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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双男主oi,帅我包养你呀》是筱霑的小内容精选:著名作家“筱霑”精心打造的纯爱,豪门总裁,甜宠小说《(双男主)oi,帅我包养你呀描写了角别是筱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403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2:47:0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双男主)oi,帅我包养你呀
主角:筱霑 更新:2025-11-13 04: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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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逃联姻,我伪装月薪三千的穷逼,碰到对门住着连泡面都吃不起的绝色帅哥。
我大胆示爱:“跟我吧,我养你。”事后,他提上裤子就玩失联。直到某天,
我看见他从死对头的劳斯莱斯上下来,他捏着收购我家的合同轻笑:“现在,换我包养你了,
沈少爷。”……城中村的午后,阳光被密密麻麻的违章建筑切割得支离破碎,
只在潮湿的水泥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块。空气里混杂着油烟、劣质香料和若有似无的霉味。
沈砚抱着一打啤酒,慢悠悠地晃回他那月租五百的“家”。
钥匙刚插进那扇锈迹斑斑、需要找准角度才能拧开的铁门,对面“吱呀”一声开了。
沈砚下意识回头。时间仿佛慢了一瞬。一个男人提着透明的便利店塑料袋,
里面是两包最基础版的红烧牛肉面,连颗卤蛋、连根火腿肠都没有。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棉质衬衫,洗得微微有些发旧,却异常干净,衬得肩线平直,腰身劲瘦。
往上,是一张即使在这种昏暗杂乱环境下也难掩光泽的脸。肤色是冷调的白,鼻梁高挺,
唇色很淡,唇形却好看得过分。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眼尾天然带着点向下的弧度,
看人时总像含着一汪清浅的、带着些许愁绪的水光,无端惹人怜惜。
沈砚的心脏不轻不重地跳快了一拍。他见过太多美人,环肥燕瘦,但像对门这位,
把“贫穷”和“绝色”如此矛盾又和谐地融于一体的,还是头一遭。怎么说呢,
像一颗被遗落在尘埃里的珍珠,蒙着灰,却遮不住内里的莹润。那人似乎也没料到门口有人,
抬眸撞上沈砚的视线,微微一怔,随即像是有些赧然,飞快地垂下眼睫,抿了抿唇,
低声道:“出去?”声音清冽,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像初春融化的雪水,
淌过沈砚的耳膜。“啊,没,刚回来。”沈砚稳住心神,努力让笑容显得自然又不过分热情,
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对方手里的泡面,“就吃这个?”对方提着塑料袋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
指节透出些许青白,幅度很小地点了下头:“方便。
”那低眉顺眼、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窘迫的模样,像羽毛轻轻搔过沈砚心尖。
他看着对方低着头,从自己身边匆匆走过,那截在昏暗光线下显得异常白皙脆弱的脖颈,
在他视野里一晃而过。啧,长得是真不错。沈砚心里评价了一句,开门进了屋。
至于“包养”什么的,那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还没到生根发芽的地步。
顶多是……对美好事物的初步欣赏。接下来的大半个月,
沈砚“兢兢业业”地扮演着他的社畜角色。早上七点半挤地铁,晚上顶着星星月亮回来。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自从那天惊鸿一瞥后,
他竟然再也没在楼道里遇到过对门那位“泡面帅哥”。偶尔深夜,
他能听到对面极轻微的开门关门声。“看来是个比我还拼的社畜啊。
”沈砚靠在吱呀作响的旧沙发上,啃着苹果想,“这得卷成什么样?
