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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牌atm机

水草珊珊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妈妈牌atm机男女主角晚晚陈默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水草珊珊”所主要讲述的是:我叫林家里三个女儿一个儿我排第上面是大姐林春、二姐林下面是弟弟林打我记事家里的重心就偏向弟这是不用明说的规大姐文十五岁就辍学去了南方打她赚的钱一半寄回一半留着当嫁二十岁那她嫁给了邻村的木妈妈给了大姐一万块陪还买了辆红色摩托出嫁那妈妈拉着大姐的手抹眼说“以后受了委屈就回家”。我站在门槛看着摩托车的尾灯消失在村心里悄悄盼着...

主角:晚晚,陈默   更新:2025-11-10 07:5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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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晚,家里三个女儿一个儿子。我排第三,上面是大姐林春、二姐林夏,

下面是弟弟林强。打我记事起,家里的重心就偏向弟弟,这是不用明说的规矩。大姐文静,

十五岁就辍学去了南方打工。她赚的钱一半寄回家,一半留着当嫁妆。二十岁那年,

她嫁给了邻村的木工。妈妈给了大姐一万块陪嫁,还买了辆红色摩托车。出嫁那天,

妈妈拉着大姐的手抹眼泪,说“以后受了委屈就回家”。我站在门槛上,

看着摩托车的尾灯消失在村口,心里悄悄盼着自己结婚的那天。二姐嘴甜,最会哄妈妈开心。

她读完高中就留在县城的服装店上班。二十二岁结婚,男方是开饭馆的,条件比大姐家好。

妈妈给了二姐一万两千八百块陪嫁,还托人从市里拉回一台超大尺寸的彩色电视机。

电视机摆在堂屋里,妈妈逢人就说“我二女儿有福气”。婚礼上,妈妈给二姐戴金耳环,

手指都在抖,眼里全是疼惜。我帮着递茶水,看着那台亮堂的电视机。

把心里的期待又往深处压了压,觉得只要我够懂事,妈妈总会看见。我性子闷,不爱说话,

却最能干活。高中毕业后,我跟着二姐去了县城电子厂。流水线上每天站十二个小时,

手心磨出茧子,膝盖跪得发青。我从没跟家里抱怨过一句。每个月发工资,

我只留五百块生活费。其余的钱,一分不留全寄回家。第一次寄钱回家时,

我忐忑地给妈妈打了电话。“妈,我发工资了,给家里寄了两千块。

”电话那头的妈妈语气一下子软了,以前总带着几分不耐烦,那天却笑着说“晚晚真能干,

比你两个姐姐省心多了”。挂了电话,我攥着手里仅剩的五百块,心里甜滋滋的,

觉得这辛苦没白费。没过几天,妈妈竟然托人给我捎了一包东西。

里面是几件新缝的粗布衣裳,还有一小罐腌咸菜。二姐凑过来看,

笑着说“咱妈还是第一次给你寄东西呢”。我摸着针脚略显粗糙的衣裳,眼眶有点热。

以为妈妈终于看到了我的好,把这些都当成了宝贝。新衣裳舍不得穿,腌咸菜也舍不得吃,

每次只夹一点点下饭。后来我才知道,那几件衣裳是村里裁缝处理的边角料做的。

腌咸菜也是家里吃不完剩下的。可当时的我,却觉得那是世上最珍贵的礼物。从那以后,

我寄钱更勤快了。有时候厂里加班给奖金,我也一分不留全寄回去。

