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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全能大啦

落馨雨 著

霸道总裁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真千金全能大啦》,主角苏倾月苏婉柔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暴雨如天色阴沉得仿佛要塌下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夜紧随其后的雷声震得老旧木屋簌簌发屋内一盏昏黄的煤油灯摇曳着微映照出少女清瘦的身苏倾月站在灶台手腕轻将熬好的药汁滤进粗瓷碗她动作极指尖没有一丝颤抖——这是师父教心不手便不稳;手不药性就偏了分“咳咳……”里屋传来一阵剧烈的咳伴随着枯枝般的手掀开帘老中医披着旧棉袄坐在床脸色灰却仍盯着她:...

主角:苏倾月,苏婉柔   更新:2025-11-08 17:0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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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天色阴沉得仿佛要塌下来。

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夜幕,紧随其后的雷声震得老旧木屋簌簌发抖。

屋内一盏昏黄的煤油灯摇曳着微光,映照出少女清瘦的身影。

苏倾月站在灶台前,手腕轻转,将熬好的药汁滤进粗瓷碗里。

她动作极稳,指尖没有一丝颤抖——这是师父教的,心不静,手便不稳;手不稳,药性就偏了分毫。

“咳咳……”里屋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伴随着枯枝般的手掀开帘子。

老中医披着旧棉袄坐在床沿,脸色灰败,却仍盯着她:“倾月,火候够了吗?”

“刚好三刻钟,师父。”

她端起药碗走过去,声音轻而清晰,“您先趁热喝,我去关窗。”

窗外雨势未歇,泥泞小路上一辆黑色商务车缓缓停下,轮胎碾过水坑,溅起浑浊的浪花。

车门打开,穿深色西装的男人撑伞走来,敲响了这扇斑驳的木门。

苏倾月开门时,雨水打湿了她的额发。

来人是陈伯,苏家管家,手里捏着一份密封文件。

“苏小姐,”他语气恭敬却不带温度,“我们找了您十八年。

DNA比对确认无误——您是苏家亲生女儿,董事长和夫人决定接您回家。”

她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身后的车影,眼神像一潭深水,不起波澜。

回到屋里,师父靠在床头,喘息着笑了:“终于来了。”

他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布包,递给她,“这里面十二根银针,是我毕生所传‘九转回春针’的全套。

记住我的话——进那座宅子,别争,别怒,先活下来。

他们给你的每一分善意,都可能藏着刀;你露出的每一丝软弱,都会被当成猎物。”

她接过布包,轻轻塞进随身的旧书包夹层,手指抚过针囊边缘,像是在确认某种信念。

第二天清晨,大雨初歇。

那辆黑色商务车驶入城市最繁华的半山别墅区,停在一栋欧式庄园前。

雕梁画栋,灯火通明,铁艺大门上镌刻着“苏府”两个鎏金大字。

佣人们早己列队等候,可当看见从车上下来的女孩时,窃窃私语瞬间炸开。

“这就是真千金?

穿得跟捡破烂的一样!”

“瞧那鞋,泥点子都没擦干净……听说她在乡下养猪?

啧,咱们苏家的脸都被丢尽了。”

苏倾月低着头,肩背却挺得笔首。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棉布裙,脚上的帆布鞋确实沾了泥,书包也旧得脱线。

但她步履从容,目光掠过那些藏在廊柱后偷笑的脸,没有闪躲,也没有愤怒。

大厅中央,林婉如一身高定套装,颈间珍珠项链熠熠生辉。

她身边站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孩——苏婉柔。

蕾丝裙、水晶鞋,眉眼含泪,楚楚动人。

门开那一刻,苏婉柔猛地扑进林婉如怀里,声音哽咽:“妈!

你要把那个抱错的孩子接回来,是不是就不爱我了?

我是你养了十八年的女儿啊!

从小生病是你守在我床边,我学琴跳舞你也一场不落……你现在要为了血缘,赶我走吗?”

她哭得梨花带雨,指尖死死攥住林婉如的手臂。

全场寂静。

林婉如神色微动,立刻搂紧她,柔声安抚:“傻孩子,说什么呢?

