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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烽火廊烟”的其《江林南的逆行人生》作品已完主人公:江林南江林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小说《江林南的逆行人生》的主角是烽火廊这是一本其他,影视,民国小由才华横溢的“烽火廊烟”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11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08:54:2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江林南的逆行人生
主角:江林南 更新:2025-11-08 09:3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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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的秋天,上海沦陷之前,我亲眼看见父亲被日本人乱枪打死。
家族将我这纨绔子弟推上前线,指望我光宗耀祖。我却在南京保卫战中装死逃生,
成了全城笑柄。没人知道,我偷偷运走了半座城的军火。
当各路势力争相拉拢我这个“废物”时,我在租界开起了最大的夜总会。
明面上是十里洋场第一纨绔,暗地里给抗日武装输送武器。直到那个杀父仇人,
日本特高课课长松本义雄举杯向我敬酒:“江桑,你是最懂享受的支那人。”我笑着干杯,
袖中刀已出鞘。民国二十六年,西历1937年,秋。上海的天气总是黏腻的,
即使到了深秋,空气里也搅和着黄浦江的水汽、硝烟未散的焦糊味,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江林南靠在礼查饭店顶层套房的落地窗前,望着外白渡桥那头。
桥这边是孤岛般暂时安宁的公共租界,灯火阑珊,隐约有爵士乐飘来;桥那头,闸北的方向,
天际线是被火光映成的暗红色,像一块永远无法愈合的疮疤。半个月前,
那里还是父亲的码头,江家的产业。他记得很清楚,那天是10月27日,父亲江瀚云,
那个一辈子挺直腰板、坚信“规矩比天大”的航运公会会长,
为了保住最后几船运往内地的棉纱和药品,执意要去和占领码头的日本海军陆战队交涉。
所有人都劝他,日本人已经杀红了眼,没什么道理可讲。江瀚云只是摆了摆手,
换上许久未穿的长衫马褂,对当时还穿着睡袍、宿醉未醒的江林南只留下一句:“看好家。
”江林南那时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转头又陷进柔软的枕头里。
等他被激烈的枪声和管家福伯带着哭腔的嘶喊惊醒,跌跌撞撞跑到码头时,看到的最后一幕,
是父亲那件月白色长衫上,绽开十几朵刺目的血花,缓缓倒在冰冷的青石板路上。
几个日本兵端着还在冒烟的三八式步枪,靴子毫不留情地从那具尚有余温的身体上踏过。
为首的一个日军军官,身材矮壮,带着白手套,面无表情地擦拭着军刀。江林南后来知道,
他叫松本义雄,日本特高课在上海新上任的课长。江林南当时就像被钉在了原地,
浑身血液冻住,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是福伯和几个老家仆拼死把他拖回了租界。
从那天起,上海滩少了一个挥金如土的江家少爷,多了一具看似只剩空壳的行尸走肉。
家族里的人很快找上门来。叔伯们痛心疾首,骂他不成器,如今顶梁柱倒了,江家岌岌可危,
他身为独子,必须担起责任。“林南,去从军!去南京!现在全国抗战,
正是好男儿报效国家、光宗耀祖的时候!” 他们需要一面旗帜,一个象征,
至于这旗帜本身是金玉还是败絮,并不重要。他们需要向外界表明,江家没有倒,
江家的儿子正在前线奋勇杀敌。江林南没反抗,或者说,
他还没从那种巨大的虚无感里挣脱出来。他任由家族打点,穿上略显肥大的军装,
揣着家族凑集的一笔“特别活动经费”,登上了开往南京的火车。站台上,
家族派来送行的人眼神里的期待和怀疑,他看得分明。南京的冬天,阴冷刺骨,
比上海的湿冷更让人难以忍受。城墙内外,弥漫着一种绝望和恐慌交织的气氛。
口号喊得震天响,但真正懂行的人都清楚,这座孤城的陷落,只是时间问题。
江林南被塞进了一支嫡系部队,挂了个上尉参谋的虚衔。
没人真指望这个来自上海滩的纨绔少爷能打仗,安排他待在相对安全的指挥部,
不过是给江家一个交代。江林南也乐得清闲,整日里要么抱着酒瓶,要么就对着地图发呆,
偶尔说几句外行话,引来同僚们毫不掩饰的鄙夷。真正的战斗在12月初打响。
日军的炮火像犁地一样将外围阵地反复耕耘。指挥部里电话铃声、呼喊声、斥骂声乱成一团。
江林南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战争的残酷,他看着刚才还在一起抽烟吹牛的年轻参谋,
