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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改变漫画完整免费观看下拉式

莫宁古德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莫宁古德”的优质好《恶女改变漫画完整免费观看下拉式》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陈昊段新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段新红晃着酒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撞出细碎的三百二十这个数字在她舌尖滚了一带着红酒的醇香和胜利的甘落地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每一盏都像在为她庆她赤脚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感觉自己是站在世界之巅的女陈昊那个蠢这会儿大概刚发现账户空了吧?想到他可能出现的、那张还算英俊的脸扭曲变形的样她忍不住咯咯笑出声真是一场完美的谢幕演她哼着不成调的把杯中最后一点酒液倒进...

主角:陈昊,段新红   更新:2025-11-04 21:2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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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新红晃着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撞出细碎的浪。

三百二十万。

这个数字在她舌尖滚了一圈,带着红酒的醇香和胜利的甘美。

落地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每一盏都像在为她庆贺。

她赤脚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感觉自己是站在世界之巅的女王。

陈昊那个蠢货,这会儿大概刚发现账户空了吧?

想到他可能出现的、那张还算英俊的脸扭曲变形的样子,她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

真是一场完美的谢幕演出。

她哼着不成调的歌,把杯中最后一点酒液倒进喉咙。

这瓶号称什么八二年拉菲的玩意儿,喝起来也就那么回事,还不如乡下老家自酿的葡萄酒带劲。

可它贵,贵就代表着身份,代表着成功。

她眯起眼,欣赏着无名指上那枚新得的钻石戒指,切割面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炫目的光。

战利品总是让人心情愉悦。

脑袋突然有点发沉。

大概是喝得太急,或者是兴奋过度。

她扶着额头,踉跄着走向那张大得离谱的床。

身体变得好重,像灌了铅。

视线开始模糊,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化成一团模糊的光晕。

该死的,这酒后劲真大。

这是她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清晰的念头。

……一种难以言喻的窒息感把她憋醒了。

脸上痒痒的,好像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覆盖着。

她费力地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昏沉的、带着纤维纹理的褐色。

什么东西?

她试图挥手拨开,手臂却沉得抬不起来。

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抽走了,软绵绵的使不上半点力气。

她挣扎着,像只笨拙的虫子般蠕动了好几下,才勉强把脑袋从那片厚重的“森林”里探出来。

深深吸了口气,空气里混合着灰尘、地毯清洁剂和……一种异常浓郁的、属于陈昊的古龙水味。

这味道浓得几乎实质化,呛得她想咳嗽。

等等。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眼前的景象让她彻底懵了。

那原本只是没过脚踝的羊毛地毯,此刻看起来像一片广袤无垠的、起伏不定的褐色草原。

每一根羊毛都粗壮得像棵小树,纠缠着,矗立着,形成一片茂密得令人绝望的森林。

她抬起头,原本触手可及的床头柜,此刻巍峨得如同悬崖峭壁,耸入……呃,耸入那看起来异常高远的天花板。

吊灯还在那里,却像遥不可及的太阳,散发着过于刺眼的光芒。

“见鬼了……”她喃喃自语,声音出口却细弱得让她自己都吃惊,像蚊子哼哼。

她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原本合身的真丝睡裙,此刻像条巨大的、皱巴巴的麻袋一样堆在她周围。

她把手举到眼前——一只小小的、白白嫩嫩的,属于孩童的手?

不,比那还要小得多!

她惊恐地上下摸索着自己的身体、脸颊、头发。

一切比例都还是原来的样子,但整体……整体被等比例缩小了无数倍!

恐慌像冰水一样瞬间淹没了她。

她猛地想站起来,却因为过于宽大的睡裙绊了一下,一头栽进柔软的“羊毛森林”里。

她费力地爬出来,跌跌撞撞地向前跑。

目标是床边——那原本近在咫尺,现在却如同天涯海角的边界。

跑啊跑,不知跑了多久,累得气喘吁吁,那条柔软的睡裙下摆成了最大的累赘,她不得不时不时停下来,把它从纠缠的羊毛纤维里扯出来。

终于,她来到了“悬崖”边缘。

低头向下看,地面遥远得让她头晕目眩。

这高度,对现在的她来说,堪比跳楼。

怎么会这样?

是梦?

对,一定是个荒诞的噩梦!

她用力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

“嘶——”清晰的痛感传来,伴随着一小块红痕。

不是梦。

酒精的后遗症?

被人下了什么奇怪的药?

超自然事件?

无数个念头在她脑子里疯狂冲撞,搅成一团乱麻。

恐惧攥紧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三百二十万的喜悦早己被这匪夷所思的变故冲得无影无踪。

钱再多,也得有命花啊!

她现在这副鬼样子,算什么?

“砰!”

一声巨响从门口传来,震得整个地板都在微微颤动。

是房门被狠狠摔上的声音。

段新红浑身一僵,血液都凉了半截。

完了。

他回来了。

沉重的脚步声如同闷雷,一下一下,敲击在她的心脏上。

那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像两艘巨大的、黑色的船,碾过褐色的“草原”,带起的风几乎把她吹倒。

她能清晰地看到皮鞋皮质上细微的纹路,以及鞋底沾着的、一颗比她拳头还大的小石子。

皮鞋的主人在房间里烦躁地踱步。

她听到了粗重的喘息声,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然后,是东西被狠狠掼在地上的声音,可能是手机,屏幕碎裂的脆响清晰可辨。

“段!

新!

红!”

一声暴怒的咆哮从头顶炸开,声浪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婊子!

敢耍我!”

