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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可以再来一次吗

医学娘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姐姐可以再来一次吗》,主角杀死陈寒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姐姐死村子里开始闹有人看见她在坟地里有人说她晌午时在河中央还有人说她傍晚在村口的大柳树下荡秋一时人心惶入家家闭门不我一点也不害反而夜夜出去找后我真的遇见了1我站在河堤隔着重重人看爸妈伏在荷塘边哀嚎不她们身旁摊着尼龙袋子上堆了一滩黑四周恶臭熏苍蝇环围观的人叽叽喳同村的陈嬢嬢一边把我往塘边一边指着那堆二你姐...

主角:杀死,陈寒   更新:2025-11-07 23:4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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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死后。村子里开始闹鬼。有人看见她在坟地里哭。有人说她晌午时在河中央飘。

还有人说她傍晚在村口的大柳树下荡秋千。一时间,人心惶惶。入夜,家家闭门不出。

我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夜夜出去找她。后来,我真的遇见了她。1我站在河堤上。

隔着重重人群,看爸妈伏在荷塘边哀嚎不已。她们身旁摊着尼龙袋,袋子上堆了一滩黑泥。

四周恶臭熏天,苍蝇环绕,围观的人叽叽喳喳。同村的陈嬢嬢一边把我往塘边拽,

一边指着那堆泥。二妞,你姐姐终于找到了。她们挖藕,挖出了你姐姐。

还挖到了你姐姐的遗书陶瓶,她是自杀的呢。姐姐在塘里沉了三个月,

早就朽烂得只剩骨头了。看着那滩发臭的黑泥,忆起姐姐往昔鲜活的面容。

我捂着紧紧瑟缩的心脏,大口喘气。不断重复着陈嬢嬢的话:她是自杀呢,

她是自杀呢……。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2我爸跪坐在草地上,

鼻涕一把泪一把:我的好闺女唉,你咋就这么想不开,不就是吵架挨了你妹一巴掌嘛,

有啥大不了!我妈两手不停拍打着膝盖,嚎得撕心裂肺:一把屎一把尿,

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还抵不过你妹打你的一巴掌。一时间,众人对我指指点点,

议论纷纷。真是丧门星,竟然敢打一手带大她的姐姐,还把她逼死了。小时候,

她姐姐待她可好了,到哪都带着她,没想到竟是个白眼狼。没良心,

她姐姐从小就踩着板凳做饭刷锅,嚼碎了馍馍,一口一口喂她。我攥紧了拳头又松开,

沉默着低下了头。姐姐离家那晚。我与她发生了口角,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可姐姐怎么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自杀。她的死,一定另有蹊跷。3你愣着做什么?

快给你姐磕头赔罪。见我一脸冷漠,我爸一脚踹我腿窝里,生生逼我跪下。我妈哀嚎着,

扑上来狠狠掐我的脖子,被人给拉下去了。警署和同村的人苦苦劝慰,才止住了她俩的胡闹。

人群中有人嗤了一声,语气十分怨毒:嘁……惺惺作态,戏演得真好。听闻此言,

我爸气得抽下腰间皮带,指向人群。谁再特娘胡诌,我抽烂他的皮。

我扭头看向乌压压的人群,却什么都没找见。那人说的对,爸妈在演戏。可她们为何要演,

演给谁看?我不得而知。4我见过爸妈悲伤的样子,根本不是这样。今年开春下大雪,

家里养的鱼全都冻死了。辛苦一整年,分文不赚,还欠了不少外债。我妈整日以泪洗面,

一脸死寂,整个人如行尸走肉。我爸每晚狂吸旱烟,精神恍惚,眼眶都是红的。可现在,

她们却光打雷不下雨,半滴眼泪都挤不出来。哭得太假了。比白事上花钱请的哭丧婆,

哭得还假。5我抚了抚胸口,将满心皱缩成团的酸涩缓缓展平。挤过人群,来到姐姐跟前。

姐姐早已面目全非,与泥浆彻底融为一体。她就像沤了一夏的桃子,无法抱起。

那泥泞脏污的红嫁裙,包裹着仅剩的骨头,给了她最后的体面。我闭上眼,

将眼泪与喉中呜咽尽数压了下去。警官,我姐姐不可能自杀,请你们再详查一下。

请最好的法医,来给她验尸……6话还没说完,我爸就朝我后腰猛踹了一脚。

小兔崽子,你还有脸说,都是你害死了你姐。要不是你扇她一巴掌,她怎么会想不开!

