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谁在我的身上下了一盘围棋》是作者“星界行星吞噬者”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冰冷一种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背上的胎记开始移动第一次发现是在上周像往常一我站在浴室的镜子扭着脖费力地观察肩胛骨中间那块巴掌大的深褐色印记——它从我出生起就在那儿不痛不只是皮肤上一块沉淀的色形状像一片被压扁的枫每周我都会像完成某种仪式一样检查一种毫无来由的习而那当我用指尖循着记忆去勾勒它的边缘心脏猛地漏跳了一轮廓……不那片“枫叶”最下端那个小小的、总是有点扎手的...
主角:冰冷,一种 更新:2025-10-28 12:4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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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上的胎记开始移动了。第一次发现是在上周三。像往常一样,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
扭着脖子,费力地观察肩胛骨中间那块巴掌大的深褐色印记——它从我出生起就在那儿了,
不痛不痒,只是皮肤上一块沉淀的色素,形状像一片被压扁的枫叶。每周三,
我都会像完成某种仪式一样检查它,一种毫无来由的习惯。而那天,
当我用指尖循着记忆去勾勒它的边缘时,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轮廓……不对。
那片“枫叶”最下端那个小小的、总是有点扎手的尖角,似乎,向内收缩了一点。
原本应该覆盖住我第三节脊椎左侧边缘的色素,现在离脊柱线有了一道几乎无法察觉的缝隙,
窄得像用最细的笔画下的一条线。我僵在那里,冷水顺着脊梁滑下。是错觉。一定是。
也许只是我站姿的问题,或者光线不同。我使劲眨了眨眼,凑近镜子,
冰凉的镜面几乎要贴上我的鼻尖。我屏住呼吸,用手指再次小心翼翼地触摸。那条缝隙,
真实地存在着。接下来的几天,这种变化在缓慢而坚定地持续。不再是模糊的轮廓差异,
而是我能清晰“感觉”到的位移。有时是深夜,
我正对着电脑屏幕赶一份永远也做不完的设计图,
后背会突然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类似肌肉蠕动的麻痒,很细微,
细微到如果我稍微分神就会忽略。但我的神经末梢仿佛全部集中到了那块皮肤上,
每一次微小的变动都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一圈圈不安的涟漪。它不再安分了。
这片我从出生就视为自身一部分的标记,正以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
悄悄改变着自己的位置。它向下移动了大概一厘米,并且,那片“枫叶”的右边,
似乎比左边更“厚重”了一些。我不敢告诉任何人。这太荒谬了。
难道我要对我的室友李哲说:“嘿,我背上的胎记好像会自己走路?
”他一定会用他那程序员特有的、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建议我去挂个脑科。
或者更糟,他会觉得我是个寻求关注的怪胎。我只能自己承受这份逐渐滋生的恐惧。
我开始频繁地锁上卫生间的门,脱掉上衣,像个偏执狂一样用手机拍下背部的照片,
试图通过对比来确认这不是我的臆想。照片不会说谎。第一天,第二天,
第三天……那张深褐色的“枫叶”,确实在一点一点地,向着我的腰椎方向“爬行”。
它移动的轨迹算不上直线,带着一种微妙的、难以捉摸的弧度。昨天晚上,
那种蠕动的感觉变得格外明显。不再是麻痒,而是一种……更实质性的东西,
仿佛皮肤下面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地拱动,一下,又一下,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耐心。
我趴在床上,浑身僵硬,冷汗浸湿了睡衣。那感觉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然后消失了,
