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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郡主为白月光逼我捐心头血,我反手夺了她的财和权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0

1 穿朝破局指尖刚触到腰间温润的玉佩,

一阵撕裂般的头痛就劈进脑海——陌生的记忆如潮水翻涌,大靖三皇子赵珩的一生,

原书里那个为了所谓“自幼情分”,被平北郡主李瑶榨干心头血、最终油尽灯枯的冤种,

此刻正与我的意识彻底融合。我猛地睁眼,入目是雕梁画栋的宫殿长廊,

朱红立柱上缠绕着鎏金缠枝纹,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而面前,

一道纤秾合度的身影正双膝跪地,华贵的云锦宫装被泪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

勾勒出起伏的轮廓。“珩弟!求你了!求你救救表哥!”凄厉的哭喊像破了洞的风箱,

嘶哑得让人耳膜发紧。我低头,看清了眼前的女人——平北郡主李瑶,大靖最受宠的郡主,

此刻却没了半分金枝玉叶的矜贵。她发髻散乱,一支成色极好的羊脂玉钗斜斜坠在鬓边,

珠花零落,脸上的胭脂被泪水冲得乱七八糟,黑一道红一道,活像打翻了的颜料盘。

那双平日里顾盼生辉的杏眼,此刻肿得像核桃,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砸在青石板上,

溅起细小的水花,洇湿了一片地面。她双手死死攥着我的袍角,

指甲几乎要嵌进锦缎的纹路里,声音带着哭腔的颤抖:“表哥他快撑不住了!太医说了,

普天之下,只有你的心头血能救他!珩弟,我们自幼一同长大,你小时候掉进御花园的湖里,

还是表哥跳下去把你捞上来的!这份情分,你不能忘了啊!就当可怜我一次,救救他!

”听着这颠倒黑白的哭诉,我心里冷笑连连。原主的记忆里,哪里有什么“表哥救落水”?

分明是原主自己扑腾着爬上岸,反倒是林文彦,站在岸边假意呼救,事后还抢了救命的功劳。

而这位平北郡主,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眼里只有她那“弱不禁风”的白月光,

把真心待她的原主,当成了可以随意牺牲的药引。原书里,

原主就是被这番声泪俱下的哀求打动,傻乎乎地去献了心头血。一碗血下去,

林文彦“药到病除”,转头就和李瑶浓情蜜意,而原主却因为失血过多,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最后在冷宫里苟延残喘,听着宫外传来的二人婚讯,咳着血咽了气。这般愚蠢的结局,

我赵珩,可不会重蹈覆辙。我缓缓弯腰,指尖带着一丝凉意,轻轻捏住了李瑶的下巴。

她的肌肤倒是细腻,只是此刻被泪水浸得有些黏腻。我微微用力,迫使她抬起头,

迎上我似笑非笑的目光。“救他?”我的声音漫不经心,带着刚醒过来的沙哑,

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可以啊。”李瑶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肿成核桃的眸子里迸发出狂喜的光:“珩弟!你答应了?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但——”我拖长了语调,指尖划过她下巴的轮廓,

目光却落在了她腰间悬挂的那枚虎符上。那虎符通体乌黑,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上面刻着的“镇北”二字,笔锋刚劲,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这是一字并肩王李家世代掌控北境兵权的信物,三十万北境铁骑,皆听此符调遣,

原书里李瑶到死都把它当成命根子,哪怕原主快死了,她也没舍得松口。“郡主殿下,

”我盯着那枚虎符,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俗话说,投桃报李。我用心头血救你的心上人,

你总不能让我白忙活一场吧?”李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茫然地眨了眨眼,

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像沾了露水的蝶翼:“珩弟,你……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

我都给你!金银珠宝,良田美宅,你随便挑!”“我要那些没用。”我摇了摇头,

目光依旧锁在虎符上,“我要它。”我的手指直指那枚“镇北”虎符,语气斩钉截铁。

李瑶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比刚才哭的时候还要难看。她下意识地捂住腰间的虎符,

身体往后缩了缩,眼神里充满了抗拒:“珩弟!这是李家的根基!是北境的兵权!不能给你!

