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成婚:总裁的心尖宠

1 咖啡秘恋咖啡机的蒸汽嘶嘶作响，浓郁的香气弥漫在总裁办外间的私人茶水间。

苏念动作熟练地将现磨的蓝山咖啡豆粉装入手柄，压实，扣上咖啡机。

她指尖划过旁边一个小巧的陶瓷罐，顿了顿，又移开，

最终只往杯子里加了一小块方糖——封总的口味，她闭着眼睛也不会错。当了封临三年秘书，

她精准得就像他延伸出去的一个器官，或者说，一台被他亲手调试到最佳状态的精密仪器。

从行程安排到会议纪要，从商务谈判的底线到他不为人知的咖啡甜度偏好，她无所不知，

无所不能。公司里私下传，苏秘书是封总身边最锋利的一把刀，

也是唯一能在他那张万年冰山的脸上看到一丝“人类”情绪的温度计。当然，

“人类”情绪主要指不耐烦和气压低。“苏秘书，早。”“早。”“苏秘书，

封总今天心情如何？”“尚可，但研发部的报告如果还是上次那样，建议做好预案。

”她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端着那杯温度恰好的咖啡，穿过开阔的办公区，所过之处，

员工们下意识地挺直背脊，或投来敬畏混杂着感激的目光——敬畏是给封临的，

感激是给她的，毕竟，全公司只有她能在那位活阎王喷发前，精准按下静音键。

推开厚重的实木门，总裁办公室内冷气十足，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景，

封临就坐在那片光晕里，低着头审阅文件，侧脸线条利落冷硬。“封总，您的咖啡。

”苏念将白瓷杯轻轻放在他手边，不远不近，恰好是他一抬手就能碰到又不会误翻的位置。

“嗯。”封临头也没抬，鼻音应了一声。苏念开始例行汇报一天的行程，语速平稳，

条理清晰。封临偶尔用笔点一下某条日程，或就某个项目提出一两个尖锐的问题，

苏念对答如流。2 系统危机一切如常。直到技术部的负责人赵明擦着汗，敲门进来。

“封……封总，出问题了！公司内部系统……好像，好像中病毒了！部分服务器瘫痪，

核心数据访问受限！”赵明声音都在抖。封临终于从文件里抬起头，眼神没什么温度，

却让赵明瞬间汗如雨下。“好像？”他声音不高。赵明腿一软：“不是好像！是确定！

我们正在紧急抢修，但……情况有点复杂，可能……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封临放下钢笔，

指尖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点了点：“多久？”“尽……尽快！”赵明快哭了。

“我要确切时间。”“三……三个小时！不，两个小时！”赵明立下军令状。

封临没再说什么，只挥了挥手。赵明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出去了。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

但一种无形的压力开始蔓延。系统崩溃，意味着很多工作无法进行。苏念安静地站在一旁，

心里快速过了一遍今天所有线上必须处理的事务，思考着备用方案。过了一会儿，

封临的内线电话响了，是技术部打来的，

请求临时调用他办公室这台连接着部分核心权限的电脑进行紧急排查和修复。“可以。

”封临言简意赅，起身离开了办公桌，走到落地窗前打电话，

似乎是联系国外的合作方解释可能出现的通讯延迟。苏念原本也想退出去，

技术部的小张已经抱着笔记本急匆匆进来，接上了封临的主机。

屏幕上飞快地闪过无数代码和调试窗口，小张全神贯注，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3 暗恋曝光苏念站在稍远的地方，避免打扰，同时也留意着那边的进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她以为修复顺利时，屏幕突然猛地一黑，紧接着，

一个极其突兀的弹窗跳了出来——那是一个本地文件夹的目录界面，

显然是因为系统底层冲突被意外弹开的。文件夹没有名字，但用了加密符号，

只是此刻加密似乎短暂失效了。这本来没什么，封总的电脑有私人文件很正常。

让苏念脚步钉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猛地回落的是，那文件夹里，

表情关联度研究》《如何自然而不做地夸她今天口红色号好看未实施》……每一个标题，

都像一颗炸雷，在她脑海里轰轰作响。这……这是封临的电脑？

那个永远理性、冷酷、效率至上，仿佛生下来就自带“莫挨老子”气场的封临？

他会研究……这种东西？！追暗恋对象？假装偶遇？投喂零食？！

苏念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咔嚓碎裂。然后，她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那一列文档最下方，

