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温柔的童颜，藏着最狠的婴儿屠宰场

我把半生献给实验室，只为揭开生命延续的密码.却在童血里摸到长生钥匙的那晚，

所有数据被洗劫一空；紧接着城里新生儿接连失踪.我明白,我的梦成了权贵续命的屠宰刀。

1凌晨，我盯着通风管里晃悠的灰猫尸体.手机闪光灯亮的瞬间，

猫爪上的实验编号 Fail-β 拍得清清楚楚。这是第三十七次失败，

它本该回幼到八周大，结果器官先爆了。我刚把手机塞进白大褂口袋，实验室的灯突然全灭。

不是跳闸那种渐变暗，是一刀切的黑，连激光防盗网的红光都没了影。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他妈是主电箱被远程爆破了。手在实验台摸了半圈，抓到备用手电筒，光柱扫过地面时，

我腿肚子突然发僵。核心舱门口，保安阿勇蜷在地上，脖子上的口子还在冒血。

血顺着防静电地板的纹路流，最后全灌进地漏，那声音像有人在耳边嚼碎冰。

我冲过去想探他鼻息，手指刚碰到他皮肤就缩回来 ，凉透了。视线往旁边移，

硬盘位空得只剩个热插拔托架，我伸手碰了碰，余温烫得我不由的缩回了手。

样本、原始曲线、NGF-β 冻干粉，全没了。我慌得手都在抖，

摸到墙上的红色警报按钮就往下按。警铃声刚响，我就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比那破铃还响，

震得耳膜发疼。报警电话接通时，我说话又开始卡带，半天没说清实验室地址。

接线员让我 冷静等待，可我看着阿勇的尸体，怎么冷静得下来？接下来三天，

我跟疯了似的守在电脑前。刷新闻刷到眼酸，就怕看见跟实验有关的消息。直到第三天早上，

热搜条里突然冒出来 七名新生儿失踪，我刚点进去，那词条就跟被掐了脖子似的，

秒没。我盯着空白的热搜界面，后背瞬间冒冷汗。还没等我缓过神，

电脑右下角弹出来个广告。顾兆麟的 麟光生物，新出的 童颜针 开屏广告，

画面里是个婴儿，攥着拳头，指尖的刀口还在渗血珠。配文写着 青春回归，零痛感，

我看得差点把电脑砸了。这哪是童颜针，这是用我失窃的实验成果，拿新生儿当屠宰刀！

2我把长头发全剃了，板寸贴着头皮。又翻出父亲当年下矿用的防尘口罩，勒紧带子，

只露双眼睛。半夜翻墙回实验室，这里早成了废墟，碎玻璃在脚下硌得慌。

我蹲在原来放备份服务器的地方，手指抠进碎地板缝里。抠了快半小时，没找着备份芯片，

倒摸出半片骨头。是灰猫的，被酸蚀得坑坑洼洼。我攥着那片猫骨，心沉得像灌了铅。

突然头顶传来 哗啦 声，我猛地抬头，看见通风井里钻出来个小脑袋。是个小男孩，

脏得像从泥里捞出来的，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纸。他盯着我看了几秒，慢慢爬下来，