你换个别的,好不好?我给你三倍的金银,不,十倍!”“三倍十倍?”我轻笑一声,

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郡主殿下,你的表哥在你心里,

就只值这点金银?”我顿了顿,声音陡然冷了下来,

带着一丝帝王家独有的威严:“三十万北境铁骑的兵权,换你表哥一条命,这笔买卖,

你不亏。要么,把虎符给我,我现在就随你去引血;要么,你就眼睁睁看着你的白月光,

一命呜呼。”我转身就要走,脚步刚抬起来,就听见身后传来李瑶急切的呼喊:“等等!

我给!我给你!”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去。李瑶咬着下唇,嘴唇都咬得泛白了,

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却还是颤抖着伸手,解开了系着虎符的锦带。

那枚沉甸甸的虎符被她捧在手里,像是捧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她的手抖得厉害,

虎符上的棱角硌得她掌心发红。“珩弟,”她把虎符递到我面前,声音带着哭腔的哀求,

“这虎符给你,你一定要救表哥!一定要救他!”我接过虎符,入手冰凉沉重,

那“镇北”二字的纹路硌得指腹发紧。我掂量了一下,心里一阵畅快——第一步,成了。

“放心,”我把虎符系在自己腰间,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轻松,“本皇子说话算话,现在,

带我去见你的好表哥吧。”李瑶擦干眼泪,连忙起身,虽然还有些不舍地看着我腰间的虎符,

但还是急匆匆地引着我往郡主府走去。她的云锦宫装因为刚才的跪拜,沾了不少尘土,

下摆还有些褶皱,往日里的端庄华贵,此刻只剩下狼狈不堪。我跟在她身后,

摩挲着腰间的虎符,心里冷笑。李瑶啊李瑶,你为了一个骗子,亲手交出了李家的根基,

日后可别哭着后悔。2 白月光的“弱”郡主府的暖阁,果然名不虚传。刚走到门口,

一股热气就扑面而来,夹杂着浓郁的药材味和淡淡的脂粉香,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阁内烧着地龙,温度高得吓人,连窗棂都被熏得发烫。一进门,

就看见林文彦斜倚在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

领口袖口绣着精致的兰草纹,头发用一根玉簪束着,面容倒是生得清秀,眉眼细长,

皮肤白得像上好的宣纸,只是此刻毫无血色,嘴唇也泛着青灰。他身上裹着三层厚厚的狐裘,

外面还搭着一条雪白的貂绒毯,却依旧蜷缩着身子,肩膀微微颤抖,

一阵接一阵的咳嗽从他喉咙里溢出来,听起来撕心裂肺,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咳……咳咳……”他咳得身子都弓了起来,一只手紧紧捂着胸口,

另一只手颤抖着拿起手边的白帕,捂住了嘴。等他放下帕子的时候,那洁白的丝帕上,

赫然沾着一点淡红,像是雪中红梅,格外刺眼。不用想,定是朱砂混了清水,故作咳血之状。

我在心里嗤笑,这演技,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李瑶一见他这模样,立刻心疼得魂都没了,

快步冲了过去,一把扶住他的胳膊,声音急切又带着哭腔:“表哥!你怎么样?

是不是又难受了?太医呢?快传太医!”“星瑶,别急……”林文彦虚弱地摆了摆手,

声音轻飘飘的,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走,他抬眼看向我,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随即又换上了一副愧疚的神情,“三殿下,劳您亲自跑一趟……实在是过意不去。

其实我这病,不治也罢,何必耽误殿下的龙体?您快回去吧,别因为我,伤了身子。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却频频瞟向李瑶,那副“我为你着想,甘愿牺牲自己”的委屈模样,

演得淋漓尽致。果然,李瑶立刻就急了,转头抓住我的衣袖,

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我的锦袍扯破:“珩弟!你看!表哥都这样了,还想着你!

你怎么能忍心不救他?太医都说了,你的血和表哥最合,只要引一碗,他就能好起来!