我趴在地上,捂着腰,疼得说不出话来,眼泪簌簌直落。我爸见我不走,抽下皮带,

直冲我面门甩来。看见你就晦气,还不快滚!我妈在一旁拱火:打死算了,

都是赔钱货。一旁的舅舅看不下去了,抓住皮带,拦着我爸。有话好好说嘛,

别动不动就打孩子。老大已经没了,你还想打死老二吗?舅舅拍了拍我的肩膀,

递给我一个纸条。这是你姐姐的遗言,从她随身戴的陶瓶里找到的。我颤抖着手,

缓缓展开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字。人世间不值得留恋。

7仔细审视了一遍又一遍。确实是姐姐的笔迹,她文化不高,字写得不甚规整。

可是这不能判定姐姐是自杀。况且姐姐那么积极乐观的人,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是自杀,她死后应该飘上来的。可是,她却陷在淤泥里。

舅舅用草枝挑起一串沾满泥的绳圈,举到我面前。她的脚绳,被水下杂枝勾住了,

无法飘起来。附近有嫩藕断裂的痕迹,说明她后悔了挣扎想上来,却无法脱身。

我将绳圈紧紧攥在手里,泪如雨下。那是姐姐本命年时,我用红绳和平安扣给她编的脚绳。

我妈掰开我的手,把红绳抢了过去。她哭了笑,笑了哭,不停捶打我的背。

你姐姐会凫水的,要不是你送她红绳,她还不至于溺死!8舅舅锐利的目光扫过我的脸,

似乎要把我看穿。你姐姐每次一生气,就来这里藏着。每次你都能找到她,

把她劝回家。这次你却没有,你该不会不想她回家吧。我确实不想她回家。

我爸年轻时欠了王老爷天大的人情,如今到了要还的时候。那天,

他把又丑又肥的王麻子引到我家,指着我姐:我大女儿的生辰八字大吉大利,能旺十八代。

你爹对我有恩,我把女儿嫁给你。我暗中撺掇姐姐逃跑,可是她的心太软。

姐姐泪盈眼睫,疯狂摇头:妹妹,我不能丢下你。可是我不值得。我生来先天不足,

说不定哪天就死了。于是我亲自策划了一场争吵,挥手狠狠打了姐姐。

对她恶言恶语:你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舅舅双手捏住我的肩膀,

不停逼问:你怎么能……忘了这地方!在舅舅意犹未尽的话语中,

我读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他说。你该不会希望你姐姐死吧。这样王家泼天的富贵日子,

就是你的了。9我伸手抿干泪,冲着舅舅声嘶力竭:是,我希望她死。

最好她从来没来过这世上!这样她就不用辛辛苦苦拉扯我长大。如父如母,含辛茹苦。

吼完一连串的话,我双眼发黑,口中泛起苦水。再也支撑不住,直挺挺倒在草地上。

看热闹的人开始骚动起来。无数谩骂和指责,劈头盖脸朝我袭来。几个小孩子,

从池塘里挖出来稀泥,扔了我满身满脸。坏东西,坏东西,害死了姐姐。

我拂开脸上的污泥,笑得满脸都是眼泪。眼前又浮现出那日的情景,姐姐捂着脸在我面前哭。

如果时光倒流,我一定会紧紧抱住她:姐,你也知道我有心脏病,活不了多久的,

离开我这个累赘。离开这个吃人的家。10那是我第一次打人。我学着爸爸的样子,

挥掌甩在了她面上。像妈妈一样尖酸刻薄,口出恶言:你命不好,活该受这些罪!