留下一种空洞的、被掏空后的疲惫感。我几乎一夜没睡,耳朵竖着,
捕捉着后背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但除了我自己过快的心跳,什么也没有。然后,
就是今天早上。宿醉般的头痛折磨着我,一夜未眠的眼睛里布满血丝。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希望热水能冲散一些疲惫和恐惧。水很烫,
冲刷在皮肤上带来短暂的麻痹。我闭着眼,洗发水的泡沫流进眼睛,刺得生疼。关掉水龙头,
我用毛巾胡乱地擦着脸,习惯性地转过身,想看看后背——看看那个“东西”经过一夜,
又变成了什么样子。浴室的镜子被水蒸气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雾,只能模糊地映出我的轮廓。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用掌心在镜面上抹开一片清晰的空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片胎记。
它果然又移动了,现在的位置更靠下,几乎贴在了我的腰窝附近。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那片深褐色的、原本像一片枫叶的印记,它的形状……变了。它不再是一片枫叶。
在朦胧的水汽和清晰的掌印构成的视野中心,那片深褐色的印记,清晰地、毫无疑问地,
勾勒出一个模糊的、类似人形的轮廓——一个环抱着双膝,蜷缩起来的,婴儿的形态。
而更让我血液瞬间冻结的是,那个“婴儿”轮廓的一侧,有一小块更深的色素点,
它脱离了主体,向上微微翘起。像一根竖在模糊嘴唇前的,细细的手指。
像一个“嘘”的手势。时间在那一刻凝固了。花洒滴下的水珠砸在瓷砖上,
发出空洞而遥远的“嗒……嗒……”声。我的呼吸卡在喉咙里,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
死死地盯着镜子里那个诡异的图案。冷意像无数细小的毒蛇,从尾椎骨猛地窜上,
瞬间爬满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那不是错觉。那不是光影的把戏。它在动。
它在对我说话。“啊——!”一声短促、被掐住脖子般的惊叫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封锁。
我猛地向后踉跄,脊背狠狠撞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疼痛让我稍微恢复了一丝理智。我像躲避瘟疫一样扯过浴巾,胡乱裹住身体,
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浴室,重重地摔上门,仿佛后面有厉鬼在追赶。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跳出来。
镜子里的画面在我脑海里反复播放,那个清晰的、带着某种恶作剧般警告意味的“嘘”手势,
烙印般刻在我的视觉神经上。“林澈?你他妈在里面拆家呢?
”李哲睡眼惺忪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伴随着他趿拉着拖鞋走近的脚步声。“没……没事!
”我声音嘶哑,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滑……滑了一下!”脚步声在门外停顿了一下。
“哦,小心点。”他嘟囔了一句,似乎又走开了。我滑坐在地上,浴巾散开,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湿漉漉的皮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恐惧并没有因为离开浴室而消散,
反而更加沉重地压了下来。那个“东西”还在我的背上。它刚刚,
对我表现出了明确的“意图”。这不是皮肤病。这不是任何一种医学可以解释的现象。
我该怎么办?去看医生?我该怎么向医生描述?说我的胎记不仅会跑,还会对我打手势?
他们只会把我转介给精神科。一股强烈的、想要亲眼确认的冲动驱使着我。
我连滚带爬地冲回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冲到穿衣镜前。我强迫自己转过身,扭过头,
