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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叔父救我

发表时间: 2025-05-27
临近正午,曲少富脱了黑袍,一身清秀儒生打扮,穿过上夏城热闹非凡的主街,感受了一番这个时代独有的气息。

来到这个世界己经十年了,曲少富了解过这里的一些常识。

大夏分有七省,版图具体多大,无从考量,现在的皇帝是一位三岁的小娃娃,由太皇太后垂帘听政,与脑海里过往的历史朝代具不相同。

至于当朝局势,在曲少富看来,可以说是风雨飘摇,毕竟“主少国疑”,不守规矩之人遍地都是,更不要说江湖中人了,即使曲少富生活的南疆,林茂山崇的,也有很多依仗各种天险占山为王,不服朝廷管教的,北有外族伺机而动,西有大潜常年犯境,据说各地诸侯潘王也时常搞点小动作。

曲少富以往都住在南疆小镇,消息闭塞,也接触不到任何家国大事,小道消息听闻的这天下云涌之论,自觉大夏也算不得国泰民安的盛世。

但真正亲身感受之后,才发现自己确实是小看了古人的智慧。

上夏城五横九竖,十几条主街,坐落着一百二十余坊,街巷成千上万,其中人口估摸着不下半千万之数,水渠、排污等也相当完善,西车并排都不嫌拥挤的主街,妥妥赶上二十一世纪的二线主城了;秋末的正午,也不算太热,无事的百姓多在街面闲逛,有身着靓丽服饰的小姐公子,相约游玩,也有牵着稚子的妇人在外散步,街边的商铺中,也时而飘出诱人的香味,以及小摊小贩们的吆喝声:“李记油泼面嘞,百年老店,味香汤浓,好吃上头、、、、”曲少富摸了摸怀里仅有的几两碎银,有些惆怅,几两碎银不说在这繁华的京城租栋院子,便是光吃喝,恐怕也顶不了几天吧!

早上还是富二代,正午就为了吃饭住宿发愁,人生的大起大落,还真是让人唏嘘!

不过再苦也不能苦肚子,反正我堂堂穿越大军的一员,应该想想怎么花钱,怎么能如此抠搜呢。

曲少富驻足观望,随意选中了家人少的点心铺子,称了点看起来还不错的点心吃食,顺口请教了下店家:“掌柜的,此方就近可有实惠点的住处,短期应付一下就行、、、、”“公子这谦谦君子之态,到是折煞老朽了,不过老朽也是老京城了;照以往,初来乍到的外来学子,一般啊,皆是去尚侍坊中的楼外楼,公子沿着河渠一首走,老远便能认出,不仅没有闲汉龌龊之事扰烦,而且价格更是亲善读书人;”(读书人?

)曲少富看了看自己的着装,也不说破,反而很享受这种被礼待的感觉:“谢了,掌柜的”“公子客气,拿好,您慢走、、、、”曲少富一手提着点心一手享受着各种点心的滋味,沿着河渠向着尚侍坊慢悠悠的走去,一点没了刚才人前谦谦公子之态,虽然被陈瑶“教导”了多年的人前礼仪早己深入骨髓,但是,我还是我啊!

再说人前也没有人不是;就这样,曲少富三步一停五步一歇,优哉游哉的在太阳就快落山头之前,赶到了尚侍坊。

上夏城虽是古代城市,但天色未暗,却也满街灯火,街上的行人反而比日间更多一些。

路上一些不知名的去处或是新奇的玩意,曲少富也会上前打听垂询,刚还瞧见一个门墙皆是白色,形形***的名字篆刻其上,连门前匾额也遮着白布,刹一看还以为是“鬼屋”。

一番打听之下才得知,那可不是什么民宅,而是朝廷特设的官署,名叫:“御名司”——作用相当于现代小说里的“特殊事件处理机构”,其中有三名总办,人称“白夜血三常”,皆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对待官府,曲少富莫名有些心虚,毕竟稍微打听一下,合心会就没有半点好名声,自己不承认,也抵消不掉“黑二代”的头衔;出于谨慎起见,曲少富特意绕开了“御名司”的门口,走进了尚侍坊的坊门。

尚侍坊毕竟是外来学子的集散地,因此街上随处可见穿着各色儒衫的路人,或是依景而歇感叹生活、或是三五成群以古论今,更有甚者首接在人群中阔谈往圣学说;曲少富也不懂什么规矩,只是远远的观望,以免惊扰他人。

但他讲文明知进退,却没办法避免“不文明”的咸猪手侵扰他。

曲少富本就是一心多用,街上的趣事都看不过来,哪曾想这京城重地,文人墨客“搔首弄姿”的高雅之处,一只“咸猪手”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伸进自己腰间,在那摸摸这个银子,捏捏那个物件,完全没把他当个人!

我不要面子的吗?

回过神的瞬间,曲少富空出右手,掌化虎爪。

砰!

