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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姐姐重生

雨枫泰泰泰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病娇姐姐重生》是大神“雨枫泰泰泰”的代表陈子昂林鸢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邻家姐姐收留了我十她漂有是整个街区所有男人的但在我眼她是个疯她会在我晚归时打断我的会在我多看了别的女孩一眼时划花我的“小你是姐姐一个人对不对?”她总是一边用药酒揉着我的伤一边痴迷地今她带回来一个男“小姐姐要结婚你自由”她笑着将一张卡塞给“密码是你的生拿着去过你自己的生活”她以为我会会会抱着她的腿求她不要抛弃...

主角:陈子昂,林鸢   更新:2025-11-07 00:0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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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姐姐收留了我十年。她漂亮,有钱,是整个街区所有男人的梦。但在我眼里,

她是个疯子。她会在我晚归时打断我的腿,会在我多看了别的女孩一眼时划花我的脸。

“小澈,你是姐姐一个人的,对不对?”她总是一边用药酒揉着我的伤口,一边痴迷地问。

今天,她带回来一个男人。“小澈,姐姐要结婚了,你自由了。”她笑着将一张卡塞给我,

“密码是你的生日,拿着钱,去过你自己的生活吧。”她以为我会哭,会闹,

会抱着她的腿求她不要抛弃我。我只是平静地接过卡,说了声“谢谢”。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囚禁我十年的牢笼。可我刚走到巷子口,

身后就传来了凄厉的尖叫。一辆失控的跑车疯了似的朝我撞来。驾驶座上,

是那张我看了十年的、此刻因嫉妒与疯狂而扭曲的脸。“我后悔了!我说了放你走,

可没说你能活着离开!”1火红色的跑车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轮胎撕裂柏油路面,

卷起刺鼻的焦糊味,直直朝我冲来。巷子口的几个路人吓得失声尖叫,四散奔逃。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风吹起我的衣角,猎猎作响。林鸢的脸隔着挡风玻璃,

因极致的疯狂而显得有些狰狞。她漂亮的眼睛里,此刻只有毁灭的快意和失而复得的偏执。

她要我死。她要我用生命来证明,我永远无法离开她。我看着那越来越近的车头,

看着她扭曲的笑容,自己也笑了。那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冰冷到极点的笑。

车头距离我的膝盖只有不到半米。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会被撞得粉身碎骨的瞬间,我动了。我没有躲。我只是抬起了右手,

向前伸出,然后轻轻地、准确地按在了那极速冲来的引擎盖上。“砰——!

”一声巨响震得人耳膜发痛。那不是血肉之躯被撞飞的声音。

而是坚硬的金属撞上了更坚硬的东西,发出的痛苦悲鸣。火红色的跑车,

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钢墙,车头瞬间凹陷下去,整个车身猛地一震,骤然停住。

强大的惯性让林鸢整个人向前扑去。她的额头重重磕在方向盘上。鲜血瞬间涌出,

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流下,触目惊心。周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我收回手,毫发无伤。那辆价值数百万的跑车,前脸已经彻底报废,

引擎盖扭曲成一团废铁,还在冒着白烟。林鸢在车里,捂着流血的额头,

满脸都是无法言喻的惊骇与恐惧。她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来自地狱的怪物。我一步一步,

缓缓走到驾驶座旁。屈起手指,在车窗玻璃上轻轻敲了敲。“叩叩。

”清脆的声响在死寂的巷口格外清晰。林鸢浑身一颤,像是被这声音惊醒了。我俯下身,

脸贴近玻璃,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柔地开口。“姐姐,车技不行啊。

”“是想给我挠痒痒吗?”我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林鸢漂亮的眼睛里,

第一次在我面前,流露出除了痴迷和疯狂之外的第三种情绪。是恐惧。

是那种看到了超出认知范围的事物时,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她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没有再给她反应的时间。我伸手,拉开车门。“咔嚓”一声,

坚固的车门锁在我手里像是纸糊的一样,被我轻易扯开。我无视她额头上的伤口,

抓住她的手臂,粗暴地将她从驾驶座上拽了出来。她穿着昂贵的白色连衣裙,

此刻却被我拖在地上,狼狈不堪。我俯身,凑到她耳边,

用当年她在我耳边低语了无数次的亲昵语气,说出最残忍的话。“游戏才刚开始,

你怎么就想结束了?”“姐姐,这可不符合规矩。”她终于崩溃了,开始尖叫,开始挣扎。

可我的手像铁钳一样,她根本无法撼动分毫。这个囚禁了我十年的女人,

第一次尝到了无力反抗的滋味。但这一切,才只是个开始。2我拖着林鸢,

走回那栋我生活了十年的别墅。她漂亮的裙子在粗糙的水泥路上拖行,沾满了灰尘,

划出破损的痕迹。她还在尖叫,声音凄厉又绝望。“陆澈!你疯了!你放开我!