”命运的转折发生在一个闷热的傍晚。沈砚‘加班’回来,比平时晚了些。刚走到自己门口,
掏出钥匙,就看见对门的男人正扶着墙壁,慢吞吞地往上走。他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干裂,
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脚步虚浮,仿佛下一秒就要栽倒。沈砚心头一跳,
下意识开口:“你没事吧?”话音刚落,那男人身体晃了晃,眼看就要软倒。
沈砚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揽住了他。入手是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
灼烧着沈砚的掌心。“喂?醒醒!”沈砚拍了拍他的脸,触手一片滚烫。发烧了,
看样子还不轻。也顾不上什么七的八的,沈砚半抱半扶地把人弄进自己屋里,
放在了那张唯一的、稍微一动就呻吟的旧床上。他手忙脚乱地找来毛巾和冷水,
浸湿了敷在对方额头上,又笨拙地替他擦去脖颈和手臂上的汗。忙活完,沈砚才得了空,
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床边,仔细打量起这个不请自来的“病美人”。昏黄的灯光下,
对方紧闭着双眼,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因为发烧,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平日里那点疏离和冷淡被病弱取代,显得异常乖巧顺从。汗水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
黏在光洁的皮肤上,有种破碎的美感。沈砚看着看着,心里那点最初只是源于颜值的欣赏,
不知不觉间掺杂了些别的东西。像是怜惜,又像是某种被依赖感带来的满足。他就这么看着,
直到窗外天色微亮,才迷迷糊糊地趴在床边睡着了。第二天,
沈砚是被一阵轻微的动静吵醒的。他睁开眼,发现床上的男人已经醒了,
正撑着身体试图坐起来,眼神还有些迷茫。“醒了?”沈砚揉了揉发麻的胳膊,站起身,
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感觉怎么样?你昨晚发烧晕我家门口了。”男人愣了一下,
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他抬手摸了摸额头,声音有些干涩:“……谢谢。
给你添麻烦了。”“没事儿,邻里邻居的。”沈砚摆摆手,盘腿坐回旁边的破旧沙发上,
拿起手机掩饰性地划拉着,“我叫沈砚。你呢?”“……谢书墨。”男人低声道,
目光快速扫过沈砚这间家徒四壁的出租屋,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极快的、难以捕捉的情绪。
“谢书墨……”沈砚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觉得还挺好听。他试图找点话题缓解尴尬,
“那个……你饿不饿?我点了外卖,白粥,应该快到了。”正说着,门铃响了。
沈砚如蒙大赦,跳起来去拿外卖。回来时,他把温热的粥碗递给谢书墨:“趁热喝点,
发烧了得补充水分。”谢寻接过,低声道谢,用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一时间,
房间里只剩下勺子碰触碗壁的轻微声响,气氛莫名有些凝滞。沈砚觉得这安静有点挠心,
正想再找点话说,谢书墨却已经喝完了粥,放下碗,掀开被子作势要下床:“谢谢你照顾,
我该回去了。”“哎?你这刚好点,不再休息休息?”沈砚下意识开口。
谢书墨已经站了起来,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恢复了清明:“不了,还要上班。
”沈砚看着他略显单薄却挺直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里莫名地有点不是滋味。这也太拼了吧?
病成这样还想着上班?他摇摇头,心里对这位“病美人社畜”的怜惜又多了几分。
又过了几天,沈砚下班回来,刚走到楼道口,
就闻到一股浓郁的、勾人食欲的玉米排骨汤的香味。来源,似乎是对门。今天谢书墨在家?
他正想着,对面那扇门没关严,虚掩着。忽然,
一个毛茸茸的、雪白的影子从门缝里挤了出来,吐着粉嫩的舌头,欢快地摇着尾巴,
直奔沈砚脚边,用脑袋亲昵地蹭他的裤腿。是只萨摩耶。通体雪白,笑容灿烂,像个小天使。
沈砚对毛茸茸的生物没什么抵抗力,立刻笑着蹲下身,揉了揉它软乎乎的脑袋:“嘿,
小家伙,你好!”这时,谢书墨系着一条和他气质有些不相符、看起来质地很好的深色围裙,
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看到沈砚和狗,似乎并不意外,语气平静地发出邀请:“我炖了汤,
炒了几个菜,要不要一起吃?算是感谢你上次帮忙。”沈砚闻着那诱人的香味,
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在安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他脸上有点挂不住,
