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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少帅的落跑甜妻免费阅读大神“青溪棠”将朱砂痣程墨川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第1章火车轮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正把《伤寒杂病论》往衣襟里书角戳到肋疼得我缩了下肩天刚泛站台上飘着煤灰劳工们扛着麻袋往下汗酸味混着铁锈味往鼻子里我低头看自己磨破的袖口——三天前这料子还绣着金现在沾满了货舱里的机“让让!”有人撞到我肩我死死按住衣书皮贴着皮肤发像揣了块烧红的站台立柱上糊着张告浆糊还没干画像里的新娘顶着珠嘴角那颗痣被画...
主角:朱砂痣,程墨川 更新:2025-11-10 03:0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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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火车轮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时,我正把《伤寒杂病论》往衣襟里塞。书角戳到肋骨,
疼得我缩了下肩膀。天刚泛青,站台上飘着煤灰味。劳工们扛着麻袋往下挤,
汗酸味混着铁锈味往鼻子里钻。我低头看自己磨破的袖口——三天前这料子还绣着金线,
现在沾满了货舱里的机油。“让让!”有人撞到我肩膀。我死死按住衣襟。
书皮贴着皮肤发烫,像揣了块烧红的炭。站台立柱上糊着张告示,浆糊还没干透。
画像里的新娘顶着珠帘,嘴角那颗痣被画师点得过分鲜艳。
我摸了下右耳后——朱砂痣藏在碎发里,痒痒的。“程府悬赏……”身后有人念告示,
烟嗓里带着痰音,“五百大洋啊!”我钻进了挑夫们的队伍。竹扁担硌得后腰生疼,
但总比被巡警盯上强。巷子比预想的窄。青砖缝里钻出蒲公英,我踩着它们拐过第三个弯。
教会医院的铁十字架在屋顶反光,可当归的味道突然缠上来——苦里带甜,混着黄柏的涩,
像阿嬷煎药时飘起的烟。脚步自己停了。掉漆的匾额上,“百草堂”三个字缺了角。
晒药架支在门口,簸箕里躺着晒蔫的柴胡。我鬼使神差伸手,
指尖刚碰到叶片——“买药还是瞧病?”声音从头顶砸下来。竹帘一掀,露出半张脸。
杏子眼,鼻尖沾着药碾子的铜锈绿。她腰间系着的麻布围裙,
和我当年在药铺打杂时一模一样。我缩回手。书在衣襟里滑下去,啪地砸在脚背上。
竹帘彻底掀开了。她弯腰捡书的动作很利落,耳后碎发扫过朱砂痣。等看清封面,
杏眼突然睁大。“《金匮要略》?”她拇指蹭过书脊的墨渍,
“这版本现在可……”巷口传来皮靴声。我抢回书就跑。当归味突然浓得呛人,
原来是她打翻了药筛。身后有脚步声追了两步,又停了。“往西!”她突然喊,
“西墙根有狗洞!”皮靴声越来越近。我撞翻晒药的竹匾,柴胡撒了一地。
第2章柴胡的枯叶在鞋底碎裂时,我看见了铁十字架投下的阴影。狗洞比想象中窄。
手肘蹭过潮湿的砖缝,青苔的腥气直往鼻子里钻。膝盖突然一疼,裤管撕开道口子。
我攥着书往前爬,忽然听见墙外传来金属碰撞声——是枪栓。“少帅府办事!”我僵住了。
砖缝透进的光突然被挡住,有双军靴停在洞外三寸。靴筒沾着泥,像刚趟过河。
那人蹲下来时,皮带扣擦着洞口的砖,咔哒一响。“出来。”声音年轻,
但带着刀锋卷刃的哑。我往后缩,后背却撞上团毛茸茸的东西。热烘烘的鼻息喷在颈后,
吓得我差点喊出来——是条黄狗,正用湿鼻子拱我手里的书。军靴的主人突然笑了。“阿黄。
”他吹了声口哨,“逮着耗子了?”狗尾巴扫过我脸颊。我趁机把书塞进狗肚子底下,
它居然没叫,只是歪头舔了舔我手背。洞外伸进来一只手。骨节分明,虎口有茧。
食指第二关节处横着道疤,像被什么利器划过。我鬼使神差去碰那道疤,指尖刚挨上,
就被反手扣住手腕。力道不重,但绝对挣不开。“自己使力。”他往外拽,“别蹭脏我裤子。
”日光刺得眼睛发酸。我眯着眼抬头,先看见左眉上那道疤——从眉骨斜划到太阳穴,
像有人用朱砂笔狠狠撇了一捺。他军装领口敞着,露出半截红绳。绳上拴着个铜钱,
正贴在我鼻尖前晃。“程……”我嗓子发紧。铜钱突然被收进衣领。他松开手,
从兜里摸出块怀表。表盖弹开的瞬间,我看见里面夹着片干枯的当归叶。“沈知微。
”他合上表盖,“你耳朵后面有灰。”我下意识摸右耳,却被他用怀表轻敲了下手背。
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几个穿制服的正在盘查卖烟的小孩。“少帅!”有人跑过来敬礼,
“西城巷子搜过了,药铺丫头说没见过……”怀表链子在他指间绕了一圈。“收队。
”那人愣了下:“可大帅说……”“我说收队。”他转身时,我看见后腰别着把短刀。
刀柄缠的红绳褪了色,和阿嬷编的端午五彩绳一个手法。黄狗突然叼着书窜过来。
《金匮要略》封皮上沾着狗口水,他接过来随手一翻,
正好露出我夹在里头的地契——泛黄的棉纸右下角,印着百草堂的葫芦章。“晒药架该修了。
”他把书抛还给我,“柴胡都撒了。”汽车扬起的灰尘扑在脸上。我攥着书站在原地,
直到教会医院的铁门吱呀打开。来苏水的味道冲得我打了个喷嚏。“吃糖吗?