那一掌,几乎用掉了我全身的力气。姐姐半边脸飞速红肿了起来,手指印十分清晰。

嘴角和耳垂不断往下滴血。巴掌扇过去时,她耳环上的银针,划破了我的掌心。

鲜血顺着我的手掌,不停地流。姐姐捏着我的手,眼泪一行行滑落。那是我第一次见姐姐哭,

也是最后一次。在我印象中,她一直都很坚强。背着比自己高的猪草,牵着我翻山越岭,

滚落山涧时,她没哭。在滂沱雨夜里驮着我看病,车胎陷入泥里出不来时,她没哭。

冬天劈柴做饭,满手冻疮流脓,却还要洗衣服时,她没哭。挨了父母十几年的打骂和折辱,

昼夜备受摧残时,她没哭。可却在那一刻,她哭了。11找到姐姐尸体后的第二日。

村里的神婆子在村头祭祀台上为姐姐祝祷。她将随身带的福碗用熟肉装满,

再用白浆布包裹住福碗,摇摇晃晃跳祭舞。祝祷进行完毕,掀开白浆布,

里面的熟肉裂开了缝。这是大凶之兆,证明死者死得冤枉,身怀大怨。顺着裂缝,

神婆神神叨叨地指向了我。是她,是她害死了大妞。我大惊失色,

浑身颤抖得说不出话来。被神婆指认的人,最终都会被冤魂索命,死于非命。神婆代代相传,

多年来都能预言成功,在村里很有威慑力。此言一出,村民们纷纷远离我,退到了五米开外。

就连从小待我不错的嬢嬢,也惧怕地看我一眼:二妞……你有啥遗言,可以告诉我。

我望着众人,苦笑了起来。冤魂索命,呵。我倒希望姐姐找上我。

12神婆指认我后,村子里开始闹鬼。深夜,房前屋后,总能听见女人的低泣声。那哭声,

如毒蛇在草丛滑行,让人胆颤心惊。姐姐,是你么?我大着胆子出去找,

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晌午时,村里姑婆们端着碗,不住地八卦。大清早,

我在坟地里看见她了。穿着红衣,追着我跑,红指甲把我小腿挠了几道血条子,

她的指甲有这么长……王奶奶手里比划着,面目十分惊恐。我……我也看见了,

晌午我在河边洗衣服,大妞在河中间飘,没有脚啊,吓死个人啦。昨晚我喊小毛子吃饭,

他说沈家姐姐在陪他荡秋千,可是我啥也没看见。一传十,十传百,大家聊得越来越邪乎。

一时间,人心惶惶,家家入夜闭门不出。我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夜夜出去找姐姐。

我想亲自问问她:她真的是自杀吗,还是被人所害。我日日去坟地闲逛。晌午时在河里潜水,

晚上到大柳树下枯坐一下。那日晌午,日头晃得我睁不开眼。我到岸边时,

看见一红衣女人背对着我,站在河中间。长发飘荡在水中,红裙与黑发杂糅在一起,

美得诡异。我又惊又喜,慌忙游过去:姐姐,你还活着?刚一把抱住,她转过了身。

看不清脸,只有一头密集的黑发。两只苍白见骨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指关节发力的卡巴声,

狠狠撞击着我的耳膜。我用头狠狠撞击她的脸,才侥幸逃脱一命。13看来,

村子里有人想杀我。为了避祸,我日日假装寻死,闹着要上吊自杀。那天,

我刚在大柳树下绑好上吊绳,就看见神婆在人群里笑。她笑起来时,一口黄牙露了出来。

这口大黄牙,和那天要杀我的红衣女人,一模一样。我抓着上吊绳,脖子往前一送:姐姐,

我来找你了。下一刻,树枝断了,我没死成。若是我不死,神婆今晚一定会动手,

我倒要看看她耍什么花样。傍晚,我端着火盆进了屋。又将织好的围巾,叠的千纸鹤,

攒的漂亮饰品。一个个扔进火堆里,看它们慢慢燃烧为灰烬。抱着姐姐的黑白照片,

哭得涕泗横流。姐姐,我好想你。14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

房门被人用钥匙从外面打开,又锁上。两个黑影抬着一个人,放到了我床上。

那人似乎没穿衣服,高耸的肚皮在月光下反光。我那木床不堪重负,吱嘎了好一阵,

险些要折了。我没敢开灯,借着月色,认出了这人是王金山。那个脑满肠肥,

丑得骇人的富家子,年过四十还未娶妻。之前我妈看上了他家的钱,要把我姐嫁给他。

我姐不从,她们险些要打死我姐。如今这一出,想必是我妈的主意。在亲友纷至时,

打开房门,将我和他暴露在众人面前。再不用多说什么,我的名声就彻底臭了,只能嫁给他。

我一巴掌拍在王金山的面上,却发现他的脸上早已布满尸斑。腐臭的粘液糊在我手上,

怎么擦也擦不干净。这人似乎死了有一段时间了。我失声叫着,准备跑出屋去。

却觉得脖颈一疼,整个人晕了过去。15醒来时,发现自己在荷塘边。姐姐死去的那片荷塘。

晨雾正浓,满塘都是枯枝败叶,寒露打湿了我的裤脚。姐姐从浓雾中走来,面容僵硬。

姐姐,是你么?我已经死了么?姐姐看了我很久,一点一点撕下脸上的皮。脸面除去,

我才发现那是一个英俊秀气的男人。我一拳头挥过去:你为何扮成我姐姐?