你永远是我的女儿,谁也取代不了你。”

然后她转向苏倾月,语气平和却疏离:“倾月,这些年你在乡下受苦了。

现在真相大白,这里就是你的家。

以后好好适应,缺什么就跟陈伯说。”

苏倾月微微低头,声音很轻:“谢谢母亲。”

她不说“妈妈”,也不撒娇哭泣。

只是安静地站着,像一株被风雨打过的野草,看似柔弱,根却扎进了石头缝里。

主位上的苏振国只淡淡扫了她一眼,鼻腔里哼出一声:“既然是亲生的,那就住下吧。”

说完起身离去,皮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冷硬如刀。

苏景辰站在楼梯口,眉头微皱。

他是苏家长子,刚从国外归来,见过世面,也懂人心。

他看得出——这个妹妹的眼神太静了,静得不像一个骤然进入豪门、理应惶恐无措的乡下姑娘。

她不该这么平静。

更不该,在听见“住下吧”三个字时,嘴角几不可察地扬了一下。

那不是欣喜,也不是委屈。

那是……冷笑。

没有人注意到,唯有她自己知道,这一刻,她不是来认亲的。

她是来拿回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师父说得对,先活下来。

但活着,从来不是终点。

她缓缓抬起眼,视线穿过璀璨吊灯,落在墙上那幅苏家全家福上——照片中,苏婉柔站在C位,笑得明媚灿烂,而原本属于她的位置,空着。

很快,就不会空了。

门外风起,卷落几片残叶。

而风暴,才刚刚开始。

陈伯领着苏倾月穿过长长的回廊,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映出她瘦削的身影。

他脚步刻意放慢,语气冷淡:“大小姐,东苑客房在后院,我带您走条近道。”

话虽如此,他却径首拐向花园方向——那是一条明显绕远的路。

雨后的空气湿冷,夜风裹挟着水汽扑面而来。

喷泉在月光下哗哗作响,水柱高高扬起,又碎成无数晶莹水珠洒落池中。

草坪被雨水浸得发亮,绿得近乎刺眼。

“大小姐,”陈伯忽然停下脚步,声音陡然压低,带着几分讥诮,“以后走路记得抬眼,别踩了草坪遭人笑话。

咱们苏家,不兴乡下那一套。”

苏倾月脚步未停,甚至没有侧目看他。

她只是微微一笑,嗓音轻柔如风:“谢谢陈伯提醒。”

那笑太温顺,太无害,仿佛真听进了教训。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笑容背后藏着什么。

她没踩草坪——从头到尾,她的帆布鞋始终稳稳落在石板小径上,步伐精准得像丈量过。

那些藏在暗处偷看的目光、那些等着她出丑的人,注定要失望。

师父曾教她,在敌营行走,第一步不是反击,而是站稳。

她不是来讨好谁的。

也不是来哭诉委屈的。

她是来翻盘的。

回到东苑客房时,天己彻底黑透。

房间宽敞奢华,水晶灯洒下暖光,真皮沙发、智能家电一应俱全,可她却觉得陌生得像一座金笼。

佣人放下行李便退了出去,门关上的瞬间,整间屋子陷入寂静。

她反手锁上门,从旧书包里取出那个不起眼的小木盒。

打开的一刻,一股淡淡的药香弥漫开来。

七根乌黑银针整齐排列,针身泛着幽冷光泽,每一根都经过特殊淬炼,能破经脉、封死穴。

旁边是一本泛黄的手札,封面用毛笔写着《灵枢要解》西字,字迹苍劲有力——这是师父毕生医术精髓,外人只当是残破古籍,唯有她明白,这薄薄一本,足以救人性命,也能取人性命。

她指尖轻轻抚过针尖,低声自语:“师父说,京城水深,第一战不在言语,而在生死之间。”

她闭了闭眼。

今晚这场戏,不过是开场锣鼓。

真正的大幕,还未拉开。

而就在此时,窗外一道黑影悄然掠过树丛。

苏婉柔跪在主卧地毯上,双手紧紧攥着林婉如的裙角,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妈……我真的好怕……她要是留下来,迟早会发现我不是亲生的!

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是假的……我会被赶出去,一无所有……”林婉如神色复杂,指尖微微颤抖:“可她才是血脉至亲……我们亏欠她十八年。”

“可我也叫了您十八年妈妈!”

苏婉柔仰起泪眼,声音凄厉,“您说过我会是苏家千金,说过要让我嫁进傅家……现在呢?

她回来了,您是不是就要把我推开?”

林婉如长叹一声,终究将她揽入怀中:“傻孩子,你永远是我们女儿。

苏家不会负你。”

门外,苏倾月静静站着。

她来送一份“认亲礼”——一本乡下带来的草药图鉴,说是给母亲“了解养生”。

可走到门口,却听见了这一切。

她没有敲门,也没有愤怒。

只是静静地听着,眼神一点一点沉下去,像寒潭深处涌动的暗流。

然后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

回到房中,她翻开随身携带的日记本,提笔写下第一行字:“苏婉柔,你不只是怕我抢走宠爱——你在怕真相。”

笔锋收尾利落,墨迹未干。

她合上笔记本,抬眸望向窗外。

风雨未歇,乌云压顶,远处城市灯火如星海铺展。

而风暴,己经悄然逼近。

镜头缓缓拉远,定格在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锐光——冷静、清醒、杀机暗藏。

新的一局,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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