”白大褂口袋里摸出的水果糖,包装纸哗啦响。林医生圆髻梳得一丝不苟,
发梢却翘起根小绒毛。她剥糖纸的动作很利落,指甲剪得短而干净。糖是橘子味的。
酸甜在舌尖化开时,我摸到右耳后的朱砂痣。福伯总说这是“药胎记”,小时候我发烧,
他就在这颗痣旁扎银针。“药房缺个懂药材的。”林医生推了推眼镜,“但得考试。
”她白大褂下露出半截灰布袖口——袖口别着银针包,针尾的蓝线球已经起毛边。
我呼吸一滞。诊疗室抽屉拉开时,戥子的铜盘晃了下。这种小秤我闭着眼都能用,
当年在百草堂,阿嬷总让我称朱砂。窗外突然急刹车。穿军靴的男人正揪着卖报童衣领。
报纸散了一地,头条照片里,程墨川左眉的疤被印刷得格外清晰。“看病的?
”林医生突然问。我缩回摸戥子的手。当归味从窗外飘进来,混着汽车尾气的焦臭。
远处药铺门口,晒药架果然缺了根竹条。黄狗在教会医院墙角刨坑,
刨出半截被泥糊住的五彩绳。第3章麻黄的气味冲得太阳穴发胀。我踮脚去够顶层的青瓷罐,
袖口滑下来露出手腕上的淤青——昨天帮林医生搬医疗器械时撞的。玻璃罐外壁凝着水珠,
指尖一滑,差点摔了罐子。“小心。”身后伸来的手先一步扶住药柜。
白大褂袖口蹭过我手背,林医生圆髻上的绒毛在晨光里金灿灿的。她往我兜里塞了颗糖,
葡萄味的。“今天有军方检查。”她声音压得极低,“你……”走廊突然炸开皮靴声。
药房的门被推开时,我正把桂枝片倒进研钵。铜杵砸在药材上,碎屑飞起来迷了眼睛。
“所有人员站到东墙。”说话的人没带枪,但腰侧军刀鞘敲在门框上,哐当一声。
我眯着流泪的眼睛数——六个兵,靴跟都钉着铁掌。领头的没说话。他手指划过药柜玻璃,
一格一格地敲。阳光从百叶窗缝漏进来,把他左眉的疤照得像道银线。玻璃映出他侧脸,
下颌线绷得死紧。“长官查药材?”我往林医生身后挪了半步。他突然停在麻黄罐子前。
手指关节叩了叩玻璃,震得旁边药秤的铜盘直晃。
我盯着他后颈——军装领口下露出半截红绳,和那天在狗洞外看见的一样。
“最近有没有收过……”他转身时,林医生突然上前。“没有生人。”她白大褂口袋哗啦响,
“上周只进了批西洋参,要查报关单吗?”副官的目光越过她肩膀,落在我耳后。
我假装捋头发,用掌心盖住那颗朱砂痣。“你。”他指我,“过来登记。”登记簿摊在桌上,
墨迹还没干。我写“林小满”时手有点抖,最后一捺拖得太长。副官突然伸手,
指尖点在“满”字的水字旁上。“写错了。”我后背发凉。他指甲修剪得很短,
虎口那道疤比怀表上看到的更明显。林医生突然咳嗽。
她捂着嘴的手帕上沾着橙子酱——早餐时抹面包剩下的。副官皱眉退开半步,
正好撞翻药架上的纸包。当归撒了一地。“抱歉。”他蹲下去捡,军刀鞘砸在地上。
我跟着蹲下,看见他后腰别着的短刀——刀柄红绳褪色处,露出半截绣歪的“川”字。
林医生踩了我一脚。“我去拿新登记簿。”她高跟鞋咔咔响着出去,
故意撞翻了门边的搪瓷盘。副官突然往我手里塞了团东西。“当归放错层了。
”他声音轻得像蚊子叫,“三层燥,二层润。”我攥着那团纸站起来,掌心全是汗。
纸包上印着程府的蜡封,拆开是五块大洋和一张药方——安神茶的配方,
字迹潦草得像被狗啃过。“搜完了!”外面突然喊,“西厢房有箱盘尼西林!
”副官猛地起身。他军装口袋鼓出一块,缎面书签滑出来半截——《本草纲目》卷三的标记,
金线绣的芍药花。“撤。”皮靴声远去时,我腿一软坐在药碾子上。葡萄糖在舌尖化开,
甜得发苦。展开的安神茶方子背面,有人用朱砂写了行小字:“戌时,晒药架。
”窗外传来汽车发动声。我扒着窗缝看,副官正把书签塞回口袋。阳光照在他左眉的疤上,
银线变成了血线。林医生回来时带着福伯。老管家袖口的银针包不见了,灰布褂子沾着墙灰。
他弯腰帮我捡当归,手指在抖。“丫头。”他往我药篓里多放了包柏子仁,“夜里关好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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