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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说我儿子推人,可他明明在家

喜欢大叶榕的面儿 著

悬疑惊悚连载

《老师说我儿子推可他明明在家》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喜欢大叶榕的面儿”的创作能可以将大叶榕大叶榕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老师说我儿子推可他明明在家》内容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喜欢大叶榕的面儿的悬疑惊悚,爽文,虐文,校园小说《老师说我儿子推可他明明在家由网络作家“喜欢大叶榕的面儿”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09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11:41:4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老师说我儿子推可他明明在家

主角:大叶榕   更新:2025-11-12 14:3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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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声刺耳,打破清晨的宁静。“您儿子把小朋友推倒了,现在哭得厉害!

”老师的声音充满指责。我端着咖啡的手纹丝不动。“老师,我儿子今天重感冒,

请假根本没来幼儿园。”我的语气平静得可怕。电话那头瞬间死寂。接着,

她带着哭腔反驳:“不可能,我明明看见他了!”一股寒意直冲脊背。幼儿园的监控,

昨天夜里突然坏了。我儿子床边的小夜灯,闪烁着不祥的红光。

这根本不是一场简单的校园纠纷。谁在撒谎,谁又想掩盖什么。而我,

必须找出那个“假儿子”。01清晨七点半,阳光透过百叶窗,

在原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我端着温热的咖啡,

享受着这难得的、属于我自己的片刻宁静。儿子小宇昨晚开始发烧,我给他请了三天假,

打算好好在家陪他。电话铃声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的,尖锐,急促,像一把锋利的冰锥,

瞬间刺破了这层温馨的薄膜。屏幕上跳动着“太阳花幼儿园-张老师”的字样。

我心头莫名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林婉女士吗?我是小宇的老师。

”电话一接通,张老师那夹杂着怒气与不耐的声音就冲了过来。

“您儿子把班上的小月推倒了,额头磕破了,现在哭得厉害!您赶紧过来一趟!

”她的声音又高又尖,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控诉我的失职。我握着咖啡杯的指节微微收紧,

骨节泛白。我看向小宇紧闭的卧室门,声音压抑得听不出情绪。“张老师,您是不是搞错了?

”“我儿子小宇,今天重感冒,我早上六点钟就在班级群里给他请过假了,

他根本没去幼儿园。”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我自己都感到害怕。

电话那头是长达十几秒的死寂,静得能听到电流的滋滋声,像一条毒蛇在黑暗中吐着信子。

“不可能!”张老师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却带着一丝诡异的哭腔和颤抖。

“我明明看见他了!就是小宇!他穿着你昨天给他新买的那件蓝色奥特曼外套,就站在这里!

我亲眼看见他推的人!”蓝色奥特曼外套。我的心脏猛地一沉。那件外套,

现在就挂在玄关的衣架上。“林婉女士,你是不是……是不是记错了?

你再看看孩子在不在家?”她的声音充满了不确定,仿佛在怀疑自己的眼睛,又或者,

是在怀疑我的精神状态。一股彻骨的寒意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没有再跟她争辩,

因为我知道,这已经不是一场简单的辩论能解决的问题。我挂断了电话。

整个客厅安静得可怕。我缓缓走向小宇的卧室,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虚浮,无力。

门被我轻轻推开一条缝。小宇躺在床上,盖着他最喜欢的恐龙被子,呼吸平稳,

似乎睡得很沉。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

除了他床头那个本该散发着柔和暖黄色光芒的云朵小夜灯。此刻,

它正一明一暗地闪烁着诡异的、不祥的红光。那红光像一只邪恶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

监视着。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了。这个夜灯是智能的,

只有在电量极低或者发生故障时才会亮起红色的警示灯。可我昨天晚上才给它充满电。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出手机,拨通了幼儿园办公室的电话。“您好,我想请问一下,

可以看一下今天早上大门口和A班教室走廊的监控录像吗?”接电话的是一个陌生的女生,

语气很官方,也很冷漠。“不好意思家长,我们的监控系统昨晚进行线路维护,

出现了点故障,今天早上的录像全都没有了,技术人员正在抢修。”“巧合”。

又是一个该死的“巧合”。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将所有线索串联起来。老师言之凿凿的指控,

幼儿园恰好损坏的监控,还有这个闪烁着红光的夜灯。这不是意外。这是一场针对我的,

或者说,是针对我儿子的阴谋。我深吸一口气,走回小宇的床边。我回想起最近几天,

小宇确实有些反常。他变得沉默寡,不再像以前那样缠着我讲故事,

问我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他常常一个人坐在地毯上,对着他最喜欢的乐高飞船发呆,

