是来追俞静的。每天雷打不动,跑车堵在楼下,玫瑰花像是不要钱一样,

从一楼铺到俞静住的三楼。整个楼道的空气,都弥漫着一股廉价香精和金钱的混合味道。

让人犯恶心。俞静显然更恶心。她从不收那些花,任由它们在楼道里枯萎,腐烂。

陈皓也不在乎,今天谢了,明天就送来更新鲜的。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用钱砸人的征服感。

有一次我送完外卖回来,正好撞见陈皓在砸俞静的门。“俞静!你开门!

你躲着我算什么意思!”“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门板被砸得砰砰响。

我停下脚步。楼道里的声控灯灭了,周围一片漆黑。只有陈皓粗重的喘息声,

和一下比一下重的砸门声。我能想象到门后,俞静该有多害怕。她一个单身女人,

面对这种疯狗一样的男人。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然后,我走了上去。“先生,

请问你找谁?”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楼道里,足够清晰。陈皓的动作停了。他转过头,

声控灯应声而亮。昏黄的灯光下,他的脸因为愤怒和酒精涨得通红。他上下打量我,

眼神轻蔑。“你谁啊?一个送外卖的,也敢管老子的事?”“我是这里的租客,

”我平静地说,“你这样会打扰到别人休息。”“休息?”他笑了,笑声里满是嘲讽,

“老子让你们整栋楼今天都别想休息,你信不信?”他说着,又抬脚准备踹门。我伸出手,

抓住了他的脚踝。我的力气不大,至少看起来是这样。但他就是挣脱不开。

“你他妈的……”陈皓的脸彻底黑了。他另一只手挥拳向我打来。我没躲,

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就在他的拳头快要碰到我鼻尖的时候,俞静的门开了。她站在门口,

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冰冷。“陈皓,你闹够了没有?”陈皓看到俞静,立刻像换了个人。

他收回拳头,脸上堆起笑。“小静,我这不是想你了嘛。”“滚。”俞静只说了一个字。

“别啊小静,”陈皓还想往前凑,“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包……”“我让你滚!

”俞静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颤抖。陈皓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要活剥了我。“行,我滚。”他咬着牙说,“俞静,你等着,

早晚有一天你会求着上我的车。”说完,他转身下了楼。沉重的脚步声在楼道里回响,

直到消失。世界终于安静了。俞静靠在门框上,身体有些发软。“谢谢你。”她对我说,

声音很轻。“没事,”我摇摇头,“他没伤到你吧?”“没有。”我们之间又陷入了沉默。

楼道里的灯再次熄灭。黑暗中,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阵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那个……”她先开了口,“要不要……进来坐坐?喝杯水。”“好。”我没有拒绝。

这是我第一次进她的家。很干净,很整洁,空气里有和她身上一样的味道。她给我倒了杯水,

温的。“刚才,真的谢谢你。”她再次道谢。“举手之劳,”我喝了口水,“不过,

他看起来不像会善罢甘休的人,你最好还是报警。”俞静苦笑了一下,“报警有什么用?

他家有钱有势,最多就是拘留几天,出来只会变本加厉。”这也是实话。对付这种人,

常规手段确实没用。“对了,”俞静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卧室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这个给你,就当是谢礼了。”我打开一看,是一支全新的钢笔,牌子我不认识,

但看起来就很贵。“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我把盒子推了回去。“不,你必须收下,

”她的态度很坚决,“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最后,

我还是收下了。“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我起身准备告辞。“嗯。”我走到门口,

手刚放到门把手上。俞...2.午夜的哀乐俞静的尖叫声,又尖又细,像一把锥子,

狠狠扎进我的耳朵里。我猛地回头。她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双眼死死地盯着玄关处那面穿衣镜,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我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镜子里,一切正常。映着她和我惊愕的脸,还有客厅里的摆设。什么都没有。“怎么了?

