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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与祝英台马文才新版

秦卿卿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梁山伯与祝英台马文才新版主角分别是梁山伯马文作者“秦卿卿”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暮春的雨斜斜打在青竹帘溅起细碎的水像极了我此刻乱得发疼的太阳“小您真要去尼山书院?老爷要是知道非打断您的腿不可!” 贴身丫鬟银心捧着件月白襦声音里满是急我掀开眼看着铜镜里那张柳叶眉、杏核眼的脸——肤白胜唇若点正是十六岁的祝英不是化妆舞会的cosplay,也不是做我真穿进了这个流传千年的悲情故事成了那个要和梁山伯化蝶的女主三天前我还在现代的律所...

主角:梁山伯,马文才   更新:2025-10-26 03:3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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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雨斜斜打在青竹帘上,溅起细碎的水花,像极了我此刻乱得发疼的太阳穴。“小姐,

您真要去尼山书院?老爷要是知道了,非打断您的腿不可!

” 贴身丫鬟银心捧着件月白襦裙,声音里满是急惶。我掀开眼帘,

看着铜镜里那张柳叶眉、杏核眼的脸——肤白胜雪,唇若点樱,正是十六岁的祝英台。

不是化妆舞会的cosplay,也不是做梦,我真穿进了这个流传千年的悲情故事里,

成了那个要和梁山伯化蝶的女主角。三天前我还在现代的律所里熬夜改合同,咖啡喝到心悸,

闭眼再睁眼,就躺在祝家小姐的拔步床上,脑子里塞满了原主的记忆:骄纵、天真,

读了几卷诗词就向往“才子佳人”,偷偷攒了半年银子,

要瞒着父母去尼山书院寻那个只闻其名的“少年才俊”梁山伯。可笑。我揉了揉发胀的额角,

想起原主的结局:女扮男装混进书院,和梁山伯义结金兰,动心后剖白身份,本以为是良缘,

却被祝父强许给马文才,梁山伯抑郁而终,原主跳坟化蝶——听起来浪漫,

掰开了揉碎了全是荒唐。祝家不是普通农户,是上虞城里数得着的商户,

粮行、布庄开了七八家,看似风光,实则夹在本地乡绅和州府官员之间,步步要小心。

梁山伯是什么人?寒门书生,有才情却不懂变通,空有一身傲骨,连乡试都考了三次才中,

中了也只得了个小小的鄞县令,没等上任就病死了。原主跟着他,别说帮衬祝家,

能不能熬过官场倾轧都难说。而马文才呢?世人都骂他仗势欺人、纨绔霸道,

可没人提他是马家独子——马家在扬州根基深厚,祖父做过御史,父亲现任扬州通判,

手里握着盐铁转运的差事,论权势,十个梁山伯也比不上。更重要的是,原主记忆里,

马文才虽对旁人冷硬,却从没来祝家抢过生意,甚至去年祝家粮船在运河被扣,

还是马家暗中递了话才顺利放行。化蝶?那是死无全尸的体面说法。我穿来不是为了殉情,

是为了活着,为了让祝家好好活着。“银心,” 我坐直身子,声音比刚才沉了些,

“裙子不用收,再把我那件墨色的男装找出来,配个束发的玉冠。”银心愣了:“小姐,

您还去?”“去。” 我指尖敲了敲桌案,目光定在铜镜里那双亮起来的眼睛上,

“不过不是去寻梁山伯,是去见马文才。”一、尼山初遇,

偏不按剧本走去尼山书院的路要走三天,我扮成祝家的远房侄子“祝九郎”,

银心则成了我的书童“小银”。临行前我特意去了祝家的粮行,

让掌柜的给我装了两袋新磨的粳米、一坛陈年黄酒——不是给梁山伯的“投名状”,

是给马文才的“敲门砖”。原主记忆里,马文才在书院住的是单独的院落,

身边跟着两个家仆,平日里独来独往,同窗都怕他,没人敢凑上前。我要找他,

不能像找梁山伯那样“偶遇论道”,得用他能接的方式。果不其然,到了书院门口,