那个被命名为“核心目标分析”的文档上。鬼使神差地，或许是因为太过震惊，

或许是因为那文件夹的加密确实暂时失灵，她看到小张因为专注于另一个调试窗口，

并没注意到这个弹窗，而封临还在背对着他们讲电话。

她极轻、极快地用指尖碰了一下触摸板，光标移动，点开了那个“核心目标分析”。

文档加载开的瞬间，一张她穿着公司工牌，眉眼清晰的照片赫然出现在首页。照片下方，

是加粗的宋体三号字——姓名：苏念。职位：总裁秘书。状态：暗恋中。

已持续三年一个月零五天……苏念站在原地，感觉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被抽干了。

耳鸣声尖锐地响起，盖过了身后技术小哥敲击键盘的声音，也盖过了窗外城市的喧嚣。

三年一个月零五天。那是她入职的第一天。所以，封临暗恋了她……整整三年？

从她踏进封氏集团的那一刻起？所有文档里那些小心翼翼的分析，那些笨拙到可笑的方案，

那些“未实施”的备注……主角都是她？那个高高在上，

一个眼神就能让分公司经理哆嗦半天的男人，私下里在写《她今天又没看我怎么办》？荒谬。

离奇。难以置信。却又……铁证如山。技术小哥似乎终于注意到了这个不该存在的弹窗，

手忙脚乱地想要关掉，

嘴里念叨着：“哎呀怎么弹出来了这个不是……”他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封临的背影，

发现老板还在打电话，才松了口气，迅速点击关闭。文件夹界面消失了。

办公室恢复了“正常”。只有苏念的心跳，擂鼓一样敲着她的耳膜。她缓缓抬眼，

看向依旧站在窗边，身姿挺拔，语气冷静地在处理公务的封临。

阳光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依旧是她熟悉的，那个遥不可及的，

封氏帝国的统治者。可此刻，苏念看着他，

脑子里全是《投喂零食种类与她的微表情关联度研究》。她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脸上职业化的完美表情没有一丝裂缝，但脚下，已经朝着茶水间的方向移动。“小张，

