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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有片薄荷甜

糖仙儿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糖仙儿”的倾心著陆执林小满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全校都知经济学院的陆执是朵高岭之却不知他每晚都会翻进青梅林小满的宿舍阳给怕黑的她讲 “那些男”他扯松扣到喉结的衬锁骨上的薄荷纹身若隐若“有我讲得清楚?”林小满暗恋他十只敢在他靠近时数他颤动的睫将一切归咎于青梅竹马的占有欲到毕业晚学长当众告刚从三千米赛场下来的陆汗湿的球衣紧贴腹穿过来宾将喝过的水瓶塞进她手嗓音沙哑地命令:“喂” 在全场尖叫声他俯身咬她耳朵:“再看别今晚薄荷园加练三小” 她以为这是极直到某次商业谈对手对她出言不主位上的陆执当场撕了亿级合眼神冷冽:“陆太太的头发都比你的命” 当他将她抵在落地窗背后是万家灯白衬衫被汗水染腹肌上还沾着谈判时的钢笔墨气息灼热地讨要奖励:“我为你争了十抢了十年……青梅竹马的头该换了吧?陆、太、” 从校服到婚从宿舍到婚隔壁那片薄荷甜了他们整整一

主角:陆执,林小满   更新:2025-11-09 16: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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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阳光依旧带着夏末的余威,炙烤着A大新生报到处的每一寸土地。

空气里弥漫着塑胶跑道被晒化的味道,混合着青春蓬勃的汗意,以及无数家庭送行时的不舍与期待。

林小满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人潮和热气融化了。

她一手拖着笨重的行李箱,另一只手臂上挂着塞得鼓鼓囊囊的洗漱袋,背上还压着一个沉甸甸的双肩包,活像一只艰难挪动的、满载而归的蜗牛。

额前的刘海被汗水打湿,黏在皮肤上,有些痒,她却空不出手去拨一下。

“呼……”她长长吁出一口气,眯着眼在攒动的人头里寻找着自己学院的指示牌,心里有点后悔拒绝了父母开车送她到宿舍楼下的提议。

她本想证明自己己经长大,可以独立应对大学生活,但现在看来,这份独立显得有些狼狈。

就在她准备一鼓作气,拖着“全部家当”杀出重围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斜后方伸了过来,无比自然地接过了她行李箱的拉杆。

同时,肩上一轻,那个沉重的双肩包也被那只手的主人轻而易举地拎了过去。

林小满愕然回头,撞进一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眼眸里。

陆执。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棉质衬衫,最上面一颗扣子严谨地扣着,抵着线条流畅的喉结。

下身是一条浅色牛仔裤,衬得双腿修长笔首。

明明是最寻常不过的打扮,穿在他身上却有一种清隽出尘的味道,与周围喧闹嘈杂的环境格格不入。

阳光在他浓密的眼睫上投下小片阴影,鼻梁高挺,唇色偏淡,神情是一贯的平静无波,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拂开了一片落叶。

“你……你怎么在这儿?”

林小满有些结巴。

他们确实是约好了一起报到,但不是说好在管理学院的新生接待处碰面吗?

他怎么跑到她这文学院的地盘来了?

“林叔叔给我发了定位。”

陆执言简意赅,目光在她被晒得通红的脸上扫过,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抬起空着的那只手,用手背轻轻贴了贴她的额头,“热不会找个阴凉地方等?”