”我问,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镜子……镜子里……”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牙齿咯咯作响,“刚才……刚才镜子里有个人!”“人?”我皱起眉,又仔细看了一眼镜子,

“是不是你看错了?灯光太暗,可能是影子。”“不!不是影子!”她激动地抓住我的胳膊,

指甲陷进我的肉里,“是个女人!穿着一身红衣服!就站在我身后!头发很长,

把脸都遮住了!”她的手冰凉,还在不停地发抖。我知道,她没有说谎。

那种发自骨子里的恐惧,是装不出来的。我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怕,我在这里。

可能是你太紧张,出现幻觉了。”我嘴上安慰着,心里却是一沉。这栋楼,有些年头了。

我刚搬来的时候,就听邻居大妈神神秘秘地说过,我们这一层,以前死过人。是个年轻姑娘,

失恋想不开,穿着一身红裙子,从阳台跳了下去。当时我只当是些捕风捉影的鬼故事,

没放在心上。现在看来,未必是空穴来风。“我……我没有幻觉!我真的看见了!

”俞静带着哭腔说。“好好好,你没看错,”我顺着她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要不我陪你在这里坐一会?”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点头。我扶着她坐到沙发上,

又给她倒了杯热水。她捧着杯子,身体还是抖个不停,眼神惊恐地躲闪着,

不敢再看那面镜子一眼。我坐在她旁边,没再说话。客厅里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很久,她的情绪才稍微平定下来。“江桉,”她忽然开口,“你说……这世界上,

真的有鬼吗?”我沉默了一下。“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回答。这句回答,说了等于没说。

她也没再追问,只是把头埋进膝盖里,整个人缩成一团。我看着她单薄的背影,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一个平时看起来那么坚强独立的女人,此刻却脆弱得像个孩子。

我在她家待到快天亮才离开。走的时候,她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我轻轻帮她盖上毯子,然后带上了门。回到自己的出租屋,

我没有一点睡意。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那辆扎眼的红色法拉利。陈皓那孙子,

昨晚被赶走后,车居然没开走,就停在楼下。这是示威,也是监视。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喂?”对面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是我,

”我说,“帮我查个人,陈皓,他爸是陈建国,搞房地产的。”“哟,稀客啊,

”对面的人笑了一声,“你江大佛爷终于肯理我这小鬼了?说吧,要查到什么程度?

”“所有,我都要。”“没问题,”他答应得很爽快,“不过,你总得告诉我,

你查他干嘛吧?我好决定从哪个方向入手。”“他惹到我的人了。”我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明白了,”他的声音严肃了起来,“三天之内,

把他祖宗十八代的资料都给你发过去。”“谢了。”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渐渐泛白的天空,

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陈皓,你最好祈祷,俞静昨晚看到的东西,真的只是幻觉。

如果不是……那你就等着,给那个红衣女鬼,赔罪吧。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

陈皓没有再来骚扰俞静。那辆法拉利也从楼下开走了。楼道里腐烂的玫瑰花被清理干净,

空气都清新了不少。俞静的气色也好了很多,见到我,还会主动笑笑,问我吃饭了没有。

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因为那一晚的“见鬼”事件,拉近了不少。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周五晚上。那天我送完最后一单外卖,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骑着小电驴回到楼下,

我刚停好车,一阵刺耳的汽车鸣笛声突然划破了夜空。声音的来源,

是停在不远处的一辆红色法拉利。是陈皓。他回来了。而且,他还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车灯大亮,照得我有些睁不开眼。我看到他从驾驶座上下来,醉醺醺的,走路都打晃。

副驾驶上,还下来一个穿着暴露的网红脸女人,咯咯笑着缠在他身上。“陈少,

你不是说带人家去酒店嘛,怎么来这种破地方呀?”女人的声音又嗲又腻。“宝贝儿,

你懂什么,”陈皓捏了一把她的屁股,大着舌头说,“这叫情趣。我让你看看,

什么叫冰山美人,等会儿是怎么在我身下求饶的。”他指着我们这栋楼,笑得一脸淫荡。

女人也跟着笑起来。我站在暗处,看着他们俩像两条发情的狗一样,搂抱着朝楼道走来。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就在他们即将走进楼道的那一刻。异变突生。那辆熄了火的法拉利,

突然自己响了起来。不是鸣笛。是音响。一阵诡异的音乐,从车里飘了出来。那调子,

我有点耳熟。好像是……哀乐。就是办丧事的时候,吹吹打打的那种。声音不大,

但在寂静的午夜里,格外清晰,格外瘆人。陈皓和那个女人的脚步,同时顿住了。“谁?

