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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撞邪?撞上前世债主了大神“阿尔卑斯哦”将阿尔卑斯阿尔卑斯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尔卑斯哦的其他,穿越,大女主,推理,沙雕搞笑小说《撞邪?撞上前世债主了由网络作家“阿尔卑斯哦”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547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1:25:0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撞邪?撞上前世债主了
主角:阿尔卑斯 更新:2025-11-13 05:5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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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车祸醒来,发现能看见所有人的前世。比如护士小姐姐上辈子是御前宫女,
主治医生是锦衣卫。直到那个顶流偶像来医院慰问,
我看见他脖子上挂着和我梦里一样的玉佩。他凑近我耳边说:“公主,找到你了。
”我反手就给他一耳光:“死太监,偷我玉佩还敢来找我?
”他捂着脸懵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太监?”整个病房安静了,闪光灯疯狂闪烁。
1尖锐的刹车声像是撕裂了整个世界。然后是沉闷的撞击,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声,
还有我自己短促到戛然而止的惊呼。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再有意识时,
最先恢复的是嗅觉。消毒水的气味无孔不入,带着一种冰冷的、属于生与死边界线的感觉。
然后是听觉,远处模糊的推车滚轮声,近处滴滴答答的仪器轻响。眼皮沉得像灌了铅,
我用了吃奶的劲儿才掀开一条缝。白花花的天花板,刺得我眼睛生疼。视线好不容易聚焦,
一个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小姐姐正弯腰给我调整手背上的留置针。她动作很轻,侧脸温柔。
可就在她转头对我露出安抚性微笑的瞬间——我眼前猛地一花!
粉色护士服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水面,荡漾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清宫制式的浅绿色宫装,
梳着把子头,耳边垂着细细的流苏。她手里拿着的也不是针管,而是一柄温润的玉如意,
正小心翼翼地往一个锦盒里摆放。宫女?!我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粉色护士服,
温柔的笑容。幻觉?撞坏脑子了?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冒火,发不出声音。
护士小姐姐似乎看出我的意图,轻声说:“别急,你刚醒,麻药可能还没完全过。
感觉怎么样?”她说话时,那宫女的虚影就在她身上重叠,连口型都对得上。
我心脏咚咚直跳,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看向正走进来的主治医生。白大褂,金丝边眼镜,
一脸严肃,拿着病历本。在他踏入我视野范围的那一刻——更离谱的景象出现了!
白大褂外面,凭空罩上了一件飞鱼服!还是高级别的斗牛服!腰间似乎还配着一柄绣春刀,
眼神锐利得像鹰隼,扫过来的时候,我后背汗毛都立起来了!锦衣卫?!我靠!
我他妈不是撞车,是撞邪了吧?!还是直接撞进了什么大型古装剧片场,
附赠了全员角色扮演的幻觉大礼包?我死死咬着下唇,指甲掐进掌心,
用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接下来的两天,我像个潜伏在精神病院的观察员。送餐的阿姨,
前世是御膳房负责切墩的杂役,手起刀落,土豆丝切得那叫一个均匀。
隔壁床因为骨折嚎得惊天动地的大哥,前世是个在战场上被箭射中屁股的小兵,
嚎叫的调门都他妈一模一样!打扫卫生的护工大爷,慢悠悠拖着地,
前世是个冷宫门口扫落叶的老太监,动作神态如出一辙。我麻了。真的。从最初的惊恐,
到后来的荒谬,再到现在的麻木。我这到底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超能力?
阴阳眼Pro Max前世特供版?这玩意儿有使用说明书吗?能关掉吗?
整天看着一群现代人顶着一张古代皮肤在我面前晃,很出戏的好吗!而且看久了头晕,
像强行处理大量数据的CPU,快要烧了。直到第三天。病房里突然骚动起来。
小护士们凑在一起叽叽喳喳,脸上飞着红晕。“真的来了?”“就在楼下!我的天,好帅!
”“听说他是来做公益慰问的!”我正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地啃着一个苹果,
心里吐槽这苹果前世怕不是贡品级别的,不然怎么这么甜。然后,病房门被簇拥着推开。
一群医院领导,还有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众星拱月般围着一个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没打领带,显得随性又耀眼。头发精心打理过,眉眼深邃,
鼻梁高挺,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属于顶级流量的温和笑意。是他。
最近风头最劲的顶流偶像,苏衍。电视上、广告牌上、微博开屏上,到处都是他这张脸。
号称拥有“让全网失恋”的神颜。呵。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想再啃一口苹果。明星?