他手背的皮肤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落在她发烫的皮肤上,激得林小满微微一颤,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他用拉着行李箱的手腕不经意地挡了一下。

“我……我能找到路的。”

她小声嘟囔,试图拿回自己的行李,证明自己并非毫无自理能力。

陆执却像是没听见,视线落在她行李箱的拉杆上。

那里,除了航空行李牌,还挂着一个格外醒目的亚克力牌子。

牌子是可爱的卡通造型,背景是一片清新的薄荷田,上面用清晰又带着点设计感的字体印着——”家属:陆执“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联系方式:13XXXXXXXXX“林小满的脸“轰”一下更红了,几乎要冒热气。

这个牌子是她妈妈亲手做的,美其名曰“方便陆执照顾你”。

出发前她偷偷想摘下来,结果被老妈发现,严词制止,说什么“有小执在,我和你爸才放心”。

现在,这个牌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被陆执本人看到了。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执的目光在那个牌子上停顿了两秒,清淡的眸子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快得让人捕捉不到。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十分自然地将牌子翻了个面,让印有字的那一面朝外,然后稳稳地拉住行李箱。

“走吧,先送你去宿舍。”

他语气平淡,仿佛挂着“家属”牌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哦。”

林小满讷讷地应了一声,跟在他身后。

陆执个子很高,身形挺拔,即使拖着行李,背着她的包,走在摩肩接踵的人群里,也依旧从容不迫。

他仿佛自带一种无形的气场,所过之处,周围嘈杂的声音都会不自觉地降低几分,不少目光,尤其是女生的目光,带着惊艳和好奇,落在他身上,继而又会好奇地打量一眼跟在他身后、像个鹌鹑似的林小满。

林小满被这些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往陆执身后缩了缩。

这种感觉,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

陆执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的终极形态。

从小帅到大,成绩好到逆天,竞赛奖牌拿到手软,性格还沉稳可靠。

而她,除了小时候长得比较可爱(她妈说的),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优点。

他们两家是邻居,阳台对着阳台,中间只隔了一片小小的、陆执亲手打理的薄荷园。

从幼儿园到高中,他们几乎形影不离。

她习惯了跟在他身后,习惯了他帮她解决一切麻烦,习惯了别人看她时那种“看,那是陆执的小跟班”的眼神。

她曾经也试图反抗过这种“附属品”的定位,在填报高考志愿时,偷偷瞒着他,填了一个离家千里之外的大学。

结果,录取通知书下来那天,陆执拿着他那份A大的通知书,站在她家院子里,隔着那片薄荷丛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只问了一句:“翅膀硬了?”

后来她才知道,A大管理学院那年在本省只有一个名额,而他放弃了保送顶尖学府的机会,参加了高考。

她问他为什么。

他当时正在给薄荷浇水,头也没抬,只说:“习惯了。”

习惯什么?

习惯照顾她?

习惯身边有个她?

林小满不敢深想。

她心底藏着一个秘密,一个从情窦初开就埋下的种子——她暗恋陆执,整整十年。

这份暗恋,在陆执耀眼的光环下,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和小心翼翼。

她怕一旦说破,连现在这种“青梅竹马”的关系都维持不住。

所以,她只能将澎湃的心动死死按捺住,把他所有的好,都归结于十几年来养成的、类似于“责任感”的东西。

比如现在。

“4号楼,302。”

陆执看着宿舍分配名单,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她的宿舍。

女生宿舍,男生止步。

但开学这天是例外,允许家属帮忙搬运行李。

陆执拖着行李箱,背着包,走在前面。

楼梯间里挤满了人和行李,他侧身护着她,用自己的身体隔开拥挤的人流,手臂偶尔会因为维持平衡而轻轻碰到她的肩膀,带来一阵微麻的触感。

终于到了302门口。

宿舍是西人间,上床下桌,己经有两个室友和她们的家长在了。

看到陆执进来,原本正在忙碌的几人动作都不约而同地顿了一下。

“你好,你是……”一个看起来爽朗的短发女生率先开口,目光在陆执和林小满之间逡巡。

陆执将林小满的行李放在靠窗的一个空位旁边,然后首起身,对着宿舍里的几人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他的态度算不上热情,但礼节无可挑剔。

“你们好,我是陆执。”

他声音清越,顿了顿,在林小满紧张的屏息中,补充了后半句,同时目光示意了一下行李箱上那个晃悠的牌子,“林小满的家属。”

“家属”两个字,他说得极其自然,坦荡得让人生不出任何旖旎的遐想,仿佛这只是个陈述事实的中性词。

“哦哦!

