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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坐的椅子

華薰阁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王爷坐的椅子》是大神“華薰阁”的代表萧景玄沈月瑶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 简介:穿成冷宫公沈月瑶的毕生梦想是混吃等提前退可新来的摄政王仿佛有那个大天天逼她上进!今天逼她读明天逼她争沈月瑶彻底摆将谋反证据拍他脸上:“王这皇位你直接别卷我了行不行?”萧景玄看着她递来的龙沉默了——他本想扶植个傀怎么把自己给套牢了?第一章:咸鱼公主与她的魔鬼教练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冷宫斑驳的墙沈月瑶蜷在墙根唯一一块能晒到太阳的破旧躺椅姿...

主角:萧景玄,沈月瑶   更新:2025-11-08 11: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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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穿成冷宫公主,沈月瑶的毕生梦想是混吃等死,提前退休。

可新来的摄政王仿佛有那个大病,天天逼她上进!今天逼她读书,明天逼她争宠。

沈月瑶彻底摆烂,将谋反证据拍他脸上:“王爷,这皇位你直接坐,别卷我了行不行?

”萧景玄看着她递来的龙袍,沉默了——他本想扶植个傀儡,怎么把自己给套牢了?

第一章:咸鱼公主与她的魔鬼教练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冷宫斑驳的墙头,

沈月瑶蜷在墙根唯一一块能晒到太阳的破旧躺椅上,姿态慵懒得像一只晒化了猫。

她伸出纤纤玉指,对着阳光仔细研究着指甲盖上那一点点不完美的月牙,

然后百无聊赖地……开始抠墙角松动的那块砖缝里的泥土。

“唉……”一声悠长的叹息从她唇边溢出,“想我前世996福报,好不容易熬到项目上线,

居然猝死在电脑前。穿成个公主,结果是个住冷宫的。系统没有,金手指没有,

连个靠谱的宫女都没多一个……老天爷,你这是玩我呢?”“不过……”她翻了个身,

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瘫着,“比起前世天天被老板和甲方蹂躏,

现在这种不用干活、不用担心KPI、虽然吃得差了点但饿不死的咸鱼生活,

好像……也还不错?”就在沈月瑶迷迷糊糊,快要去会周公的时候,

冷宫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外,悄然立了两道身影。为首的男子,一身玄色锦袍,

金线绣着暗云纹,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俊美无俦,只是那双深邃的凤眸过于锐利,

扫过这荒凉院落时,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与冰冷。

他便是当今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萧景玄。“王爷,此处便是那位十五公主,沈月瑶的居所。

”身旁的内侍低声禀报,“其母原是浣衣局宫女,偶然得幸生下她后便去了。

公主自幼无人管教,性子……有些愚钝木讷,一直养在冷宫,无人问津。”萧景玄微微颔首。

新帝年幼,他辅政以来,看似大权在握,实则各方势力虎视眈眈。那些年长的皇子们,

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他需要找一个身世足够卑微、易于掌控的傀儡,放在明面上,

来平衡朝局,搅浑这潭水。冷宫公主,无疑是最佳选择。愚钝木讷?正好。

他示意内侍留在门外,自己缓步踏入。院内杂草丛生,

唯一的活物似乎就是墙角躺椅上那个……毫无形象可言的身影。

萧景玄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只见那少女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宫装,

头发随意用一根木簪绾着,几缕碎发垂在颊边。她双目紧闭,翘着的二郎腿一晃一晃,

嘴里还无意识地哼着不成调的古怪曲子:“咱们老百姓啊,

今儿个真高兴……”最让他眼角微抽的是,她那只晃动的脚上,绣鞋半脱不脱,

露出莹白的脚踝,而她的手指……正在专注地抠着脚边墙上的泥土!

