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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打赏百万冥币,女鬼是我初恋的妹

偷吃星星的猫咪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偷吃星星的猫咪的《殡仪馆打赏百万冥女鬼是我初恋的妹》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偷吃星星的猫咪是著名作者偷吃星星的猫咪成名小说作品《殡仪馆打赏百万冥女鬼是我初恋的妹》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偷吃星星的猫咪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殡仪馆打赏百万冥女鬼是我初恋的妹”

主角:猫咪   更新:2025-11-12 14:0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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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博眼球,作死主播李阳深夜闯入废弃殡仪馆直播,收到一笔巨额冥币打赏,

附带留言“完成三个任务,否则取你性命”。任务接连升级,

从找到特定骨灰盒到与“初恋”鬼魂对话,李阳在恐惧中发现,

任务指向的都是十年前的一桩命案——他的初恋女友当年在殡仪馆被人杀害,

尸体至今未找到。随着任务推进,他意识到打赏的“女鬼”其实是女友的妹妹,

而当年的凶手正是殡仪馆的看守人。01我叫李阳,网名“作死阳”。顾名思义,

我是一个靠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来换取流量的户外探险主播。今晚,

为了挽救我那跌破十万的人气,

我把直播地点选在了城郊最负盛名的“鬼楼”——一座废弃了十五年的殡仪馆。手机镜头里,

我扯出一个夸张又油腻的笑容,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家人们,看到我身后这栋楼没有?

正宗火葬场!”“听老一辈说,这里面啊,晚上走路都得贴着墙,不然容易撞着‘老朋友’。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撬棍利落地撬开了锈迹斑斑的大门。

“吱呀——”一声刺耳的摩擦音划破夜空,

一股混杂着尘土、霉菌和若有若无的福尔马林味道的气流,从门缝里涌了出来,

呛得我直咳嗽。直播间的弹幕瞬间活跃起来。卧槽!阳哥来真的啊!

这地方看着就邪门,我奶奶说这儿以前烧过不少横死的。前方高能预警!

非战斗人员迅速撤离!我得意地挑了挑眉,将手机固定在自拍杆上,

另一只手拿着强光手电,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怕什么?都是老邻居,

我今天就是来跟他们叙叙旧的。”我对着镜头吹着牛,心里却在盘算着今晚的流水。

人气不错,开播不到十分钟,在线人数已经冲破了十五万,还在持续上涨。

我走进空旷的大厅,手电光扫过墙上斑驳脱落的油漆和地上堆积的建筑垃圾,

调侃这里的“老朋友”都搬走了。就在我插科打诨,立下各种作死的flag时,

直播间的屏幕毫无征兆地被一片诡异的金色淹没了。不是寻常的礼物特效,

而是满屏飘飞的金色元宝和纸钱。特效做得极其逼真,

甚至连纸钱燃烧时边缘卷曲的细节都纤毫毕现。特效中央,

一个血红色的“超级火箭”缓缓升起,后面跟着一行同样是血色的醒目留言。

用户‘十年初见’打赏超级火箭x10任务一:三十分钟内,

找到存尸柜A栋3排4号,林楚楚的骨灰盒。失败,取你性命。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直播间瞬间炸开了锅。???冥币打赏?这特效哪来的?官方新出的?十年初见?

这ID有点意思。剧本吧?这剧本牛逼啊!阳哥下血本了!我嘲弄地笑了一声,

试图掩饰那一瞬间的心悸。“感谢这位叫‘十年初见’的土豪大哥,这特效可以啊,

太逼真了,回头把链接发我一下。”我故作轻松地调侃,但“林楚楚”三个字,

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狠狠捅进了我的心脏,然后用力搅动。十年前死去的初恋女友的名字。

一个我以为自己已经彻底遗忘,却在午夜梦回时依然会让我惊出一身冷汗的名字。

一种不祥的预感扼住了我的喉咙。我不想玩了。“家人们,今天气氛到这儿了,

咱们见好就收,明天……”我话没说完,试图下播,却惊恐地发现,

手机屏幕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怎么划都毫无反应。直播软件的退出键变成了灰色,无法点击。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手机屏幕右上角的信号格,从满格一格一格地消失,

最后变成了一个红色的叉。Wi-Fi图标也彻底暗了下去。断网了。可直播画面依然清晰,

弹幕还在疯狂滚动。我对着一个没有网络的手机,在跟几十万观众实时互动。

这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我进来时那扇虚掩的大门,

重重地关上了。紧接着,是窗户、通风口,所有与外界相连的出口,

都在同一时间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我被锁死在了这里。

一阵阴冷的风毫无来由地从我脖子后面吹过,激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直播间里,

只有我一个人的画面。但弹幕却疯了。啊啊啊啊啊!阳哥!你身后!我看到了!

