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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9

拿到房子的第三年,我第一次接到物业的电话。对方语气不善,

上来就兴師問罪:“你是1702的业主吧?你家下水道堵了,把楼下六户全淹了,

人家联合起来要你赔五十万!”我当时正在喝水,一口喷了出来。五十万?我哪有那么多钱?

可下一秒,我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出了声:“大哥,你确定是我家?我那房子买来就没动过,

还是个毛坯呢,连水管都没接。”01电话那头的物业经理被我问得一窒。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蛮横,似乎我的反问是什么天大的笑话。“我不管你接没接水管,

反正水就是从你家1702流出来的。”“整栋楼都看着呢,现在楼下六户业主都在我这儿,

你赶紧过来一趟!”“你要是不来,后果自负!”说完,他“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留下忙音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我握着手机,愣在原地,窗外上海的黄昏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眼睛发酸。五十万。毛坯房。淹了六户。这几个词在我脑子里横冲直撞,

拼凑不出任何合理的逻辑。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是闺蜜张莉。“晚晚,忙完了没?

晚上吃火锅啊,庆祝你下个月终于要告别毛坯房,荣升装修奴啦!

”张莉欢快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像一根针,刺破了我混乱的思绪。我深吸一口气,

把刚才那通荒唐的电话讲给了她听。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十秒。“林晚,你老实告诉我,

你家那房子的钥匙,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有?”张莉的声音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像一把冰冷的解剖刀。我的心猛地一沉。那串冰冷的钥匙,除了我,

只在我妈那里留了一份备用。她说,万一我丢了,她还能给我送过去。

“你是不是想到了你那个宝贝弟弟,林强?”张莉的话一针见血,毫不留情。

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林强那张年轻却总是带着一丝不耐与索取的脸。不,不会的。

他虽然混账,但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吧。我残存的一丝幻想,被下一通电话彻底击碎。

来电显示是“妈”。我刚一接通,刘芬那熟悉的,带着哭腔的嚎叫就穿透了我的耳膜。

“林晚啊!你快死到哪里去了!”“你弟弟出事了啊!你这个当姐姐的怎么一点都不关心!

”“你赶紧给我滚到你那新房子去!天塌下来了!”她的声音尖利,充满了指责,

仿佛我才是那个罪魁祸首。我甚至没能***一句话,电话就被她狠狠挂断。

一种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升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我抓起包,

冲出公司,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XX小区,麻烦快一点。

”车子汇入拥挤的车流,窗外霓虹闪烁,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我的思绪却飘回了过去那些年。为了在上海买下这套小小的两居室,我一天打三份工,

忙得像个停不下来的陀螺。早餐永远是路边摊的包子,午餐是公司最便宜的盒饭,

晚餐经常就是一包泡面。我戒掉了所有的娱乐活动,不敢逛街,不敢喝奶茶,不敢生病。

每一分钱,都是我从牙缝里省下来的血汗钱。可即便是这样,我妈的电话还是会准时打来。

“晚晚啊,你弟弟谈恋爱了,每个月开销大,你这个月多打点钱回来。”“晚晚啊,

你弟弟想换个新手机,最新款的,你给出钱买一个。”“晚天啊,你弟弟工作不顺心,

想自己做点小生意,你那个首付款,先拿出来给他用用。”她的话语永远那么理所当然,

仿佛我不是她的女儿,只是一个会走路的提款机,是供养她宝贝儿子的工具。我一次次拒绝,

又一次次在她的哭闹和父亲的沉默中妥协。我的血肉,就这样被他们一点点地啃食,

用来浇灌林强那棵永远长不大的巨婴之树。直到我用尽所有力气,才保住了这套房子的首付。

我以为,有了这个属于自己的壳,我就能从那个令人窒息的家里,获得一丝喘息的空间。

出租车一个急刹,停在了小区门口。我付了钱,推开车门。一股喧嚣的人声扑面而来。

只见17号楼下,乌泱泱地围了一大群人。他们看见我,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我,充满了愤怒、鄙夷和幸灾乐祸。那些指指点点的动作,

那些窃窃私语的声音,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困在中央。

我成了动物园里供人观赏的猴子。02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我妈刘芬像一头暴怒的母狮,

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她的头发散乱,脸上挂着泪痕,眼神里却燃烧着怨毒的火焰。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白眼狼!你终于肯露面了!”她冲到我面前,扬起手,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辣的疼痛瞬间从脸颊蔓延开来。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一瞬。“我打死你这个害人精!

你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你要把你弟弟往死里逼啊!”她一边哭喊着,

一边用拳头捶打我的肩膀和后背,那力道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我没有躲,也没有还手,

只是任由她发泄着。我看见林强就躲在她身后,低着头,眼神闪躲,一副心虚又委屈的样子。

他身上穿着名牌T恤,脚上是最新款的球鞋,那都是用我的血汗换来的。而我,

却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背着用了五年的帆布包。真是可笑。

周围的邻居们义愤填膺地控诉着。“就是她!1702的业主!年纪轻轻心肠怎么这么毒!