辛苦了，我去给你们倒杯水。”她的声音甚至比平时更温和。

技术小哥受宠若惊：“谢谢苏秘书！”苏念转身，步伐稳定地走了出去。门在身后轻轻合上。

她径直走向茶水间，从最底层的柜子里，摸出一个她私人的、几乎没怎么用过的褐色玻璃瓶，

上面手写标签写着——黄连粉。上次她上火，中医师姑给她开的，让她泡水喝，

她嫌太苦只试了一次就搁置了。现在，它派上用场了。她拿出封临专用的那个白瓷杯，

倒掉里面原本温度正好的、加了一块方糖的蓝山咖啡残渣，仔细地清洗擦干。然后，

她挖了整整两大勺黄连粉，放在杯底，冲入少量的热水，用搅拌棒轻轻搅开，

看着褐色的粉末溶解成深浓的、一看就苦不堪言的汤液。接着，她像完成一个神圣的仪式，

将旁边现煮的、滚烫的黑咖啡，缓缓注入其中。没有加糖。没有加奶。

一杯特调版的“黄连咖啡”完成了。她端着这杯颜色明显深于平常，散发着诡异苦味的咖啡，

再次走向总裁办公室。技术小哥小张已经收拾好东西，正好出来，对着苏念感激地笑笑，

侧身让她进去。封临已经打完了电话，坐回了办公桌后，

正在快速浏览技术部刚发来的初步修复报告。苏念走过去，将那只白瓷杯，再一次，稳稳地，

放在了他手边，那个不远不近，恰到好处的位置。封临习惯性地伸手去拿，

指尖已经触碰到微烫的杯壁。4 黄连告白就在这时，苏念开口了，声音不大，平静无波，

却像一颗石子投入看似平静的湖面：“封总，您暗恋我？”“……”空气凝固了。

封临伸向咖啡杯的手，顿在半空。他终于抬起头，看向苏念。那双总是深邃难辨的黑眸里，

极快地掠过一丝什么，快得让人抓不住。他没有立刻否认。没有皱眉。

没有露出任何被冒犯或者觉得荒谬的表情。他只是看着她，沉默了大约有三秒。这三秒，

让苏念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然后，在苏念的注视下，封临收回了顿住的手，

转而稳稳地端起了那杯特制的黄连咖啡。他面色如常，甚至连眉梢都没动一下，

将杯子递到唇边。苏念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他喝了一口。很大的一口。

苏念清楚地看到他的喉结滚动，将那口显然味道极其惊人的液体，咽了下去。紧接着，

他脸部周围的肌肉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下颌线似乎也僵硬了，

那是一种人体对极端味道最本能的生理反应，苦到极致，连他都无法完全控制面部神经。

但他硬是扛住了，没有吐出来，没有失态，只是握着杯柄的指节，微微泛白。他放下杯子，

杯底与托盘接触，发出清脆的一声“叮”。他抬眼，重新看向苏念，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所有的情绪都被压下，只剩下一种近乎坦然的平静，只是仔细看，

耳根处似乎漫上了一点极淡的、不自然的红晕。他开口，声音因为刚咽下那口苦水，

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沙哑，但语气却斩钉截铁，清晰无比：“是。”一个字，

砸得苏念有点懵。他……承认了？就这么承认了？！面不改色地喝下那杯黄连咖啡，

然后承认了？！5 假简历真相还没等她从这个直球里回过神来，封临的下一句话，

紧随而至，像第二记重锤：“从你用假简历应聘那天起。

”“……”苏念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了天灵盖，从头到脚都麻了。假……假简历？！

他知道？！他居然一直都知道？！封临看着她脸上终于无法维持的镇定，

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眸子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名为“慌乱”的情绪。他身体微微向后，

靠进宽大的真皮椅背里，指尖在办公桌上轻轻敲了敲，像是在欣赏她难得的失态，

又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办公室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咖啡杯里残余的、令人舌根发苦的气味，无声地弥漫。那口黄连咖啡的余威，

混合着“假简历”三个字的冲击力，在苏念的舌尖和脑子里同时炸开。苦，真苦，

苦得她舌根发麻，连带着思维都像被冻住了。他知道了。他居然一直都知道！

那她这三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每次人事考核都生怕被翻旧账的担忧算什么？

她那些为了弥补“学历不足”而拼尽全力、加班到深夜的努力又算什么？苏念张了张嘴，

喉咙却像是被那无形的苦味黏住了，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她看着封临，

那个坐在老板椅里，仿佛刚才只是宣布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商业决策的男人。他甚至还抬手，

用指尖轻轻蹭了一下嘴角，似乎是在抹去并不存在的咖啡渍，动作优雅从容，

与她内心的惊涛骇浪形成惨烈对比。“苏念，”封临开口，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只是仔细听，尾音似乎还带着一丝被苦味折磨后的微哑，

“斯坦福商学院硕士，201X届优秀毕业生，曾在硅谷某知名投行实习……简历很漂亮。

”他每说一个字，苏念的心就往下沉一分。那是她精心编织，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外壳”。

“可惜，”他话锋一转，指尖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白的脸上，

“斯坦福那届商学院，没有一个叫苏念的中国学生。至于那家投行，当年的实习生名单里，

倒是有个华裔，姓苏，不过叫苏珊，而且……”他顿了顿，像是在回忆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

“是个男生。”苏念感觉脚下的地毯像是突然变成了流沙，正在把她往下吸。

她当初伪造简历时，确实参考了一些真实存在的精英履历，但细节经不起推敲，

尤其经不起封临这种级别的人去查。她只是赌一个机会，

赌一个大公司不会对一个小秘书的背景查得那么深入。她赌赢了面试，却没想到，

老板从一开始就洞若观火。“我……”她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破罐子破摔的涩然，

“封总既然知道，为什么还录用我？甚至……”甚至还让我当了三年首席秘书？

后面的话她没问出口，但意思很明显。封临微微向后，更舒适地靠在椅背上，

日光从他身后的大落地窗照进来，给他周身镀上一层光晕，却让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为什么？”他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因为当时面试，所有人都在试图告诉我，