被飞溅的弹片削掉半个脑袋;听着伤兵们不绝于耳的哀嚎。恐惧像冰冷的藤蔓,
缠紧了他的心脏。混乱中,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决定。
在一次指挥部被迫转移的深夜,他趁乱脱离了队伍,
扒下一套阵亡士兵的破烂棉袄套在自己身上,然后滚进了一个刚被炮弹炸出的弹坑,
用冰冷的泥土和残肢断臂把自己掩盖起来。浓烈的血腥味和硝烟味呛得他几乎窒息,
他死死咬着牙,听着耳边呼啸的子弹和越来越近的日语叫喊声,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天亮时分,枪声渐渐远去。他从尸堆里爬出来,脸上身上满是血污和泥泞,
茫然地看着这座正在燃烧的古城。他活下来了,用一种最不光彩的方式。几天后,
当他像野狗一样辗转逃回上海租界时,“江家公子南京战场装死逃生”的消息,
已经先他一步传遍了沪上大小报纸。昔日的酒肉朋友当面安慰,
背后嗤笑;家族长辈更是气得差点和他断绝关系。他成了十里洋场最大的笑柄,
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废物。没人知道,在他那件肮脏破旧的棉袄夹层里,贴身藏着的,
不是金银细软,而是一张潦草勾勒的草图,上面标记着南京城郊某个废弃仓库的位置。
更没人知道,在装死逃生的那几个昼夜里,
他凭借对地形过目不忘的诡异天赋和近乎堵伯的运气,
批军火——主要是步枪、手枪、手榴弹和少量机枪、迫击炮——秘密转移、集中藏匿了起来。
那几乎是小半个弹药库的量。他做这件事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有一个模糊的念头:这些东西,扔了可惜,或许……将来有用?1938年的春天,
上海租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繁华。战争被暂时隔绝在苏州河以外,这里成了乱世里的桃花源,
也是阴谋滋生的温床。江林南仿佛彻底沉沦了。他变卖了不少家产,当然,
明面上的说法是“筹措资金,振兴家业”。他挥金如土,在法租界最繁华的地段,
盘下了一栋欧式建筑,斥巨资将其装修得极尽奢华,取名“百乐门”——不,
他起了个更张扬的名字——“仙乐斯”夜总会。霓虹闪烁,衣香鬓影。
仙乐斯很快成为孤岛上海最负盛名的销金窟。各界名流、下野政客、洋行买办、帮会大佬,
甚至还有通过各种渠道混进来的日本军官和特务,都流连于此。而它的老板江林南,
更是以其挥霍无度和玩世不恭,坐实了“十里洋场第一纨绔”的名头。
他每晚都泡在夜总会里,搂着当红的舞女,喝着最贵的洋酒,和形形色色的人插科打诨,
赌起钱来眼都不眨。暗地里,仙乐斯却像一台精密而隐秘的机器在运转。
江林南用重金和手段,编织了一张复杂的关系网。
夜总会的经理是他从老家带来的、绝对忠诚的哑巴阿福;管仓库的是父亲当年的老部下,
断了一条腿却经验丰富的“独臂李”;几个核心的舞女和侍应生,
都是他精心挑选、背景干净且对日本人有深仇大恨的孤女。
运输线则依托于父亲昔日航运公司的旧关系,以及通过黑市搭上的青帮路子。军火,
被化整为零,
伪装成各类货物——钢琴内部、化妆品箱底、甚至臭气熏天的咸鱼桶里——通过不同的渠道,
悄悄运出上海,送往苏南、皖南等地的抗日游击队手中。每一次交易都险象环生,
江林南却总能凭借其“废物”身份的掩护和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胆大心细的操作,
一次次化险为夷。他游走在各方势力之间。军统的人找过他,暗示可以合作,许以高官厚禄,
他打着哈哈,用一杯红酒敷衍过去:“我就是个生意人,只想赚钱,打打杀杀的事情,不懂,
也不敢。” 地下党的人也试探过他,他同样装傻充愣,但送出的武器,
却从未短缺过对方一份。他甚至和某些级别的日本军官也保持着表面的“友好”关系,
不时送上些紧俏商品,换取一些无关紧要的情报,或者仅仅是让仙乐斯的日子更好过些。
他变得越来越沉默,也越来越让人看不透。只有在深夜,当喧嚣散尽,
他独自坐在顶楼的办公室,对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眼神里才会流露出刻骨的疲惫和冰冷。
酒精和尼古丁麻痹着神经,却无法驱散心底那头时刻咆哮的野兽。这一天,
“仙乐斯”来了几位不寻常的客人。为首的正是松本义雄,他穿着合体的西装,
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文人式的温和笑容,身后跟着几名精悍的便衣护卫。他的到来,
让喧闹的舞池瞬间安静了几分,空气中弥漫开无形的压力。江林南正搂着一个舞女,
醉眼朦胧地唱着荒腔走板的京剧,看到松本,他愣了一下,随即推开舞女,摇晃着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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