”“是啊,把我们楼下六家淹得跟水帘洞似的,到现在连个面都不露!

”“听说赔偿要五十万呢!看她这穷酸样,赔得起吗?”那些话语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

刀刀见血。物业经理分开人群走了过来,脸色铁青。“林小姐,你总算来了,

跟我上楼去看看吧。”我拨开我妈胡搅蛮缠的手,面无表情地跟在物业经理身后。

人群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跟随着我,灼烧着我的后背。电梯里,只有我和物业经理两个人。

他从头到尾没有给我一个好脸色。电梯门打开,一股浓重的霉味和潮气扑面而来,

呛得我几欲作呕。物业经理拿出钥匙,打开了1702的房门。

眼前的景象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整个屋子像刚被洪水过境一般,地上汪着一层厚厚的积水,

倒映着窗外昏黄的天光。水泥地面被泡得发白,墙角堆着乱七八糟的啤酒瓶和外卖盒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气、烟味和霉菌混合在一起的恶心气味。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卫生间的位置。那里,一个临时装上的水龙头上,接着一根长长的软管。

水龙头没有关紧,正“汩汩”地往外冒着水,像一个永远不会哭干眼泪的怪物。就是它,

淹了楼下六户人家。我缓缓走过去,在墙角那一堆垃圾里,看到了几个熟悉的烟盒。

是我弟弟林强最喜欢抽的那个牌子,“黑利群”。那一瞬间,

心底最后一点侥幸也彻底熄灭了。物业经理指着那根水管,语气不善地说:“看见了吧?

水就是从这里漏下去的,我们检查过了,你家下水道被垃圾堵死了,水排不出去,

全漫出去了。”我没有说话。我只是默默地拿出手机,对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每一处狼藉,那个滴水的龙头,那堆烟头和酒瓶,冷静地、一帧一帧地,全部拍了下来。

我的手指很稳,稳到我自己都觉得可怕。拍完照,存好证,我转身下楼。

楼下的人群还没有散去。我妈一看到我,又冲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怎么样?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赶紧的,快给邻居们道歉!告诉他们,所有的损失你都会赔偿!

”她的声音尖锐而急切,仿佛我已经答应了替林强背下这个黑锅。我冷冷地看着她,

问出了那个我早已知道答案的问题。“林强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随即理直气壮地嚷道:“他带朋友来参观一下你的新房子怎么了?给他朋友们开开眼界,

以后他结婚也有面子!”“他就是不小心碰到了那个水阀,谁知道你这破房子水管都不关的!

”“你当姐姐的,为弟弟这点事担待一下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天经地义。好一个天经地义。

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沉入了冰冷的谷底。03我被我妈和一直沉默不语的我爸,

像犯人一样押解回了家。那个我逃离了许多年,如今却不得不再次面对的,

充满压抑和窒息的“家”。客厅的灯光惨白,照得每个人的脸都像是戴着一张假面。

我妈坐在沙发上,开始她惯用的表演。她拍着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

声音时高时低,充满了戏剧化的悲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女儿啊!

”“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供你上大学,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

”“你弟弟是你唯一的亲弟弟啊!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她的每一句控诉,

都像是在公开宣判我的罪行。我爸林建国,则坐在另一边,一根接一根地抽着闷烟。

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显得格外模糊和懦弱。他从头到尾没有看我一眼,

直到手里的烟头烫了手,才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沉声开口。“晚晚,他毕竟是你弟弟。

”“你当姐姐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不管吧。”他的语气平淡,

却比我妈的哭闹更让我心寒。那是根植于骨子里的,理所当然的偏袒。

而这场审判的“罪魁祸首”林强,则像个没事人一样,瘫在角落的单人沙发里,

低头专心致志地玩着手机游戏。激烈的游戏音效和客厅里压抑的气氛格格不入。

他仿佛是个置身事外的看客,这场因他而起的灾难,与他毫无关系。我妈的哭声渐渐停了,

她用一种命令的口吻对我说:“那五十万,你必须想办法解决。”我气到发抖,

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我解决?凭什么我解决?房子是我的,我一次没住过,

钥匙是你们给他的,人是他带进去的,祸是他闯的,最后让我来赔钱?

”我的质问像一颗石子投进死水,却没能激起半点波澜。林强终于从手机里抬起了头,

他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嘴角一撇。“不就五十万吗?姐,你那套房子卖了不就有了?