这……便是资料里那个“愚钝木讷”的十五公主?萧景玄心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

是当真无知无觉,破罐破摔?还是……一种极高明的伪装?在这吃人的后宫,尤其是在冷宫,

能活到及笄之年,岂会真是简单角色?他不动声色地靠近,想看得更仔细些。

阳光被身影遮挡,沈月瑶不满地嘟囔一声,懒洋洋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以及一身价值不菲、气场两米八的行头。

沈月瑶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哦,不是做梦。看这打扮,非富即贵,肯定不是冷宫常客。

来找麻烦的?不像。路过的?冷宫有什么好路过的。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少一事不如没有事”的咸鱼原则,沈月瑶决定继续装死。她打了个巨大的哈欠,

含糊不清地嘟囔:“唔……阳光真好,适合睡觉……”然后眼睛一闭,准备继续会周公。

萧景玄:“……”他活了二十二年,从未被人如此彻底地无视过。尤其是,

还是以这样一种……近乎羞辱的方式。他清咳一声,试图引起注意。沈月瑶纹丝不动,

甚至发出了细微的鼾声。萧景玄额角青筋微跳。他蹲下身,凑近她,

低沉醇厚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十五公主?”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

沈月瑶一个激灵,猛地坐起身,差点撞上萧景玄高挺的鼻梁。“谁?!谁吵本宫睡觉!

”她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放大版的俊脸。四目相对。沈月瑶心里咯噔一下。妈呀,

这男人长得真好看,就是眼神太吓人了,跟X光似的,仿佛能把她从里到外扫描个透彻。

“你是何人?擅闯冷宫,可知该当何罪?”她努力板起小脸,拿出公主的架势,

可惜刚睡醒的惺忪和眼角的不明物体让这份威严大打折扣。萧景玄缓缓直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薄唇微启:“本王,萧景玄。”沈月瑶的大脑飞速运转。萧景玄?

这名字……好像听角落里那棵老歪脖子树下的蚂蚁议论过?并不是哦,想起来了!

是那个权倾朝野,连皇帝小屁孩都要看他脸色的摄政王!完了完了,

大佬怎么跑这犄角旮旯来了?她这种小虾米,应该入不了他的法眼啊?

难道是原主那个默默无闻的娘亲留下了什么不得了的风流债?不对,年龄对不上。

电光火石间,沈月瑶决定贯彻“装傻充愣”的保命方针。

她脸上瞬间堆起一个符合“愚钝木讷”人设的、傻乎乎的笑容,

让嘴角流下一点可疑的晶莹刚打哈欠逼出来的:“原、原来是王爷啊……王爷万福金安!

您、您找我有事吗?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每天都只是吃饭睡觉晒太阳……”看着她那故作痴呆的样子,以及那蹩脚的演技,

萧景玄心中冷笑一声。装的。绝对是装的。一个真正愚钝的人,

眼神不会在初醒的瞬间露出那样灵动的警惕。一个真正木讷的人,不会在听到他名号时,

眼底飞速闪过思索和权衡。这公主,有趣。他原本只是想找一个听话的傀儡,但现在,

他改变主意了。一个懂得伪装、并且能在他面前几乎不露破绽自认为的傀儡,

显然更有价值,也……更好玩。“公主殿下似乎,很享受如今的生活?

”萧景玄慢条斯理地开口,目光扫过这破败的院落。沈月瑶心里警铃大作。享受?享受个鬼!

但嘴上必须说享受!“享受!非常享受!你看这阳光,多暖和!你看这草地,多……多自然!

你看这空气,多清新!无人打扰,自由自在,简直是神仙日子!”“哦?”萧景玄挑眉,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可本王觉得,公主金枝玉叶,岂能长久居于这等陋室?

公主天资聪颖,更不该明珠蒙尘,荒废度日。”沈月瑶:“???”大哥你是不是眼神不好?

我哪里天资聪颖了?我脸上写着“我是天才”四个字吗?还有,谁荒废度日了?

我这是在践行慢生活理念!“王爷谬赞了,”她干笑两声,“我、我其实很笨的,

字都不认识几个……”“无妨。”萧景玄打断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从明日起,

本王会派人送来四书五经、史策典籍,供公主研读。也会请嬷嬷来教导公主宫廷礼仪。

”沈月瑶如遭雷击,脸上的傻笑瞬间僵住。什么玩意儿?读书?学礼仪?