把纸递到我面前。是张蜡笔画，画的是个婴儿在睡觉，画纸沾着下水道的馊水味，臭得呛人。

我刚想开口，目光突然钉在画角的编号上E-07。这编号，一下烫进我视网膜里，

这是我失窃样本的批次号！我妹…… 男孩开口了，声音又细又哑。昨晚被抱走的。

我盯着他，心脏狂跳：谁抱走的？穿白衣服的， 他手指抠着画纸边缘。

说只是打预防针，可我看见她们拿针管扎我妹胳膊。他顿了顿，

又补充：我追车跑了两公里，捡到这个。说着从口袋里摸出张磁卡，

卡面的麟光 Logo 被指甲刮出三道白痕，边缘还沾着点干了的血。我一把抓过磁卡。

翻出随身携带的滤纸，蘸了点自己的唾液，往磁卡上一敷。等了几秒，水印慢慢显出来 。

是串经纬度，指向麟光旗下的孤儿院。我把磁卡和画纸揣进兜里，

站起身时看见旁边断了的实验台支架。走过去使劲一掰，咔 的一声，支架断成两截，

正好当撬棍用。跟我走。我对男孩说，他没犹豫，紧紧跟在我身后。

我们钻进实验室后面的雨水渠，渠里又黑又臭，水没过脚踝，凉得刺骨。

我用手电筒照向渠壁，突然停住 。上面黏着几道黑色胎痕，是新生儿身上带的胎脂蹭的。

看胎痕的新鲜程度，还有渠壁上残留的冷气，不用想也知道，

救护车每晚十点准时从这儿运货。顺着渠往前走，到了渠口，铁栏上有个新缺口，

边缘还很锋利，是被钳子剪开的。缺口旁边扔着个烟头，我捡起来一看，

滤嘴上印着 麟光专用 四个字。我把烟头塞进装猫骨的吊坠里，合上盖子时，

听见吊坠里传来轻微的碰撞声。这烟头，这磁卡，这画纸，还有这片猫骨，

就像第一颗多米诺骨牌。只要推倒它，顾兆麟那伙人的遮羞布，迟早会被全掀开。

我回头看了眼跟在身后的男孩，他正攥着那幅蜡笔画，眼神亮得吓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问他。杜小满， 他说，然后小声哼起了歌。小满小满，眼泪满满