再次看向我的后背。胎记还在那里,就在腰窝上方。
形状……又变回了一片稍微扭曲的、不规则的深色印记。
那个清晰的“婴儿蜷缩”和“嘘”的手势消失了,仿佛刚才在浴室镜子里看到的一切,
真的只是水汽和光线合伙制造的一场噩梦。但我知道不是。那种冰冷的、直达灵魂的恐惧感,
真实得刺骨。它隐藏起来了。接下来的两天,我活得像个游魂。我向公司请了病假,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拉上厚厚的窗帘,隔绝一切光线。食欲消失了,睡眠更是奢望。
每一次闭上眼睛,镜子里那个手势就会浮现。
后背的任何一丝轻微感觉——哪怕是衣服的摩擦,
或者肌肉正常的牵拉——都会让我惊跳起来,冲到镜子前,脱掉衣服,疯狂地检查。
胎记似乎暂时停止了移动。它静静地趴在那里,恢复了它人畜无害的伪装。但我知道,
这只是假象。那种被什么东西寄居、窥视的感觉,一天比一天强烈。我开始避免照镜子,
甚至避免看任何能反光的东西。我害怕再次看到它,害怕它下一次会展现出更可怕的形态,
或者……更清晰的信息。李哲注意到了我的异常。他几次敲我的门,
问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需不需要帮忙。我只能用“重感冒,怕传染你”来搪塞。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但最终没再多问。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一个冰冷、潮湿、充满压迫感的梦。我梦见自己漂浮在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液体中,不是水,
比水更粘稠。我的身体蜷缩着,动弹不得。一个声音,不是通过耳朵,
而是直接在我脑海里响起,细碎,模糊,像隔着厚厚的墙壁听到的呓语。
我听不清具体的内容,但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情绪——一种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悲伤,
和……饥饿。我猛地惊醒,浑身被冷汗湿透。窗外天还没亮,房间里一片死寂。然后,
我感觉到了。后背,肩胛骨中间,那个胎记所在的位置,传来一阵清晰的、有节奏的震动。
咚……咚……咚……缓慢,有力,像一颗微缩的心脏在跳动。
我像一具僵尸一样直挺挺地坐起来,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驱不散心底的寒意。我慢慢地,
极其缓慢地脱下睡衣,走到穿衣镜前。胎记的位置没有变。但它表面的皮肤,
在以一种极其细微的、但肉眼可见的频率搏动着,和我梦中感受到的节奏一模一样。
深褐色的色素在灯光下似乎变得更加深沉,几乎变成了黑色。而那片区域的皮肤,
摸上去……比周围的皮肤要凉。它不是胎记。它从来就不是。我瘫坐在地上,
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到底成了什么东西的宿主?它想干什么?那个“嘘”的手势,
是在警告我不要声张吗?那个梦,是它在向我传达什么?还有这心跳……它是不是,
快要“醒”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会疯掉的。我必须知道真相。今天,
我决定去市立图书馆。也许,在那些落满灰尘的、无人问津的旧书和档案里,
能找到一些关于这种……“现象”的记载。
任何一点线索都好过现在这种无止境的、折磨人的未知。我穿上高领的毛衣,
即使天气已经转暖。我把领子竖起来,试图遮挡住一部分可能存在的视线——虽然我知道,
那东西在我的背上,遮挡毫无意义。走出房门时,李哲正坐在客厅吃早餐。他看了我一眼,
眼神复杂。“出去?”他问。“嗯,去趟图书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他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走在街上,感觉每一个路过的人都在看我,
仿佛我背上的秘密已经写在了脸上。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如影随形,不仅仅来自外部,
更来自我的身体内部,来自那个紧贴着我脊柱、正在搏动的东西。图书馆里很安静,