关我屁事。我现在只关心我这莫名其妙的前世视力什么时候能恢复。
记者们的闪光灯噼里啪啦响成一片,晃得人眼花。苏衍在院领导的指引下,
开始和病房里的几个病人握手,说些鼓励的话。公式化的流程。他一步步走近。我低下头,
不想被镜头扫到,也不想跟这种活在聚光灯下的人有任何交集。
一双锃亮的皮鞋停在我的病床前。一股清冽的、带着点雪松味的男士香水气息飘了过来。
我不得不抬起头。苏衍正对着我笑,那双被粉丝吹爆的、据说藏着星辰大海的桃花眼,
弯成了好看的弧度。他伸出手:“你好,希望你早日康复。”他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
白皙修长。我犹豫了一下,出于礼貌,也伸出了手。
就在我们的指尖即将碰触到的刹那——我眼前的景象,再次天翻地覆!
他身上的现代装扮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极其华丽的大红色蟒袍!
袍子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在灯光下或者说,在我幻觉的日光下熠熠生辉。
他的脸还是那张脸,但眉眼间的神色完全不同了。少了几分刻意营造的温和,
多了几分阴柔的、秾丽的、甚至带着点刻骨的执念。这打扮……这气质……我心头猛地一跳!
这他妈不是东厂或者司礼监的大太监头子,谁敢穿这么骚包的红?!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移,
落在他脖颈间。他西装里面是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领口处,一条红绳串着的玉佩滑了出来。
那玉佩……通体洁白,是上好的羊脂玉。
雕刻着一种我从未见过、却又熟悉到灵魂深处的奇异花纹,像某种古老的符文。玉佩的边缘,
有一处极其细微的、不规则的缺口。我的呼吸骤然停止!这块玉!我见过!不止见过!
就在我车祸前的那段时间,它反复出现在我的梦里!梦里,我总是穿着一身繁复的宫装,
在一片火光冲天的宫殿里奔跑,哭喊着什么,手里死死攥着的,就是这块玉!然后,
总会有一只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硬生生从我手里把玉佩抢走!那只手的主人,
穿着大红色的蟒袍,袖口也是同样的金线缠枝莲纹!怒火!毫无征兆的、铺天盖地的怒火,
像是沉睡的火山在我心底轰然喷发!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
一股不属于我的、浓烈的委屈和恨意瞬间攫取了我的理智!苏衍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但他依旧维持着完美的笑容,甚至微微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对着我耳边,
用一种刻意压低的、带着某种奇异磁性和试探的语调,轻轻说:“公主殿下,
我总算找到你了。”轰——!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是他!就是这个声音!
就是这个抢我玉佩的死太监!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我猛地抽回手,用尽全身力气,
反手就朝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狠狠扇了过去!“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结结实实地回荡在突然陷入死寂的病房里。我胸口剧烈起伏,死死瞪着他,
用我能发出的最冰冷、最咬牙切齿的声音骂道:“死太监!偷我的玉佩还敢来找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所有嘈杂声,闪光灯的声音,护士的抽气声,
领导的轻咳声……全部消失。空气像是被冻住了。苏衍被我这一巴掌打懵了。他偏着头,
白皙的脸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看我,
那双桃花眼里充满了震惊和……一种极其真实的茫然。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声音里都带着没反应过来的懵:“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太监?!
”“……”“……”整个病房,落针可闻。下一秒。“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记者们像是终于从石化状态中惊醒,闪光灯如同疯了一般,以前所未有的频率疯狂闪烁!
几乎要闪瞎所有人的眼睛!整个病房,炸了。2我靠!这死太监他承认了!
他居然就这么承认了!整个病房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连那恼人的仪器滴答声都消失了。
只剩下闪光灯还在执拗地、疯狂地闪烁着,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把苏衍脸上那清晰的五指印,和我因为震惊愤怒而扭曲的表情,一次次定格在惨白的光里。
时间大概只过去了两秒,也可能是一个世纪。苏衍捂着脸,那双桃花眼里的茫然迅速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震惊、慌乱,还有一丝……被戳穿秘密后的狠厉?
他猛地看向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晚了。病房里的寂静被更巨大的喧嚣打破。
“苏衍先生!这位小姐说的是真的吗?!”“您对此有什么解释?!
”“请问‘太监’这个指控从何而来?!”记者们彻底疯了,话筒几乎要捅到苏衍嘴里,
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匕首。医院的领导们脸都绿了,试图上前阻拦,
但哪里挡得住这群已经陷入狂热的无冕之王。“保安!保安呢!”院长声嘶力竭地喊着,
额头上的汗珠在闪光灯下闪闪发光。混乱中,我看到苏衍的经纪人,
一个穿着黑色套装、一脸精明的女人,像一头护崽的母豹子,猛地冲上前,
一把将苏衍往后拉,同时用身体挡住大部分镜头。“无可奉告!这是恶意中伤!