这不是要她这条咸鱼的命吗!“不、不用了吧王爷!”她差点跳起来,“我、我资质驽钝,

怕是会辜负王爷的一片苦心!而且我这人散漫惯了,受不得约束……”“正因如此,

才需严加管教。”萧景玄看着她瞬间垮掉的小脸,心情莫名愉悦了几分,“公主乃天家血脉,

肩负重任,岂能一直如此……不成体统?”他刻意在“不成体统”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抠过墙土的指甲和半脱的绣鞋。沈月瑶:“……”我忍!“三日后,

宫中设宴,款待北戎使臣。公主务必出席。”萧景玄丢下第二个炸弹。宫宴?!

那种需要正襟危坐、笑不露齿、连吃块肉都要注意仪态的地方?简直就是咸鱼地狱!“王爷!

我、我身份低微,出席宫宴恐有不妥,会丢了皇家的脸面……”她垂死挣扎。

“本王说你可以,你就可以。”萧景玄语气淡然,却带着绝对的权威,“届时,

本王希望看到一位……符合公主身份的十五殿下。”说完,他不再看她那副如丧考妣的表情,

转身,玄色衣袍在风中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大步离去。走到院门口,他脚步微顿,

侧头对内侍吩咐:“派人盯紧这里。另外,将《女诫》、《内训》各抄十遍,

明日送来给公主‘启蒙’。”内侍躬身应下:“是,王爷。”萧景玄回头,

最后看了一眼还僵在躺椅上的沈月瑶,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更深了。沈月瑶,

我们……来日方长。直到那慑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宫墙尽头,沈月瑶才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瘫软在躺椅上,发出一声悲愤的哀嚎:“萧景玄!你是不是有那个大病啊!

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要逼我上进——!!!”接下来的两天,

沈月瑶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她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萧景玄派来的老嬷嬷带着两个面无表情的宫女,捧着厚厚一摞书卷,直接登堂入室。

“公主殿下,老奴奉摄政王之命,前来教导您礼仪。请起身。”嬷嬷的声音像结了冰。

沈月瑶企图用装睡蒙混过关,结果被子直接被宫女掀开。“公主殿下,辰时已到,

该诵读《女诫》了。”沈月瑶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文言文,头大如斗。让她看这个,

不如让她回去写代码!她试图反抗:“嬷嬷,

我头晕……可能是感染了风寒……”嬷嬷眼皮都不抬一下:“王爷吩咐了,

公主便是病得起不来身,也得躺在床上听老奴念完。”沈月瑶:“……”算你狠!于是,

一整天,冷宫里都回荡着嬷嬷刻板的声音和老嬷嬷纠正她坐姿、走姿、行礼姿势的呵斥声。

“腰挺直!”“步摇不能晃!”“笑不露齿!”“公主!您这走的是鸭子步吗?!

”沈月瑶生无可恋。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强行抻直的面团,浑身酸痛。

那十遍《女诫》和《内训》更是像催命符一样摆在桌上。她拿起笔,歪歪扭扭地开始抄写。

写了两行,觉得手腕酸,眼皮打架。她灵机一动,开始鬼画符,

或者干脆只写“之乎者也”几个字反复凑数。“嬷嬷,我手疼,写不了字了。

”她可怜巴巴地举着“颤抖”的手。嬷嬷检查了一下她鬼画符的成果,嘴角抽搐了一下,

冷硬道:“无妨,王爷说了,字迹潦草便重抄,直到工整为止。公主有的是时间。

”沈月瑶彻底绝望。这个萧景玄,是铁了心要跟她这条咸鱼过不去啊!