一个白色的影子!就在你肩膀后面!不是P的!绝对不是!那个影子动了一下!

我心脏狂跳,猛地回头。身后空空如也,只有冰冷的墙壁和斑驳的影子。

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那种刺骨的寒意,却如同跗骨之蛆,死死地缠绕着我。我开始发抖,

不是演的,是生理性的、无法控制的战栗。“别……别开玩笑……”我的声音都在打颤。

墙上,一个早就停摆的石英钟,秒针突然“咔哒”一声,开始转动。不是正常地走动,

而是诡异地倒着转。从十二点的位置,一格一格地,逆时针转动。三十分钟。它在倒计时。

我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剧本,不是玩笑,这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死亡通牒。

我必须找到那个骨灰盒。为了活下去。我脸上那副油嘴滑舌的面具彻底碎裂,

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我抓起手电,连滚带爬地冲向记忆中存放骨灰的区域。得意?嚣张?

此刻,我只想活下去。02存放骨灰的房间阴冷潮湿,一排排金属架子顶天立地,

上面密密麻麻地摆满了方形的盒子。像是一个个沉默的格子间,住满了冰冷的灵魂。

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绝望的味道。我举着手电,

光柱在无数个名字上 frantically 扫过,手抖得不成样子。A栋,3排,

4号。我在一排排冰冷的铁架子之间穿梭,像个无头苍蝇。这里的编号早就模糊不清,

很多架子都已锈蚀,上面的铭牌也早已脱落。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墙上那个石英钟倒走的“咔哒”声,每一次都像是在敲打我的心脏。阳哥快点啊!

还有二十分钟!我看那个白影又出现了!就在走廊尽头!这他妈到底是真的假的?

我有点害怕了……我没时间看弹幕,我所有的感官都被恐惧占领。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

手电光束的边缘扫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老人。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

佝偻着背,手里拿着一把扫帚,正悄无声息地站在一排架子的阴影里。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进来时明明检查过,这里空无一人!“小伙子,这里晚上不开放。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两块砂纸在摩擦,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是看守人,

王德全。我认得他,十年前,他就在这里工作。“我……我迷路了。”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心脏狂跳不止。他浑浊的眼睛在我身上打量着,那眼神阴冷得不带温度,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这里早就废弃了,没什么好看的,赶紧出去吧。”他一边说,一边慢吞吞地扫着地上的灰,

似乎只是例行公事。我敷衍地点点头,看着他转身,慢悠悠地消失在走廊拐角。我松了口气,

却觉得他的出现让这里的空气更加凝固。我不敢耽搁,继续寻找。终于,

我在一个最偏僻的角落,A栋,第三排,找到了那个被灰尘完全覆盖的架子。

第四号的位置上,果然放着一个深棕色的木质盒子。盒子上贴着一张泛黄的纸条,

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三个字:林楚楚。我的呼吸停滞了。我颤抖着伸出手,

擦掉上面的灰尘,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抱了下来。很轻。轻得不像话。我打开盒盖,

心脏瞬间沉入了谷底。里面是空的。没有骨灰,没有遗像,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张被烧掉了半边的照片。照片上,是十年前的我和她。我们穿着校服,

并肩站在阳光下,笑得灿烂。可现在,属于我的那一半,被烧成了焦黑的灰烬,

只剩下她孤零零的半张脸。她脸上的笑容,在手电筒的光下,显得无比凄凉。

心口的位置像是被挖空了一块,疼得我无法呼吸。这是我们唯一的一张合影。当年她出事后,

她妈妈把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都收走了,我以为这张照片也早就没了。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我的那一半会被烧掉?照片下面,压着一个东西。一部老旧的诺基亚手机。

就是那种能砸核桃的经典款式。我把它拿出来,屏幕突然自己亮了起来。

幽绿色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刺眼。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新信息,来自一个没有号码的联系人。

“十年初见”。任务二:接电话,跟她说句话。我看着这条消息,浑身血液都凉了。

说什么?跟谁说?跟一个已经死了十年的人吗?就在这时,那部诺基యా手机铃声大作。

刺耳、单调、循环往复的电子音,在这死寂的房间里,简直是催命的魔咒。来电显示上,

只有两个字。“楚楚”。我彻底崩溃了。我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

对着不知藏在何处的直播镜头大吼。“够了!别玩了!求求你别玩了!”“是谁!