害人的鬼是不是也是你扮的?他牢牢抓着我的手腕,语气冷冽:我扮鬼从不害人,

只是想查清楚你姐姐的死因。你说的对,你姐姐不可能自杀。她失踪的前一天,

还说要嫁给我,她那天本来是穿着红嫁衣来寻我的。我却没等到她。

我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番,英挺帅气,温和有礼。口说无凭,证据呢?

男人塞给了我一个本子。上面是姐姐的练字记录,每一页都标注了日期。整个练字本,

缺失了一页。缺的那页撕痕,和姐姐的遗书吻合。其中一页,写着沈梅爱陈寒。沈梅是姐姐,

陈寒应该是面前这个男人。陈寒从我手中抽走练字本:能接触到这个本子的,只有三个人。

排除你,只有你父母了。我推开陈寒,摇了摇头。你是说,我父母杀死了我姐,

这不可能。陈寒没说话,重新粘贴好脸面,恢复成姐姐的模样。我扮成你姐的鬼魂,

在村里试探很久了,她没有仇家。你在家查明你姐的死因,替她报仇。我会帮你!

16回到家时。两口硕大的黑漆棺材停在院里,棺材尚未封口,一圈粘着黄红符纸。

我大着胆子,伸着脑袋往两口棺材里看。王金山的脸面上封了两道符纸,看着十分骇人。

红嫁衣遮住了姐姐的枯骨,喜帕子蒙在她头上。我一把扯下喜帕子:做这干什么,

姐姐又不嫁人!我妈扯过喜帕重新盖在姐姐头上:喜帕子盖头咋啦,

总比骷髅头下葬体面!王老爷拄着拐杖进了门,看着我,皮笑肉不笑:我儿贪恋女色,

夜闯女人闺房,暴毙而亡,死有余辜。我爸巴巴跑了过去,把王老爷扶进堂屋里。

王老爷哟,令公子英年早逝,可惜啊。透过门缝,我看见我爸跪在地上,

不住磕头:您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听起来像是一桩交易!事后,我爸打了二两小酒,

唱着喝着,烂醉如泥。我妈在厨房里剁肉,每一刀都欢快又愉悦。一切诡异极了。

看来我要和陈寒提前谋划,好撬开爸妈的嘴。17姐姐的头七我蹲在棺材旁给姐姐守灵。

一阵风刮来,铁盆里燃着的纸钱缓缓升空,直直朝我扑来。我惊叫着拍打熟睡的父母,

声音颤抖。爸妈,闹鬼了闹鬼了。姐姐,她来了。燃烧的纸钱在半空中飘忽了一阵,

落地后成了灰烬。一阵风吹来,灰烬散开,露出了下面的字。我不会放过你的。

强风撞开了堂屋门,引得我们一阵战栗。院子的瓦墙下,站着一披头散发的红衣女子。

脸色惨白得吓人,七窍流血,指甲又红又长。那是姐姐的鬼魂么?

我颤巍巍地躲在爸妈身后,看她们惊叫嘶吼。我爸惊叫着往屋里跑,鞋掉了都没来得穿。

我妈在姐姐扑过来的最后一刻,关上了堂屋门。姐姐在外面狠狠撞门,尖锐的指甲划着木门,

听得人心里发毛。我妈跪在地上,双手合十,不停祈祷。我蹲下身,

听见她口中念念有词:放过我,放过我,放过我吧。18姐姐丧礼前夕。

我爸把自家院里的荷花塘抽干了水。里面的大鲤鱼和莲藕捞了个干净,要做白事用。

帮厨的人破开鲤鱼的肚子,一枚珍珠滚落了出来。嘿,怪事嘿,鱼肚子里竟然有珍珠。

我随手捡起珍珠,却被上面的银针刺破了手指。不是珍珠。是姐姐离家出走时,

戴的珍珠耳环。它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鱼塘里。19珍珠耳环出现在自家鱼塘里。

要么是姐姐生前扔进去的,要么是死后落在里面的。我仔细看了看耳环,

上面的直针已经锈迹斑斑了。鱼是我家的命,我姐姐不可能把耳环扔进去。

陈寒将珍珠耳环放在桌上,长叹了一口气。那就是死后留在池塘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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