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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无用的小意外小说

大人小人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全无用的小意外小说》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大人小人”的原创精品银针苏妄言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叫全无现在我很但又不是特别我穿越但穿到了以前穿过的某个世从前我很现在一样只不过帅的不太一人生有各种的也有各种意我的任务或者说我的职就是尽可能的消弭这些意我是指那些可能引发重大变故的意当初一位国王因为一颗马钉输掉了一场战如果有我这种意外大可不必发现在我要在这个时间这个地方处理一个意但具体是什么意我也不知毕竟我需要处理的意外...

主角:银针,苏妄言   更新:2025-11-06 19:4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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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全无用,现在我很慌,但又不是特别慌。我穿越了,但穿到了以前穿过的某个世界。

从前我很帅,现在一样帅,只不过帅的不太一样。人生有各种的帅,也有各种意外。

我的任务或者说我的职业,就是尽可能的消弭这些意外。

我是指那些可能引发重大变故的意外。当初一位国王因为一颗马钉输掉了一场战争,

如果有我在,这种意外大可不必发生。现在我要在这个时间这个地方处理一个意外,

但具体是什么意外,我也不知道。毕竟我需要处理的意外都是“正在和即将发生的”,

历史上曾经的意外我没那个能力处理。所谓人类修改不了历史只能修理同类,

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客栈外面正下着雨,说不出是具体时间,我没戴表,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意外在哪里?雨丝斜斜地切进客栈的灯笼,在青砖地上洇出暗红色的光晕。

我望着铜镜里这张陌生的脸,剑眉入鬓,眼角却多了一道疤。三年前我来时,

这具身体的主人该是个温润公子,如今倒像把淬过火的刀。"客官,您的酒。

"小二端着漆盘的手在抖,酒盏里的竹叶青泛起细密涟漪。我数着他袖口金线绣的云纹,

十三朵,比上次多了一朵。这间云来客栈,连跑堂的衣裳都换了三遭样式。

突然有马蹄声破开雨幕。三匹快马,两匹枣红一匹乌骓,蹄铁在青石板上擦出火星。

我放下酒盏时,竹叶青恰好漫过盏沿三寸,不多不少。门帘掀起的刹那,

三道影子裹着水汽扑进来。为首的黑衣人反手将斗笠甩在柜上,露出半张青铜面具。

掌柜的算盘珠子啪地一响,第三颗檀木珠裂了道缝。"三斤牛肉,十坛烧刀子。

"声音像是生锈的铁片刮过青石。我数着他腰间那柄弯刀的吞口,乌金嵌着孔雀石,

是漠北沙狼帮的制式。但第三人的靴底沾着岭南红泥,这就有趣了。角落里传来琵琶声。

抱琴的女子穿着月白襦裙,鬓边簪着朵将谢未谢的山茶。她的指甲染着凤仙花汁,

却在拨弦时露出虎口薄茧。我抿了口酒,竹叶青里掺着三钱鹤顶红,倒像是特意为我备的。

"这位公子,可要听曲?"女子不知何时已站在案前,素手撩开珠帘。

她腕间的银镯刻着二十八星宿,此刻天枢位正对着我的咽喉。我屈指弹在酒盏上,

清越的颤音惊起梁上三只灰雀。"姑娘的《广陵散》弹到第七阙,

为何突然转了《十面埋伏》?"珠帘无风自动。门外又响起马蹄声,这次是七匹,

蹄铁包着棉布。我望着酒水里自己的倒影,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也是在这间客栈,

有个书生因为打翻烛台,烧掉了半本边关布防图。此刻柜台后的掌柜在数第五遍铜钱,

跑堂的正在擦第七张桌子,厨子剁肉的声响间隔永远差半拍。一切都太刻意,

就像戏台子上的机关,等着谁一脚踩中消息儿。琵琶声又起,这次是真正的《广陵散》。

我数到第十七声泛音时,二楼雅间传来杯盏坠地的脆响。穿锦袍的胖子踉跄着撞开雕花门,

手指死死抠着喉咙,指缝间渗出黑血。"王掌柜!"有人惊呼。

我看着那个滚落台阶的胖身躯,想起三日后本该发生在沧州粮仓的大火。

这个经营漕运的皇商若是今夜死在这里,北疆三十万石军粮就要喂了黄河里的鱼虾。

女子突然按住我的手腕,银镯上的天璇星正抵着脉门。"公子可知,有些意外本就是天意?

"我反手扣住她腕间要穴,袖中滑出半截断刃。刀刃映出她骤然收缩的瞳孔,

也映出背后破空而来的三枚透骨钉。钉尖淬着幽蓝,在将触未触之际突然转向,

钉入梁柱时排成个"天"字。"天机阁。"我松开女子,任她像尾银鱼滑出掌心,

"二十年前就该死绝的东西,倒学会借尸还魂了。"客栈突然安静得可怕。

戴青铜面具的男人缓缓起身,弯刀出鞘的声音像是毒蛇吐信。我数着他迈出的步子,

第七步时,窗外惊雷炸响,电光撕开夜幕的刹那,柜台后的掌柜露出袖中半截判官笔。

琵琶声陡然拔高,银瓶乍破。女子旋身时裙裾绽开如白莲,十三枚银针从发间激射而出,

却在离我三寸处凝滞不前——它们撞上了一层看不见的屏障,像是春风化开了冬雪。

"破军星主杀,贪狼星掌财,文曲星谋算。"我掸了掸衣襟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天机阁二十八星宿来了三位,倒是看得起在下。"戴面具的男人突然僵住。