只有寥寥几个读者。管理员是个戴着老花镜、头发花白的老先生,正坐在柜台后面打盹。
我直接走向医学和异常现象档案区。医学区的书架上,
从《皮肤病理学大全》到《罕见遗传性疾病图谱》,我一翻阅。关于胎记的记载很多,
色素痣,蒙古斑,葡萄酒色斑……但没有一种,
上面记载了“自主移动”、“形状改变”或者“传递信息”的案例。那些彩色的病理图片,
此刻看起来正常得令人沮丧。我转向旁边的区域,
那里摆放着一些关于民俗、未解之谜和超自然现象的书籍。这些书大多装帧粗糙,
内容真假难辨。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一本一本地翻找。
大多数都是些老生常谈的外星人绑架、湖怪或者鬼屋传说。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
一本没有书名、书脊破损严重的旧册子从两本厚书之间滑落下来,“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我弯腰捡起它。册子很薄,纸张泛黄脆弱,散发着一股霉味。翻开封面,
里面是手写的钢笔字迹,有些已经褪色模糊。像是一本个人的研究笔记或者日记。
我随手翻看着。前面的内容大多是一些关于本地传说的杂乱记录,没什么特别。
直到我翻到接近中间的一页。那一页的标题,让我的血液瞬间冲到了头顶。
《论寄生性共生体与宿主印记》。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我强迫自己看下去。
字迹很潦草,但我能辨认出大部分。“……并非单纯的生理标记,
而是生命意志的显化……通常源于血脉传承,
或极端条件下的‘附着’……”“……初期表现为稳定的体表印记,
常以宿主可理解的象征性图案或感觉呈现、能量汲取……”“……共生关系并非绝对平衡。
弱势宿主可能被逐步侵蚀意识,最终……”后面的几行字,
被一大块深褐色的、像是咖啡渍或者……干涸的血迹污染了,完全无法辨认。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生体……宿主印记……活化期……能量汲取……侵蚀意识……每一个词都像一把冰冷的锤子,
狠狠砸在我的神经上。这上面描述的,和我的情况几乎完全吻合!我急切地翻到下一页,
希望能找到更多信息,比如如何终止这种“活化”,如何摆脱这个“共生体”。
但下一页是空白的。再后面,就是一些完全无关的、关于本地河流水文记录的笔记了。
我拿着这本册子,冲到柜台前,惊醒了打盹的老管理员。“这本书!这本书是谁写的?
还有没有相关的资料?”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尖锐。老管理员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
他扶了扶老花镜,接过那本册子,眯着眼看了半天,摇了摇头:“没见过这个。
不是我们馆的正式藏书吧?可能是哪个读者遗落在这里的旧笔记本。”“遗落的?那监控!
能查一下最近有谁在这个区域停留过吗?”我不肯放弃。老先生面露难色:“小伙子,
我们这个区的监控……坏了好久了。而且,每天人来人往的,怎么查啊?
”最后的线索也断了。我像被抽空了力气,呆立在原地。
“不过……”老管理员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你说到这种奇怪的胎记……我好像有点印象。很多年前,我还是个年轻管理员的时候,
听过一个老馆员提起过,说咱们市几十年前,好像出过一桩怪事。
也是跟一个背上长了怪胎记的人有关,据说那个人后来……疯了。整天胡言乱语,
说有什么东西在吃他,最后在一个晚上,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疯掉……失踪……这两个词像最后的丧钟,在我耳边轰鸣。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图书馆的。外面的天色阴沉下来,乌云低垂,仿佛随时要塌下来。
老管理员的话和那本笔记里的内容在我脑子里疯狂交织、回响。它不是胎记。它是一个活物。
它寄生在我身上。它在汲取我的能量。它最终会侵蚀我的意识,让我发疯,然后……消失。
那个“嘘”的手势,不是警告我不要告诉别人。是它在告诉我,安静地接受这一切,
不要反抗。恐惧到了极致,反而催生出一股扭曲的、冰冷的愤怒。凭什么?凭什么是我?