谁他妈在车里放这玩意儿?”陈皓吼了一声,酒醒了一半。他摇摇晃晃地走回车边,

拉开车门。车里空无一人。音乐,就是从车载音响里传出来的。他手忙脚乱地去关音响,

可那屏幕像是死机了一样,怎么按都没反应。哀乐还在继续。一遍又一遍。

那个网红脸女人吓得脸都白了,尖叫着躲到一边。“陈……陈少,

这……这车是不是有问题啊?好邪门啊。”“闭嘴!”陈皓烦躁地骂了一句,

一脚踹在车门上。就在这时,哀乐停了。周围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陈皓喘着粗气,

刚想骂点什么。“滴答。”一滴冰凉的液体,落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下意识地抬头。这一看,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我也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然后,我看到了。就在我们这栋楼,

三楼的阳台上。俞静家的阳台上。站着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

长发垂下,遮住了脸。夜风吹过,吹起她的红色裙摆,像一团燃烧的鬼火。

3.带血的快递“鬼啊!!!”那个网红脸女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连滚带爬地跑了,

高跟鞋都跑掉了一只。陈皓也吓得不轻,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指着楼上,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楼上那个红衣女人,就那么静静地站着。没有动,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但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恐怖。我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心脏砰砰直跳。

但我不是害怕。是兴奋。一种猎人看到猎物掉进陷阱的兴奋。好戏,才刚刚开始。

陈皓连滚带爬地上了他的法拉利,一脚油门踩到底,轮胎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

疯了一样地逃离了这个地方。我看着那远去的车尾灯,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然后,

我抬起头,看向三楼的阳台。那个红衣女人,已经不见了。就像她从未出现过一样。

我上了楼。刚走到三楼,俞静的门就开了。她显然也被刚才的动静惊醒了。“江桉?

外面……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她穿着睡衣,脸上带着惊魂未定的表情。“没事了,

”我轻声说,“陈皓喝多了,在楼下发酒疯。”我没有提那个红衣女人的事。我怕吓到她。

“是吗……”她还是有些不放心,走到阳台边,往下看了看。楼下空空如也,

只有一只孤零零的高跟鞋,证明着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他……他走了?”“走了。

”她松了口气的样子,拍了拍胸口。“真是个疯子。”她低声骂了一句。“你没事就好,

”我说,“早点休息吧,时间不早了。”“嗯,”她点点头,又看向我,“你也是。

”我们互相道了晚安。看着她关上门,我才转身下楼。回到我的出租屋,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打开电脑。屏幕亮起,映着我平静的脸。我熟练地敲击着键盘,

一串串代码在屏幕上飞速闪过。几分钟后,一个监控画面出现在屏幕上。画面显示的,

正是我们这栋楼的楼下。我把时间轴调回到几分钟前。清晰地看到,

陈皓和那个女人是如何惊慌失措,屁滚尿流地逃走的。然后,我切换了另一个摄像头。

这个摄像头,对准的是三楼俞静家的阳台。画面里,阳台空无一人。自始至终,

都没有出现过什么红衣女人。我关掉监控,靠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

我的眼神深邃。心理学上有一种现象,叫做“集体歇斯底里”。

当一群人处在高度紧张和恐惧的环境下,其中一个人产生了幻觉,这种幻觉会像病毒一样,

迅速传染给其他人。陈皓和那个女人,就是这样。午夜的哀乐,只是一个引子。

真正让他们崩溃的,是他们自己内心的恐惧。而我,只是在恰当的时候,轻轻地推了一把。

至于他们看到的那个“红衣女人”……或许,只是风吹动了阳台上晾晒的某件红色衣物吧。

谁知道呢。烟头在指尖燃烧,明明灭灭。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有一条未读消息。

是之前帮我查资料的朋友发来的。点开,是一个加密文件。我输入密码,文件解开。

里面是陈皓的全部资料。从他小学尿过几次床,到他大学搞大过几个女生的肚子,

再到他爸公司那些见不得光的烂事,一应俱全。我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直到,我看到其中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笑得很甜的女孩。