一碗血而已,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可对表哥来说,那是救命啊!”我不动声色地抽回衣袖,

目光扫过房间里的陈设。暖阁的角落里,放着一个精致的银质食盒,盖子没有盖严,

隐约能闻到里面传来的燕窝甜香,还有一股淡淡的鹿鞭药膳味。我挑了挑眉,

心想这“重病之人”的待遇,倒是比我这个皇子还好。原书里记载得明明白白,

这林文彦根本没病。他当年科举落榜,心灰意冷之下,偶然得知平北郡主李瑶对他有情,

又瞧上了李家掌控的北境兵权,便心生一计,装作身患绝症,需皇子心头血才能救治,

以此骗取李瑶的怜爱和信任,伺机谋夺李家的权势。而李瑶,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为了他,不惜牺牲一切,包括原主的性命。“一碗血罢了。

”我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再次落在李瑶腰间空荡荡的锦带上,又转头看向林文彦,

语气带着一丝玩味,“但郡主殿下,你似乎忘了,我是大靖的皇子,身份尊贵。

献血救一个无官无职、无名无分的书生,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说我大靖皇子,

为了一个书生,竟不惜自残身体,成何体统?”林文彦的咳嗽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又掩饰过去,依旧是那副虚弱不堪的样子:“殿下说得是……是我唐突了。星瑶,

你别为难殿下了,我……我真的没事。”“表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李瑶急得直跺脚,

转头看向我,眼神里满是哀求,“珩弟,你想要什么?除了虎符,我什么都给你!

只要你救表哥,你说什么都好!”“我要的,刚才已经说了。”我指了指自己腰间的虎符,

语气斩钉截铁,“不过,郡主殿下既然舍不得,那我也可以退一步。

”李瑶眼睛一亮:“你说!只要能救表哥,我都答应!”“把北境兵权暂交我手。

”我缓缓说道,“就当是‘借兵护表哥养病’,等他痊愈了,我再把兵权还你。你想想,

有三十万北境铁骑护着,谁还敢来打扰你表哥养病?这不是两全其美吗?”我知道,

李瑶此刻早已被林文彦的“病情”冲昏了头脑,只要能救他,别说只是暂时交出兵权,

就算是让她立刻去死,她恐怕也会犹豫片刻。果然,李瑶的脸色虽然依旧有些难看,

但眼神里的挣扎却少了许多。她转头看向林文彦,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林文彦咳了两声,

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善解人意”地说道:“星瑶,别为难殿下了。兵权是李家的根基,

不能轻易交出。我这病,真的没关系,大不了……大不了就是一死罢了。”他这话,

看似是为李瑶着想,实则是在火上浇油。李瑶本就心疼他,一听他说“一死罢了”,

哪里还忍得住?“不行!我不能让你死!”李瑶猛地转过头,眼神坚定地看着我,

伸手就解开了腰间的锦带——哦,不对,她的虎符已经给我了,

此刻她是想把代表兵权调度的另一半信物也拿出来。“给你!

”李瑶从怀中掏出一枚小巧的玉牌,上面刻着李家的族徽,“这是北境兵权的调度令牌,

没有它,虎符也无法调动军队。现在,虎符和令牌都给你!只要你救表哥,

兵权你想借多久就借多久!”我接过玉牌,入手温润,上面的纹路清晰可见。

有了虎符和调度令牌,北境三十万铁骑,就真正落入了我的掌控之中。“郡主殿下果然爽快。

”我收起玉牌,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放心,本皇子说话算话,现在,

就去太医院引血吧。”林文彦躺在软榻上,看着我接过玉牌,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狂喜,

只是很快就被他掩饰过去,依旧是那副虚弱不堪的样子。我心里冷笑,林文彦,

你以为你得到了李瑶的真心,就能拿到李家的兵权?做梦。等会儿,我就让你知道,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3 太医的“秤”太医院的静室,安静得能听到窗外的风声。

室内陈设简单,一张铺着白色锦缎的病床,旁边放着一套银质的针灸器具,

还有几个装着药材的瓷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艾草味和药味。负责引血的,

是太医院的院判张太医。此人约莫六十岁上下,头发花白,留着一缕山羊胡,

脸上总是挂着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实则贪得无厌,见风使舵。原书里,

就是他伪造了“血合”的记录,帮林文彦骗走了原主的心头血,事后得了林文彦不少好处。

我提前一步到了静室,屏退了左右,只留下张太医一人。张太医见我独自一人,

脸上的笑容更加谄媚了:“三殿下,您怎么提前来了?老臣这就准备引血的器具,

保证万无一失。”我没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锭沉甸甸的金元宝,放在了桌上。

那金元宝足有五十两重,泛着耀眼的金光,在昏暗的静室里,格外引人注目。“张院判,

”我语气平淡地说道,“林文彦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帮他装病骗郡主?