你好你好!”

短发女生恍然大悟,笑着对林小满说,“原来你有哥哥送你啊,真幸福!”

林小满张了张嘴,想解释他不是哥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不是哥哥,那是什么?

难道要说“他是住我隔壁的青梅竹马兼家属牌拥有者”?

她只好干巴巴地笑了笑。

陆执似乎也并不在意别人的误解,他挽起衬衫袖子,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开始利落地帮林小满整理东西。

铺床、挂蚊帐、擦拭桌椅……动作娴熟得仿佛演练过无数遍。

事实上,可能也确实演练过。

从小到大,但凡是需要动手整理的事情,几乎都是陆执包办的。

林小满只需要站在旁边,递个东西,或者,像现在这样,发呆。

她看着陆执踩在梯子上,仔细地将床单的边角抚平。

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勾勒出他专注的侧脸和微微弯下的腰线。

衬衫因为动作而绷紧,隐约可见其下坚实的背部肌肉轮廓。

林小满的心跳又不争气地漏跳了一拍。

他总是这样,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以一种“不经意”的姿态,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她把这归结于陆执无意识的行为,并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多想。

“洗漱用品放在这个篮子里,毛巾挂这里了。”

陆执从梯子上下来,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指挥若定,“电脑等我下午过来帮你装,你先别动。”

“哦,好。”

林小满乖乖点头。

旁边的室友和家长投来羡慕的目光。

“你哥哥真细心啊。”

另一位戴着眼镜的室友小声对林小满说。

林小满只能再次报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陆执仿佛没听见周围的议论,他拿起林小满桌上的空水杯,看了看:“我去给你打点水。

天气热,多喝水。”

说完,便拿着杯子自然地走了出去。

他刚一离开,宿舍里的气氛瞬间活跃起来。

“我的天,林小满,你哥哥也太帅了吧!”

短发女生立刻凑过来,激动地压低声音,“而且好宠你啊!

什么事都帮你弄好了!”

“他不是……”林小满试图解释。

“不是什么?

不是哥哥?

那是男朋友?”

女生眼睛一亮。

“也不是!”

林小满连忙否认,脸又有点热,“就是……一起长大的邻居。”

“青梅竹马啊!”

女生拖长了语调,眼神里充满了“我懂”的暧昧,“还‘家属’哦~这关系可不一般。”

林小满百口莫辩。

她和陆执的关系,确实很难用简单的“邻居”或“朋友”来定义。

它糅合了太长时间的陪伴、太深的习惯,以及她单方面无法言说的暗恋,复杂得像一团理不清的麻。

正当她不知该如何应对室友的八卦时,陆执打完水回来了。

他将装满温水的杯子稳稳放在她桌上,然后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我那边报到时间快到了。”

他对林小满说,“你先休息一下,中午带你去食堂吃饭。

手机保持畅通。”

“嗯。”

林小满点头。

陆执又对宿舍里的其他人礼貌地点了点头:“抱歉,先失陪了。”

他转身离开,背影挺拔清隽,很快消失在楼梯口。

宿舍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林小满和两位新室友。

但林小满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她那块写着“家属:陆执”的行李牌,以及陆执本人刚刚那番“家属”做派,己经在她的大学生涯伊始,就打下了深刻的烙印。

她看着那个在阳光下微微反光的行李牌,心里五味杂陈。

有陆执在,她的大学生活注定无法“低调独立”了。

而此刻,走出女生宿舍楼的陆执,在无人看见的转角,停下脚步,再次看了一眼手机上林叔叔发来的信息——”小执,小满就拜托你了。

“他指尖微动,回复了一个”好“字。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那个被他特意翻到正面的“家属”牌子上,唇角几不可察地,缓缓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

第一步,宣告主权,顺利完成。

他的狩猎,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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