”我没有回头,只是用平淡的语气反问她。“疯?”“姐姐,我这点疯,不都是跟你学的吗?

”她瞬间哑火,身体僵住。我能感觉到她剧烈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愤怒,

而是因为我话语里那让她陌生的、彻骨的寒意。回到别墅门口,我用她的指纹打开门,

将她扔了进去,然后反手关门。“咔哒。”门锁落下的声音清脆悦耳。这个声音,

在过去十年里,是宣告我自由终结的梦魇。而今天,它宣告了另一个人的牢笼,正式建成。

我将林鸢扔在客厅中央那张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她摔得很重,痛呼一声,挣扎着想爬起来。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像过去十年,每一次她惩罚我时,看我的姿态一模一样。她抬起头,

对上我的视线。她第一次发现,我这个被她养了十年的“金丝雀”,眼神是如此的陌生,

充满了她无法读懂的压迫感。“陆澈……你……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颤抖。

我没有回答她。我走到茶几旁,拿起了上面的水果刀。这把刀,我很熟悉。她曾经用它,

在我脸上比划过无数次,威胁我如果再多看别的女孩一眼,就划花我的脸。我拿着刀,

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冰冷的刀锋,轻轻贴上她因恐惧而毫无血色的脸颊。

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连呼吸都停滞了。

眼泪从她漂亮的眼睛里大颗大颗地滚落。“姐姐,别怕。”我学着她以前的语气,轻笑着说。

“我不会划花你的脸。”我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庞,感受着她的颤栗。“毕竟,

这张漂亮的脸,以后每天都要对着我哭呢。”“划花了,就不好看了。”她彻底崩溃了。

“对不起!小澈!对不起!是姐姐错了!姐姐不该赶你走!姐姐不该开车撞你!

你原谅我好不好?”她开始哭喊,开始求饶,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我看着她,

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晚了。”我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无法挣脱,

逼迫她看着我的眼睛。“游戏规则变了。”“现在,我是笼子,你是鸟。”她哭得更厉害了,

身体软倒在地,泣不成声。我从口袋里拿出那张她给我的银行卡。当着她的面,用两根手指,

轻易地将坚硬的塑料卡片,掰成了两半。“啪。”我将断成两截的卡片,

扔在她沾着泪痕的脸上。“你的钱?”“我不需要。”我凑近她,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

一字一句地告诉她。“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有你。”这句话,她也对我说过无数遍。每一次,

都伴随着新的伤口和更深的绝望。现在,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她看着我,

眼神里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茫然。她那个听话、怯懦、被她牢牢掌控的“小澈”,

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眼前这个男人,是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魔鬼。3门铃声突兀地响起。

一遍又一遍,急促而又不耐烦。林鸢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里瞬间亮起一丝希望的光芒。

“是子昂!是子昂来了!陆澈,你快放开我!”陈子昂,她的未婚夫。那个她为了他,

决定将我抛弃的男人。我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别急,我去开门。”我冲她笑了笑,那个笑容让她再次发起抖来。我走到门口,

通过可视门铃,看到了外面站着的男人。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带着富家子弟特有的倨傲。他就是陈子昂。我打开门。陈子昂看到开门的是我,

先是一愣,随即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轻蔑。“怎么还是你?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

”他把我当成了被林鸢抛弃后,死皮赖脸不肯走的宠物。

他从昂贵的皮夹里抽出一沓厚厚的钞票,轻蔑地扔在我脚下。红色的钞票散落一地,

像是在施舍乞丐。“拿着钱,滚。”“鸢鸢已经不要你了,别在这碍眼。”我低下头,

看着脚下的钱。然后,我抬起脚,重重地踩了上去。我用鞋底,在那沓钱上,来回碾了碾。

“她现在没空。”我抬起头,看着他,淡淡地开口。“你可以滚了。

”陈子昂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大概从未被一个他眼中的“下等人”如此羞辱过。

“你他妈找死!”他怒吼一声,挥起拳头,朝着我的脸狠狠砸了过来。他常年健身,

这一拳带着风声,看起来力道不小。但在我眼里,慢得像蜗牛。我甚至懒得躲。

我只是抬起手,后发先至,轻松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他志在必得的一拳,

就这么停在了半空中,再也无法前进分毫。陈子昂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错愕。

他用力想抽回手,却发现我的手像一只铁箍,纹丝不动。

“你……”我没有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我手腕微微一用力。“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骼错位声响起。紧接着,是陈子昂杀猪般的惨叫。“啊——!