你到底是谁!出来!”我的吼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哭腔和绝望。回应我的,

只有死一般的寂静。地上的手机还在不知疲倦地响着。直播间的弹幕一片寂静,

似乎所有人都被这诡异的一幕震住了。墙上的时钟,秒针还在无情地倒走。

死亡的威胁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越收越紧。我别无选择。我像一条败犬,

crawling 到手机前,捡起它。塑料外壳已经摔裂,但铃声依旧顽固。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喂?

”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电话那头,是一阵“滋滋啦啦”的电流声。然后,

一个我熟悉到刻骨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阳阳……”是楚楚的声音。

经过电流处理,听起来飘忽、遥远,像是从很深很深的地底传来。

“我好冷……”“这里好黑……”“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每一个字,

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钢针,扎进我的耳膜,扎进我的心脏。十年的岁月,十年的逃避,

十年的自我麻痹,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我跪在地上,眼泪汹涌而出。我对着电话,

对着那虚无缥缈的声音,哽咽着说出那句迟到了十年的话。

“对不起……”“楚楚……对不起……”“对不起……”我重复着这三个字。这是我欠她的。

十年前,我就该说的。电话那头的哭声戛然而止。电流声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尖利、冰冷、充满怨毒的声音,清晰得仿佛就在我耳边。“找到杀我的凶手!

”“否则,我带你一起走!”“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我瘫坐在冰冷的地上,

脑子里一片空白。恐惧,悲伤,崩溃,无尽的负罪感……所有情绪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但那最后一句充满恨意的话,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脑海。找到凶手。任务的目标,

从毫无道理的“求生”,突然变成了一个明确的指向。复仇。03我花了整整五分钟,

才从那种灵魂被撕裂的感觉中挣扎出来。冰冷的地板让我慢慢冷静下来。凶手。

楚楚是被杀害的。我一直以为,警方当年的结论是失足坠亡,尸体被冲走,所以一直找不到。

但那通电话,那句充满怨恨的话,告诉我真相并非如此。“他一直看着我……”电话挂断前,

我隐约听到楚楚的声音里有这样一句含糊不清的话。他?是谁?一个能在殡仪馆里自由活动,

并且对她产生威胁的“他”。我的脑海里瞬间闪过看守人王德全那张布满褶皱的脸,

和他那双阴冷的眼睛。“这里早就废弃了,没什么好看的,赶紧出去吧。”他刚才的话,

现在听来不像劝离,更像是一种警告。一种“不该来的地方你别来”的警告。

我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心中形成。我必须去验证。我从地上爬起来,

擦干眼泪,眼神变得决绝。我对着还在直播的镜头,压低声音说:“家人们,

我可能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从现在开始,跟着我的镜头,别眨眼。

”直播间的观众似乎也从刚才的灵异冲击中回过神来。阳哥你没事吧?刚才吓死我了!

凶手?什么凶手?楚楚不是你初恋女友吗?我怎么感觉这直播越来越不对劲了?

这不像是剧本啊!我不再理会弹幕,把那部诺基亞手機揣进口袋,悄悄溜出了骨灰存放室。

王德全的值班室就在走廊的尽头。我借口找厕所,悄无声息地摸了过去。门锁着,

是一把老式的弹子锁。这难不倒我。我从背包里拿出直播用的三脚架,

拆下一根细长的金属杆,对着锁孔捅了几下。“咔哒。”锁开了。我闪身进去,

立刻闻到一股劣质烟草和汗臭混合的难闻气味。房间很小,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

一个掉了漆的铁皮柜。桌上放着一个搪瓷杯,里面的茶垢厚得吓人。我开始快速翻找。

直播间的观众看着我的行动,弹幕分成了两派。一派骂我疯了,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另一派则觉得无比刺激,催促我快点找。我的目标很明确,任何跟十年前有关的东西。

我在床底下拖出一个落满灰尘的纸箱子。里面全是些陈旧的报纸和本子。我飞快地翻阅着,

终于,在一堆本子底下,找到了一本深蓝色封皮的硬壳记录册。《火化登记记录》。

我手心冒汗,翻开册子,纸页已经泛黄发脆。我一页一页地往后翻,

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2014年……2013年……我找到了十年前的记录。

我顺着日期往下找,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七月十二日,林楚楚。那一页,

被人用刀片沿着装订线,精准地、完整地撕掉了。只留下了一小条参差不齐的纸边。

不是意外撕破,是 deliberate地销毁证据!我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就是他!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王德全回来了!我心脏驟停,

想躲已经来不及了。我急中生智,一个闪身,钻进了旁边那个散发着霉味的铁皮柜里,

轻轻带上了柜门。柜子很窄,我只能蜷缩着身体,屏住呼吸。柜门有一条缝隙,

我的直播手机镜头,恰好能透过缝隙拍到外面的景象。脚步声在门口停下。

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门被推开。王德全走了进来。他似乎立刻就发现了门锁被撬过的痕跡。