刚报上“祝九郎”的名字,就听见有人嗤笑:“又是哪个商户家的子弟,

想来混个同窗名分好攀关系。” 说话的是个穿青衫的书生,身边围着两三个人,

眼神里全是轻蔑。这场景熟——原主当年就是被这番话激得红了眼,要和人辩理,

正好被路过的梁山伯撞见,英雄救美,才有了后来的“兄弟情”。但我不是原主。

我没理那几个书生,反而转身对书院的杂役道:“劳烦小哥通报一声,上虞祝家祝九郎,

带了些家乡土产,想拜见马文才马公子。”这话一出,不仅那几个书生愣住了,

连杂役都顿了顿,看我的眼神像看个疯子。也是,谁都知道马文才脾气差,

书院里没人敢主动找他,更别说带着“土产”上门——这不是上赶着找骂吗?

那穿青衫的书生先反应过来,捂着嘴笑:“祝九郎?我看是祝傻郎吧!马公子是什么身份,

能要你商户家的东西?”我没回头,只盯着杂役:“小哥只管通报,成不成在马公子,

通不通报在你。要是误了事儿,马公子问起来,你担待得起?”杂役被我这话唬住了,

喏喏地应了声,转身往书院深处跑。那青衫书生还想嘲讽,我瞥了他一眼,

慢悠悠道:“这位兄台,读书是为了明事理,不是为了拿身份踩人。你既瞧不上商户,

想必家境极好?不知令尊在何处高就?”他脸一僵,

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我猜他就是普通秀才家的孩子,在书院里靠着挤兑商户子弟找存在感。

没等他再开口,就听见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我抬眼望去,只见个穿玄色锦袍的少年走过来,

身量比一般书生高些,肩宽腰窄,束发的玉簪是羊脂白的,阳光落在他脸上,

能看见眉骨锋利,眼尾微微上挑,不笑的时候自带一股冷意。是马文才。

他身后跟着两个家仆,手里都空着,显然还没收到杂役的通报,是正好路过。

那青衫书生见了他,立刻收了笑,规规矩矩地躬身:“马公子。”马文才没理他,

目光直接落在我身上,上下扫了一圈,声音有点冷:“你找我?”我也不绕弯子,上前一步,

拱手作揖,姿态放得平和却不卑微:“在下祝九郎,上虞祝家的人。听闻马公子也在书院,

带了些家乡的粳米和黄酒,不算贵重,只是一点心意,想请公子收下。”他眉梢挑了挑,

眼神里多了点玩味:“祝家?做粮行的那个祝家?”“是。” 我点头,

“去年祝家粮船在邗沟被扣,多亏马家递了话才顺利通行,家父一直记着这份情,

只是没机会道谢。如今我来书院读书,正好拜见公子,也算代家父尽一份心意。

”这话是实话,也是铺垫。我没说“求你关照”,只说“道谢”,既给了他面子,

也没显得刻意攀附——马文才这种人,最烦的就是上赶着贴上来的人,

反而这种有来有往的“人情”,他更容易接。果然,他盯着我看了片刻,没拒绝也没答应,

只对身后的家仆道:“把东西收下。” 然后又转向我,“书院规矩多,你刚进来,

要是有不懂的,别瞎问旁人,来找我。”说完,他转身就走,玄色的衣摆扫过青石板,

没再看那几个目瞪口呆的书生一眼。我站在原地,松了口气——第一步,成了。银心凑过来,

小声说:“小姐,马公子好像……没传说中那么凶?”我笑了笑,没说话。凶不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接了我的礼,说了那句“来找我”,就意味着我在书院里,有了个靠谱的靠山。

至于梁山伯?我刻意避开了原主和他相遇的地点——那棵大槐树下。报道、领书、找住处,

一切按部就班,没给他半点“英雄救美”的机会。直到入学第一天的经义课,

我才第一次见到梁山伯。他坐在靠窗的位置,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长衫,头发用木簪束着,

眉眼很清秀,只是脸色有点苍白,看起来不太健康。先生提问《论语》里“己所不欲,

勿施于人”的释义,他站起来回答,引经据典,说得条理清晰,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周围的书生都点头称赞,先生也面露赞许。不得不说,梁山伯是真有才情,