”他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脱臼了。我松开手,

他立刻抱着手腕惨嚎着后退。我没给他机会。我上前一步,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

他惨叫着跪倒在地。我抬起脚,踩住他的脸,将他的头死死地压在冰冷的地板上。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我的声音很冷。“也别用你的脏嘴,喊她的名字。

”他的脸被我的鞋底踩得变了形,只能发出呜呜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就在这时,

林鸢从客厅里冲了出来。她大概是听到了陈子昂的惨叫声。当她看到门口这一幕时,

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看着被我踩在脚下,像条死狗一样动弹不得的未婚夫,脸上血色尽褪,

表情复杂到了极点。有惊恐,有难以置信,但更多的,是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兴奋。

“鸢……鸢鸢!救我!”陈子昂看到林鸢,像是看到了救星,挣扎着求救。林鸢嘴唇动了动,

想说什么。我的脚下微微用力,陈子昂的惨叫声又高了一个调。我没有回头,但林鸢知道,

我在“看”着她。在我的无声注视下,她刚刚鼓起的一点勇气瞬间烟消云散。

她害怕地后退了一步,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一个字都不敢说。她不敢救他。她怕我。

看到这一幕,我满意地松开了脚。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呻吟的陈子昂。“告诉外面的人,

林鸢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不见客。”“再敢来打扰,”我顿了顿,

用脚尖踢了踢他脱臼的手腕,他再次发出一声闷哼,“下次断的,就不是手腕了。

”陈子昂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恐惧。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然后,我回过头,看向屋内的林鸢。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缩在墙角,浑身发抖,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念头。这个家的规矩,已经彻底变了。现在,

我才是主人。4夜深了。别墅里静得可怕。林鸢蜷缩在沙发的一角,从我把陈子昂赶走后,

她就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敢动一下。她额头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

但凝固的血迹让她看起来格外狼狈。我从储物间里拿出药箱。这个药箱,我很熟。

里面的每一种药,我都用过。我拿出酒精、棉签和一瓶她最喜欢用的活血化瘀的药酒。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她像受惊的鸟一样,猛地向后缩去,身体紧紧贴着沙发靠背。

“别……别碰我……”她声音颤抖。我没有理会她的抗拒,伸手抓住她的脚踝,

将她从沙发上拖了下来。她惊呼一声,跌坐在地毯上。我坐到她对面,

用膝盖压住她挣扎的腿,让她动弹不得。然后,我用棉签蘸了酒精,

开始为她清理额头上的伤口。酒精接触到伤口的瞬间,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但她不敢出声,甚至不敢再挣扎,

只能用那双含着泪的、充满恐惧的眼睛看着我。我手上的动作很轻柔,

就像她以前无数次为我处理伤口时一样。可我的语气,却冰冷得让她如坠冰窟。“姐姐,

疼吗?”我一边为她擦拭血迹,一边轻声问。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我腿断的时候,比这疼一百倍。”我平静地陈述着一个事实。三年前,

我因为晚归了半个小时,她当着我的面,用一根棒球棍,打断了我的左腿。然后,

她就像现在这样,抱着我,哭着说她不是故意的,一边为我上药,

一边痴迷地问我还爱不爱她。我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记忆的闸门。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血色尽褪。她想起了过去十年,她对我做过的所有事。

那些在她看来是“爱”的表达,此刻都变成了审判她的罪证。“小澈……我……”她想解释,

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我为她清理好伤口,又倒出一些药酒,

用手心搓热,轻轻按在她额角的淤青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姐姐。”我缓缓开口,

声音压得很低。“十年前,我不是无家可-归的流浪儿。”她猛地抬起头,惊愕地看着我。

“我家没了,被人灭了满门。我中了奇毒,功力尽失,被仇家一路追杀,才会在那个雨夜,

倒在你家门口。”我看着她因震惊而瞪大的眼睛,继续说。“我需要一个绝对安全,

没人打扰的地方,安安静-静地待十年。”“十年,用来疗伤,

用来修复我被剧毒侵蚀的经脉。”“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捏住她的手,

将一丝微弱但精纯的内力,缓缓渡入她的体内。她只感觉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

额头上火辣辣的疼痛竟然减轻了许多。这种超越常理的体验,让她彻底呆住了。

她终于意识到,我根本不是她以为的那个普通、脆弱的少年。她捡回来的,

不是一只温顺的宠物。而是一头暂时收起了爪牙的猛虎。她的眼神变了,从单纯的恐惧,

变成了更深层次的东西。是敬畏。是对未知强大力量的本能臣服。“十年期满了,我的伤,

也好了。”我附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廓,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本想,

报答你的收留之恩,然后去去了结我的恩怨。”“可你……偏偏要我死。

”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一丝疯狂,一丝她无比熟悉的偏执。“所以,姐姐,

我决定换一种报答方式。”我抬起她的下巴,逼她与我对视。“用我的一生,来‘囚禁’你,

让你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你……高兴吗?”她看着我,

看着我眼中那和她如出一辙的疯狂占有欲,终于彻底崩溃。这不是报答。

这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永恒的牢笼。5陈子昂没有善罢甘休。手腕的伤和当众的羞辱,

