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裁员，发现面试官是老婆的“小奶狗”

35岁，我被裁了。人力递给我一张冰冷的辞退书，告诉我，

公司不需要无法为梦想奋斗到半夜两点的员工。我拖着装满个人用品的纸箱走出大楼，

回头看了一眼奋斗了十年的地方，像看一个陌生人。半个月后，我终于得到一个面试机会。

一家叫“创科”的新公司，技术总监岗，薪资可观。我穿上许久没碰的西装，

把简历改了又改，走进那间锃亮的会议室。面试官很年轻，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穿着一身潮牌，染着亚麻色的头发。他翘着二郎腿，脚上的限量款球鞋一晃一晃。

我看到他脸的一瞬间，脑子里“嗡”的一声，血液全都冲了上来。是他。

天天在我老婆苏晴朋友圈里出现，一口一个“姐姐”喊着，

陪她健身、喝咖啡的那个“小奶狗”，林川。我手脚冰凉，强装镇定地把简历递过去。

林川看都没看，随手把简历扔在桌上，身体往后一靠，双手抱在胸前，

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上下打量我。“陈默？三十五了？还在找工作啊？”他的嘴角咧开，

满是嘲讽。我攥紧拳头，指甲陷进肉里。“我是来面试技术总监的。”“技术总监？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身体前倾，凑近我，压低声音说，

“你知道苏晴姐昨晚跟我说什么吗？她说她老公像条死狗，没劲透了。”我的世界，

在那一刻，崩塌了。他看着我煞白的脸，满意地笑了，重新靠回椅子上，用脚尖点了点地面。

“想进我们公司？可以啊。”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清晰地吐出那句话。“跪下，求我。

”2会议室的空调开得很足，我却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窟窿，浑身的血都凉了。

林川就那么靠在椅子上，双手抱胸，下巴微抬，像个皇帝在审视一个即将被处决的囚犯。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掩饰，全是赤裸裸的轻蔑和玩弄。我站着，没动。拳头攥得死死的，

手背上青筋暴起。我想一拳砸烂他那张得意的脸，想把他按在地上，

让他把刚才的话一句句吃回去。可我不能。我需要这份工作。房贷、车贷、女儿的学费，

像三座大山压在我身上。我输不起。“怎么？不愿意？”林川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地说，

“没诚意就滚蛋，别浪费我时间。想当我同事的老男人，多得是。”我看着他，

喉结上下滚动，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屈辱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我感觉自己的膝盖在发软，好像真的要跪下去。“行了行了，看你这窝囊样。

”他嫌恶地摆摆手，“滚吧，我看着你这张脸就恶心。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栋大楼的。阳光刺眼，我却觉得天是灰色的。

我像个游魂一样走在街上，脑子里全是林川那张脸，和他说的那些话。

“她说她老公像条死狗……”“跪下，求我……”我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点开微信，

打开苏晴的朋友圈。最新的动态是昨天发的，九宫格照片，全是她在健身房的自拍，

配文是“汗水不会辜负你”。我点开其中一张，放大。照片的角落里，一个镜面的器械上，

清晰地反射出一个人影。一个男人，正拿着手机，笑着帮她拍照。那个男人，

穿着和今天一模一样的潮牌T恤，留着一样的亚麻色头发。是林川。我浑身发抖，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蹲在马路边，像条被主人抛弃的狗，吐得撕心裂肺。**3我回到家，

苏晴正敷着面膜在客厅做瑜伽。她看见我，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问：“面试怎么样？

”我看着她，那张我爱了十年的脸，此刻却觉得无比陌生。我没说话，走到她面前，

把手机递给她，屏幕上是我刚刚放大的那张照片。“他是谁？”我问，

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苏晴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拿过手机，看了一眼，

说：“哦，健身房认识的一个弟弟，叫林川。人挺好的，经常指导我动作。”“弟弟？

”我笑了起来，笑得比哭还难看，“你们的‘弟弟’，今天成了我的面试官。

”苏晴敷着面膜的脸看不出表情，但她的眼神明显慌乱了一下。“这么巧？

那……那你面试通过了吗？”“他让我跪下求他。”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苏E晴的身体猛地一颤，敷在脸上的面膜都差点掉下来。她避开我的目光，站起身，