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就要被这个莫名其妙的东西毁掉?我回到公寓楼下时,天已经快黑了。
楼道的声控灯坏了,忽明忽灭,闪烁不定,将我的影子拉长又缩短,像一个不怀好意的鬼魅。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铁锈般的腥气。我一步步踏上楼梯,
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又被那黑暗吞噬。后背的搏动感似乎越来越强了,
咚……咚……咚……伴随着一种细微的、湿滑的触感,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那层薄薄的皮肤下面,舒展身体。我停在自家门前,掏出钥匙。
钥匙串在寂静中发出哗啦的轻响。
就在钥匙即将插入锁孔的瞬间——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起来。背后。不是我的背后。
是房门后面。一股冰冷、粘稠、带着浓郁恶意的“视线”,穿透了厚厚的防盗门板,
死死地钉在了我的身上。那不是李哲。绝对不是。门内的“东西”,在等着我。
我握着钥匙的手僵在半空,冰冷的金属刺痛了我的掌心。呼吸停滞,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不再流动。声控灯恰好在此时熄灭,黑暗像一块厚重的裹尸布,
将我紧紧包裹。后背的搏动,变得更加清晰、有力,甚至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雀跃。
它知道。它一直在等这一刻。黑暗里,我站在家门前,进退维谷。
背后是未知的、意图不明的寄生体。门内,是散发着冰冷恶意的、不知名的存在。而我,
站在中间,心脏在绝对的寂静里,发出震耳欲聋的哀鸣。钥匙串冰冷的触感还残留在指尖,
与背后那活物搏动的温热形成令人作呕的对比。声控灯彻底熄灭了,楼道沉入粘稠的黑暗,
只有窗外远处城市模糊的光晕,勉强勾勒出防火门和管道扭曲的轮廓。
那铁锈般的腥气更浓了,几乎实质化,堵塞着我的鼻腔和喉咙。门后的“视线”没有移动,
它凝固在那里,像一枚钉入我灵魂的冰钉。不是李哲。李哲的气息是懒散的,
带着泡面和代码的味道。而这个……只有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恶意,
以及一种……古老的空洞。我背上的东西搏动得更快了,咚、咚、咚!不再是微缩的心脏,
更像是一面被疯狂敲响的战鼓。皮肤下的蠕动感变得剧烈,不再是隐蔽的拱动,
而是某种东西在苏醒,在伸展,试图撑开这层薄薄的人皮囚笼。
一阵尖锐的、被压抑的刺痛从胎记中心传来,仿佛有无数根细小的针,从内向外,试图刺穿。
不能进去。理智在尖叫,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但我的家,我唯一可以蜷缩的壳,
就在这扇门后面。李哲可能在里面,他可能……还活着吗?这个念头带来一阵新的恐惧,
混合着微弱却无法完全熄灭的责任感。而且,我能逃到哪里去?大街?医院?警察局?
对着任何人说“我背上的胎记是活的,而且我家门后面有个怪物”?
那本笔记和老管理员的话像诅咒一样回荡:疯了……失踪……汗水沿着我的鬓角流下,
冰凉的。我握着钥匙的手开始颤抖,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就在这时,
门内传来一丝极其细微的声响。不是脚步声,也不是任何我熟悉的、公寓里该有的声音。
那是一种……湿滑的摩擦声,像是沾满粘液的沉重物体在地板上拖行。很慢,很有节奏,
一下,又一下,正缓缓地,朝着门的方向靠近。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几乎要抽搐起来。
呼吸彻底停止了,我像一尊被遗弃在黑暗中的石像,连眼球都不敢转动。
摩擦声在门后停了下来。那冰冷的“视线”更加集中了,几乎能感觉到它在“扫描”着我,
从头到脚,带着一种非人的、审视猎物般的专注。紧接着,一种低语声响起。
不是通过空气振动传播的声音,它直接钻进我的脑海,模糊,混乱,
像是无数个声音碎片搅合在一起,充满了怨毒、饥饿,以及一种令人疯狂的古老呓语。
我听不懂任何一个音节,
的意识里:……门……开…………饥饿…………同源……归……一……背后的胎记猛地一胀!
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叫出声,又死死咬住嘴唇忍住。
一股灼热的气流似乎从那片皮肤下喷涌而出,瞬间流遍四肢百骸。与之同时,
一种截然不同的、微弱却异常清晰的意念,像一根冰冷的丝线,试图钻入我的思维。
不是门后那种充满侵略性的混乱低语,这个意念更……稚嫩?更直接?带着一种急切的警告。
……危险……逃……是它!是我背上的东西!它在警告我?!混乱几乎要将我的大脑撕裂。
门内是散发着恶意的未知存在,背上是要以我的身体为食的寄生体。可现在,
寄生体在警告我逃离门内的东西?
……同类……相噬……它……更……饿……胎记传来的意念断断续续,带着明显的恐惧颤抖。
同类?相噬?门后的东西,和背上的胎记,是同类?它们会互相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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