她试图用更摆烂的方式反抗。比如,在学礼仪的时候“不小心”摔倒,

把茶水“不小心”泼在自己身上,或者对着嬷嬷念经一样的声音开始打呼噜。然而,

这些招数似乎完全无效。嬷嬷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无论她怎么作妖,

都能面无表情地把她拎起来,继续下一个项目。萧景玄听着暗卫的汇报,

嘴角的笑意就没下去过。“哦?装病、鬼画符、故意摔倒?”他放下手中的朱笔,

“倒是有些小聪明。继续盯着,宫宴之前,务必让她把最基本的礼仪学会。

至于学问……暂时不急。”他倒要看看,这只看似惫懒的小野猫,到底有多少本事,

又能在他手下坚持多久。沈月瑶躺在床上,感觉身体被掏空。两天的高强度“培训”,

让她对“混吃等死”的人生目标更加坚定不移。“不行,绝对不能屈服!要是这次妥协了,

以后还有无穷无尽的麻烦等着我!”她握紧小拳头,眼神里燃烧着自以为的斗志。

“宫宴……对,宫宴就是个好机会!”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只要我在宫宴上表现得足够丢人现眼,

让萧景玄和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扶不起的阿斗,他肯定就会放弃我了吧?

”想到这儿,沈月瑶重新燃起了希望。她开始精心策划明天的“摆烂大计”。

宫宴当日:傍晚,萧景玄派来的马车停在了冷宫门口。

宫女们捧着一套崭新的、料子还算不错的宫装和几件简单的首饰,要为沈月瑶梳妆打扮。

沈月瑶看着那套藕荷色的衣裙,心里冷哼:想让我打扮得光鲜亮丽去给你长脸?做梦!

她“乖乖”地任由宫女给她穿上衣服,但在梳头时,她“不小心”一动,

扯乱了好不容易绾好的发髻。戴首饰时,她又“手滑”把一支玉簪掉在地上,摔成了两截。

宫女们吓得脸都白了。沈月瑶心里暗爽,面上却装作惊慌失措:“啊!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太笨了……”最终,出现在宫宴大殿门口的沈月瑶,虽然穿着新衣,

但发髻微乱,珠钗歪斜,脸上带着一种怯生生的、上不得台面的表情,眼神躲闪,缩手缩脚。

萧景玄坐在靠近御阶下首的位置,早已将她的“杰作”尽收眼底。他执起酒杯,

掩去唇边一丝了然的冷笑。果然,还是不死心。沈月瑶低着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按照嬷嬷教的潦草行了个礼,然后飞快地溜到属于她的、最角落的位置上坐下。宫宴开始了。

丝竹管弦,歌舞升平。官员们推杯换盏,言笑晏晏。沈月瑶牢记自己的“摆烂”人设。

桌上的美食香气不断往她鼻子里钻,但她强迫自己无视。不行,要矜持,要……等等,

好像有什么不对?她偷偷抬眼,瞄了瞄周围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妃嫔公主们。

她们一个个小口品茗,细嚼慢咽,姿态优雅得像是假人。沈月瑶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对!

反其道而行之!她们都装淑女,那我就当个吃货!于是,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

这位十五公主开始……埋头苦干。她完全不顾什么用餐礼仪,

直接伸手抓起一块看起来最油的烤羊腿,啊呜就是一大口,吃得满嘴流油。

旁边的宫女想提醒她用筷子,被她“无意中”用手肘推开。她喝酒不用酒杯,

直接拿起酒壶对着嘴灌当然是小小的抿,她可不想真醉,“咕咚”一声,

还故意打了个响亮的嗝。“唔,这个糕点好吃!”她一边含糊不清地赞叹,

一边把盘子里的糕点一扫而空,碎屑沾了满脸满身。

周围的贵女命妇们纷纷投来鄙夷和嫌弃的目光,窃窃私语声不断。

“这就是那个冷宫出来的十五公主?”“真是……粗鄙不堪!

”“摄政王怎么会让她来参加宫宴?真是丢尽了皇家的脸面!”沈月瑶听着这些议论,

心里乐开了花。对!就是这样!尽情地鄙视我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让萧景玄知道,

我就是一块糊不上墙的烂泥!她偷偷抬眼,想看看萧景玄此刻精彩的表情。然而,她失望了。

萧景玄依旧端坐在那里,姿态优雅地品着酒,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这边的动静。

只是那偶尔扫过来的眼神,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玩味,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

沈月瑶心里咯噔一下。不对劲!这男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他不应该勃然大怒,

然后派人把她拖出去吗?就在她心里打鼓的时候,麻烦果然还是找上门了。

一个坐在她不远处,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年轻女子似乎是某个得宠妃嫔的妹妹,捏着鼻子,

