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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都上幼儿园了,老婆她老公还不知道我

南陵剑首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娃都上幼儿园老婆她老公还不知道我》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南陵剑首”的创作能可以将刘隆诺诺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娃都上幼儿园老婆她老公还不知道我》内容介绍:热门好书《娃都上幼儿园老婆她老公还不知道我》是来自南陵剑首最新创作的男生生活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诺诺,刘隆,秦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娃都上幼儿园老婆她老公还不知道我

主角:刘隆,诺诺   更新:2025-11-10 21:5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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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刘隆,是一名跑腿小哥。每天早上七点,我会准时出现在前女友家门口,

接我们四岁的女儿诺诺去幼儿园。她和她老公总是睡眼惺忪地开门,

从未察觉我和诺诺长得有多像。直到那天,

诺诺在幼儿园画了幅《我的爸爸》——画上是我穿着跑腿制服的样子。

老师把画递给她老公时,整个家长群炸开了锅。---六点五十分,

刘隆的电瓶车精准地刹停在“枫林绿洲”小区12栋一单元的楼道口。

车轮压着单元门前那道用碎大理石拼贴出的、早已磨损模糊的吉祥图案,一分不差。

他熄了火,拔下钥匙,动作流畅得像一套演练了千百遍的机械程序。

初夏清晨的风还带着点夜露的凉意,吹在他洗得发白的蓝色跑腿制服上,布料紧贴着后背,

勾勒出稍显瘦削的脊梁。他没急着上楼,只是跨坐在坐垫上,一条长腿支着地,

仰头朝五楼那个熟悉的窗户望去。浅蓝色的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后面静悄悄的,

和他过去一年里大多数清晨看到的一样。时间还没到。七点整,是约定俗成的界限。

他从制服胸前的口袋里摸出半包皱巴巴的红塔山,抽出一根点上。辛辣的烟气吸入肺腑,

稍微驱散了一点盘踞在眉眼间的疲惫。他跑夜班,从昨晚八点接单跑到凌晨四点,

只在站点角落的行军床上迷糊了两个钟头。但接诺诺去幼儿园,是雷打不动的事,

比任何一单五星好评的加急单都重要。一根烟抽到一半,

他抬手看了看腕上那块廉价的电子表,黑色的塑料表壳已经有了几道划痕。六点五十七分。

他掐灭烟头,烟蒂仔细地收进随身的一个小铁盒里,然后从车把手上取下一个透明餐盒,

里面是顺路买的还冒着热气的豆沙包,诺诺最爱吃这家。他拎着餐盒,脚步放得极轻,

熟门熟路地钻进楼道,避开那部运行起来哐当作响的老旧电梯,沿着楼梯一级一级往上走。

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被吸收殆尽。他的心跳,在越来越接近五楼时,

不受控制地加快了些许。每一次都是这样,明明知道开门后会看到什么景象,

却依旧无法全然平静。五楼,右手边,502室。棕红色的防盗门,

门把手上挂着一个略显幼稚的、编织的七彩绳圈,是诺诺的手笔。

门旁放着一个半人高的卡通恐龙造型的换鞋凳,绿色的,咧着嘴,傻乎乎的样子。

刘隆在门前站定,深呼吸了一次,然后抬手,用指节不轻不重地叩了三下。“咚、咚、咚。

”声音落在寂静的楼道里,带着回响。里面传来踢踢踏踏的拖鞋声,由远及近,

带着没睡醒的拖沓。然后是门锁转动的“咔哒”声。门开了。

一股混合着隔夜饭菜、某种甜腻香薰,以及睡眠气息的温热空气扑面而来。门后站着秦雪,

他的前女友,诺诺法律意义上的母亲。她穿着一身丝质的睡裙,外面随意裹了件针织开衫,

长发胡乱地用抓夹固定在脑后,几缕发丝垂在颊边。素颜的脸依旧清秀,只是眼皮有些浮肿,

眼底带着常年无法摆脱的青黑。她打了个哈欠,眼角的余光掠过刘隆,没什么焦点,

像是看见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送奶工或者报箱管理员。“来了?”她的声音含混,