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问他,他只说没事。我以为他是快要上小学了,

有了一些小小的烦恼,并没有太在意。现在想来,那些所谓的“烦恼”,

或许是我忽略掉的求救信号。我伸出手,轻轻地,试探性地,放到了小宇的额头上。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我如遭电击。那是一种冰冷的、毫无生气的凉意。

完全不是一个重感冒发烧的孩子该有的灼热体温。我的心,沉入了无底的深渊。不。

我不能慌。我还有机会。我猛地站起身,冲回客厅,拿起手机,颤抖着给我最好的朋友,

也是市人民医院的主治医生李菲发了一条信息。“菲菲,帮我安排一个加急的儿童全身检查,

所有项目都做。另外,我要做一份亲子鉴定,用最快的速度出结果。”发完信息,

我换上衣服,拿上车钥匙。我必须立刻去幼儿园。我不管那个所谓的“假儿子”是谁,

是什么。我都要亲眼去看一看。我要揭开这个谎言。我要找出那个躲在暗处,

试图偷走我儿子,偷走我人生的魔鬼。我的儿子只有一个。谁也别想把他从我身边夺走。

02太阳花幼儿园坐落在市中心一个高档社区里,以其优良的硬件设施和精英教育理念闻名。

我把车停在幼儿园对面的马路边,没有立刻下车。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压抑。

几个家长聚在幼儿园门口,交头接耳,神色紧张,不时朝里面张望。

她们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充满了审视和猜忌。

我能听到她们压低声音的议论。“就是她吧?那个推人孩子的妈妈。”“看起来挺斯文的,

怎么养出那么个孩子。”“单亲妈妈,精力跟不上,孩子野一点也正常。

”这些话语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进我的耳朵。我攥紧了方向盘,

指甲深深陷进皮质的套子里。我没有理会她们,推开车门,径直走向幼儿园。

A班的教室在一楼最左边,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我走到窗外,悄无声息地朝里面望去。

教室里,孩子们正在老师的带领下玩着游戏,嬉笑声被厚厚的玻璃隔绝,显得那么不真实。

然后,我看到了他。那个“我儿子”。他穿着一身和我儿子一模一样的衣服,

坐在角落的积木区,一个人低着头,机械地堆叠着积木。他的坐姿,他低头的弧度,

甚至他摆弄积木的动作,都和小宇像到了极致。仿佛是镜子里的倒影。不,比倒影更可怕。

因为他是有生命的。就在我死死盯着他的时候,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抬起了头。

他的脸,和小宇一模一样。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可是,那双眼睛里,

却没有任何属于一个六岁孩子该有的天真和灵动。那是一片空洞的、死寂的荒漠。他看着我,

眼神陌生得像在看一个完全不相干的路人。没有惊喜,没有孺慕,甚至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

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停止了跳动。那不是我的小宇。

绝对不是!我再也无法忍受,猛地推开教室的门冲了进去。“小宇!”我冲着那个孩子喊道。

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孩子们,老师,都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仿佛我是一个闯入童话世界的怪物。那个“假儿子”也抬起头,空洞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没有任何反应。张老师快步走到我面前,张开双臂拦住我,脸上是混合着惊慌和愤怒的表情。

“林婉女士!你想干什么?你吓到孩子们了!”“他不是小宇!”我指着那个孩子,

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我的儿子在家!他不是!”“你冷静一点!

”张老师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小宇今天早上是他爷爷送来的,我们都看见了!

你是不是精神压力太大了?需要我帮你联系心理医生吗?”爷爷?小宇的爷爷,我的公公,

早在三年前就因为心梗去世了。他们在撒谎。所有的人,都在联合起来,

演一场荒谬绝伦的戏。“我要看监控!”我绕开她,试图冲向那个孩子,

却被她和另一个赶来的保育员死死架住。“你别无理取闹了!王园长!