假装矜持:“啊?不用了吧,太麻烦你了……”“不麻烦,做了很多。”谢书墨看着他,
眼神依旧没什么波澜,但语气很坚持。沈砚的胃最终战胜了理智:“那……那就打扰了。
”走进谢书墨的家,沈砚有些惊讶。虽然同样是出租屋,但谢书墨这里明显整洁干净得多,
东西不多,但摆放有序。最重要的是,餐桌上竟然摆着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堪比餐厅水准。“这些都是你做的?”沈砚难以置信。“嗯。”谢书墨淡淡应了一声,
递给他一碗米饭。沈砚尝了一口排骨,眼睛瞬间亮了,毫不吝啬地夸赞:“哇,太好吃了,
谢书墨你手艺可以啊,深藏不露啊!”谢书墨似乎微微勾了下唇角,很浅,转瞬即逝。
他坐下,一边给沈砚夹菜,一边像是随意提起:“有件事,想麻烦你。”“你说。
”沈砚吃得正香,心情很好。“我工作有时候不太规律,可能会很晚回来。‘元宝’,
就是它,”他指了指正围着桌子打转的萨摩耶,“自己在家没人喂,也没人遛。
我看它跟你挺投缘,能不能麻烦你,在我不在家的时候,帮忙喂一下,带它出去走走?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放在了桌上,“这是备用钥匙。
”沈砚看着那双充满期待的狗狗眼,又看看桌上美味的饭菜,
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也喜欢狗!”他欣然接过了那把钥匙。
然后,沈砚就多了一项乐趣——照顾元宝。
他给元宝买各种可爱的狗狗衣服、小领结、甚至还有滑稽的帽子。元宝脾气极好,
任由他打扮。有一次,谢书墨难得提前回家,打开门,
首先看到的却是沈砚靠在他家沙发上睡着了,手机还握在手里。
谢书墨的目光在他安静的睡颜上停留了片刻,眼神复杂。就在这时,
顶着个西瓜皮样式帽子、穿着粉色带蝴蝶结小马甲的“不明生物”嗷呜一声从房间里冲出来,
欢快地扑向他。谢书墨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
才发现是自家那只原本威风凛凛的萨摩耶,此刻被打扮得……额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
他看着沙发上被惊醒、揉着眼睛、一脸“我干了啥”的沈砚,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之后,谢书墨似乎做饭的频率高了,而且总是“不小心”做多,
然后顺理成章地叫沈砚过来一起吃。两人偶尔也会一起遛狗,一起去附近的超市采购。
关系在热乎乎的饭菜和傻乎乎的狗子陪伴下,渐渐熟稔起来。直到有一次,
沈砚照常拿着钥匙打开谢书墨家的门,准备带元宝去遛弯。门一开,
他却撞见谢书墨刚好从浴室出来。男人只松松垮垮地系着一件浴袍,带子没系紧,
襟口大敞着。水珠顺着他湿漉漉的黑发滑落,滚过修长的脖颈、清晰的锁骨,一路向下,
没入肌理分明的胸膛和紧实腹肌的沟壑之中……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他平日里的冷淡,
增添了几分慵懒和……性感。沈砚当场定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血液仿佛瞬间冲上了头顶,
又急速褪去,耳朵里嗡嗡作响。谢书墨似乎也愣了一下,随即不动声色地将浴袍拢了拢,
语气如常:“来了?”“啊……嗯,遛、遛狗。”沈砚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挪进去,牵起元宝,
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那天晚上,沈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烙饼一样。一闭眼,
就是谢书墨浴袍下那若隐若现的风景线,是水珠滑过的轨迹,
是那带着水汽的、和平日截然不同的眼神……他烦躁地用被子蒙住头,
却无法阻止身体某处悄然升起的热意。好不容易睡着,梦境更是光怪陆离,
主角无一例外都是那个对门的男人,场景暧昧得让他醒来时面红耳赤,心跳失序。
接下来的一整个月,沈砚陷入了巨大的混乱和恐慌。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对谢书墨,
已经远远超出了“邻居长得好看”的范畴,那种想要靠近、想要触碰、甚至想要占有的欲望,
强烈得让他害怕。他开始有意识地躲着谢书墨。即使谢书墨依旧会发消息叫他吃饭,
他也总是找各种借口推脱。遛狗也尽量挑谢书墨不在家的时间段。
他需要时间和空间来理清这突如其来的、不合时宜的心动。就在他心神不宁之际,
家里出了事。父亲突发急病住院,公司几个重要项目接连受挫,股价大跌。
沈砚不得不暂时放下他的“社畜体验”,回到那个他暂时逃离的繁华世界。他换上高定西装,
坐进豪华轿车,代替父亲暂时掌管公司。在商场上,他雷厉风行,手段凌厉,
试图稳住摇摇欲坠的家族企业。也正是在这个过程中,
他不可避免地与势头正猛的谢氏集团产生了竞争和摩擦。为了集中精力应对危机,
也出于内心深处对那桩缺乏感情基础的联姻的抗拒。整个上京,
谁不知道谢家有个一直在国外、风流成性、风评不佳的小儿子,他顺势向家里明确表示,
拒绝联姻。然而,父亲的病情反反复复,不见好转,公司的状况也愈发艰难。
巨大的压力像山一样压在沈砚肩上,他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这天夜里,