带着刚醒的沙哑。“嗯。”刘隆应了一声,声音不高,

尽量显得像个真正的、只是来履行职责的跑腿小哥。他把手里的餐盒递过去,

“顺路买的豆沙包。”秦雪“哦”了一下,接过去,指尖无意间触碰到刘隆的手背,

一触即分,两人都没有任何反应。“谢了,钱一会儿转你。”“不用。”刘隆说,

目光已经越过她的肩膀,投向屋内。客厅的格局和他记忆中没有太大变化,

只是添置了一些明显不属于秦雪审美的、风格更硬朗的家具。

沙发上随意丢着几件男人的外套和领带。靠近阳台的地上,铺着一块粉色的爬行垫,

上面散落着各种玩具。一个穿着粉色小兔子连体睡衣的小小身影,正背对着门口,

蹲在爬行垫上,专注地摆弄着一堆积木。“诺诺。”刘隆唤了一声,喉咙有些发紧。

那小小身影顿了一下,然后猛地回过头。粉雕玉琢的一张脸,因为刚睡醒,脸颊还红扑扑的,

像熟透的苹果。大眼睛,长睫毛,瞳孔是清澈的浅棕色。她的目光在看到刘隆的瞬间,

像被点亮的星辰,骤然爆发出惊人的光彩。“叔叔!”诺诺脆生生地喊了一句,丢下积木,

像颗小炮弹似的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刘隆的腿。“叔叔”这个称呼,像一根细小的针,

在他心口最柔软的地方轻轻扎了一下,不很疼,但那股酸涩的余韵能蔓延很久。是秦雪教的,

从一开始就是。她说,不能让孩子 confused,要有“界限感”。刘隆蹲下身,

让自己和诺诺平视,脸上不自觉地漾开真实的笑意,驱散了所有的疲惫。“诺诺睡醒了吗?

我们今天要穿那条有小向日葵的裙子,好不好?”“好!”诺诺用力点头,

小手已经自然地牵住了刘隆的手指,拉着他往屋里走。秦雪侧身让开,

打着哈欠往卧室方向走,嘴里嘟囔着:“老公,醒醒,

跑腿的来了……记得把诺诺的水壶灌满……”主卧室的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一个男人慵懒而不耐的回应:“知道了……烦不烦,

天天这么早……”刘隆的脚步在玄关处停滞了一瞬。

他能清晰地听到卧室里窸窸窣窣的起床声,男人含糊的抱怨,以及秦雪压低声音的催促。

那个被诺诺称呼为“爸爸”的男人,张昊,是这间屋子名正言顺的男主人,

一家小装修公司的项目经理。在张昊的世界里,刘隆只是一个因为秦雪夫妇起床困难,

而被长期雇佣、价格公道的跑腿小哥,负责在他们挣扎着与睡魔抗争时,

把他们爱情的结晶他或许真是这么认为的安全送到幼儿园。刘隆垂下眼睑,

掩去里面翻涌的情绪。他熟练地弯腰,从那个绿色恐龙换鞋凳旁边拿起诺诺的小书包,

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隔汗巾、备用裤子、一本绘本、还有老师要求带的植物标本。

然后他走到饮水机旁,接过秦雪递来的粉色卡通水壶,灌满温水。整个过程,

他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高效,沉默,不多看一眼,不多说一句。

诺诺已经自己跑回儿童房,换上了那条明黄色的向日葵裙子,正笨拙地试图自己梳头发。

刘隆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小梳子,动作轻柔地帮她梳理着有些打结的柔软发丝,

然后利落地扎了两个小揪揪。镜子里,映出一大一小两张脸。一样的浅棕色瞳孔,

一样挺秀的鼻子线条,甚至嘴角笑起来时,都有个相似的、微微上扬的弧度。

刘隆每次给诺诺梳头时,都会短暂地失神于这种相似。而诺诺,则会看着镜子里的刘隆,

眨巴着大眼睛,偶尔会冒出一句:“叔叔,你的眼睛好像诺诺呀。”每当这时,

刘隆的心脏都会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他只能含糊地“嗯”一声,

或者用“因为叔叔喜欢诺诺呀”这样的话搪塞过去。孩子还小,她只是觉得有趣,

并不会深究。张昊终于从卧室里出来了,穿着皱巴巴的睡衣,头发乱得像鸡窝,

眼屎都没擦干净。他眯着惺忪的睡眼,瞥了刘隆和已经收拾利落的诺诺一眼,

含糊地说了句:“辛苦了。”然后径直走向厕所,“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秦雪还在卧室里磨蹭,大概是在化妆。“我们走吧,诺诺。”刘隆拿起书包和水壶,

牵起诺诺的手。“爸爸再见!妈妈再见!”诺诺朝着卧室和厕所的方向各喊了一声。

厕所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和一声模糊的“再见”。卧室里,秦雪应了一声:“路上小心点。

