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主角是张有为吴佩芬的悬疑惊悚《最后一个周末加班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作者“偷桃的冬瓜”所主要讲述的是:清明节加班我和女同事被困在地下车绕了无数圈我们开进了一条不存在的甬冲出甬竟见到了去世一年的同事张有他微笑着招手:“公司缺留下来加班”吴佩芬突然诡异地笑起来:“他说得我们永远留下来”我猛地发她的脸开始腐和张有为死时一模一手机屏幕的光勉强撕开眼前一小片黑打在水泥柱子影子张牙舞车库的灯全灭那种浓得像是墨能把人吞进只剩下我和吴...
主角:张有为,吴佩芬 更新:2025-10-23 12:24:22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清明节加班后,我和女同事被困在地下车库。绕了无数圈后,我们开进了一条不存在的甬道。
冲出甬道,竟见到了去世一年的同事张有为。他微笑着招手:“公司缺人,留下来加班吧。
”吴佩芬突然诡异地笑起来:“他说得对,我们永远留下来吧。”我猛地发现,
她的脸开始腐烂,和张有为死时一模一样。手机屏幕的光勉强撕开眼前一小片黑暗,
打在水泥柱子上,影子张牙舞爪。车库的灯全灭了,那种黑,浓得像是墨汁,能把人吞进去。
只剩下我和吴佩芬,还有这辆成了铁棺材的车。“柯柯,
我有点怕……”副驾上的吴佩芬声音发颤,带着哭腔,手指紧紧攥着安全带。我心里也发毛,
但只能强撑着。“别自己吓自己,估计就是停电了。这开发区管委会的地下车库,
大得跟迷宫似的,绕出去就好了。”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拧动车钥匙。引擎低吼起来,
车前灯劈开黑暗,却照不出多远,光柱尽头依旧是无边的墨色。车子缓缓移动。
轮胎压过地面的声音在空旷死寂的车库里被无限放大,带着令人不安的回音。我盯着前方,
努力辨认着那些千篇一律的柱子、标牌和空荡荡的车位。拐过一个弯,又一个弯。
景物像是在重复。右边那根带着一道醒目划痕的柱子,我好像已经是第三次看见了。
“操柯柯……我们是不是……又绕回来了?”吴佩芬也发现了,她指着那根柱子,
指甲掐进自己掌心。“别瞎说!”我厉声打断她,手心却全是冷汗,黏腻地沾在方向盘上。
不可能,我方向感一直很好。一定是这鬼地方结构太复杂了。我定了定神,换了个方向,
油门踩深了些。车子在黑暗中加速,像一头慌不择路的困兽。灯光扫过,除了水泥灰,
还是水泥灰。指示出口的绿色标志牌,一个都看不见。
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这片无边无际的地下车库。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时间感也变得模糊。
不知道开了多久,五分钟?还是二十分钟?绝望像冰冷的水,慢慢浸透四肢百骸。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吴佩芬开始低声啜泣,肩膀一耸一耸的。
就在我也快要被这绝望吞噬的时候,车灯尽头,车库墙壁上,突兀地出现了一个口子。
那不是正常的出口通道,更窄,更矮,像是一张咧开的黑色大嘴,边缘粗糙,
没有任何照明或标识。“那是什么?”吴佩芬也看见了,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惊疑。
我心脏狂跳。这地方我从来没听说过,图纸上肯定也没有。但鬼使神差地,或者说,
是被这无尽的循环逼疯了,我几乎没有犹豫,方向盘一打,朝着那个黑暗的甬道冲了过去。
“我们……要不要进去?”吴佩芬的声音抖得厉害。“不然呢?困死在这里吗?”我咬着牙,
油门一踩到底。车子猛地扎进那片黑暗里。瞬间,外面车库那点微弱的光彻底消失了。
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车灯的光像是被什么东西吞噬了,
只能照亮车前不到一两米的地面。那是一条粗糙的土路,坑洼不平,车子颠簸得厉害,
像是行驶在某种巨大生物的肠道里。空气变得又湿又冷,
带着一股浓郁的土腥味和……一种难以形容的,像是东西放久了腐烂的霉味。
冰冷的寒意顺着衣服缝隙钻进来,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柯柯……”吴佩芬吓得缩在座位上,
声音小的像蚊子叫。我紧盯着前方那点可怜的光斑,不敢分神。甬道似乎没有尽头,
只有颠簸和黑暗,还有那股挥之不去的腐烂气味。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我甚至开始怀疑,
我们是不是已经死了,正通往阴间。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只有几十秒,
也可能有几个世纪那么长。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光点。光点迅速扩大,
刺得我眼睛发疼。我下意识地猛踩油门,朝着那光亮冲去。轰——车子猛地一震,
像是冲破了某种水膜般的阻碍,周围压力一轻。刺眼的白光消失,取而代之的,
是一片灰蒙蒙的天光。我赶紧踩下刹车,轮胎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出难听的声音,
车子晃了几下,停住了。惊魂未定地喘着气,我和吴佩芬茫然地看向车外。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山谷。天空是那种令人压抑的、均匀的铅灰色,看不到太阳,
也看不到云层的流动,就像一块脏了的灰布罩在头顶。光线不知从何而来,昏沉沉的。
四周是低矮起伏的山丘,山上光秃秃的,只有一些扭曲、干枯的黑色树木,
像是一具具伸向天空的骸骨。没有鸟叫,没有虫鸣,死寂得可怕。
空气里那股土腥味和霉味更重了。“这……这是哪儿?”吴佩芬扒着车窗,
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惧,“我们不是应该在市里吗?”我摇摇头,喉咙发干,
一个字也说不出。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地跳。太诡异了。从开发区的地下停车场,
怎么可能开到这种荒山野岭?而且,这山谷的感觉……说不出的别扭,一切都死气沉沉,
颜色黯淡得像是褪了色的旧照片。“柯柯!你看那边!”吴佩芬突然尖叫起来,
手指颤抖地指向车侧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小土坡。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土坡上,
站着一个人影。灰色的西装,略显佝偻的背影,手里好像还拿着一个文件夹之类的东西。
那身形,那穿着……我的血瞬间凉了半截。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个人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视线,慢慢地,极其缓慢地转了过来。一张熟悉的脸。
戴着黑框眼镜,脸色是那种不健康的惨白,嘴角却挂着一丝极其标准的、职业化的微笑。
张有为。那个因为连续加班突发心梗,死在工位上,已经火化下葬了一年多的同事,张有为。
他就站在那里,隔着几十米的距离,朝着我们的车子,微笑着,抬起了手,招了招。
动作僵硬,像个提线木偶。“啊——!!!”吴佩芬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猛地缩回座位,
双手抱头,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手脚冰凉,大脑一片空白。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了我的心脏,几乎要把它捏爆。是幻觉吗?