他们有多优秀，能带来多少资源。只有你，”他目光沉静地看着她，

“花了十分钟分析竞争对手上个季度的财报漏洞，

并且提出了一个虽然稚嫩但角度刁钻的收购方案。”苏念愣住了。

那是她为了展现“实力”硬啃了几天资料，兵行险着的一步，没想到……“简历可以伪造，

能力很难伪装。”封临继续说道，语气听不出褒贬，“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做事的人，

而不是一个履历漂亮的摆设。事实证明，”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但最终只是淡淡道，

“你这三年，做得不错。”一句“做得不错”，轻飘飘的，却像是一块巨石投入苏念心湖。

这算是……肯定？但紧接着，更大的困惑和荒谬感涌了上来。所以他录用她是因为能力，

那暗恋呢？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一个拿着假简历、被他一眼看穿的应聘者，

有什么值得他暗恋三年的？“那……暗恋又是怎么回事？”苏念几乎是脱口而出，

问完才觉得耳根有点发热。这问题太直白了，

尤其是在刚刚经历了“黄连拷问”和“简历揭底”之后。

封临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极其微妙的变化。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视线也略微移开了一瞬，看向了那杯还剩大半的、颜色深浓的黄连咖啡。“咖啡，

”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很苦。”苏念：“……” 这不是废话吗？她亲手调的！

“但提神效果，”他转回目光，看向她，眼神里似乎多了点别的东西，“应该不错。

”苏念被他这跳跃的思维弄得有点跟不上节奏。

封临却似乎不打算再深入解释“暗恋的起因”这个更复杂的问题了。

他重新拿起那份技术部的报告，仿佛刚才那段石破天惊的对话只是日常工作中的一个插曲。

“系统预计两小时后恢复。通知各部门，利用这段时间整理线下资料，

下午的季度汇报会照常。”他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公事公办，“另外，”他抬眼，补充道，

“让行政部送一杯冰水进来。”苏念下意识应道：“好的，封总。”应完才反应过来，

他为什么要冰水？漱口？冲淡嘴里的苦味？看着他已经低头开始批阅文件，

侧脸线条依旧冷硬，仿佛刚才那个承认暗恋、揭穿假简历的人不是他一样，

苏念心情复杂地退出了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她靠在冰凉的门板上，

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心跳依旧很快，脸颊也有些发烫。

手里还残留着端着那杯黄连咖啡时的触感。疯了。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封临暗恋她。

封临知道她用假简历。 封临面不改色喝下了她特意准备的超苦黄连咖啡。

封临……还夸她工作能力不错？信息量太大，她需要时间消化。苏念走到行政部，

传达了封临要冰水的指令。行政部的小姑娘立刻忙碌起来，还贴心问要不要加柠檬。“不用，

只要冰水，越快越好。”苏念补充道，脑海里浮现出封临咽下咖啡时那一瞬间僵硬的喉结。

回到自己的工位，苏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处理封临交代的工作。通知各部门，

协调会议时间……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但效率明显不如平时。那个加密文件夹里的文档标题，

像弹幕一样在她脑海里滚动播放。

《关于如何追到暗恋对象的108种方案修订版v5.0》——所以他不是一时兴起，

是认真研究过的？还修订了五个版本？

》——怪不得她总觉得在公司楼下咖啡店、地下车库、甚至健身房“偶遇”他的频率有点高！

《她今天又没看我怎么办今日份记录》——苏念嘴角微微抽搐，

她平时……有那么忽视他吗？她明明时刻关注老板动向好吗！

虽然那是出于工作职责…… 《投喂零食种类与她的微表情关联度研究》——她想起来了！

有段时间，她桌上总会莫名其妙出现一些包装精致的小点心，她以为是行政部的福利，

还分给同事吃过！所以那是……研究样本？苏念扶住额头，感觉有点晕。“苏秘书，

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隔壁桌的助理小王关切地问。“没事，可能……有点热。

”苏念勉强笑了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冰水划过喉咙，稍微压下了一点心头的燥热。

她忍不住瞥向紧闭的总裁办公室大门。他现在在干嘛？还在喝那杯冰水缓解苦味？

还是在……继续批阅文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这个男人，真的太难以捉摸了。

6 峰会风波下午的季度汇报会，气氛格外凝重。系统刚刚恢复，数据导出还有些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