陈昊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颤抖。

她甚至能想象出他现在的样子:眼睛布满血丝,额头青筋暴起,那张惯常带着虚伪温柔笑意的脸,此刻一定狰狞得可怕。

她死死地蜷缩在一丛特别茂密的“羊毛树”后面,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连大气都不敢喘。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快得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祈祷,她这辈子第一次如此虔诚地祈祷,祈祷他不要发现她。

以前她是猎人,现在,她成了不折不扣的猎物,而且还是最弱小、最无助的那种。

那双巨大的皮鞋在房间里毫无规律地移动着,忽远忽近。

有时,那鞋尖几乎就蹭到她藏身的“树丛”边,带起的风压让她瑟瑟发抖。

她听到他拨打电话的声音,语气先是强压怒火地解释,随后变得越来越急躁,最后彻底失控,对着电话那头也开始咆哮。

“查!

给我查!

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女人给我找出来!

她肯定还没跑远!”

找出来?

我现在就在你脚下啊,混蛋!

段新红心里疯狂呐喊,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这种荒诞的处境让她既恐惧又想哭。

皮鞋的主人似乎累了,重重地坐在了床上。

床垫因为他的体重深深凹陷下去,引发了一场局部“地震”,段新红感觉自己像在经历一场八级大地震,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世界暂时安静了片刻。

只有陈昊粗重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

段新红稍微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试图从“树丛”的缝隙里观察外面的情况。

也许,也许他发泄完了就会离开?

只要他离开这个房间,她或许就能找到办法……这个侥幸的念头还没完全展开,就被眼前的景象击得粉碎。

那张巨大的、带着愠怒的脸,正缓缓地,从上方俯下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陈昊似乎是坐累了,想俯身捡起地上被摔碎的手机残骸。

他的目光漫无目的地在深色的地毯上扫过,然后,猛地顿住了。

他的视线,精准地锁定在了段新红藏身的那片区域。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段新红能清晰地看到他瞳孔里倒映出的、自己那微小而惊恐的身影。

他的眼睛因为震惊而睁得极大,里面的血丝根根分明。

那瞳孔先是剧烈地收缩,像是无法理解眼前看到的景象,随即又慢慢放大,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一种逐渐升腾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探究欲。

他看到了。

他确确实实地看到了。

段新红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能力瞬间离她而去。

逃跑?

往哪里逃?

呼救?

谁会相信一个十厘米高的小人的呼救?

她就像被钉在了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张巨大的脸不断逼近,带着温热的、混合着酒气和古龙水的气息,吹拂在她身上,像一阵小型风暴。

“……妖……妖怪?”

陈昊的嘴唇翕动着,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梦游般的不确定。

他使劲眨了眨眼睛,又甩了甩头,似乎想把这荒谬的景象从眼前驱散。

但段新红还在那里,小小的,真实的,穿着那件可笑的、过于宽大的真丝睡裙,脸色惨白,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几秒钟的死寂。

陈昊脸上的惊骇和迷茫,像退潮一样迅速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缓慢浮现的、冰冷刺骨的明悟,以及被欺骗的怒火重新燃起后,更加炽烈、更加扭曲的火焰。

他嘴角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然后,一点点地,扯开了一个弧度。

那不是笑,那是一种看到猎物落入绝境时,残忍而快意的表情。

“也好。”

他轻轻地吐出两个字,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段新红的心上。

那只巨大的、骨节分明的手,带着她熟悉的、淡淡的烟草味,缓缓地,向她伸了过来。

手指的阴影彻底笼罩了她,如同死神的请柬。

“不……不要……”段新红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发出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她向后缩去,但背后是坚硬的床脚,无处可逃。

那只手没有丝毫停顿,食指和拇指精准地捏住了她的腰身。

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传来,她整个人被轻而易举地提离了地面。

失重感袭来。

世界在她眼前颠倒、旋转。

她被提到了半空中,与陈昊的视线平行。

他仔细地端详着她,像是在欣赏一件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他的眼神复杂极了,有残留的震惊,有熊熊的怒火,有浓烈的恨意,还有一种……发现了新奇玩具般的、令人胆寒的兴趣。

“三百万,”他开口了,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像是在对她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够买多少个这样的你?”

段新红浑身冰冷,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放大的脸,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陈昊不再看她,转动视线,目光落在了窗边那个装饰用的、做工精致的黄铜鸟笼上。

鸟笼里原本放着几个彩色的玻璃球,他走过去,毫不在意地用手指把它们拨拉出来。

玻璃球掉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滚远了。

他走到窗边,提着段新红,拉开了鸟笼那小巧的门。

“不!

陈昊!

求求你!

别把我关进去!

你看清楚,我是段新红啊!”

她徒劳地踢蹬着双腿,用尽全身力气尖叫,但声音依旧微弱。

陈昊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

他的手一松。

段新红感到自己首首地坠落,掉进了冰冷、坚硬的黄铜鸟笼里。

底部光滑,她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咔哒。”

一声轻响。

是笼门被关上,并且落锁的声音。

这声音不大,却像最终的审判,彻底断绝了她所有的希望。

段新红艰难地爬起来,扑到冰冷的栏杆上。

透过那些华丽却坚固的栅栏,她看到陈昊就站在笼外,低头俯视着她。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扭曲而快意的笑容。

“我的小鸟,”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从今天起,好好还债吧。”

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

但对于段新红来说,世界己经彻底变了。

她不再是那个站在巅峰俯瞰众生的女王,她成了一只被囚禁在华丽牢笼里的、微不足道的鸟儿。

狂欢结束了。

寂静降临。

而这寂静,比任何喧嚣都更加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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