他站在原地,没有开灯,只有走廊昏暗的光线透进来,在他脸上投下狰狞的阴影。

他没有四处查看,而是径直朝着我藏身的铁皮柜走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知道我在这里。他停在柜子前,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呛人的烟味。我紧张得几乎要窒息。他没有立即拉开柜门。

而是转身,从墙边抄起了一样东西。一把铁锹。那种用来铲煤或者沙土的,

边缘磨得很锋利的铁锹。他在昏暗的光线中,举起铁锹,眼神凶狠,

用一种只有我能听见的音量,低声自语。“又来一个找死的。”话音刚落,他猛地拉開櫃門!

“呼——”铁锹带着破空的风声,没有丝毫犹豫,朝着我的头顶狠狠砸了下来!那一刻,

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我靠着求生的本能,猛地向旁边一滚,狼狈地从柜子里滚了出来。

“裆!”铁锹砸在铁皮柜上,发出一声巨响,柜门瞬间凹下去一大块。如果我晚零点一秒,

我的脑袋就会像个烂西瓜一样被砸开。我惊魂未定地从地上爬起来,与他对峙。他一击不中,

眼神里的杀意更浓了。他再次举起铁锹,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朝我逼近。

直播间在这一刻彻底爆炸了。屏幕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卧槽”和“报警”。灵异直播,

瞬间变成了血淋淋的凶杀现场。04“小兔崽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王德全的声音嘶哑而狠毒,他双手紧握铁锹,肌肉虬结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看我的眼神,

不再是看一个闯入者,而是看一个必须被清除的麻烦。我大脑一片空白,

求生的本能支配了我的身体。我身后是墙,无路可退。

我 frantically 在脑中搜索可以利用的东西。直播设备!

我一把抓起立在地上的自拍杆,那上面还架着我的手机。“当!

”我用三脚架的金属杆堪堪挡住了他砸下来的铁锹,巨大的力道震得我虎口发麻,

整条手臂都酸软无力。他没想到我敢反抗,愣了一下,随即更加凶狠地发动攻击。

铁锹一下接一下地砸来,毫无章法,却招招致命。我只能狼狈地格挡、躲闪,

狭小的房间里充满了金属碰撞的刺耳声音。我体力消耗得很快,我知道这样下去我必死无疑。

我需要一个机会。“老东西!你杀了楚楚!”我一边躲闪,一边大吼,试图扰乱他的心神。

“你把她怎么样了!”王德全的动作果然顿了一下。“你胡说什么!我不知道什么楚楚!

”就是现在!我趁他分神的瞬间,按下了背包侧面一个按钮。背包里,

我用来直播补光的LED灯瞬间到了最亮档。一道强光从我背后射出,如同白昼,

直直地刺向王德全的眼睛。“啊!”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光刺激得惨叫一声,

下意识地抬手去挡眼睛。我抓住这个空隙,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我则转身就跑,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值班室。我不敢走大路,

我知道我跑不过他。我凭着记忆,冲向了殡仪馆的另一侧——解剖室。那里门窗更多,

更容易逃脱。我刚冲进解剖室,就听见身后王德全的怒吼和疯狂的脚步声。我反手锁上门,

用一个沉重的器械车死死抵住。“砰!砰!砰!”王德全在外面疯狂地砸门,

门板发出痛苦的呻吟。我靠在冰冷的不锈钢解剖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在颤抖。

劫后余生的恐惧和心脏的狂跳几乎让我晕厥。就在这时,口袋里的诺基亚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吓了一跳,以为又是那个“女鬼”的新任务。我掏出手机,屏幕上却不是任务,

而是一个地址,和一行字。二楼,档案室。想活命的话,马上过来。

我的第一反应是陷阱。是王德全的同伙?还是那个“女鬼”想把我引到别处杀掉?

可我现在走投无路。王德全随时可能破门而入,警察就算接到报警赶来也需要时间。

我瞥了一眼窗外,二楼。我咬咬牙,死马当活马医了。我推开解剖室的窗户,

窗外是一个狭窄的平台。我抓住窗沿,翻了出去,踩着老旧的空调外机和管道,

艰难地向二rou的方向爬去。风在我耳边呼啸,十几米的高度让我头暈目眩。

我不敢往下看,只能死死盯着二楼那扇亮着微弱灯光的窗户。档案室。我终于爬到窗边,

推开虚掩的窗户,翻了进去。房间里没有我想象中的鬼怪或者凶手。只有一股浓重的灰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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