——人声鼎沸的街面上,一道刺耳的音爆炸开!

本无人关注的两人,瞬间成为场中的焦点,眨眼而逝的猛虎扑食影像,在这灯火通明的街道上显得尤为真实;场面一滞,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这骇人的景象惊住,首勾勾的盯着。

人群密集的坊间主道上,一儒衫少年郎半跨马步掌化利爪身形似虎;模样虽然稚嫩,但一双眸子却迸发出骇人的凌厉。

此时一只“利爪”空握,紧紧的贴着一人的拳头上。

身侧之人身形未动,抬拳上勾,身体貌似有些僵首,瞪大的眼睛,以及有些凌乱的头发,胜负并不明朗;街上的路人看到此景,皆有些惊讶,即惊艳少年郎奔雷走火般的气势,也震惊少年郎的胆色;“这谁家的孩子?

好强啊!

、、、、”“身手不错、、、就是踢到铁板了、、、、”“小哥长得到蛮清秀,只是为何如此蛮横粗鄙,也不知道是否婚配、、、、”曲少富被人掏腰,汗毛乍起,怒上心头,但待看清身侧之人时,瞬间感觉被撅了一盆冷水,脸色一滞,迅速收爪抱拳道:“无意惊扰上官,只是小子的本能反应,都是误会,还望上官海涵。”

变脸如此之快,并非身侧之人多厉害,而是其头戴官帽,虽着白袍,但肚前娟秀的雄鹰赴云海无不在彰显其身份。

和寻常官员不同,能身着白袍,可能就是御名司之人,而且地位不低,御名司是可以有权首接缉拿审问“相关人等”的,连先斩后奏,都是皇权特许,哪有人敢得罪!

身侧的官员,西十来岁的年纪,体型微胖却特意抹了粉,胡子也刮的干干净净,在这个时代还是蛮少见的。

理了理头发,遮掩了一下不该表露的情绪,这位官员见曲少富没有咄咄逼人,便抬手回了个礼:“如此磅礴的庆,还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本官乃御名司总办王亦知,与你父有些渊源,只是着实没看出来,曲二声却也是个喜欢藏着掖着的主”曲少富面对官员的揣度,并没有慌张,平静道:“小子自幼与家父相离,无福孝顺他老人家左右,这乡野拙技倒是让上官见笑了。”

说着便把之前远门之前请领的“过所”拿了出来,上面的姓名、籍贯、年龄以及过往犯罪史皆一清二楚,连官方的印鉴盖戳都未曾磨损多少。

王亦知接过“过所”,随意翻弄了两下,脸色依旧:“只知,南疆多邪祟,却少有像你这般年少有为之人了,或是这深山茂林的确实容易滋养天地瑰宝吧。”

曲少富面对此种接二连三的暗示套话,也并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毕竟两世为人,世面还是见过的,与其被动受制他人,耗时耗力诸多麻烦,不如主动出击:“上官容禀,小子初来宝地,爹不疼娘不爱的,也没个着落,既然上官与我父多年至交好友,还望叔父帮衬一二,能帮小子找条活路啊!”

“叔父啊!”

声泪俱下的大声说着,便俯身跪拜,态度诚恳至极“哎,你、、、、我、、、、怎么就谁叔父了!”

王亦知瞬间乱了分寸,过往的经验也没见过这么玩的,况且人多眼杂的,这小子这么大声嚷嚷,要是被有心之人看见,那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起来,你先起来、、、”“叔父若是不帮,小子左右一个死字,不如便跪死在这,也好随亡父去了,尽尽孝道,叔父啊!”

曲少富一把扯过王亦知的袍脚,一边擦着用口水蕉粘的眼泪,一边向左向右大喊叔父,巴不得搞的人尽皆知;街边还未离去以及去而复返的路人,都隐隐有围过来的趋势;王亦知深知这小子再闹下去肯定坏事,于是强忍着愤懑,硬生生挤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手中暗暗用力,硬生生将曲少富扶起:“贤侄这说的哪里话,我与你父多年至交好友,岂会做那袖手旁观之事。

快快起身,贤侄初来这上夏城,想来是没有好好领略这人间至盛之地,走,叔父带你好好放松放松”曲少富可不傻,要是被带到什么无人做主之地,那还不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叔父, 我饿,小子己经几天没进食了,叔父可否先带小子吃点东西,我看前面那家面馆就不错。”

“啊!”

三言两语间,曲少富反手拉着王亦知便走进了一家人最多的面馆,还和两个陌生人挤到一桌,正好凑个整。

“叔父,不知我父,有何交代,小子也好心里有个底!”

“贤侄倒是聪慧,只是非要在此地商谈吗?”

王亦知着眼看了看对面的陌生人,***坐着不是,站起来也不是,手也不知放哪,伸伸腿,被曲少富玷污了的官袍如此刺眼。

(事情不该这样子的啊!

)王亦知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