妈妈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好”。打电话时总会问“晚晚,累不累?别太拼了”。

逢年过节还会给我寄点花生、瓜子。虽然都是家里最普通的东西,却让我满心欢喜。

有一次我感冒了,咳嗽得厉害。给家里打电话时不小心咳了几声。妈妈在电话里叹了口气,

说“怎么这么不小心,要不要妈给你寄点感冒药?”我连忙说“不用不用,我自己能买”,

心里却暖得不行。结果没过几天,我收到了妈妈寄来的包裹。里面确实有几盒感冒药,

却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晚晚,你弟弟想买双球鞋,差五百块,

你看能不能再寄点回来?”我看着纸条,心里那点暖意瞬间凉了半截。但还是咬咬牙,

又给家里寄了五百块。妈妈收到钱后,给我回电话,语气比以前更温柔了。“晚晚真孝顺,

妈没白疼你”。我“嗯”了一声,挂了电话,看着桌上的感冒药,忽然觉得有点讽刺。

还有一次,我攒了点钱,想给自己买个新手机。旧手机已经卡得不行了,接电话都要等半天。

结果妈妈给我打电话,说“晚晚,你弟弟要考驾照,学费要三千块,家里暂时拿不出来,

你能不能先帮衬一下?”我犹豫了一下,想到妈妈平时对我的“好”。

还是把买手机的钱寄了回去。妈妈收到钱后,特意给我寄了一件毛衣,说是她亲手织的。

我高兴地穿在身上,虽然有点不合身,针脚也歪歪扭扭。但我还是天天穿着,

直到毛衣起了球、磨破了边。我总觉得,这是妈妈对我的牵挂。厂里赶订单那阵子,

我连续加班一个月。每天只睡四个小时,瘦了整整十斤。发工资时,奖金比工资还多,

我一下子寄了五千块回家。妈妈接到汇款通知后,第一次主动给我打了视频电话。镜头里,

她笑得满脸皱纹都舒展开了。“晚晚,真是妈的好闺女,妈给你留了最好的腊肉,

等你回来吃”。我看着屏幕里妈妈的笑容,眼眶红了。觉得再苦再累都值了,

当即答应过年回家。那年冬天,我提前买了火车票,拎着给家人买的礼物踏上归途。

到家那天,妈妈果然炖了腊肉。她不停地给我夹肉,嘴里念叨着“多吃点,看你瘦的”。

弟弟林强坐在旁边,瞥了眼我手里的礼物,没说话。吃饭时,妈妈忽然说“晚晚,

你弟弟想换个新电脑,上学要用”。“你看你这次寄了这么多钱,能不能再添点,

让他换个好点的?”我手里的筷子顿了顿,刚想说自己也需要换个手机,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终,我还是把身上仅有的两千块现金给了弟弟。妈妈立刻笑了,

拍着我的肩膀说“还是晚晚懂事”。那个年,妈妈对我格外亲热,总拉着我聊厂里的事。

可我发现,她问得最多的,还是工资多少、奖金多少。我随口提了句厂里有晋升机会,

工资可能会涨。妈妈的眼睛瞬间亮了,说“那太好了,以后家里就更有指望了”。

过完年回厂里,我更拼命了。为了那个晋升机会,我主动申请去最难的生产线。

手上的茧子一层叠一层,指甲缝里的油污怎么也洗不干净。终于,我升了班长,

工资涨了一千五。我第一时间给妈妈打电话报喜。她在电话里笑得合不拢嘴,

说“晚晚真有出息,妈没白养你”。挂了电话没几天,她就又打来,说“晚晚,

你弟弟谈了个对象,要给彩礼”。“家里凑了半天还差两万,你能不能先垫上?

”我沉默了很久,想到自己加班到深夜的日子。但终究还是没忍心拒绝,又寄了两万块回家。

这次,妈妈没给我寄任何东西。只是在电话里说了句“收到了,你弟弟会记得你的好”。

我挂了电话,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第一次有了点空落落的感觉。在厂里,我认识了陈默。