处理完一堆焦头烂额的事务,身心俱疲的沈砚没有回沈家大宅,
而是鬼使神差地开车回到了那个破旧的城中村。仿佛只有在这个他扮演“穷小子”的地方,
他才能暂时逃离那些令人窒息的责任和烦恼。他在楼下的小卖部买了几罐啤酒,
回到自己那间落满灰尘的出租屋,一个人默默地喝了起来。酒精麻痹着神经,
却放大了心底的委屈和无力感。他想念父亲健康时的样子,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也……莫名地想起了那个曾给他带来过短暂温暖和悸动的人。不知喝了多少,
沈砚醉醺醺地晃出了门,凭着模糊的记忆和本能,走到了对门。他下意识摸了摸西装口袋,
才想起谢书墨给他的那把钥匙在那身休闲装里。他趴在门上,屈起手指,轻轻地敲了敲,
混不清地喊着:“元宝……元宝开门……是你二爸来了……”想到自己竟然在叫一只狗开门,
他又觉得好笑,低低地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鼻尖一酸,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
顺着脸颊滑落。“元宝……怎么办呀……”他哽咽着,把发烫的额头抵在冰凉的门板上,
肩膀微微颤抖,“爸爸病了……公司也要不行了……我好没用……”就在这时,
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沈砚猝不及防,身体失去支撑,直接向前栽倒,
撞进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里。他抬起朦胧的泪眼,模糊中看到了谢书墨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他像是被吵醒了,穿着睡衣,头发也有些乱。酒精放大了所有的情绪,
沈砚像是找到了唯一的浮木,双手紧紧抓住谢书墨胸前的衣服,把脸深深埋进对方的颈窝,
毫无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
开门……我决定……决定不给他吃狗粮了……”“我好饿……谢书墨……狗粮是不是很好吃?
我看元宝毛色那么好……吃狗粮能防脱发吗……”他语无伦次,一把鼻涕一把泪,
全都蹭在了谢书墨的家居服上。谢书墨身体有瞬间的僵硬,但很快放松下来。他没有推开他,
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揽着他,任由他发泄。直到沈砚哭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小声的抽噎,
他才把人打横抱进屋里。他给沈砚倒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耐心地喂他喝下。又打来热水,
用湿毛巾仔细地给他擦干净哭花的脸和弄脏的手。沈砚像个大型挂件,任由他摆布,
目光却一刻也不离开他。谢书墨把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沈砚却抓住他的手,不肯放开。
“谢书墨……”沈砚睁着迷蒙的泪眼,看着他,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却异常清晰地说:“我喜欢你。”谢书墨动作一顿,眸色深沉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说,”沈砚用力抓着他的手,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勇气,又重复了一遍,
每个字都咬得很重,“谢书墨,我喜欢你。”谢书墨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但声音依旧平稳:“你喝醉了。”“我没醉!”沈砚有些激动地反驳,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借着力道抬起上半身,凑近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谢书墨的皮肤上,“我早就想告诉你了!
从第一次……第一次在楼道里看见你,我就觉得你长得真他妈好看!实不相瞒,
我就是喜欢你这张脸!”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
小心翼翼地、带着痴迷地抚上谢书墨的脸颊,划过他挺拔的鼻梁,
最终停留在那薄薄的、看起来有些无情的嘴唇上,轻轻摩挲着。谢书墨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眸色暗沉如夜,里面翻涌着沈砚看不懂的汹涌情绪。他抓住沈砚在他脸上作乱的手,
声音低哑地问:“那你这段时间,为什么躲着我?”沈砚像是被问到了伤心处,
眼神黯淡了一下,声音也低了下去,带着点委屈和自嘲:“因为……因为我发现,
我好像真的对你动心了。不只是脸……谢书墨,我害怕了……”“怕什么?”谢书墨追问,
目光紧紧锁住他。沈砚没有直接回答,
他的手指依然固执地、带着某种执念般在谢书墨的唇上流连,眼神迷离又认真,
带着醉鬼特有的固执和坦诚:“谢书墨,我有钱……我其实……挺有钱的。我可以养你,
你不用那么辛苦……你愿意……跟我吗?