请大家让一让!苏衍需要休息!”她的声音尖锐,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但微微颤抖的尾音出卖了她的慌乱。苏衍被她护在身后,低着头,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
看不清表情。只有那只捂着脸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没再看我。但我能感觉到,
一股冰冷的、带着实质般恨意的视线,如同毒蛇,缠绕在我身上。
来自那个红衣蟒袍的太监虚影。艹!还瞪我?偷东西你还有理了?!怒火再次上涌,
我梗着脖子,想再骂几句。可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猛地袭来。
眼前的景象开始晃动、重叠。现代病房的白色墙壁,
和古代宫殿的雕梁画栋;疯狂闪烁的相机闪光,和梦里冲天的火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
和穿着飞鱼服、宫装的身影……所有画面搅在一起,像一锅煮沸的粥,在我脑子里疯狂翻滚。
恶心。想吐。耳朵里嗡嗡作响,外界的所有声音都变得模糊、遥远。我支撑不住,
身体晃了晃,向后倒去,重重摔回病床上。“病人情绪激动!需要镇静!
”“血压心率在升高!”“让开!都让开!医生!”混乱的人声,护士焦急的呼喊,
还有……那个锦衣卫转世的主治医生,他推开人群,快步走到我床边,
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神锐利如刀,先是扫了一眼混乱的现场,然后落在我身上。
他按住我的肩膀,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放松,看着我,深呼吸。
”我抓住他的白大褂袖子,像抓住救命稻草,艰难地喘息着,
视线死死锁定在被人群簇拥着、正狼狈往外退的苏衍身上。他脖颈间,那块羊脂玉佩,
随着他的动作,在混乱的光影中晃动着,刺得我眼睛生疼。
死太监……你跑不了……眼前彻底一黑,我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是被渴醒的。
喉咙干得像撒哈拉沙漠。窗外天已经黑了,病房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安静得可怕。
之前的混乱仿佛一场荒诞的梦。但手背上留置针的刺痛,
和脑子里依旧残留的、看人带重影的眩晕感,提醒我一切都是真的。我挣扎着坐起身,
想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醒了?”一个平静无波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我一跳。
我猛地转头,看见那个锦衣卫……不对,是主治医生,陆医生。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屏幕上幽幽的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白大褂一丝不苟,
金丝边眼镜反射着冷光。他什么时候来的?在这里坐了多久?我心里警铃大作。这家伙,
前世可是锦衣卫!专职抓人审问抄家的那种!他现在这架势,
跟坐在诏狱里等着犯人醒过来好继续用刑有什么区别?“陆……陆医生。”我哑着嗓子,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辜又虚弱,“我……我怎么了?”他放下平板,目光落在我脸上,
那眼神,像是能穿透皮肉,直接看到我的灵魂。“情绪过度激动,引发短暂性大脑供血不足,
晕厥。”他语气平淡得像在念病历,“另外,你似乎在昏迷中说了些……梦话。”梦话?
我心脏一抽。我说什么了?不会把能看见他们前世的事儿都秃噜出去了吧?
“我……我说什么了?”我小心翼翼地问,端起水杯猛灌了几口,掩饰内心的慌乱。
“你说……”他微微前倾身体,灯光在他镜片上划过一道冷芒,“‘玉佩是我的’,
‘还给我’,还有……‘东厂的阉狗不得好死’。”“噗——!”我没忍住,
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呛得撕心裂肺。东厂的阉狗不得好死?!我靠!我这么勇的吗?!
梦里都在跟太监对线?!陆医生面无表情地递过来一张纸巾。我接过纸巾,擦着嘴,
不敢看他的眼睛。完了完了,这跟直接自爆有什么区别?“看来,你和那位苏衍先生之间,
有些……有趣的渊源。”他慢条斯理地说,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我低着头,装死。
“关于你能‘看见’什么这件事,”他忽然话锋一转,声音压低了几分,“或许,
我们可以聊聊。”我猛地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他知道?他怎么会知道?
难道……一个荒谬的念头在我脑中闪过——他也能看见?或者说,他能感觉到我能看见?
心脏狂跳起来。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敲响了。一名护士推门进来,
脸色有些古怪:“陆医生,外面有位自称是苏衍先生助理的女士,想见见这位病人。
”苏衍的人?他们来得这么快?!我和陆医生对视一眼。他眼神深邃,看不出想法。
我则是一瞬间绷紧了身体。死太监派来的?想干什么?封我的口?还是……抢玉佩?