要是生在太平盛世,或许能成个好官。可现在不是太平盛世。朝堂上新旧党争激烈,

地方上乡绅和官员互相勾连,像他这样没背景、不懂变通的书生,才情反而是催命符。

下课后,有几个书生围上去和他讨论经义,他都一一应答,态度温和。我收拾着书简,

没打算过去——按原剧本,这时候原主该凑上去,和他“一见如故”了,但我偏不。

可架不住有人想按剧本走。刚才那个青衫书生——后来我知道他叫张启山,

是本地一个小吏的儿子——突然走到梁山伯身边,故意提高声音:“梁兄,你看祝九郎,

刚一来就去巴结马公子,商户家的子弟,果然满脑子都是攀关系,哪像梁兄你,

靠的是真才实学。”这话明着夸梁山伯,实则是把我和梁山伯放在对立面,

逼我要么忍气吞声,要么和梁山伯起冲突。我抬头,

正好对上梁山伯看过来的目光——他眼神里有点复杂,有不解,也有几分疏离,

显然也听见了张启山的话。我没像原主那样急着辩解,反而拿起书简,走到张启山面前,

笑着问:“张兄,你说我攀关系?那我倒想问问,你父亲是县衙的主簿,你能进尼山书院,

是靠自己的才学,还是靠你父亲托的关系?”张启山脸瞬间红了:“你胡说什么!

我是凭本事考进来的!”“哦?” 我挑眉,“去年书院入学考,最后一道策论题,

问的是‘如何安抚流民’,张兄写的是‘轻徭薄赋,静待流民自归’,对吧?我听说,

你父亲上个月刚帮县令大人制定了‘流民安置策’,内容和你那篇策论,一字不差呢。

”这话是我来之前,让祝家在本地的伙计打听的。张启山的才学本就一般,能进尼山书院,

全靠他父亲提前泄题。张启山被戳中痛处,急得跳脚:“你血口喷人!你有证据吗?

”“有没有证据,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还有,

我巴结马公子,至少光明正大,带着礼去道谢,没偷没抢没骗人。总比有些人,

靠着家里的关系进书院,还反过来嘲笑别人‘攀关系’,要体面得多。

”周围的书生都窃笑起来,张启山气得脸青一阵白一阵,

却不敢再说话——他怕我真拿出证据,把他父亲也扯进来。我没再理他,转身要走,

却听见身后有人喊:“祝兄,请留步。”是梁山伯。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他走到我面前,

躬身作揖:“祝兄,方才张兄的话,并非我授意,还望祝兄莫要误会。”“我知道。

” 我点头,语气没什么波澜,“梁兄是君子,不会做这种挑唆的事。”他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随即笑了笑:“祝兄倒是通透。方才听祝兄的话,似乎对官场之事,

颇为了解?”“略知一二。” 我不想和他深交,敷衍了一句,“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完,我带着银心转身就走,没给梁山伯再说话的机会。走过拐角,银心小声说:“小姐,

梁山伯好像想和你交朋友呢。”“交不得。” 我脚步没停,“和他走得近,

麻烦会比好处多得多。”银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抬头看了看天,

夕阳正斜斜地照在书院的红墙上,暖融融的。按原剧本,

这时候我该和梁山伯成了“莫逆之交”,可现在,我离那条悲情的路,已经远了一步。

二、书院风波,他的维护藏在冷硬里尼山书院的日子不算轻松,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上早课,