是加班太累产生的错觉?我死死盯着那个身影,希望他下一秒就会消失。但他没有。
他依旧站在那里,脸上挂着那凝固不变的微笑,招手的动作缓慢而持续。然后,他开口了。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过车窗,钻进我的耳朵里,带着一种空洞的回响,
像是从很深的地底传来。“操柯柯,吴佩芬……”他叫着我们的名字,语调平直,
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公司最近项目紧,缺人手……”他顿了顿,那抹笑容似乎扩大了一点,
显得更加诡异。“留下来加班吧。”“永远。”“……”空气仿佛都冻结了。
我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咯咯作响。“不……不……”我无意识地喃喃着,手脚并用,
慌乱地去挂倒挡。离开这里!必须立刻离开这里!管他前面是张有为还是什么东西!
就在我的手碰到档杆的瞬间,旁边一直瑟瑟发抖的吴佩芬,突然不动了。她的啜泣声停了。
车厢里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我下意识地侧过头。吴佩芬缓缓地,抬起了头。
她脸上那种极致的恐惧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空洞的表情。然后,她的嘴角,
开始一点一点地,向上咧开。形成一个极其僵硬,极其不自然的笑容。那笑容,
和张有为脸上的,一模一样。她转过头,眼珠像是蒙上了一层灰翳,直勾勾地看着我,
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平板无波的语调说:“他说得对。”我的呼吸停滞了,
浑身的汗毛瞬间倒竖起来。“我们永远留下来吧。”话音落下的瞬间,
车厢顶灯那惨白的光线下,我清晰地看到,吴佩芬那张还算清秀的脸,
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变化。她的皮肤失去了光泽,迅速变得灰暗、干瘪。
眼角和嘴角开始耷拉,出现细密的、如同蛛网般的褶皱。最恐怖的是,
在她左侧脸颊靠近耳朵的地方,一片不规则的青黑色斑块正在快速浮现、蔓延,边缘清晰,
像是……尸斑。一股浓烈的、混合着福尔马林和肉体腐败的恶臭,猛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充斥了整个车厢。那张正在腐烂的脸,配上那僵硬诡异的笑容,直直地对着我。
我的思维彻底断了线。尖叫声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只剩下无边的、冰冷的恐惧,
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猛地一打方向盘,脚下把油门踩到了底。轮胎疯狂地空转了几下,
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然后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朝着远离张有为的方向,
也是山谷的更深处,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后视镜里,我看到张有为依旧站在土坡上,
招着手。而吴佩芬……不,是那个顶着吴佩芬皮囊的东西,缓缓地转回头,
望着我逃离的方向,脸上那腐烂的笑容,似乎更明显了。车子在颠簸的谷地里疯狂逃窜,
碾过碎石和枯枝,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我什么都顾不上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
远离他们!远离这个鬼地方!冷风从不知何时降下的车窗缝隙里灌进来,
吹在我冷汗淋漓的脸上,像刀子一样。可我感觉不到冷,只觉得浑身滚烫,血液都在沸腾,
又在下一秒冻结。我不敢看副驾驶,甚至不敢用眼角余光去瞥。但那越来越浓郁的腐败气味,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那个东西就在我身边,不到半米的距离。她……它没有再说话。
也没有动。但这种死寂,比任何声音都更让人毛骨悚然。
我死死盯着前方灰蒙蒙的天空和扭曲的枯树,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这片山谷有多大?
出口在哪里?我真的能逃出去吗?还是说,就像张有为说的,要永远留在这里……加班?
“加……班……”一个模糊、沙哑,像是声带被黏住的声音,突然在身侧响起。
我吓得浑身一哆嗦,方向盘差点脱手。是“吴佩芬”在说话!我猛地扭头,
视线无法控制地扫过副驾驶。它依然维持着那个坐姿,脸朝着前方。但那张腐烂的脸上,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