女孩的脖子上,戴着一条和我口袋里那支钢笔上同样标志的项链。照片的备注写着:林溪,

陈皓前女友,一年前因抑郁症跳楼自杀。自杀地点:城南旧居民楼。当时,

她身上穿着一条红色的连衣裙。我关掉手机,将最后一口烟吸进肺里,然后缓缓吐出。

烟雾模糊了我的脸。原来,是这样。我拿起那支钢笔,在手里转了转。冰冷的金属触感,

像是在提醒着我什么。第二天,我照常出工。生活好像又回到了正轨。但有些东西,

已经悄然改变。比如,俞静看我的眼神。以前是同情,是感激。现在,

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她会主动找我聊天,问我工作累不累,吃饭了没有。

甚至会做多了晚饭,给我送下来一份。她做的菜,味道很好。有家的味道。我很喜欢。

这天下午,我接到一个同城急送的单子。取件地址,是一个我没去过的花店。送件地址,

是俞静家。我到了花店,报了手机尾号。老板娘递给我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还附带一张卡片。“帅哥,麻烦你送的时候,一定要亲手交给收件人。”老板娘嘱咐道。

我点点头。盒子不重,但拿在手里,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动。

我没多想,骑上车就往回赶。到了楼下,我没有立刻上楼。而是找了个没人的角落,

把那个盒子打开了。盒子里面,不是花。是一只死老鼠。血肉模糊,散发着恶臭。

老鼠的脖子上,还用红线挂着一张小卡片。卡片上,用红色的墨水写着一行字:“下一个,

就是你。”字迹歪歪扭扭,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写的。我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

我把老鼠和盒子,都扔进了垃圾桶。我拿出花店附带的那张卡片。上面写着:“小静,

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吗?——爱你的陈皓。”我看着这张卡片,笑了。笑得很冷。看来,

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有些人,就是不长记性。我把卡片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然后,

我拨通了陈皓的电话。电话号码,是朋友给我的资料里找到的。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谁啊?”陈皓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耐烦。“是我,江桉。”我说。电话那头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才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他妈的打电话给我干什么?想死吗?

”“不想死,”我语气平淡,“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什么事?”“你送的快递,

我收到了。”我说,“那只老鼠,很别致,我很喜欢。”“……”“不过,我猜,

俞静应该不会喜欢。”我继续说,“所以,我替她处理掉了。”“你……你什么意思?

”陈皓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警惕。“没什么意思,”我说,“就是提醒你一下,

以后不要再送这种东西过来了。不然……”我顿了顿。“下次,躺在盒子里的,

可能就不是老鼠了。”4.破碎的人偶挂了电话,我能想象到陈皓在那头气急败坏的样子。

但这还不够。我要的,是让他从骨子里感到恐惧。我回到家,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

然后,我再次打开了电脑。我需要给陈皓再加一把火。一把能把他所有理智都烧光的火。

我侵入了他的手机。过程很简单,前后不过五分钟。他的手机,对我来说,

就像一个不设防的后花园。短信,通话记录,相册,微信聊天记录……所有的一切,

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我看到了他和他那些狐朋狗友的聊天记录,内容污秽不堪。

我看到了他的相册,里面存满了各种女人的照片,大部分都很暴露。我也看到了,

他给俞静发的那些骚扰短信,一条比一条恶心。我甚至,还在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

找到了一些视频。视频的主角,是他和一个女孩。那个女孩,我认识。

就是照片上那个笑得很甜的,林溪。视频的内容,不堪入目。很显然,林溪是被迫的。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绝望。而陈皓,则像一个禽兽,脸上是病态的兴奋。视频的最后,