陆医生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白大褂,又恢复了那副公事公办的冷淡模样:“告诉她,
病人需要休息,暂不见客。”护士点点头,出去了。陆医生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
顿了顿,没有回头,声音清晰地传来:“在你搞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以及那块玉佩意味着什么之前,最好保持警惕。”他拉开门,走了出去。门轻轻合上。
病房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和满室的寂静。我靠在床头,心跳如擂鼓。
陆医生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玉佩?他是在提醒我?还是在警告我?
还有苏衍……那个死太监,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能看见前世的能力,
梦里反复出现的玉佩,红衣蟒袍的太监,
锦衣卫转世的医生……这一切像一张巨大的、混乱的网,把我牢牢缠在中央。而我知道,
这仅仅只是个开始。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死太监,
不管你耍什么花样。那块玉,我一定要拿回来!属于我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
3陆医生的话像一块冰,顺着脊椎滑下去,激得我汗毛倒竖。暂不见客?警惕?
他到底知道多少?这块玉佩背后,到底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连锦衣卫转世都要侧目?病房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却隔不断我心里翻江倒海的猜测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对,兴奋。去他妈的冷静,
去他妈的从长计议。老娘差点被撞死,醒来就附赠这么个糟心又刺激的“天眼”大礼包,
还被个死太监顶流当众认亲虽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那种,
现在连主治医生都疑似神秘组织成员。这情节,不比博人传燃?我掀开被子,
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几步窜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楼下,医院的侧门出口,
果然蹲着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手里拿着长焦镜头,像等待猎物的秃鹫。狗仔。
苏衍那一巴掌,加上我那石破天惊的“死太监”和他就地自爆的“你怎么知道”,
绝对是今晚,不,是今年娱乐圈最炸裂的新闻,没有之一。想堵我?我冷笑。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起来,屏幕亮起,一连串的陌生号码和微信好友申请轰炸,
不用看都知道是闻风而动的媒体。关机。世界清净了。但脑子里的风暴更烈。苏衍。
那张顶流的脸,那身骚包的红衣蟒袍,那块该死的玉佩……在我眼前来回切换。不行。
不能坐以待毙。等他来封我的口?
还是等他那个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经纪人带着律师团来按头我签保密协议?玉佩必须拿回来。
那不仅仅是一块玉,那是我梦里反复出现的执念,是我差点被撞死换来的“线索”,
是连接我和这操蛋“前世记忆”的关键。而且,凭什么被他偷走?我深吸一口气,
走到洗手间,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神却亮得吓人的自己。“听着,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你现在是个能看见别人前世的挂逼,虽然这挂有点废脑子,
但不用白不用。那个死太监苏衍,他慌了,他露馅了,他比你更怕秘密曝光。”“所以,
主动权在你手里。”“找到他,拿回玉佩,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计划很简单,
也很冒险。苏衍是顶流,行踪看似透明实则被团队保护得密不透风。但我知道一个地方,
他近期一定会去——就在明天晚上,
一个他代言的顶级奢侈品牌在市中心艺术馆举办的私人晚宴,邀请函早就发出去了,
连我这种不怎么关注娱乐圈的,都被大数据推送过相关消息。混进去。怎么混?我盯着镜子,
嘴角慢慢勾起一个有点瘆人的弧度。目光落在镜子里,我身后虚空中,
那个若隐若现、穿着浅绿色宫装,正在整理贵妃胭脂水粉的……护士小姐姐的前世身影。
御前宫女。搞不到邀请函,还搞不到一套能混进那种场合的行头,和一点内部消息吗?
---第二天,我以“需要绝对安静,防止情绪再次波动”为由,
强烈要求换到了一间更偏僻的单人病房,并且拒绝了除陆医生和指定护士外的一切探视。
陆医生来查房时,深深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只在病历本上唰唰写着什么。我知道,
他清楚我没那么安分。但那又怎样?锦衣卫还能管我抓太监不成?下午,
我借口想吃城南那家需要排长队的私房点心,
支开了负责照顾我的那个前世是御膳房切墩阿姨的护工。机会来了。我迅速从床上爬起来,
女”护士小姐姐“帮忙”弄来的一套衣服——一条剪裁优雅但不至于太高调的黑色吊带长裙,
一双细跟高跟鞋,还有一个看起来质感不错的银色手拿包。行头搞定。
至于邀请函……我拿起手机,
常规”手段主要是靠着能看见某个负责晚宴安保的小头目前世是个贪财守门官的记忆碎片,
精准投喂了点他无法拒绝的“内部消息”搞到的电子二维码。搞定。
对着洗手间模糊的镜子,我快速化了淡妆,遮住脸上的病气,
把长发挽成一个略显随性的发髻。镜子里的人,眼神锐利,
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和一丝隐藏得很好的……狩猎般的兴奋。像什么呢?