”关上门,隔绝了那个属于别人的家的一切声音和气息。楼道里重新变得安静,

只有诺诺叽叽喳喳的、像小鸟一样的声音在回响。“叔叔,昨天老师教我们唱《小星星》了,

我唱给你听好不好?”“叔叔,豆沙包好甜,你吃了吗?”“叔叔,

我们幼儿园的蝴蝶兰开花啦,紫色的,可好看啦!”刘隆耐心地应着,

牵着她的小手一步步走下楼梯。只有在完全离开那扇门,只有他和诺诺两个人的时候,

他紧绷的神经才会稍稍放松。他贪婪地听着女儿说的每一个字,

感受着她小手传来的温热和依赖。他把诺诺抱上电瓶车后座的儿童安全椅,仔细系好安全带。

诺诺兴奋地晃动着两条小腿,继续着她的“清晨播报”。电瓶车驶出小区,

汇入清晨渐渐繁忙起来的车流。风迎面吹来,吹动了诺诺细软的头发,

也吹动了刘隆额前的碎发。他透过后视镜,看着女儿红扑扑的、无忧无虑的笑脸,

心里那片荒芜之地,仿佛才照进了一点阳光。这种隐秘的、偷来的陪伴,

是他灰色生活里唯一的甜,也是无法言说的痛。

把诺诺送到位于两条街外的“启明星幼儿园”,亲眼看着她被晨接的老师牵着手,

蹦蹦跳跳地走进园门,回头朝他用力挥手,喊着“叔叔再见!下午也要来接我哦!”,

刘隆才调转车头,重新汇入车流,开始他一天真正的、为生计奔波的跑腿工作。

他接各种各样的单子,送文件、送咖啡、送生鲜、帮买烟、甚至帮遛狗。

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他似乎都跑过,风里来雨里去,和时间赛跑,

与交通规则和客户的耐心周旋。只有在送单间隙,路过幼儿园附近时,

他会下意识地放慢车速,朝着那个方向望一眼,想象着诺诺此刻在做什么。

日子就像上了发条的钟摆,在固定的轨迹上重复摆动。清晨的隐秘探望与陪伴,

和白日的奔波劳碌,构成了他生活的全部。他以为这样的日子,虽然憋屈,虽然心酸,

但至少能一直持续下去,持续到诺诺再大一点,大到或许能明白些什么的时候。

直到那个看似寻常的周五下午。他刚送完一单奶茶,把车停在树荫下,拧开水瓶盖准备喝水。

手机“叮咚”一声,是幼儿园班级家长群的群消息提示音。这个群他早就设置了免打扰,

但因为秦雪和张昊都在群里,他怕错过任何关于诺诺的通知,所以一直没有退。他随手点开,

准备像往常一样快速浏览一下是否有重要信息。最先跳入眼帘的,

是诺诺班主任李老师发的一条信息:@所有人 各位家长下午好!

本周我们开展了“我的家人”主题绘画活动,宝贝们都发挥想象力,

画出了自己心目中的家哦![爱心] 下面分享部分小朋友的作品给大家欣赏~

下面跟着一连串的图片。刘隆漫不经心地划拉着屏幕,目光习惯性地搜寻着诺诺的名字。

找到了。那是一张用蜡笔涂鸦的画。画面正中央是一个穿着蓝色衣服、戴着蓝色帽子的小人,

小人笑得嘴巴咧得很大,手里还提着一个黄色的、像是盒子的东西。小人旁边,

是一个扎着两个小揪揪、穿着黄色裙子的小女孩,也是笑得见牙不见眼。她们手拉着手。

画面的左上角,是一个歪歪扭扭的、黄色的圆圈,大概是太阳。

背景是用绿色蜡笔胡乱涂抹的草地和几朵花。画的顶端,

是老师用工整的字迹代笔写下的标题:《我的爸爸》。而在那个蓝色小人旁边,

是诺诺用稚嫩的笔触写下的两个字:爸爸。刘隆的手指僵在了手机屏幕上,

冰凉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开。画本身没什么,孩子想象力天马行空。问题是,

那个蓝色小人穿的衣服,戴的帽子,和他身上这套跑腿公司的制服,几乎一模一样。

甚至连他手里提着的那个黄色盒子,都像极了他有时会帮客户顺路指带的麦当劳开心乐园餐。

群里已经有家长在下面回复了。画得真棒![大拇指]诺诺爸爸好帅气呀!