”“卖了房子,不仅够赔钱,剩下的钱还能给我当彩礼,正好一举两得。”他说得那么轻松,

那么理所当然,仿佛在讨论今天晚饭吃什么一样。我的房子,

我用青春和血汗换来的安身立命之所,在他眼里,不过是替他闯祸买单的工具,

是他娶媳妇的垫脚石。那一瞬间,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所谓的“亲人”,他们才是一个牢不可破的整体,而我,从始至终,

都只是一个外人。一个可以被随时牺牲,随时舍弃的外人。“林强,我问你,

你为什么要私自配钥匙进我的房子?”我强压着心头的怒火,

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我妈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张开双臂护在林强身前。“什么叫你的房子?那是你家,就不是他家了?我们生你养你,

你的东西不就是我们的东西!”“他带朋友去看看怎么了?年轻人爱面子,这有什么错!

”这套颠倒黑白的强盗逻辑,她用了二十八年,已经炉火纯青。我闭上眼,再睁开时,

眼神里只剩下冰冷的平静。“这件事,必须报警处理。”“谁闯的祸,谁承担责任。

”“警察会调查清楚,到底是谁的责任。”“报警”两个字,像一个炸雷,

在客厅里轰然炸响。林强吓得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脸色煞白。我妈更是愣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仿佛我不认识了一样。下一秒,她做出了一个让我永生难忘的动作。

她“噗通”一声,对着我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她抱住我的腿,开始嚎啕大哭。“林晚!

你不能报警啊!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全家啊!”“你弟弟要是留了案底,这辈子就毁了!

你忍心吗?你这个当姐姐的,心怎么能这么狠!”膝盖撞击地板的声音,沉闷而响亮,

重重地砸在了我的心上。她用最柔软的膝盖,给了我最致命的一刀。她不是在求我,

她是在用养育之恩,用血缘亲情,用她身为母亲的尊严,来对我进行一场最残忍的道德绑架。

客厅惨白的灯光下,母亲的哭声,父亲的叹息,弟弟的惊慌,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04我甩开我妈的手,把自己关进了那个狭小又压抑的房间。

这里曾经是我的卧室,现在却堆满了林强的杂物,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味和灰尘的味道。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不受控制地滑坐到地上。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我喘不过气来。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是张莉发来的消息。“晚晚,怎么样了?千万别心软,别被他们PUA了!

”“他们要是逼你,你就报警!”“对了,你去查一下小区的监控,那是最直接的证据!

”张莉的话像一道光,瞬间照亮了我混沌的脑袋。对,监控!

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只要有监控拍到林强带人进去的画面,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我立刻恢复了一些力气,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客厅里,我妈还坐在地上抽泣,

我爸低着头唉声叹气,林强则焦躁地走来走去。看到我出来,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疲惫的表情,声音沙哑地说:“这件事太大了,我需要时间考虑一下。

”“你们让我静一静,明天给我答复。”听到我松了口,我妈的哭声立刻停了。

她脸上闪过一丝喜色,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好好好,晚晚,妈就知道你最懂事了,

你好好想想,我们不逼你。”林强也松了一口气,重新坐回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一场家庭审判,就以我暂时的“妥协”告终。第二天一早,我找了个借口出了门,

直奔小区的物业监控室。我找到了昨天那个经理,提出要查看事发前后几天的监控录像。

那个经理听到我的要求,眼神明显有些躲闪。他支支吾吾地说:“哎呀,林小姐,真是不巧。

”“前几天系统维护,那几天的监控录像……正好坏了,什么都没拍到。

”他说得一脸“真诚”,眼底却藏着一丝心虚。监控坏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我瞬间明白了,是他们,是我那所谓的家人,在我之前就已经来过这里,动了手脚。

他们为了堵死我的所有退路,无所不用其极。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将我吞噬。

晚上回到家,我妈特地做了一桌子菜,虽然都是些便宜的家常菜,

但已经是这个家最高规格的待遇了。饭桌上,她一反常态地给我夹菜,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

“晚晚啊,妈知道你受委屈了。”“只要你把这次的事情扛下来,以后,

我们一家人肯定都对你好。”“你弟弟也知道错了,以后他会报答你的。

”她许诺着空洞的未来,仿佛我还是那个三言两语就能被哄骗的小女孩。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算计的脸,心中一片冰冷,没有丝毫波澜。我放下筷子,平静地看着他们。

“要我赔钱,可以。”我的话一出口,我妈和林强的眼睛都亮了。我顿了顿,

继续说道:“但有个条件。”“让林强,给我打一张五十万的欠条。”“白纸黑字写清楚,

这笔钱是我借给他的,以后他要连本带利地还给我。”我的话音刚落,

林强当场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什么?让我打欠条?

林晚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我是你亲弟弟!你跟我算这么清楚?

”“你那房子本来就该有我一半!我花你的钱天经地义!”我妈的脸色也瞬间沉了下来,

刚才还和颜悦色的脸立刻变得狰狞。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