一边收拾瑜伽垫一边说：“他跟你开玩笑的吧？年轻人就喜欢乱说话。”开玩笑？我的心，

一寸一寸地冷下去。到了这个地步，她还在为他辩解。那天晚上，我们分房睡了。

我躺在客房的床上，睁着眼睛，一夜无眠。半夜，我听到主卧的门开了，

苏晴蹑手蹑脚地走出来，进了卫生间。我听到她压低了声音，在打电话。

“……他今天去面试了……对，碰见了……你别乱来，他是我老公……我说了我会听话的，

求你别伤害我家人……”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和哀求。我躺在床上，

像一具尸体。原来，不是简单的出轨。这里面，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第二天，

苏晴出门上班后，我翻遍了整个家。最后，在她的首饰盒夹层里，我找到了一个U盘。

插进电脑，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我点开。视频里，是酒店的房间。

苏晴衣衫不整地被林川压在床上，她哭着挣扎，林川却笑着，一边撕扯她的衣服，

一边对着镜头说：“苏晴姐，你也不想你爸妈开的小饭馆，天天被人找麻烦吧？”我的眼睛，

瞬间红了。44视频不长，只有短短三分钟。我反复看了十几遍，每一遍，

都像有一把刀在剜我的心。原来她是……被胁迫的。巨大的愤怒和心疼，

取代了之前的屈辱和怀疑。我恨林川，更恨自己的无能。我的妻子被人如此欺辱，

我却一无所知，甚至还在怀疑她。我把视频拷贝下来，然后把U盘放回了原处。我不能冲动。

林川能用她父母威胁她一次，就能威胁第二次。我必须找到他的把柄，

一个能让他永不翻身的把柄。我给唯一的朋友老马打了个电话。老马是我大学同学，

自己开了个小小的侦探事务所，专做一些婚姻调查的活儿。电话接通，我还没开口，

老马就听出了我的不对劲。“怎么了？声音跟死了老婆一样。”“我快了。”我苦笑着说，

“出来喝点。”我们在一家大排档见面。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视频的内容，

都跟老马说了。老马听完，一拳砸在桌子上，啤酒瓶子都震倒了。“操！这帮畜生！

”他骂道，“默子，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你想怎么干，哥们陪你！”我看着他，

眼眶发热。“我想搞他，把他送进去。”“行！”老马一口喝干杯里的酒，“这事儿交给我。

你别出面，免得打草惊蛇。我先去查查这个叫林川的小子，看看他屁股底下干不干净。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行尸走肉一样。白天，我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投简历，找工作。

晚上，我就把自己关在客房里，等老马的消息。苏晴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异常。

她好几次想跟我说话，但都欲言又止。我们俩之间，像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墙。第三天晚上，

老马来了电话，声音很兴奋。“默子，有发现了！这个林川，根本不是什么技术大牛，

他大学读的是艺术设计，连代码都不懂！他能当上‘创科’的技术总监，是被人安排进去的！

”“谁？”我立刻问。“一个叫王海峰的人。”老马说，“这个人，是‘创科’的幕后老板。

而且，更有意思的是，这个王海峰，是你之前那家公司的……CEO。”王海峰！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那个把我裁掉，跟我说公司不需要养老员工的笑面虎！我被裁员，

林川当上总监，苏晴被胁迫……这一切，都和王海峰有关。一张无形的大网，

瞬间在我面前展开。我不是掉进了一个偶然的陷阱，我是被人，一步步，精心算计了。

5我让老马继续深挖王海峰和林川的关系。我自己则开始行动。林川不是技术总监吗？

一个连代码都不懂的草包，能管好一个技术部门？我注册了一个新的微信号，

伪装成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通过一个技术论坛，加上了“创科”公司一个程序员的微信。

我旁敲侧击地打听他们技术部的情况。那个小程序员果然一肚子苦水。“别提了，

我们新来的林总监，简直是个奇葩！啥也不懂，天天就知道开会画大饼，

提的需求比甲方还离谱！”“上次有个项目出了BUG，他老人家亲自上手改代码，

结果越改越乱，服务器都给搞崩了，最后还是我们几个通宵才救回来。

”“我们都怀疑他是老板的亲戚，不然这种水平怎么可能当总监？”我看着聊天记录，

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果然是个草包。一个草包，却能坐上那个位置，盗用我的名声，