他是流水线组长,话不多,却总在我加班时多递一瓶水。在我被主管批评时悄悄帮我圆场。

我们处了三年,他说“晚晚,我娶你,以后我疼你”。我点头答应,心里最惦记的,

还是妈妈会给我准备什么样的陪嫁。结婚前两个月,我回了老家。妈妈杀了鸡,炖了汤,

席间一个劲地给我夹肉。“晚晚,在外面肯定没吃好,多补补”。弟弟林强在一旁说“三姐,

你结婚让姐夫多给点彩礼,我看中一款车,差几万块”。妈妈立刻搭话:“强子要谈对象了,

没车可不行。”“晚晚你当姐姐的,得多帮衬弟弟。”“你看你这几年寄了这么多钱回家,

妈都记着,肯定不会亏了你”。我没反驳,只是低头喝汤,心里有点发沉。

但想着妈妈记着我的好,总会给我像样的陪嫁。陈默家不算富裕,

但还是凑了八万八千块彩礼。妈妈收到钱的那天,笑得眼角的皱纹都挤到了一起。

拉着陈默的手说“我家晚晚没看错人,你放心,我给晚晚准备的陪嫁肯定不会差”。

她转头又对我说“晚晚,妈给你缝了两床新被子,还买了些日用品,都给你收拾好了”。

我坐在旁边,心里暖暖的。觉得这么多年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婚礼前一天,

妈妈递给我一个红色的小木箱。说是压箱底钱,让我到婆家再打开。木箱子摸着沉甸甸的,

我抱着它回房。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象着里面是多少钱,会不会也有像姐姐们那样的大件。

结婚当天很热闹,陈默牵着我的手给长辈敬茶。妈妈站在一旁,脸上挂着笑,

时不时给我整理一下裙摆。还悄悄对我耳语“别紧张,以后好好过日子”。我以为,

这份笑容里,终于有了几分真心对我的疼惜。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已经是下午。

我和陈默回到新房,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那个红色木箱。里面是一沓崭新的钞票,数来数去,

正好两千块。虽然比姐姐们的少太多,但我还是松了口气。至少,妈妈给了我压箱底钱,

还有那两床新被子,这是她的心意。刚把钱放回箱子,房门被推开了。妈妈走了进来,

脸上带着点不自然的笑。“晚晚,”她搓着手,“那个压箱底的钱,你先给妈周转一下呗?

”我愣住了,手里的箱子差点掉在地上。“妈,这是我的压箱底钱啊。”“妈知道,

”她避开我的眼神,“但家里急用钱,你弟弟买车还差两千,正好补上。

”“你看你这几年寄了那么多钱回家,也不在乎这两千块。”“你两个姐姐嫁得好,

也不缺这点钱。”“你这边……陈默踏实,不会计较的。”“彩礼钱呢?”我忽然反应过来,

声音有点发颤。“八万八的彩礼,不够给弟弟买车吗?”妈妈的脸色沉了沉,语气也硬了些。

“彩礼钱是给家里的,养你这么大,供你读书,这点钱还不能给家里用?

”“你弟弟是林家的根,我不为他为谁?”“那两千块你今天必须给我。”我看着她,

忽然就笑了,眼泪却跟着掉了下来。我想起那些她寄来的粗布衣裳、腌咸菜。

想起那几盒感冒药和那张要钱的纸条。想起那件不合身的毛衣,

想起那笔没换来任何回应的两万块。想起她所有的“好”,都离不开我往家拿钱。原来,

她不是真的疼我,只是疼我能给家里带来的钱。小时候,姐姐们穿新衣服,

我穿补丁摞补丁的旧衣服。割麦时手心磨破,妈妈只说我娇气。弟弟摔一跤,

她却抱着哭半天,还骂我没看好。初中时,姐姐们都有新书包,我用的是二姐淘汰下来的。

边角磨破了,我自己用针线缝了又缝。妈妈看见,只说“能装书就行,不用那么讲究”。

只有在我寄钱回家后,她才会对我温柔一点。才会给我点微不足道的“好处”。

我以为那是母爱,其实不过是金钱换来的假象。“我不给。”我把箱子抱在怀里,

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这两千块,是我最后一点念想,你不能拿。”妈妈急了,

伸手就来抢。“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家里养你一场,这点忙都不帮?

”“你忘了这几年我是怎么对你的?给你寄衣裳、寄吃的。”“你现在就这么报答我?

”我用力躲开,箱子摔在地上。两千块钱散了一地,红得刺眼,像一地破碎的真心。“妈,

”我看着她,眼泪止不住地流,“你对我的好,都是因为我往家拿钱,对不对?”“我寄钱,

你就对我笑;我不寄钱,你连看都懒得看我。”“大姐有摩托车和一万块,

二姐有电视机和一万两千八。”“我这些年寄回家的钱,早就超过她们的陪嫁了,

你却只给我两千块,还要拿走。”“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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