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婚夫婿灭了我的国,唯独把我软禁在他身边,让我从此属于他,只听他一个人的话。
笑话!
他既爱豢养我做金丝雀,就要承担成为我提线木偶的风险。
毕竟对待疯子,只能更疯,他喜欢做疯子,我喜欢折磨疯子,这就是代价。
一、接连下了近半月阴冷的雨,湿乎乎的,潮得人身体发霉。
今日总算见了日头,还有阵阵夹带着桂花香味儿的微风,吹得人心里轻飘飘的。
那会儿我正眯着眼倚在老藤椅上心思飘渺,一个***辣的耳光猝不及防在我嫩滑的脸蛋上着陆。
***辣的不是耳光,是我漂亮的脸蛋。
还没来得急睁眼,我那不争气的玉体已经一骨碌侧翻在地。
“你就是陈玥?
太子哥哥从边陲带回来的狐媚子?”
一股盛气凌人之势临风袭来。
我揉着***爬起来,抬眸看向来人,眼前趾高气昂的女子生得唇红齿白,若出水芙蓉。
我识得她,萧国有名的小辣椒—威远侯独女楚梦,萧帝钦定的太子妃,打出身起就有不把人放在眼里得资本。
我无奈地拍了拍被积水浸湿的衣摆,躺回了老藤椅上。
楚梦今日的暴怒行为,无非是因为她口中那位太子哥哥萧景年一直以头疾为由拖着两人的婚事,而真实原因其实是萧景年金屋藏娇。
不巧,我就是那个娇。
现在这架势,显然,走漏风声了。
楚梦爱萧景年,萧景年爱我,我...我当然不能爱楚梦了,不然真成焊死的铁三角了。
我只是一个疯女人,至少太子府的人是这样给我定义的。
对于我的淡漠态度,楚梦稍愣了片刻,随即越发火冒三丈。
“谁给你的胆子,见了本小姐为何不行礼?”
我掏掏被刺痛的耳朵,选择火上浇油继续无视。
“你可知我爹乃战无不胜的长胜将军楚戟,陛下亲封的威远侯,太子哥哥见我父亲尚且礼让三分,你一个太子府小小参将之女,也敢如此放肆,果然是小门小户养出的,毫不知礼数尊卑。”
“太子哥哥怎会把你这穷乡僻壤出来的杂碎带在身边。”
战无不胜?
我实在没忍住,冷嗤了一声。
小姐你贵庚啊?
当年楚戟被南国大皇子三败落荒而逃的事儿你是一点儿不提呀!
“你那是什么表情?”
不屑一顾的表情呗。
“我说的有何不对,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