像……像那个梦里,在火光中奔跑,誓要夺回属于自己东西的亡国公主?呸呸呸!晦气!
夺回玉佩就跑路,谁要当公主!深吸一口气,我脱下病号服,换上长裙,踩上高跟鞋。开门,
闪身而出。避开监控密集的主走廊,
我按照“宫女”小姐姐提供的“宫廷秘道”其实就是医护人员通道和后勤货运电梯,
一路有惊无险地溜出了医院后门。一辆网约车恰到好处地停在路边。上车,
报出艺术馆的地址。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惊艳,又带着点好奇。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假装休息。心跳得厉害。不是害怕。是即将面对猎物的……激动。
死太监,我来了。---市中心艺术馆,灯火辉煌。红毯从门口一直铺到街边,
豪车流水般停下,衣香鬓影,星光熠熠。闪光灯比昨天医院病房里的还要密集,
咔嚓声不绝于耳。我压了压并不存在的帽檐,混在一群同样盛装打扮的嘉宾中,低着头,
凭借电子二维码,顺利通过了安保检查。入口处,有工作人员核对名单。我心里一紧。
但那位工作人员前世似乎是个记录官员名录的小吏,做事一板一眼,
只扫了一眼我手机上的二维码,又看了看我我今天这身打扮,勉强也算符合场合,
便挥挥手放行了。完美。艺术馆内部被布置得极具未来感,
与展出的古典艺术品形成奇特碰撞。舒缓的音乐流淌,侍者端着香槟在人群中穿梭。
我拿过一杯气泡水,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目光如同雷达,快速扫视全场。
寻找那个红色的身影。很快,我在人群中央发现了他。苏衍。
他今天穿的不是昨天那身休闲西装,而是一套更加正式、剪裁完美的深蓝色丝绒礼服,
衬得他肤色愈发白皙,气质矜贵。他正和一个穿着礼服、大腹便便的外国品牌高层谈笑风生,
举止得体,笑容完美,仿佛昨天医院里那场闹剧从未发生过。但他脖颈间,空空如也。
那块玉佩没戴出来。意料之中。这种场合,戴那种明显不属于现代审美的古玉,太扎眼。
不过,没关系。我知道它一定在附近,可能在他休息室,可能在他车上。我需要一个机会,
接近他,或者……接近他放东西的地方。我耐心等待着,像潜伏在阴影里的猫。
机会很快来了。苏衍似乎喝了不少酒,脸色微红,他和经纪人低声说了几句,
然后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就是现在!我放下酒杯,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艺术馆的走廊七拐八绕,灯光幽暗。苏衍脚步有些虚浮,走进了男士洗手间。我停在门口,
心跳加速。直接冲进男厕所?太莽了,而且里面可能还有别人。正在犹豫,
一个穿着侍者制服、推着清洁车的男人走了过来,准备进入洗手间。我目光一凝。
这个侍者……他的前世虚影,竟然是一个穿着东厂番子服饰、眼神阴鸷的小太监!苏衍的人?
!他来这里干什么?接应?还是……灭口?不对,这清洁车……我瞳孔骤缩。清洁车下层,
隐约露出了一角红色的……丝绒?和蘇衍今天礼服材质很像!是替换的衣物?
还是……装着玉佩的盒子?就在那侍者番子要推开洗手间门的瞬间,我灵机一动,
猛地一个趔趄,假装高跟鞋崴了脚,低呼一声,朝着他和清洁车的方向倒去。“哎呀!
”侍者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扶我,也挡住了他进门的动作。“对不起对不起!
”我连声道歉,手却“不经意”地在他推着的清洁车下层飞快地摸索了一下。触手冰凉,
是一个硬质的盒子!“没事吧小姐?”侍者皱着眉,语气带着不耐烦,
眼神却警惕地扫视着我。“没,没事,脚滑了一下。”我站稳身体,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
心脏却快要跳出胸腔。盒子!我摸到了!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从里面被推开。
苏衍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水珠,他看到门口的我们,明显愣了一下。
他的目光先落在我身上,闪过一丝极快的错愕和……冰冷刺骨的寒意。然后他看向那个侍者,
眼神交汇的瞬间,似乎传递了什么信息。“Derrick,怎么了?”苏衍开口,
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但很镇定。“这位小姐不小心摔了一下。”侍者,
也就是Derrick,恭敬地回答,但身体微微挪动,挡住了清洁车下层。
苏衍的视线重新回到我脸上,那眼神,像是淬了毒的针。“又见面了。”他勾起嘴角,
笑容却毫无温度,“公主殿下。”他刻意压低了声音,确保只有我们三人能听见。
那声“公主殿下”,带着浓浓的嘲讽和威胁。我攥紧了手指,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
也扯出一个假笑:“是啊,真巧,苏……公公?”苏衍脸上的肌肉几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
Derrick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起来,像一头随时要扑上来的恶犬。
空气里弥漫着无声的硝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苏衍上前一步,几乎是贴着我耳边,
用气声说道,带着酒气的温热呼吸喷在我耳廓,“想要玉佩?跟我来。”他说完,不再看我,
径直朝着走廊另一个方向走去。Derrick推着清洁车,紧跟在他身后,
回头阴冷地瞥了我一眼。去?还是不去?明知道可能是陷阱。但玉佩就在那辆清洁车里!