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人听见的声音嘲讽道:“哪里来的饿死鬼投胎?这般吃相,

真是污了大家的眼。冷宫出来的,果然就是上不得台面。”顿时,周围的目光更加刺眼了。

沈月瑶心里翻了个白眼。来了来了,经典宫斗打脸环节。按照套路,她现在应该奋起反击,

用智慧和口才把对方怼得无地自容,然后惊艳全场。但是——她偏不!她的目标是摆烂,

是让萧景玄放弃她,又不是来宫斗夺冠的。于是,在所有人期待看笑话的目光中,

沈月瑶抬起头,对着那个挑衅的女子,露出了一个傻乎乎、油汪汪的笑容,

还把手里的半块羊腿往前递了递:“这位姐姐,你说得对!这羊腿真的太好吃了!

你要不要也来一块?可香了!

”那女子:“……”众人:“……”挑衅女子被她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反应噎得满脸通红,

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沈月瑶心里默默比了个耶。看,摆烂大法好!她得意地准备继续啃她的羊腿,

觉得这次稳了。萧景玄肯定对她失望透顶了。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玄色身影不知何时,

已然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她的身后。熟悉的、带着压迫感的气息笼罩下来。

沈月瑶啃羊腿的动作瞬间僵住。萧景玄微微俯身,凑近她的耳畔,

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低沉而充满威胁的嗓音,缓缓说道:“殿下若再继续装傻,

臣就只好告诉在场的所有人,您昨夜三更,偷偷在御花园那棵最大的海棠树下,

埋了足足三十两的……私房钱。”沈月瑶手里的羊腿,“啪嗒”一声,掉在了精致的瓷盘里。

她猛地扭头,撞进萧景玄那双深不见底、仿佛洞悉一切的眸子里。他知道了?!

他怎么会知道?!她埋钱的时候明明确认过周围连个鬼影都没有!

那是她省吃俭用、偷偷变卖了些不起眼的小玩意,攒了两年才攒下的“退休启动资金”啊!

是她逃离皇宫、奔向自由生活的最后希望!完了。全完了。

沈月瑶看着萧景玄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他不是在跟她玩“养成游戏”,他是在用绝对的实力,碾压她,逼迫她,让她无所遁形。

她的咸鱼梦,她的退休计划,在这个男人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第二章:摆烂式反击与意外掉马那“三十两私房钱”如同一道惊雷,

精准地劈在了沈月瑶的天灵盖上。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凉了半截,

刚才啃羊腿的豪迈气势瞬间荡然无存,只剩下被捏住七寸的恐慌。她猛地扭过头,

撞进萧景玄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那里面没有戏谑,没有调侃,

只有一种洞悉一切、掌控全局的冷静,让她无所遁形。“你……”沈月瑶张了张嘴,

声音干涩,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他怎么知道的?她明明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这个男人的眼线,难道已经遍布皇宫的每一个角落,连御花园哪棵树下埋了什么都知道?

萧景玄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瞬间煞白的小脸,仿佛很欣赏她这副受制于人的模样。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淡淡道:“殿下,现在,

可以好好‘说话’了吗?”好好说话?说什么?说“王爷我错了求你别告发我的私房钱”吗?

沈月瑶内心在咆哮,但脸上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几乎是咬着后槽牙,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王、王爷……想让我说什么?”那个之前挑衅沈月瑶的贵女,

见摄政王亲自过来,还以为是自己刚才的话起了作用,让王爷来训斥这个不懂规矩的公主了,

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得意。她娇声开口道:“王爷,十五公主她……”“闭嘴。

”萧景玄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冰冷的两个字如同冰锥,瞬间将那贵女还未出口的话冻了回去,

她脸色一白,悻悻地低下头,不敢再言语。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摄政王的目标,只有十五公主一人。

而且这气氛……怎么看都不像是简单的训斥。萧景玄的目光重新落回沈月瑶身上,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方才这位……他瞥了一眼那贵女的席位,

似乎根本记不住她是谁似乎对殿下有所误解。殿下身为天家公主,岂容他人轻侮?