先生讲经义讲得枯燥,下午还要练骑射——这倒是合我意,现代我就练过几年射箭,

骑术也不算差,比起闷在屋里读死书,我更愿意去马场。马文才也喜欢骑射。每天下午,

他都会去马场,骑一匹黑色的骏马,射箭又快又准,每次都能射中靶心。

其他书生要么不敢靠近,要么就是凑在旁边看,没人敢和他比。

我倒是想和他比——不是为了争强好胜,是为了找机会和他多接触。这天下午,

我特意换了骑射服,牵着书院分配的那匹棕色老马,走到马文才身边。他正拉着弓,

见我过来,动作没停,只问:“你也会射箭?”“略懂皮毛,想请马公子指点一二。

” 我递给他一把弓——是我从家里带来的,牛角做的弓身,比书院的普通木弓好上不少,

“这把弓送给公子,之前的粳米和黄酒,怕公子看不上,这个或许公子能用得上。

”他看了一眼那把弓,眼神亮了点——男人对兵器的喜欢,不分古代现代。他接过弓,

拉了拉弓弦,力道正好,显然很满意。“你倒会选东西。” 他嘴角勾了勾,算是笑了,

“想怎么比?”“简单,每人射三箭,看谁射中的靶心多。要是我输了,

就再给公子带一坛好酒;要是公子输了……” 我顿了顿,笑着说,

“就请公子帮我一个小忙。”他挑眉:“什么忙?”“暂时没想好,先欠着。

” 我拿起自己的弓,搭箭拉弦,瞄准五十步外的靶心,“开始吧。”第一箭,我射偏了,

落在了靶心旁边的红圈里。不是我射不准,是故意的——第一次和马文才比,不能赢他太狠,

得给他留点面子。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搭箭射出去,“嗖”的一声,正中靶心。第二箭,

我调整了姿势,也射中了靶心。他依旧靶心。第三箭,我故意又射偏了一点,落在红圈里。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嘴角勾了勾,第三箭也射偏了,和我射在同一个位置。

“算平局?” 他收了弓,语气里带着点玩味。“算我输了。” 我笑着说,

“明天我就让人把好酒送来。”他没反对,转身翻身上马,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想找我帮忙,不管是什么事,只要别太离谱,我都能帮你办。

”我心里一暖——他看出我故意输,也没点破,反而主动应下了之前的话。这个马文才,

比我想象中更通透。从那天起,我和马文才的往来就多了起来。早上一起上早课,他坐前排,

我坐他旁边;下午一起去骑射,他指点我骑马,

我偶尔也和他聊几句官场的事——不是空泛的议论,是结合祝家做生意时听到的消息,

比如哪个官员最近要升迁,哪个乡绅和官员不和。他一开始只是听,

后来也会主动问我:“上虞那边,粮价最近怎么样?”“扬州的盐铁转运,最近有没有变动?

”我知道,他不是单纯好奇,是在为将来铺路——马家在扬州根基深,但也树敌多,

他需要这些消息。而我,也需要通过这些消息,让他觉得我有用,

不是个只会依附他的商户子弟。我们的往来,自然引起了书院里其他人的注意。

张启山看我的眼神更不善了,偶尔会故意找我的麻烦——比如故意把我的书简碰掉,

或者在背后说我“靠马文才撑腰,狐假虎威”。我没理他,直到有一次,他做得太过分了。

那天下午,我和银心去书院的伙房打热水,刚走到门口,就被张启山和两个书生拦住了。

张启山手里拿着个空水桶,故意撞了我一下,水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溅了我一裤腿的水。“哎呀,祝兄,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他假惺惺地道歉,

眼神里全是得意。银心气得脸都红了:“你明明是故意的!”“你个小书童,也敢跟我说话?

” 张启山瞪了银心一眼,伸手就要推她。我一把拦住他的手,语气冷了下来:“张启山,

别太过分。”“过分又怎么样?” 他挣脱我的手,冷笑一声,“你以为你靠着马文才,

就能在书院里横着走?我告诉你,马文才早晚要走,到时候看谁还能护着你!”说着,

他抬手就要打我。我早有准备,侧身躲开,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用力一拧——我现代练过女子防身术,对付张启山这种没力气的书生,绰绰有余。

他疼得大叫起来:“放手!祝九郎,你敢打我?”“是你先动手的。” 我没放手,

反而加了点力道,“张启山,我警告你,别再来惹我,不然我不光打你,

还要把你父亲帮你泄题的事,捅到书院山长那里去。”他脸色一白,不敢再挣扎。就在这时,

我听见身后有人喊:“放开他。”是马文才。我松开手,张启山立刻躲到马文才身后,

委屈巴巴地说:“马公子,祝九郎他打人!他还威胁我,说要把我父亲的事捅出去!

”马文才没看他,目光落在我溅湿的裤腿上,眉头皱了皱,然后转向张启山,

声音冷得像冰:“你撞了他,还想动手,他没把你打趴下,算给你面子了。

”张启山愣住了:“马公子,您怎么帮他说话?”“我帮理不帮亲。” 马文才语气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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