错过了这次,下次机会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妈的,拼了!我咬了咬牙,
踩着那双碍事的高跟鞋,跟了上去。苏衍带着我们,
拐进了一条更加僻静、似乎是通往后台区域的走廊。灯光更加昏暗,几乎没什么人。
他在一扇挂着“设备间”牌子的门前停下。Derrick迅速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里面黑漆漆的,堆放着一些杂物。“进去。”苏衍侧身,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眼神幽深得像一口古井。我心跳如鼓,全身的细胞都在尖叫着危险。
但看着Derrick手下那辆清洁车,想着那个冰冷的盒子……我深吸一口气,
迈步走了进去。刚踏进设备间,身后的门就“咔哒”一声,被关上了,
并且传来了上锁的声音。房间内,只有应急指示灯散发着微弱的绿光。
苏衍和Derrick站在门口,挡住了唯一的出路。“玉佩呢?”我转过身,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苏衍在昏暗的光线下笑了笑,那笑容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公主殿下还是这么心急。”他慢悠悠地说,“玉佩嘛,自然是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不过在那之前,我很好奇……”他一步步朝我逼近,
Derrick则默契地移动到了我的侧后方,形成了夹击之势。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秘密的?”苏衍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危险的压迫感,“还有,
你究竟……记得多少?”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像锁定猎物的毒蛇。
我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糟了。这局面,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这两个死太监,
是想在这里把我给“处理”了?4故事远未完结,这仅仅是风暴的开始!
---设备间的空气凝滞如冰。应急指示灯的幽绿光芒,
勾勒出苏衍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带着残忍玩味的笑意,
和他身后Derrick那如同鹰犬般随时准备扑上来的阴鸷眼神。退无可退。
我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肾上腺素急剧飙升,但大脑却异常清醒。不能硬碰硬。
这两个死太监,一个阴险狡诈,一个狠戾凶悍,前世干的就是杀人不见血的勾当。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喉咙里的尖叫和转身逃跑的冲动。目光飞快地扫过苏衍,
落在他身后那扇紧闭的门上,然后重新对上他探究的视线。“记得多少?
”我重复着他的问题,嘴角扯出一个连自己都觉得扭曲的冷笑,声音刻意压得低沉,
带着一种故弄玄虚的沙哑,“苏公公,你觉得……我该记得多少?”我微微歪头,眼神放空,
仿佛在回忆什么极其久远而痛苦的事情,手指无意识地蜷缩,抵着冰冷的墙壁。
“我记得……冲天的火光,烧红了半个皇宫的夜空。”苏衍脸上的玩味瞬间凝固,
瞳孔几不可查地缩了一下。有效果!我继续,语速放缓,
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我记得……有人从背后死死抱住我,力气大得吓人,
在我耳边说……‘殿下,别回头’。”这是梦里反复出现的碎片,那个穿着红衣蟒袍的身影,
那个抢夺玉佩的瞬间,夹杂着绝望的哭喊和冰冷的触感。我添油加醋,把细节模糊化,
但指向性极其明确。Derrick向前逼近半步,眼神更加凶狠。苏衍抬手,制止了他。
他盯着我,那双桃花眼里风云变幻,惊疑、审视,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震动。
“我还记得……”我趁热打铁,目光陡然锐利,像刀子一样扎向他,
“那只戴着赤金玛瑙戒指的手,是怎么一根一根,掰开我握着玉佩的手指!
那戒指上……还沾着我的血!”最后一句是我编的。但赌的就是他做贼心虚!
苏衍的身体猛地一震,下意识地垂眸瞥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手指他今天没戴任何戒指,
呼吸似乎乱了一瞬。他信了!至少,信了大半!
他以为我拥有完整的、关于前世的、带着强烈恨意的记忆!“那块玉,”苏衍的声音干涩,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对你……就那么重要?”“重要?”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凄厉和恨意,“那不仅仅是一块玉!