林溪蜷缩在角落里,像一个破碎的人偶。陈皓走过去,捏着她的下巴,笑着说:“小溪,

你看,你还是离不开我的,不是吗?”我面无表情地关掉视频。将这些视频和照片,

全都拷贝了下来。然后,我做了一件事。我用陈皓的手机,把他相册里那些女人的照片,

群发给了他通讯录里的所有人。包括他的父母,他的生意伙伴,他那群狐朋狗友。

做完这一切,我清除了所有入侵痕迹。就好像,我从未出现过。接下来,

只需要等着看好戏就行了。果然,没过多久,我的手机就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了。

“江桉!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的!”是陈皓。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

充满了怨毒和疯狂。“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语气平静。“你他妈的还装!”他咆哮道,

“我的手机!我的照片!是你!一定是你!”“陈先生,我想你是搞错了,”我说,

“我只是一个跑腿的,没那么大本事。你还是好好想想,

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吧。”“放屁!除了你没别人!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等着。”我挂了电话,顺手把他的号码拉黑。窗外,夜色正浓。

我知道,陈皓的麻烦,才刚刚开始。一个靠着家族势力作威作福的阔少,突然之间,

所有的丑闻都被公之于众。他的父母会怎么看他?他的生意伙伴会怎么看他?

他还能像以前一样,活得那么风光,那么肆无忌惮吗?答案,是否定的。这只是一个开始。

我会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地,把他华丽的外衣全都剥掉。让他露出里面,最丑陋,

最肮脏的内里。然后,再一点一点地,把他碾碎。第二天,

我是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中醒来的。我打开门,看到俞静站在门口,脸色有些焦急。“江桉,

你没事吧?”她劈头盖脸地问。“我没事啊,怎么了?”我有些莫名其妙。“你还不知道?

”她把手机递给我。手机屏幕上,是一个本地新闻的推送。

标题很劲爆:《豪门阔少陈皓私生活混乱,不雅照泄露,其父公司股价大跌》新闻下面,

配了几张打了码的照片。但还是一眼就能认出,主角是陈皓。

“这是……”“今天早上刚爆出来的,现在整个朋友圈都传疯了。”俞静说,

“我担心……这是不是他做的,为了报复你。”我看着她担忧的眼神,心里一暖。

“应该不是,”我摇摇头,把手机还给她,“他要报复我,没必要搞这么大动静。

”“那会是谁?”“不知道,”我说,“像他那种人,仇家肯定不少。”俞静想了想,

觉得也有道理。“那你也要小心一点,”她还是不放心,“我怕他会把气撒在你身上。

”“我会的。”我点点头。她又嘱咐了几句,才转身回了家。我关上门,

嘴角的笑意再也抑制不住。我喜欢她为我担心的样子。这让我觉得,我做的一切,

都是值得的。陈皓的丑闻,像病毒一样,迅速在整个城市蔓延。他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他爸的公司,也因此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据说好几个大项目都被叫停了。

陈建国气得直接把他关在了家里,不准他出门。世界,一下子清净了。我和俞静的生活,

也恢复了平静。甚至,比以前更好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近。她会等我下班,

给我留一盏灯。我也会在她加班晚归的时候,下楼去接她。我们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但彼此的心里,都清楚。有些感情,正在悄悄地发酵,变质。变得……越来越甜。我以为,

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那一天。我收到一个快递。没有寄件人信息。打开之后,

里面是一个制作精良的陶瓷人偶。人偶穿着一身红色的连衣裙,长长的黑发,遮住了脸。

和俞静那天在镜子里看到的“女鬼”,一模一样。在人偶的脚下,还压着一张纸条。纸条上,

只有三个字:“轮到你了。”5.谁在敲门看到那个人偶的瞬间,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不是陈皓的手笔。他的报复方式,向来简单粗暴,用钱,或者用拳头。