”张老师朝着门口大喊。很快,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看起来约莫五十岁左右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就是太阳花幼儿园的园长,王芳。“怎么回事?”王园长的声音听起来很沉稳,

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精明和不耐烦。“王园长,林婉女士非说班里的小宇不是她儿子,

要在这里闹事。”张老师立刻告状。王园长皱了皱眉,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丝审视和居高临下的评判。“林女士,我知道孩子之间发生摩擦,

作为家长你心里着急。但是小宇推了人是事实,我们老师都看到了。你现在这样冲进教室,

会给其他孩子和家长造成很坏的影响。”她的语气很官方,也很冰冷,

完全是一种息事宁人的姿态。“我再说一遍,那个孩子,不是我的儿子。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目光直视着她,“我要看监控,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所有的监控。

”“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王园长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监控系统正在维修,暂时无法查看。我们会尽快修复,到时候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又是这套说辞。我被她们一左一右地“请”出了教室,推搡着往园长办公室走去。

经过走廊的时候,我注意到与小宇玩得最好的那个小胖子,叫冬冬。他正趴在教室门口,

偷偷地看着我。我用口型对他说了两个字:“小宇?”冬冬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然后飞快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害怕的表情,缩回了教室。我的心,又往下沉了一分。

连孩子都看出了不对劲。在园长办公室里,王园长用一套熟练的官方话术安抚我,

无非是说单亲妈妈带孩子不容易,情绪不稳定可以理解,但不能影响幼儿园的正常秩序。

她的话像一团柔软的棉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试图将整件事定性为我的“情绪失控”。

我坐在她对面,一言不发。我悄悄地将手机放在腿上,按下了录音键,

同时将摄像头对准了她。我不能让她就这么糊弄过去。就在我准备开口,

用更尖锐的问题逼迫她露出马脚时,我的手机屏幕突然黑了。无论我怎么按开机键和音量键,

都毫无反应。就像一块黑色的砖头。一股凉意从我的尾椎骨窜了上来。这绝不是巧合。

我的手机是最新款的,电量充足,从没出过任何问题。有一股无形的力量,

在阻止我收集证据。王园长似乎也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变得真诚了一些。“林女士,

你看,先冷静一下。这样吧,今天医药费我们幼儿园先垫付,你先回去好好休息,

调整一下情绪。等监控修好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

心中一片冰冷。我站起身,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在我走出幼儿园大门的时候,我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死死地盯着我。那目光阴冷、恶毒,

充满了警告的意味。我猛地回头。背后空无一人。只有午后的风,吹过光秃秃的树枝,

发出沙沙的、令人心悸的声响。危机,正在逼近。而我,孤身一人,

仿佛陷入了一张用谎言和阴谋编织的巨网之中。03我带着一身寒气回到家。打开门的瞬间,

我看到那个“小宇”正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背对着我,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

电视里播放着他平时最喜欢的动画片,但他却看得异常安静,

没有像往常一样手舞足蹈地模仿里面的角色。那份安静,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诡异。“小宇,

妈妈回来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温柔。他转过头,

那双空洞的眼睛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又转了回去,继续盯着电视屏幕。

没有扑上来的拥抱,没有甜甜的“妈妈欢迎回家”。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密密麻麻地疼。我走到他身边,试着去抱他。就在我的手臂即将碰到他肩膀的瞬间,

他像一只受惊的猫,猛地往旁边一缩,躲开了我的触碰。他的眼神里,

闪过一丝清晰可见的警惕和不耐烦。我的手臂僵在了半空中。

厨房里还温着我早上给他做的糖醋排骨,那是他的最爱,每次都能吃掉满满一碗米饭。

我把饭菜端到他面前的小餐桌上。“宝贝,吃饭了,你最爱的糖醋排骨。

”他看了一眼那盘色泽诱人的排骨,皱起了眉头,直接推开了碗。“我不喜欢。”三个字,

冰冷,生硬。我的心,如同被一块巨石重重砸中,瞬间四分五裂。小宇从小就挑食,

唯独对这道菜情有独钟,怎么可能突然就不喜欢了?“那你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

”我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继续试探。“随便。”他从嘴里吐出这个词,

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电视。我坐在他对面,感觉我们之间隔着一条深不见底的鸿沟。这个孩子,

他模仿得了小宇的容貌,模仿得了小宇的穿着,

却模仿不了我们之间那份深入骨髓的亲密和爱。“今天在幼儿园,都发生了什么?