他的弯刀还举在半空,刀身却爬满蛛网般的裂痕。我走到口吐黑血的王掌柜跟前,

指尖在他喉间一拂,取出一枚带倒刺的银针。"上个月初七,你克扣了三万两修堤款。

"我把银针举到烛火前,看着针尖腾起青烟,"今夜若死在这里,

倒是成全了你身后那位大人。"柜台后传来算盘坠地的声响。掌柜的判官笔点向我后心时,

我正弯腰拾起滚落在地的酒葫芦。笔锋擦着发梢掠过,在砖地上戳出个深坑。"贪狼星君,

"我晃了晃葫芦里所剩无几的酒,"你藏在地窖第三块青砖下的十万两雪花银,

此刻该化成水了。"琵琶声戛然而止。女子突然轻笑,

腕间银镯叮咚作响:"全无用果然名不虚传。但公子可曾想过,为何每次见面,

你的容貌都会改变?"雨声忽然变得密集,像是千万根银针扎在瓦片上。

我望着铜镜中陌生的脸,眼角那道疤突然灼痛起来。三年前那个雪夜,

我亲手在脸上划下这道伤口时,分明听见虚空中有个声音在笑。"因为你们需要不同的棋子。

"我捏碎银针,看着粉末从指缝间簌簌而落,"但今夜之后,天机阁该换个棋盘了。

"话音未落,七道黑影破窗而入。他们手中的兵器映着电光,在墙上投出扭曲的影。

我数着他们的脚步,却在第三步时听见了弩机绷簧的声响——来自屋顶,东南角,

三连发的袖箭。突然有箫声穿透雨幕。清越如鹤唳,凛冽似寒潭。

黑影们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咽喉,兵器叮叮当当落了一地。我望向门外,

见一袭青衫沐雨而来,竹箫在指尖转出个凄艳的弧度。"全兄别来无恙?

"来人抹去脸上雨水,露出张雌雄莫辨的面容,"三年前你说要改天命,如今看来,

倒是把二十八星宿都得罪光了。"我望着他腰间那柄没有鞘的软剑,

突然想起某个落满桃花的渡口。那时我还不叫全无用,他也不是名动江南的玉箫公子。

"苏妄言,"我踢开脚边的弯刀碎片,"你迟到了三炷香。"我捏着那枚带倒刺的银针,

针尾细如蚊须的刻痕在烛火下泛青。苏妄言的软剑正架在柳轻烟颈间,

剑身映出她嘴角一抹讥诮:"全公子可识得岭南薛家的蜂尾针?

"雨点击打窗棂的节奏忽然变了。三急两缓,像是谁在用指尖叩暗码。我屈指弹针,

针尖震颤时发出的嗡鸣竟与雨声合拍。"针是薛家的针,毒却是漠北的'鹤望蓝'。

"我用针尖挑起王掌柜衣襟上一点胭脂渍,"有趣的是,这位皇商最后见的,

是工部侍郎新纳的如夫人。"柳轻烟腕间银镯突然迸裂,二十八颗银珠激射向四面梁柱。

苏妄言旋身挥剑,剑气在珠帘上割出七道月痕。银珠嵌入墙体的瞬间,

我嗅到硫磺混着硝石的气息。"趴下!"我扯过醉汉桌上的铜火锅掷向屋顶。轰然炸响中,

瓦片如黑雨倾泻。柳轻烟的身影在硝烟里化作残影,只留一缕山茶香缠在断弦上。

苏妄言抹去脸上血痕,剑尖挑起半片焦黑的账簿:"王承运,乾元四年领修黄河堤坝,

贪墨白银..."字迹在此处被血迹晕开,像朵狰狞的曼陀罗。突然有马蹄声穿透雨幕。

十二匹快马踏碎客栈前的青石板,马上人皆着玄色蓑衣。为首的汉子抛来枚青铜虎符,

符上刻着"河防营千总赵"。"王掌柜的尸首,卑职要带走。"他说话时斗笠微抬,

露出下颌一道蜈蚣状的疤。我注意到他左手小指戴着枚玉扳指,刻的是户部勘合印的花纹。

我踢了踢脚边的酒坛,浊酒在地上汇成蜿蜒的溪流:"赵千总可知,昨夜子时,

工部右侍郎在秦淮画舫暴毙?死因也是...鹤望蓝。"玄衣人握缰绳的手骤然收紧。

马匹嘶鸣声中,客栈后院传来重物坠井的闷响。我数着心跳等来第七声回音,

井口突然浮起件绯色肚兜,金线绣着"怜香"二字。"那是醉月楼头牌姑娘的贴身之物。

"苏妄言用剑尖挑起肚兜,"巧的是,侍郎大人咽气时,手里攥着同款的鸳鸯扣。

"赵千总忽然策马前冲,弯刀劈向井口吊绳。我甩出银针钉入马眼,疯马扬蹄的刹那,

井底传来机括转动的咔嗒声。一支精钢弩箭破水而出,箭簇上绑着半卷泡皱的图纸。

"神机营上月失窃的连珠弩构造图。"我展开图纸,墨迹间夹杂着朱砂批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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