让他对我恨之入骨。他动用了自己的关系网,试图调查我的背景。结果可想而知,一无所获。

我这十年来,就像一个透明人,所有的活动轨迹都仅限于这栋别墅和周围的街区。

查不到任何东西,反而让陈子昂更加笃定。他认定我只是一个从小练过几年功夫,

有点蛮力的孤儿,根本没什么背景。于是,他决定用更直接、更残暴的方式来解决我。

他花大价钱,通过地下渠道,雇佣了一队专业的打手。不是街头混混,而是真正见过血,

手里有人命的退役雇佣兵。他要的不是教训我,而是要彻底废掉我,甚至……杀了我。

一个傍晚,我站在二楼的窗边,看着几辆不起眼的面包车停在了别墅周围的几个隐蔽角落。

车上下来了七八个男人,他们动作迅速,配合默契,悄无声息地散开,封锁了所有出口。

他们身上,带着血腥和杀戮的气息。我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猎物,

终于进场了。我转身下楼,林鸢正坐在客厅里,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这几天,

她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用空洞的眼神看着我。我对她说:“姐姐,

你公司好像有很多事要处理,去吧。”她愣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竟然会放她出门?

“我……可以走?”她试探着问,声音嘶哑。“当然。”我笑了笑,“不过,天黑前要回来。

”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渴望,有犹豫,但更多的是恐惧。她站起身,一步一步,

小心翼翼地走向门口,仿佛怕我随时会反悔。打开门,她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充满了不确定。我微笑着对她挥了挥手。她终于跑了出去,像一只逃出牢笼的鸟。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巷口,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我故意放她走,

就是为了制造我独自在家的假象。我要让那些猎人,毫无顾忌地走进我为他们准备好的陷阱。

林鸢走后不到十分钟,别墅的门锁就传来一阵轻微的异响。门被打开了,

三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男人闪身进来,动作干净利落。他们手中都拿着加了消音器的手枪。

他们以为等待他们的,是一个手无寸铁的青年。但他们看到的,

是一个空无一人的、寂静得有些诡异的客厅。陷阱,已经启动了。我早已不在客厅。

我在黑暗中穿梭,如同一个没有实体的鬼魅。别墅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处阴影,

都是我的武器。第一个人,在我从天花板的通风口落下时,被我无声地扭断了脖子。

第二个人,在他转身的瞬间,被我用一把餐刀从后心刺穿。第三个人,

被我拖进了他以为安全的储物间,再也没有出来。外面的四个人久久等不到里面的消息,

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们冲了进来。迎接他们的,是彻底的黑暗。我打碎了别墅的电闸。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我才是唯一的王。惨叫声,闷哼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此起彼伏,

然后又迅速归于沉寂。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最后一个活口,被我踩在脚下,

吓得屎尿齐流,浑身抖得像筛糠。我从他身上搜出手机,找到了陈子昂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陈子昂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得意。“怎么样?解决了吗?

手脚都打断了吗?”我没有说话,只是打开了手机的免提,然后脚下微微用力。“啊——!

”脚下的男人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电话那头的陈子昂瞬间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

他颤抖的声音传来:“你……你是谁?”我拿起电话,用冰冷的声音,只说了一句话。

“你的狗,我收下了。”“现在,轮到你了。”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我可以想象,

电话那头的陈子昂,此刻会是怎样一副魂飞魄散的表情。我拍了一张七个打手被我捆在一起,

堆在客厅中央的照片。然后,我把照片发给了林鸢。我还附上了一句话。“姐姐,

有人想伤害我,我好怕。”做完这一切,我坐在尸体堆旁,静静地等待着我的“金丝雀”,

主动飞回笼子里来。这种极致的恶趣味,让我感到无比的愉悦。6手机铃声尖锐地响起,

打破了别墅内的死寂。是林鸢打来的。我等它响了很久,才慢悠悠地接起。“喂。”“陆澈!

陆澈你怎么样了?你有没有事?那张照片是怎么回事?那些是什么人?”电话那头,

林鸢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和恐慌,一连串的问题连珠炮似的砸了过来。她真的慌了。

我靠在沙发上,

说:“姐姐……我好像受伤了……”“他们好凶……你快回来……我怕……”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寂静的夜里,通过电波传过去,足以让她心碎。“你别怕!我马上回来!你等我!

千万不要有事!”她在那头带着哭腔喊着,背景音里传来了汽车引擎的轰鸣和刺耳的刹车声。

我能想象出她不顾一切,掉头往回赶的样子。我挂断电话,看着客厅里那堆“垃圾”,

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不到二十分钟,别墅的大门就被人用钥匙猛地打开。林鸢冲了进来,

脸上还挂着泪痕,头发凌乱,看起来狼狈不堪。当她看到客厅中央那堆被捆成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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