[偷笑]这制服……是跑腿公司的吧?诺诺爸爸是做跑腿工作的吗?真辛苦呢。

开始还只是几句寻常的客套和略带好奇的询问。刘隆的心跳开始失序,

一股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蛇,沿着脊椎悄然爬升。就在这时,一个顶着卡通老虎头像,

备注是“张昊诺诺爸爸”的账号,在下面回复了一条消息。消息很短,

只有一个符号:?那个问号,像一枚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了涟漪。紧接着,

张昊又发了一条,这次是文字,带着明显的不解和一丝被冒犯的愠怒:李老师,

是不是搞错了?我不是穿这身衣服的啊。诺诺画的是谁?短暂的死寂。几秒钟后,

群里之前那个说“诺诺爸爸好帅气”的家长,似乎为了缓解尴尬,

半开玩笑地又发了一条:哈哈,是不是诺诺觉得跑腿叔叔天天接送,像爸爸一样亲啊?

这一句,如同点燃了引线。刘隆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屏幕上的消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刷新着。天天接送?什么意思?哦,我想起来了,

好像确实是经常看到一个跑腿小哥送诺诺来幼儿园……不会吧……难道……

@秦雪诺诺妈妈,什么情况啊?这画的是那个跑腿小哥?诺诺叫他爸爸?

我的天……质疑,猜测,惊讶,隐含的兴奋……各种情绪透过冰冷的文字炸开。

平时沉寂的家长群,此刻像一锅滚沸的水。刘隆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死死盯着屏幕上那张稚嫩的画,画上那个穿着蓝色制服、被诺诺标注为“爸爸”的小人,

咧着嘴,像是在对他进行最残酷的嘲讽。他看到秦雪的头像在群里亮起,

显示“正在输入……”,但输入了很久,却没有一条消息发出来。

他看到张昊的那个老虎头像,沉默地停留在最新一条引发风暴的消息上方,再没有任何动静。

完了。刘隆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他抬起头,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来,

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周围是喧嚣的城市噪音,鸣笛声,人语声,

但这一切仿佛都离他很远。他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他一直小心翼翼维持的,那个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平衡,就在这一刻,

被自己女儿一幅充满童真的画,彻底击碎了。风依旧吹着,电瓶车的仪表盘闪着微光,

手机屏幕因为长时间没有操作,暗了下去,最终归于一片漆黑。像他瞬间沉下去的心。

2那片漆黑的手机屏幕,像一口深井,倒映出刘隆瞬间失了血色的脸。周遭车水马龙的喧嚣,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调低了音量,变得模糊而遥远,

只剩下他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咚咚咚,震得耳膜发疼。完了。

这两个字不是想出来的,是砸下来的,带着千钧重量,把他钉死在了这辆破旧的电瓶车上。

他猛地重新点亮屏幕,手指因为紧绷而有些颤抖,再次点开那个已然炸锅的家长群。

消息刷新的速度快得眼花缭乱,红色的未读消息数字像失控的秒表一样疯狂跳动。

@秦雪诺诺妈妈,出来说句话呀?到底怎么回事?我就说嘛,

哪有跑腿小哥天天那么准时接送的,比亲爹还上心。这……信息量有点大啊,

张昊不是诺诺爸爸?别瞎猜,等当事人解释吧。画是不会骗人的,小孩子最单纯了,

谁对她好,她就认谁。[吃瓜表情]李老师呢?李老师能不能说明一下情况?

各种声音,好奇的,质疑的,看热闹的,试图“主持公道”的,混杂在一起,

编织成一张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网。而那张稚嫩的画,就是这张网的起点,被一次次引用,

放大。刘隆的目光死死锁在张昊那个沉默的老虎头像上。那个问号,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

悬停在半空。他能想象出张昊此刻的表情,从睡眼惺忪到困惑,再到被当众打脸的惊怒。

那是一个男人的尊严被放在火上烤。

还有秦雪……她那显示“正在输入”却久久没有下文的状态,像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

随时会断裂。她能说什么?怎么解释?承认真相,

意味着她现在看似安稳的家庭可能分崩离析;矢口否认,

又如何面对女儿笔下那清晰的“爸爸”二字,和这无法辩驳的制服?

刘隆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他苦心经营,或者说,他卑微维持的,

这偷来的、见不得光的一点点天伦之乐,在这突如其来的风暴面前,

脆弱得像阳光下的肥皂泡。他不是没想过会有暴露的一天,但他以为那会是很多年后,

诺诺懂事了,或者某个意外的巧合,绝不是以这样一种方式——被他视若珍宝的女儿,

用最纯真的笔触,把他钉在了“第三者”、“冒充者”的耻辱柱上,

在几十个陌生家长的围观下,公开处刑。手机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不是群消息的提示音,

是来电铃声。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秦雪”。该来的,终究来了。

刘隆舔了舔突然变得干涩的嘴唇,手指在接听键上悬停了几秒,仿佛那按钮有千斤重。

他最终还是划开了接听,把手机贴到耳边。电话那头没有立刻传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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