”他说出了盘旋在心底许久、最初那个荒唐又真实的念头。
谢书墨看着他这副又可怜又可爱、还带着点傻气的模样,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磁性,震得沈砚耳膜发痒。“是吗?”谢珩凑近他,
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温热的气息交融,“可是,我不想被包养。
”沈砚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下去,搂着他脖子的手也慢慢松了力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巨大的失落和难堪席卷了他。果然……还是被拒绝了……然而,下一秒,
他松垂的手腕被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猛地攥住。紧接着,一个带着不容抗拒力道的吻,
重重地落了下来,封住了他所有未出口的呜咽和委屈。唇瓣相贴的瞬间,
沈砚的大脑彻底一片空白。酒精、泪水、还有那压抑了太久的情感,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中,
轰然炸开。谢书墨的吻,并不像他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那般清冷疏离,
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强势。沈砚的呜咽被尽数吞没,他感到自己的呼吸被夺走,
大脑因为缺氧而更加昏沉,却又奇异地变得更加敏感。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谢书墨唇瓣的柔软与力度,感受到他攫取时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那只攥住他手腕的手,指节有力,带着灼人的温度,仿佛烙铁般印在他的皮肤上。
起初是震惊和茫然,沈砚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但很快,
那压抑了数月、在酒精催化下彻底决堤的情感洪流,冲垮了所有的理智和矜持。
他开始笨拙地回应,原本虚软无力攀附着对方的手,渐渐收紧,抓住了谢书墨背后的衣物,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这个吻变得愈发深入和激烈。谢书墨的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后脑,
指尖插入他柔软的发丝。空气中弥漫着未散的酒气、泪水的咸涩,
以及一种骤然升腾的、暧昧到极点的气息。昏暗的灯光下,两道身影紧密交叠,
投在墙壁上的影子晃动、纠缠,仿佛再也难以分离。沈砚只觉得浑身发烫,
像被抛入了温暖的深海,不断下沉,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托起。他不再思考,
只是本能地贴近、索求,像溺水之人紧紧抓住唯一的浮木。不知过了多久,
谢书墨才稍稍退开些许,但两人的额头依然相抵,呼吸急促地交融在一起。
谢书墨深邃的目光凝视着他,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复杂难辨,有尚未褪去的情动,有一丝探究,
还有某种沈砚无法理解的、深沉的暗色。谢书墨的声音低哑得厉害,
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磁性:“现在呢?还觉得我只是脸好看吗?
”沈砚的大脑还处于一片混沌,闻言只是下意识地、懵懂地看着他,
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依赖和未散的激情。谢书墨似乎并不需要他的回答,他伸出手,
用指腹轻轻揩去沈砚眼角残留的泪痕,动作带着一种与他刚才的强势截然不同的轻柔。
“沈砚,”他叫他的全名,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说完,他直起身,将沈砚重新按回床上躺好,仔细地替他掖好被角。整个过程自然流畅,
仿佛刚才那个激烈到几乎要将彼此燃烧殆尽的吻,只是一场幻梦。沈砚躺在柔软的床上,
身体的疲惫和酒精的后劲如同潮水般涌上,眼皮沉重得再也睁不开。在彻底陷入沉睡之前,
他模糊地感觉到,一个微凉的、轻柔的触感,似乎再次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珍视。沈砚是在一阵头痛欲裂和口干舌燥中醒来的。阳光有些刺眼,
他眯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昨夜的记忆才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
沈砚的脸“轰”地一下红透了,他把脸埋进带着陌生又熟悉气息的枕头里,
无声地嚎叫了一声。靠!太特码丢人了!就……这么把人睡了。他环顾四周,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谢书墨不知去向。心里莫名空了一下,他伸手摸向床头柜,
找到了自己的手机。解锁屏幕,没有任何新消息。他点开和“泡面哥”的聊天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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