那歌声顺着渠水飘远，我攥紧了手里的撬棍，脚步更快了。3我盯着暗网聊天框里的数字，

咬咬牙把账户里最后三十万信用点转了过去。这钱是我攒了三年准备买新检测仪的，

现在全砸进去，就为换 麟光一小时 的内部监控权限。加载条跳完的瞬间，

屏幕画面让我攥鼠标的手直发抖。顾兆麟的保镖穿着黑西装，手里拿着的冻干粉管上，

印着我亲手贴的 NGF-β 标签 。那是我丢的样本！他把粉末兑进生理盐水，

给笼子里的白鼠注射进去。白鼠的毛瞬间从灰败变得雪白，皮肤也光滑得像幼崽，

可还没等我看清细节，它突然全身抽搐，五秒不到就成了血红色的一团。

我盯着屏幕里白鼠的尸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更让我心头一紧的是画面角落。

那台刻着 N-β 的超滤机，分明是我当年画了三个月图纸搞出来的原型机！

我没敢耽误，立刻拨了报警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通，

可没等我把 麟光生物偷实验样本害白鼠 说完，对方就打断我。沈女士您好，

那声音温柔得发假。这里是麟光生物公关科，我们注意到您近期多次提及不实信息，

若您有精神异常方面的困扰，我们可以为您提供免费咨询服务。我气得把手机摔在桌上，

屏幕裂了道缝。合着报警电话都被他们把控了，这顾兆麟的手到底伸多长？

我盯着桌上的 γ 射线探伤机宣传单，突然有了主意。夜里摸到街角的典当行，

捡起块石头就砸向玻璃。哗啦 一声脆响，

我冲进去抓过柜台里的手持式 γ 射线探伤机，揣进怀里就跑。

这玩意儿能拍金属机壳的焊缝，只要拍到超滤机的焊缝纹路，就能证明那是我的设计，

这就是铁证！我揣着探伤机绕到孤儿院后墙，刚把机器开机，就看见墙根下有个黑影。

那人手里举着警用伸缩镜，正往院里的恒温箱方向瞅。我刚想躲，他突然转头，

镜筒反射的光正好照在我手里的放射源上。下一秒，他摸出腰间的警棍，

我也掏出随身携带的肾上腺素针剂，两人同时把 武器 抵向对方的颈动脉。你是谁？

我声音发紧，盯着他脸上那道五厘米长的刀疤。省刑侦队，林阙。他笑了笑，

刀疤扯得像坏掉的拉链，你又是哪个路子的？拿着放射源想搞事？我攥紧针管，

刚想反驳，却瞥见他刀疤下的颈动脉跳得飞快。比灰猫死前挣扎时的脉搏还急。我心里一动，

慢慢松了手。这人才不像帮麟光的，倒像是跟我一样，憋着股劲要查到底。

我把 γ 射线探伤机递给他：这玩意儿能拍焊缝，拍不到血管，就拍骨头。

林阙挑了挑眉，接过探伤机试了试：你想拍院里的超滤机？我点头：那是我的设计，

顾兆麟偷了我的样本，还拿这机器搞鬼。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几秒，

突然把警用伸缩镜塞给我：恒温箱里有小孩，刚才我看着他们往里面搬了三个。

我接过伸缩镜，往院里一看 —— 恒温箱的玻璃上凝着白雾，

可隐约能看见里面有小小的身影。心瞬间揪成一团，

我攥紧了手里的探伤机：今晚必须拍着证据，不能让那些孩子出事。林阙没说话，

只是从口袋里摸出副手套扔给我：小心点，这院里的保安，比矿上的狼狗还凶。

4我盯着远处驶来的无牌救护车，车身贴满黑色保温棉，活像移动的冰棺材。

林阙攥着磁吸追踪器，小满躲在我身后，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角。

等救护车减速拐进废仓路口，我们仨猫着腰冲过去，飞快钻进车底。我把追踪器黏在油箱上，

金属贴壳蹭得手心发凉，心里默念：千万别掉。救护车稳稳停进废仓，车门 哗啦

拉开的瞬间，冷气直往外冒，跟巨兽吐息似的，冻得我一哆嗦。我们在车底等了半小时，

听见头顶传来 轰隆 声。废仓的铁门开始往下落，把最后一点光都挡在了外面。

紧接着，地面突然喷出白雾，是液氮！我赶紧捂住小满的嘴，示意他别出声。透过车底缝隙，

能看见有人推着恒温箱往玻璃隔间走，婴儿腕带扫码的 嘀嘀 声，

密集得像机关枪上膛。该上了。 林阙压低声音，从口袋里摸出防毒面具递给我。

我接过面具戴上，顺着车底爬向墙角，借着阴影翻进天花板通道。通道里全是灰尘，

我趴着往前挪，手里攥着那片猫骨。这玩意儿边缘锋利，正好能派上用场。

看见下方的监控光纤，我把猫骨贴上去，来回磨了几下，光纤 啪 地断了，

屏幕瞬间花屏。就趁这一秒，我把手机镜头贴在玻璃隔间的缝隙上，疯狂按快门。

导管插在婴儿细小的胳膊上，刻度清晰可见，而每根导管连接的超滤机外壳上，

都刻着我亲手画的 β 符号！正拍得起劲，液氮雾突然变浓，警报声 呜哇 响起来，

刺耳得要命。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好，被发现了！地板格栅开始往外喷麻醉混合气，

我赶紧爬下天花板，往小满藏身的角落跑。只有一个防毒面具，我没多想，

直接扣在小满脸上，按住他的头：别摘，憋住气！林阙跑过来，看我和他都没面具，

直接咬了咬牙，狠狠咬破自己的手腕。跟着学！ 他声音发闷，血珠顺着指缝往下滴。

我也心一横，咬破虎口，痛感瞬间窜上来，脑子清醒了不少。可麻醉气实在太浓，

我还是有点晃，眼看要倒，林阙一把扶住我。就在倒地的瞬间，我看见顾兆麟的保镖走进来，

手里拿着个真空袋。他打开超滤机，把里面的芯片取出来，小心翼翼放进袋子里。我眯着眼，

看清了袋面的编号 。那是我实验室失窃清单的第一行！芯片…… 我想喊，

却发不出声音，意识慢慢模糊。林阙攥紧我的手，在我耳边说：撑住，

不能在这儿栽了……我昏过去前，最后看见的，是保镖把真空袋塞进怀里，

脚步匆匆地往外走。5我一睁眼，就被冷库的寒气扎得骨头疼。零下二十度，

每呼一口气都能看见白花花的冰碴子，粘在睫毛上冻得发硬。手腕和脚踝都缠着塑料束带，

勒得皮肤发木，我摸出脖子上的猫骨吊坠，用棱角对着束带来回磨。吊坠边缘刮得手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