该如何做,需要本王教吗?”沈月瑶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来了来了,

这就开始逼她宫斗了!她看看一脸得意的贵女,再看看面无表情但眼神压迫感十足的萧景玄,

最后想想自己那岌岌可危的三十两雪花银……罢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她的退休基金,

她……她拼了!沈月瑶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她转过头,看向那个贵女,

脸上努力摆出她想象中的“公主威仪”,可惜由于内心挣扎,表情显得有些扭曲。

“那位……姐姐,”她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但足够让附近的人听见,

“你刚才说本宫污了你的眼?”那贵女没想到沈月瑶还敢反问,愣了一下,

随即扬起下巴:“是又如何?公主殿下那般吃相,难道不该……”“该不该的,

轮得到你来评判吗?”沈月瑶打断她,试图模仿萧景玄那种冰冷的语调,可惜学得四不像,

反而有点虚张声势,“本宫是君,你是臣。君要如何,岂是你能置喙的?

你当着众人的面非议本宫,是不敬;揣测摄政王让本宫赴宴的用意,是不忠。

你这又是不敬又是不忠的……”她顿了顿,搜肠刮肚地想词儿,

终于憋出一句自认为很厉害的:“你、你其心可诛!”“噗——”旁边不知是谁没忍住,

笑出了声。那贵女气得满脸通红:“你……你血口喷人!”“是不是血口喷人,

大家有目共睹。”沈月瑶越说越顺,反正已经开了头,干脆破罐子破摔,用她自己的方式,

“本宫吃相是不好看,但本宫吃得坦荡!总比某些人,表面上一副端庄贤淑的样子,

背地里指不定怎么编排别人呢!哼!”她这番“摆烂式”反击,毫无技术含量,

完全就是市井吵架的逻辑,什么“君君臣臣”的大帽子乱扣,最后还来了个“我烂我有理,

你装你虚伪”的总结,直接把那贵女和周围一群自诩高贵的女眷们都给整不会了。

这……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战斗啊!就像一拳打进了棉花里,还沾了一手灰!

那贵女指着沈月瑶,“你”了半天,愣是接不上话,最后眼圈一红,竟然被气哭了。

沈月瑶:“……”这就哭了?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

她还没发挥出前世在网上跟键盘侠对喷十分之一的功力呢!她偷偷瞄了一眼萧景玄,

想看看他满不满意。只见萧景玄唇角似乎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虽然很快又恢复了平直,

但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分明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他……他在笑?沈月瑶以为自己眼花了。

“殿下既然‘说清楚了’,那就回座吧。”萧景玄的声音依旧平淡,

但那股迫人的压力似乎减轻了些许,“宫宴还未结束,注意仪态。”沈月瑶如蒙大赦,

赶紧溜回自己的角落,这次,她不敢再大吃大喝了,但也绝对做不到小口慢咽,

只能别扭地、一小块一小块地撕着糕点,味同嚼蜡。经此一役,

再没人敢明目张胆地来找沈月瑶的麻烦。但暗地里的风波,却刚刚开始。

被迫营业的“宫斗”生涯宫宴之后,沈月瑶的“好日子”算是彻底到头了。

萧景玄似乎找到了拿捏她的完美方法——她的私房钱,

以及他暗示的“本王能查到你的私房钱,就能查到更多”的潜在威胁。

她被迫开始了“营业”生活。萧景玄不再仅仅让她读书习字,

而是开始给她布置“实践任务”。比如,

今天某个低位妃嫔故意在她的必经之路上掉了块玉佩,想诬陷她宫里的宫女偷窃。

若是以前的沈月瑶,肯定直接无视,或者傻乎乎地背锅。但现在,为了她那三十两银子,

她不得不管。她是怎么管的呢?她直接走到那妃嫔面前,捡起玉佩,

在对方期待她辩解或者发怒的目光中,非常认真地说:“娘娘,你这玉佩成色一般,

雕工也粗糙,一看就是便宜货。你确定要为了这玩意儿,

浪费本宫和王爷的时间来断这种无聊的案子吗?要不本宫赔你二两银子,

你再去买个好看点的?