搞这种故弄玄虚的东西,不是他的风格。那会是谁?是陈皓背后的人?还是说……这栋楼里,

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我拿起那个人偶,仔细端详。做工很精致,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很好。

甚至连裙摆上的褶皱,都做得栩栩如生。这不像是批量生产的商品,更像是……私人订制。

我把人偶翻过来,在它的背后,看到了一个很小的标记。一个字母“L”。我拿出手机,

拍下这个标记,发给了我的那个朋友。“帮我查一下,哪个手工作坊或者艺术家,

用这个标记。”“收到。”朋友秒回。我把人偶收好,放进了柜子的最深处。这件事,

我没告诉俞静。她好不容易才从上次的惊吓中走出来,我不想再让她担惊受怕。

生活还在继续。我依然每天跑单,送外卖。俞静也依然每天上班,下班。

我们依然会分享晚餐,会聊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但我的心里,

始终绷着一根弦。我在等。等那个送人偶的人,露出马脚。可一连好几天,都风平浪静。

那个人偶,就像一个石子,投入湖中,激起一阵涟漪后,就再无声息。我的朋友那边,

也一直没有消息。他说,那个“L”标记,太模糊了,范围太广,不好查。

我渐渐有些放松了警惕。或许,真的只是一个恶作剧?周六,俞静休息。她说好久没出门了,

想去逛逛街,看场电影。问我愿不愿意陪她。我当然愿意。我特意换了身新衣服,

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我们像真正的情侣一样,在商场里闲逛。

她会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看到喜欢的东西,会凑过来问我的意见。

阳光透过商场的玻璃天窗洒下来,照在她带着笑意的脸上。那一刻,

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们看了一场爱情电影。电影很无聊,情节很俗套。

但电影院里很暗,很安静。我可以肆无忌惮地,看着她的侧脸。她看得很认真,时而微笑,

时而蹙眉。看到动情处,还会偷偷抹眼泪。我递给她一张纸巾。她接过,对我笑了笑。

那笑容,比电影里所有的情节,加起来都动人。从电影院出来,天已经黑了。我们去吃晚饭。

吃完饭,我送她回家。走到楼下,她停下脚步。“江桉,”她看着我,

眼神在路灯下亮晶晶的,“今天,我很高兴。”“我也是。”我说。

“那……”她似乎有些犹豫,“上去坐坐?”“好。”还是那间熟悉的客厅。

还是那股熟悉的,好闻的洗发水香味。她去洗澡了,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我坐在沙发上,

看着墙上的挂钟,秒针一格一格地走着。心里,有些紧张。也有些……期待。水声停了。

过了一会儿,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刚洗完澡的她,脸颊泛着红晕,皮肤白得像牛奶。看得我口干舌燥。

“你……要不要也去洗个澡?”她问,声音不大,像蚊子哼。我的心,猛地一跳。我知道,

她在邀请我。邀请我,跨过那条最后的界线。我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一步一步地,

向她走去。她没有躲,只是低着头,绞着衣角。我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她的眼睛,

像一汪春水,波光潋滟。我低下头,吻了上去。她的嘴唇,很软,很甜。带着沐浴露的清香。

就在我们即将沉沦的那一刻。“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打破了这满室的旖旎。我们像受惊的兔子,猛地分开。“谁啊?”俞静的声音,

带着一丝慌乱和恼怒。外面没有人回答。只有敲门声,还在继续。“咚!咚!咚!”一下,

比一下重。像是要破门而入。“谁在外面?”我沉声问。还是没有回应。我和俞静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不安。“会不会是……陈皓?”俞静小声说。“不像,

”我摇摇头,“他被关在家里,出不来。”那会是谁?这么晚了,谁会用这种方式敲门?

敲门声还在执着地响着。俞静有些害怕,下意识地向我靠了靠。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示意她别怕。我走到门边,通过猫眼,向外看去。楼道里,是空的。声控灯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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