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排名前十的设计公司HR通知我通过初筛，让我三天内到总部进行终面。
我想着去大城市打拼，拒掉了本地的offer，跨越1000公里赶到公司。
可她们却连看都没看我的简历，就直接道：“你不符合我们要求。”
闻言，我眉头皱起，“什么意思，我三轮面试都过了，为什么现在说不符合？耍我吗？”
他眼睛微眯扫了我一眼，嘲讽道“知道我们这是哪儿吗？”
现在给了你机会来总部开开眼界，你应该感恩戴德！”
“一个没经验的毕业生，不就是想来混工资吗，赶紧滚！”
“我今天来，不是求你给个工作。”
我盯着他，一字一顿：
“是来送你进去的”
电话里传来HR主管严莉的声音。
“简宁是吧？你的作品我看过了，有点想法，但不成熟。”
“这样，我们明远不轻易给人机会。”
“但简历我们总监非常欣赏，特意为你破例开启终面通道。”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
我看着招聘软件上和她的聊天记录，反复确认过。
“我再次说明，我是应届生，没有全职工作经验。”
“没关系，我们看重的是潜力，经验可以培养。”
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明远集团，设计界排名前十的公司。
我立刻订了最早一班高铁，六个小时车程，跨越1000多公里。
第二天，我提前一个小时到达明远集团楼下。
前台却告诉我，杨主管正在开会，让我等着。
这一等，就是一个半小时。
下午三点半，一个穿着套裙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
她上下打量着我。
“你就是简宁？我是杨主管的助理，严莉。”
“杨主管的会还没结束，你跟我来。”
她把我带进一个堆满杂物的储物间，空气里满是霉味。
“你就在这儿等吧，别在外面乱晃，影响公司形象。”
她说完，转身就要走。
我忍无可忍。
“我预约的是三点面试，现在已经三点半了。”
“储物间是面试的地方吗？”
严莉转过身，抱着双臂。
“你以为你是谁啊？给你个机会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我们明远每天要接待多少重要客户和行业大佬？”
“让你在外面，穿得这么寒酸，丢的是我们公司的脸！”
“不想等就滚，有的是人挤破头想进来。”
她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储物间里一片漆黑。
我站在那，听着外面走廊传来的谈笑声，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
又过了半个小时，门终于开了。
严莉倚在门口。
“杨主管有五分钟时间，赶紧的。”
我跟着她走进办公室。
一个男人靠在老板椅上，他就是杨凡。
他甚至没抬头看我一眼，手指在桌上敲着。
“简历我看了，没什么工作经验啊。”
我攥紧了拳头。
“简历上写了，我是应届生。”
“应届生？”
他嗤笑一声，终于抬起头。
“我们明远从不招没经验的白纸，你不知道吗？”
“那你为什么通知我来终面？”
我的声音在颤抖。
“我坐了六小时高铁，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你耍我吗？”
严莉立刻喝道。
“你怎么跟杨主管说话的！没大没小！”
杨凡的脸色沉了下来，他靠在椅子上。
“给你个机会来总部见识一下，是让你开开眼界。”
“你应该感恩戴德。”
“现在的小年轻，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还敢质问我？”
“我们公司不欢迎你这种人。”
“严莉，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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