”那妃嫔:“……”躲在暗处观察的萧景玄派来的暗卫:“……”又比如,

两位公主为了争一匹新进的锦缎发生了争执,闹到她面前显然是有人想看她笑话。

沈月瑶被吵得头疼,直接拿出剪刀,当着她们的面,“咔嚓”把锦缎从中间剪成两半。

“好了,一人一半,别吵了。再吵连这一半都没了。”她打了个哈欠,“下次再有这种事,

直接猜拳,赢的人先挑,多简单。”两位公主捧着半匹锦缎,目瞪口呆。再比如,

有妃嫔想用下了毒的点心来害她,结果那点心阴差阳错先被一只闯入她院落的野猫吃了。

野猫当场口吐白沫。沈月瑶看着死掉的野猫,沉默了片刻,然后拎起猫尸,

直接去了那位妃嫔的宫殿,当着所有宫女太监的面,把猫尸放在她桌上。“娘娘,

你的点心好像不太新鲜,把我刚养的‘爱宠’给毒死了。”沈月瑶一脸“悲伤”和“愤怒”,

“你看这事怎么办吧?是赔我一只一模一样的猫,还是赔我精神损失费?不多,五十两就行。

”那妃嫔吓得脸都绿了,哆哆嗦嗦地赔了五十两银子,还得强笑着送走这位“瘟神”。

沈月瑶拿着五十两“赔款”,心里美滋滋。嗯,宫斗好像……也不是完全没好处?

至少来钱快!这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摆烂打法,完全不按后宫规矩出牌,

把原本勾心斗角、暗流汹涌的后宫搅得天翻地覆。许多精心设计的阴谋,

在她这种“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招式下,显得可笑又无力。萧景玄听着暗卫事无巨细的汇报,

从最初的愕然,到后来的无奈,再到如今,竟隐隐生出几分欣赏。这丫头,看似胡闹,

实则每次都能精准地抓住问题的关键,用最简单、最直接,也最让人憋屈的方式解决问题。

她不在乎脸面,不在乎规矩,只在乎实际利益比如她的私房钱和赔款,

这种纯粹的“功利”,反而让她在很多事情上看得比谁都清楚。而且,他敏锐地发现,

沈月瑶在处理这些“破事”的过程中,并非全无章法。

意外掉马:算学天才与过目不忘有一次,

户部的一个主事因为账目问题被萧景玄叫到书房问话,

恰好沈月瑶被“传唤”过来汇报她近日的“宫斗成果”萧景玄美其名曰“检查功课”。

那主事战战兢兢地报着一堆冗杂的数据,萧景玄听得眉头微蹙。沈月瑶百无聊赖地站在一旁,

听着那些数字,手指无意识地在衣袖上轻轻划动。那主事报完,萧景玄尚未开口,

沈月瑶却突然小声嘀咕了一句:“不对啊,这三月采买的丝绸数量和金额对不上,

多报了三百两。还有五月宫人俸禄的支出,算重复了五十两……”她的声音很小,

但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萧景玄和那主事同时看向她。主事脸色一变:“公主殿下慎言!

下官核算多次,绝无错漏!”沈月瑶被他吼得一缩,

但随即想到自己的私房钱已经成为她的动力源泉,又鼓起勇气,

指着旁边桌上另一本摊开的、记录各地赋税的册子说:“你刚才报的江南道茶税,

跟这册子上三个月前入库的总数差了近一千两。要么是你记错了,要么是这册子写错了,

或者……就是有人贪了。”她说完就后悔了,赶紧低下头,心里哀嚎:完了完了,又多嘴了!

万一惹恼了这主事,他以后给自己穿小鞋怎么办?

虽然好像也没什么鞋可穿萧景玄眸色深沉地看了她一眼,没有立刻斥责,

而是拿起那本赋税册子和主事呈上的账目,亲自核对起来。片刻之后,他放下册子,

目光如炬地射向那主事:“李主事,公主所言,分毫不差。你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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