那是……那是我母后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是……是能打开……”我猛地刹住话头,
做出失言惊绝的样子,死死咬住下唇,眼神慌乱地移开,仿佛隐藏着天大的秘密。欲擒故纵。
抛出诱饵,却不给全。苏衍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锐利,之前的玩味和戏谑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专注的、带着贪婪的探究。“打开什么?”他上前一步,
几乎与我鼻尖相对,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气喷在我脸上,“说!
”Derrick也配合地捏紧了拳头,骨节发出**。压力陡增。
我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身体微微发抖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怕,眼神闪烁,
带着挣扎和恐惧。“我……我不能说……”我声音带着哭腔,
“除非……除非你把玉佩还给我!”谈判。抛出他无法拒绝的诱饵,
换取我生存和拿回玉佩的机会。苏衍死死盯着我,眼神复杂地变换着。他在权衡。
一个拥有“关键记忆”和“秘密”的“公主”,比一个单纯的、需要被灭口的麻烦,
有价值得多。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他缓缓直起身,
脸上重新挂上那副令人作呕的、虚伪的温和面具,只是眼底深处,冰冷依旧。“玉佩,
可以还给你。”他慢条斯理地说,像在逗弄掌心的猎物,“但前提是,
你需要证明你的‘价值’,以及……你的‘诚意’。”他抬手,轻轻拂过我的脸颊,
动作轻柔,却带着蛇一般的冰凉触感。我强忍着没有躲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明天下午三点,‘浮生若梦’茶室。”他报出一个地址,“我们,
好好聊聊‘过去’的事情。”他收回手,对Derrick使了个眼色。
Derrick会意,从清洁车下层拿出了那个我摸到过的硬质盒子,递到苏衍手上。
苏衍打开盒盖。幽绿的应急灯下,那块羊脂白玉佩静静躺在黑色的丝绒上,
散发着温润而诡异的光泽,边缘那处细微的缺口,像一道永恒的伤疤。我的呼吸一滞。
就是它!苏衍“啪”地合上盖子,将盒子拿在手里把玩着,看着我,笑容意味深长:“明天,
带着你的‘秘密’来换它。别耍花样,公主殿下。否则……”他没有说下去,
但眼神里的威胁不言而喻。他转身,Derrick迅速打开了设备间的门。
外面走廊的光线透了进来。苏衍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Derrick紧跟其后。门,
再次被关上。但没有上锁。我靠着冰冷的墙壁,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刚才那场戏,耗光了我所有的力气和勇气。赌赢了。暂时。
我拿到了谈判的机会,知道了玉佩的下落。但也把自己拖入了更深的漩涡。
苏衍对我所谓的“秘密”势在必得。而那个秘密……我他妈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
全靠临场发挥瞎编!还有陆医生……他提醒我警惕,他知道多少?
他在这场前世今生的迷局里,又扮演着什么角色?我扶着墙壁,慢慢站直身体,
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裙摆和头发。不能慌。走一步看一步。当务之急,是安全离开这里,
然后……想办法搞清楚,那块玉佩,到底他妈的是什么来头!还有我梦里那些碎片,
究竟意味着什么!我深吸一口气,推开设备间的门,
重新走入那片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虚假繁华之中。没有人知道,在这光鲜亮丽的盛宴之下,
刚刚结束了一场怎样惊心动魄的、跨越了数百年的对峙。而我知道,
明天的“浮生若梦”茶室,等待我的,将是另一场更加凶险的博弈。死太监,
咱们……慢慢玩。我握紧了手拿包,指尖冰凉,眼神却燃着一簇幽暗的火。故事,
才刚刚拉开血腥的帷幕。5故事远未结束,更大的阴谋才刚刚浮出水面!---走出艺术馆,
晚风带着初秋的凉意吹在脸上,我才惊觉后背的冷汗几乎浸透了那件单薄的黑色吊带裙。
刚才设备间里与苏衍的对峙,像一场高烧不退的噩梦,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里反复播放。
他冰凉的指尖,Derrick凶狠的眼神,还有那装着玉佩的盒子……一切都在提醒我,
这不是游戏,我踏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抬手拦了辆出租车,报出医院地址。
靠在车窗上,城市的霓虹飞速倒退,光影在我脸上明明灭灭。心乱如麻。
苏衍约我明天下午三点,“浮生若梦”茶室。他想要“秘密”换玉佩。
可我他妈哪有什么狗屁秘密?全靠急中生智瞎编乱造!什么母后的遗物,
什么能打开什么东西……我当时只是为了活命信口胡诌!现在怎么办?不去?玉佩拿不回来,
苏衍肯定会认为我耍了他,以他前世是东厂头子的阴狠,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来。
那些狗仔能堵我第一次,就能被他利用来搞臭我无数次。去?拿什么跟他聊?