”我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没什么。”他支支吾吾地回答,

“就……就是玩游戏。”“是吗?可我听说,你把小月推倒了?”他的眼神开始躲闪,

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我没有……是她自己摔倒的。”他编造的谎言漏洞百出,

连一个六岁孩子的平均水平都达不到。我不再追问,站起身,假装去厨房拿东西。趁他不备,

我从背后迅速靠近,一把撩起了他后颈的衣领。在他的后颈处,皮肤光滑白皙,

但就在靠近发根的地方,有一个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红色印记。像一个被抹去的纹身,

又像某种注射后留下的痕迹。我从未在小宇身上见过这个印记。我的心跳如擂鼓。晚上,

我哄着他睡下。等他睡熟后,我悄悄潜入了他的房间。那盏小夜灯依旧闪烁着不祥的红光,

将整个房间映照得如同某种诡异的祭祀现场。我跪在床边,屏住呼吸,将手伸到床底下摸索。

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冰冷的、硬硬的东西。我把它拿出来。

是一张被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画纸。我展开画纸。昏暗的红光下,画上的内容让我毛骨悚然。

画上,是一个简笔画的小人,被粗大的铁链锁在一个铁笼子里,脸上画着两道流泪的痕迹。

在笼子的旁边,用稚嫩的笔迹,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模糊的字。我凑近了,仔细辨认。

“救……我……”而在画纸的旁边,我还摸到了另一个东西。

是一个沾着已经干涸的、暗褐色血迹的旧玩具小汽车。

那是我在小宇三岁生日时送给他的礼物,他宝贝得不得了,睡觉都要握在手里,从不离身。

为什么会沾着血?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假儿子”的床下?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这些东西,是我的小宇留下的求救信号吗?他到底在哪里?他正在经历着什么?

我不敢再想下去。我拿着画和玩具车,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间。一抬头,我惊恐地发现,

家里的东西似乎被人动过。书架上,我习惯按类别摆放的书,顺序被打乱了。

客厅茶几下的抽屉,被拉开了一条缝,里面的东西有被翻动过的痕迹。有人潜入过我的家!

就在我惊魂未定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李菲发来的短信。“婉婉,

DNA加急结果出来了,你现在方便来医院一趟吗?”我的手心瞬间被冷汗浸湿。

那个最可怕的猜测,即将得到验证。那一夜,我彻夜未眠。我没有回自己的卧室,

而是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死死地盯着小宇卧室的门。门缝里,那闪烁的红光,

像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充满了嘲弄和恶意。它在告诉我,门内的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而我,正与一个不知来路的“怪物”,共处一室。04市人民医院的走廊里,

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化不开。李菲把我带到她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关上门,

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她的表情异常凝重。“婉婉,你要有心理准备。”我的手抖得厉害,

几乎捏不住那个薄薄的纸袋。那里面装着的,是对我这个母亲的最终审判。我深吸一口气,

撕开封口,抽出那张轻飘飘却重如千钧的A4纸。我跳过了前面所有复杂的术语和数据,

目光直接锁定在最后一栏的结论上。“……根据DNA分析结果,

送检样本与林婉女士排除亲生血缘关系。”非亲生。那三个黑色的、触目惊心的宋体字,

像三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我的视网膜上。世界在我眼前轰然崩塌。

所有的声音、光线、色彩,都在瞬间褪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黑白。

我瘫坐在椅子上,手中的报告单飘落在地。巨大的悲痛和绝望像海啸般将我瞬间淹没。

我的儿子……我的小宇……真的被换掉了。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但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汹涌而出。我的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撕心裂肺的、无声的呐喊在胸腔里冲撞。为什么?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李菲走过来,抱住我颤抖的肩膀。“哭出来吧,婉婉,哭出来会好受一点。

”我趴在她的怀里,终于放声大哭。那哭声里,有失去至亲的痛苦,有对儿子安危的恐惧,

有对幕后黑手滔天的恨意。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哭到最后,眼泪流干了,声音也嘶哑了。

我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悲痛正一点点褪去,

取而代代的是一片冰冷的、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灰烬。我不会就这么被打倒。我是林婉,

我是小宇的妈妈。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要把我的儿子找回来。我擦干眼泪,

从地上捡起那份DNA报告,紧紧地攥在手里。“菲菲,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的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我立刻驱车前往最近的派出所。

我向接待我的警员详细地讲述了所有发生的一切。从那通诡异的电话开始,

到幼儿园里一模一样的“假儿子”,到被告知损坏的监控,到家里闪烁的红光夜灯,

再到这份铁证如山的DNA报告。年轻的警员一边听,一边做着记录。他的表情,

从最初的礼貌性倾听,慢慢变成了疑惑,最后,

变成了一种夹杂着不耐烦和看神经病似的同情。“林女士,”他放下笔,

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你说的这些……听起来确实有点……离奇。”“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把DNA报告拍在他面前,“这是证据!我的儿子被人换掉了!现在住在我家里的那个,