羞辱我的尊严。我关掉聊天窗口，打开电脑，开始写代码。既然你们把我逼上了绝路，

那就别怪我，不择手段。我花了一个通宵，写了一个小小的“恶作劇”程序。

这个程序能通过一个极其隐蔽的系统漏洞，远程植入到“创科”公司的内部服务器里。

它平时不会有任何动静，但只要有人在服务器上执行特定的“错误操作”，它就会被激活。

激活后，它会把服务器里所有的项目文件，都悄悄替换成……一部正在循环播放的动画片。

做完这一切，我查了一下日历。后天，是“创科”公司一个重要项目上线的日子。我把程序，

悄悄地放了进去。然后，我给那个小程序员发了条微信，假装无意地问：“你们那个林总监，

是不是特别喜欢亲自动手解决问题？”小程序员回得很快：“可不是嘛！就喜欢瞎指挥，

抢功劳！”鱼饵，已经放下。现在，我只需要等待。等那条愚蠢的鱼，自己咬钩。那天晚上，

苏晴又半夜起来打电话。我悄悄把客房的门打开一条缝。我听到她压抑的哭声。“……王总，

求你了，放过我吧……我老公他已经失业了，很可怜……合同？什么合同……”王总？

王海峰？还有合同？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苏晴，

她不仅仅是被胁迫，她可能，还签了什么不该签的东西。6项目上线的日子到了。

我一整天都守在电脑前，什么也没干，就盯着我后台的监控日志。下午三点，

日志突然开始疯狂滚动。我笑了。鱼，上钩了。“创科”公司的技术部，

此刻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他们的核心项目，在上线前的最后关头，

突然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BUG。所有的程序员都束手无策。林川作为技术总监，

在王海峰的电话咆哮下，只能硬着头皮，亲自上阵。他坐在电脑前，

看着满屏幕自己根本看不懂的代码，冷汗直流。他装模作样地敲了几个命令，

执行了一个他自以为是“重启”的操作。然后，灾难降临了。

“创科”公司所有连接着内部服务器的电脑屏幕，在一瞬间，全都变了。

原本复杂的代码界面，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粉红色的猪，

正在泥坑里快乐地打滚。动画片《小猪佩奇》的欢快主题曲，响彻了整个办公区。

所有人都惊呆了。林川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疯狂地敲打着键盘，试图中止这一切，

但根本无济于事。那个“幽灵”般的程序，已经接管了最高权限。王海峰的电话，

像催命符一样再次打了进来。我甚至能想象到，电话那头，王海峰是何等的暴怒。这场闹剧，

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直到“创科”公司请来的外部安全专家，用最原始的物理断电方式，

才让那只粉红色的猪，从他们的屏幕上消失。但已经晚了。“创科”公司项目上线失败，

沦为整个行业的笑柄。林川这个“草包总监”的名声，不胫而走。我关掉电脑，靠在椅子上，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是第一步。小小的报复，却让我感到了久违的快意。晚上，

苏晴回到家，脸色异常难看。她欲言又止地看了我好几次。我假装不知道，问她：“怎么了？

公司不顺心？”她摇了摇头，勉强笑了笑，说：“没什么。”我知道，她在撒谎。

林川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不可能不知道。她不告诉我，是在保护我，还是在保护他们？

我的心里，再次充满了疑云。深夜，我接到了老马的电话。“默子，查到了！

王海峰最近在转移资产，而且，他还给你老婆的父母，在老家买了套房子！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买房子？我立刻想起了苏晴电话里提到的“合同”。这一切，

都串起来了。王海峰用苏晴父母威胁她，逼她签了合同，让她配合林川演戏。而林川，

只是王海峰推到台前的一颗棋子。但王海峰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7我必须拿到苏晴签的那份合同。第二天，我趁苏晴上班，再次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

这一次，我把目标锁定在了我们卧室的保险柜上。密码是苏晴的生日。我打开保险柜，

里面放着一些房产证和我们的结婚证。在一个牛皮纸袋里，我找到了那份合同。

合同的标题是《技术转让协议》。甲方，是王海峰的公司。乙方，竟然是……我，陈默！

上面的签名，是我的名字，但笔迹，明显是模仿的。合同的内容，

是将我之前在公司主导开发的一个核心AI算法的全部所有权，以十万元的低价，

“转让”给了王海峰的公司。而合同的担保人，签的是苏晴的名字。我瞬间明白了。

王海峰裁掉我，不是因为我不能奋斗。他是为了，用最低的成本，合法地，

将我最重要的心血，据为己有！而苏晴，就是他用来完成这个圈套的，最关键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