聊我怎么做梦梦见他抢我玉佩吗?他一旦发现我毫无价值,下场可能比在设备间里更惨。
不行。必须在那之前,搞清楚这块玉佩到底藏着什么猫腻!
还有我身上这见了鬼的“看见前世”的能力,到底是怎么回事!直觉告诉我,
那个锦衣卫转世的陆医生,一定知道些什么。他昨天的提醒,绝非无的放矢。回到医院,
已是深夜。我避开值班护士,像做贼一样溜回自己的单人病房。刚换上病号服,准备喘口气,
门外就传来了极其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敲门声。不是护士查房那种规律的敲击。
我的心瞬间提了起来。“谁?”我压低声音,警惕地靠近门边。“是我,陆仁。
”门外传来陆医生那特有的、平静无波的声音。陆医生?他这么晚来干什么?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打开了门。陆仁站在门外,依旧穿着白大褂,金丝边眼镜下的目光锐利如常,
手里却没拿病历本,而是提着一个……看起来相当古朴的木质食盒?“看你晚上没在病房,
想必也没吃晚饭。”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来例行查房,“顺手带了点清粥小菜。
”我:“……”大哥,你这锦衣卫转世的人设是不是有点崩?这么体贴入微的吗?而且,
他怎么知道我晚上不在?我侧身让他进来,心里警铃大作。陆仁将食盒放在床头柜上,
自顾自地打开盖子,里面果然是熬得香糯的白粥和几样清淡小菜。香气飘出来,
我才感到胃里空得发慌。“陆医生,”我盯着他,没动那粥,“您有话直说吧。
”他抬眼看我,镜片后的目光深邃:“晚上玩得开心吗?”我心头一跳,
强装镇定:“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市中心艺术馆,卡地亚私人晚宴。
”他慢条斯理地报出地点,像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医学案例,
“苏衍先生今晚是主角之一。”我后背瞬间渗出冷汗。他果然知道!他一直在留意我的行踪?
!“你跟踪我?”我的声音冷了下来。“保护性关注。”陆仁纠正道,
他拿起食盒里配套的一双乌木筷子,递给我,动作优雅得像在拿起某种刑具,“毕竟,
我的病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特殊’的病人,我不希望出什么意外。”“特殊”两个字,
他咬得极轻,却像重锤砸在我心上。我接过筷子,手指有些发颤,没去碰那粥。“陆医生,
您到底知道什么?关于我,关于苏衍,关于……那块玉佩?”我豁出去了,直接问道。
与其被他一步步试探,不如主动出击。陆仁没有立刻回答,他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背影挺拔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孤寂。“你有没有想过,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为什么是你,能‘看见’那些东西?”我愣住。
“为什么偏偏是现在,车祸之后?”“为什么……你看见的苏衍,是东厂太监,而看见的我,
是锦衣卫?”他转过身,目光如炬,直视着我:“这个世界,能量是守恒的。
一些沉寂已久的东西开始苏醒,必然是因为……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唤醒?
”我咀嚼着这个词,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您是说……那块玉佩?”陆仁不置可否,
只是走到我面前,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折叠起来的、泛黄的旧纸。纸张边缘破损,
看起来年代久远。“看看这个。”他将纸递给我。我疑惑地接过来,小心翼翼地在床上铺开。
借着床头灯昏暗的光线,我看清了上面的内容。那是一张……图纸?
用极其精细的墨线勾勒出复杂的结构,有齿轮,有卡榫,有蜿蜒的凹槽,中心位置,
赫然画着一块玉佩的图案!那纹路,那形状,
那边缘细微的缺口……和我梦里、和苏衍脖子上那块,一模一样!图纸旁边,
还有几行模糊不清的古体小字,我辨认了半天,
勉强认出几个词:“……枢……钥……藏于……逆时光……启……”我的呼吸几乎停止。
钥匙?藏于逆时光?这他妈是什么中二设定?!“这是……”我猛地抬头看向陆仁,
声音都在发抖。“一张关于‘时空之钥’的残图。”陆仁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传说,这块玉佩,是启动某个古老装置的核心钥匙,
那个装置……据说能窥探时间缝隙,甚至……逆转短暂的因果。”我脑子嗡的一声,
像被投入了一颗炸弹。逆转因果?窥探时间?这太荒谬了!这不科学!
可是……我都能看见前世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所以苏衍他……”我瞬间想到了苏衍那急切想要知道“秘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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