根本不是我的孩子!”警员拿起报告看了看,脸色微微变了变,

但随即又恢复了那种职业性的敷衍。“林女士,你先冷静一下。单凭一份DNA报告,

我们很难立案。这里面没有直接的犯罪证据,比如绑架勒索的电话,或者目击证人。

”“那你们的意思是,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的声音陡然拔高。“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他换上了一副安抚的口吻,“但你描述的很多情况,比如老师认错了人,监控碰巧坏了,

这些都很难界定为刑事案件。而且……恕我直言,您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比较大,

或者……情绪上有些……”他没有把话说完,但那眼神里的暗示已经再明显不过。

他在暗示我,是我疯了。是我因为单亲妈妈的压力过大,产生了幻觉。

一股巨大的羞辱感和无力感席卷了我。我以为法律会是我的武器,警察会是我的依靠。

可到头来,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歇斯底里的、精神有问题的女人。我明白了。

在这场战争里,我没有任何援军。我只能靠自己。我收起那份报告,站起身,

冷冷地看了那个警员一眼,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派出所。回到家,天已经黑了。

那个“假儿子”已经睡下。我站在他的床边,看着他那张和小宇一模一样的睡脸,

心中充满了无比复杂的情绪。有滔天的愤怒,有刺骨的恐惧,

还有一丝我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转瞬即逝的怜悯。他也只是一个孩子。一个被当成工具,

被操控的棋子。他也是受害者。但这份怜悯,无法抵消我失去亲生儿子的万分之一的痛苦。

我将那张画着铁笼的画,和那辆沾血的玩具车,放在了书桌上。这是我目前唯一的线索。

我打开电脑,

“儿童身份置换”、“假儿子”、“克隆人”……搜索结果大多是一些耸人听闻的都市传说,

和一些语焉不详的离奇新闻。但其中一条帖子,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个匿名的帖子,

发帖人声称,在他们城市郊区的一个废弃工厂里,

存在着一个专门进行“儿童定制”的秘密组织。帖子下面,是一片嘲讽和谩骂,

都说发帖人是科幻小说看多了。但我的心,却狂跳不止。我将那张画,和这条帖子,

联系在了一起。05我将那张诡异的画平铺在书桌的台灯下,用放大镜一寸一寸地仔细观察。

画的笔触很稚嫩,线条歪歪扭扭,显然出自一个孩子之手。那个被铁链锁在笼子里的小人,

脚踝的位置,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那符号像一个变形的齿轮,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十字。

我拿起那辆沾着血迹的玩具小汽车。我翻来覆去地检查,终于在小汽车的底盘上,

发现了一串用针尖刻上去的、极小的数字。“A-073”。这像某种编号。

是小宇的编号吗?我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我将画上那个齿轮十字的符号拍下来,

用图片搜索功能在网上进行比对。大部分结果都是一些无关的机械零件图。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一张陈旧的黑白照片跳了出来。那是一则十几年前的新闻报道,

报道的是一家名为“星光玩具厂”的企业因为经营不善倒闭的消息。照片上,

工厂大门上那个生了锈的标志,赫然就是那个齿轮十字!星光玩具厂!

我的大脑像被一道闪电劈中。我立刻在地图上搜索这个地址。城郊,一片荒废的工业区。

距离我们家,开车需要一个半小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大约半年前,

小宇的幼儿园组织过一次“旧物捐赠”的爱心活动,

号召家长把家里不用的玩具和衣物捐셔出来,送给偏远山区的孩子。

我记得当时幼儿园发的通知上,那个负责接收捐赠物资的慈善机构的临时仓库,

地址就在那片废弃工业区的附近。难道……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

那次所谓的“爱心捐赠”,根本不是为了做慈善。而是为了收集孩子们的物品,

提取他们的DNA信息,为这场“置换”做准备?我越想越觉得心惊。

我继续在网上搜索关于“星光玩具厂”的信息。相关的资料很少,但我在一个本地的论坛里,

找到了几篇零星的帖子。有人说,那个工厂废弃之后,经常有奇怪的车辆在深夜出入。

还有人说,十几年前,工厂附近曾经发生过好几起儿童离奇失踪的案件,但最后都不了了之,

被官方压了下来。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那个废弃的工厂。那里,一定藏着我想要的答案。

我必须去一趟。我看了看时间,晚上十点。正是行动的最好时机。我换上一身黑色的运动服,

把头发扎成一个利落的马尾。临走前,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手机,

用一个新注册的匿名邮箱,给王园长发了一封邮件。“王园长,

注意一下幼儿园近期所有以‘家庭原因’转学的孩子,尤其是那些家境优越,

突然转去国外或者私立学校的。查查他们的父母,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那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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