”张太医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眼神闪烁,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看向桌上的金元宝,喉结滚动了一下,强装镇定地说道:“殿下说笑了!

林公子确是重病在身,老臣行医多年,岂会作假?这引血之事,关系重大,

老臣怎敢欺瞒殿下和郡主?”“哦?是吗?”我挑了挑眉,又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元宝,

摞在了第一锭上面。两锭金元宝叠在一起,金光更盛,几乎要晃花人的眼睛。

“这是一百两黄金。”我看着张太医,语气带着一***惑,

“我要你改‘血合’的记录——就说我的血与林文彦‘相冲’,若强行引血,

他会血脉爆裂而亡。”张太医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桌上的金元宝,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行医多年,虽说是太医院院判,俸禄不低,但一百两黄金,依旧是一笔巨款,

足够他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殿下……这……这恐怕不妥吧?”张太医的声音有些干涩,

眼神却依旧离不开那两锭金元宝,“若是被郡主和陛下知道了,老臣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放心,”我轻笑一声,又掏出一锭金元宝,放在了最上面,“事成之后,再加五十两。

至于陛下和郡主那边,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出了任何事,都有本皇子担着。

”三锭金元宝,足足一百五十两黄金,堆在桌上,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张太医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猛地伸出手,一把将三锭金元宝揽入怀中,紧紧抱在怀里,

仿佛抱着什么稀世珍宝。“殿下放心!老臣明白!”张太医的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笑容,

山羊胡都翘了起来,“老臣一定做得天衣无缝!保证让郡主和林公子都信以为真!

”“还有一件事。”我语气陡然冷了下来,“林文彦不是装咳血吗?

你就说‘需引他自身精血固本’,实则给他下一副‘枯血散’。

”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包,里面装着白色的粉末,递给张太医:“这就是枯血散,

无色无味,混入针剂之中,不会被人察觉。此药能让人真的亏血,虚弱无力,

再也装不出‘弱柳扶风’的样子。我要他,为自己的欺骗,付出代价。”张太医接过纸包,

打开看了一眼,又迅速包好,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连连点头:“老臣明白!

保证让林公子‘病’得彻底!再也装不下去!”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记住,

不该说的话,一句都别说。若是走漏了风声,后果你知道。”“老臣明白!老臣明白!

”张太医连连作揖,脸上的笑容更加谄媚了,“殿下放心,老臣嘴严得很,

绝不会走漏半点风声!”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杯,

轻轻抿了一口。茶水微凉,带着一丝淡淡的茶香,正好压下了心中的戾气。

张太医则忙着准备引血的器具,他将银针消毒,又拿出一个空的瓷碗,放在一旁,

眼神时不时地瞟向门口,显然是在等李瑶和林文彦过来。没过多久,

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和李瑶的声音:“张太医,我们来了!快,快给表哥引血!

”我放下茶杯,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了一副“关切”的神情。门被推开,

李瑶扶着林文彦走了进来。林文彦依旧裹着厚厚的狐裘,脸色苍白,咳嗽不止,

看起来比刚才还要虚弱。他一进静室,就下意识地看向张太医,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

张太医立刻会意,走上前,装模作样地给林文彦把了把脉,眉头紧锁,叹了口气:“林公子,

你的病情,比老臣预想的还要严重啊。若不是三殿下愿意献出血来,

恐怕……恐怕真的凶多吉少。”李瑶一听,立刻哭了起来:“张太医,你一定要救救表哥!

全靠你了!”“郡主放心,老臣一定尽力。”张太医点了点头,又转向我,“三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