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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失败我跟总裁原地结婚

杏林堂的惠比寿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杏林堂的惠比寿”的倾心著江临小满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我推着购物车在水果区挑特价脐肚子已经七个月沉甸甸地往下拿最顶上那个有点费踮着指尖刚碰到冰凉的橙子一个低沉的声像淬了冰的金毫无预兆地砸在我耳“林见”心脏猛地一那只橙子“啪嗒”掉回货我僵着脖不敢回怎么可能?我明明跑得够远连身份证都是托黑市办的假“怎不认识我了?”那声音又近了一带着熟悉的压迫几乎贴着我的后购物车的金属扶手冰凉...

主角:江临,小满   更新:2025-08-11 08:5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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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着购物车在水果区挑特价脐橙。肚子已经七个月了,沉甸甸地往下坠。

拿最顶上那个有点费劲,踮着脚,指尖刚碰到冰凉的橙子皮。一个低沉的声音,

像淬了冰的金属,毫无预兆地砸在我耳后。“林见溪。”心脏猛地一抽,

那只橙子“啪嗒”掉回货架。我僵着脖子,不敢回头。怎么可能?我明明跑得够远了,

连身份证都是托黑市办的假的。“怎么,不认识我了?”那声音又近了一步,

带着熟悉的压迫感,几乎贴着我的后颈。购物车的金属扶手冰凉刺骨。我深吸一口气,

慢慢转过身。江临。三年零四个月。他好像一点没变,又好像全变了。

剪裁完美的黑色大衣裹着宽肩窄腰,眉眼依旧深邃锋利,

只是眼底沉淀着我看不懂的、更沉郁的东西。像暴风雨前的海面。他的目光,

像实质的探照灯,一寸寸扫过我臃肿的羽绒服,最后,死死钉在我隆起的肚子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超市嘈杂的背景音成了遥远的嗡鸣。他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下颌线绷紧。眼神里的东西,从震惊,到难以置信,最后翻滚起一种近乎暴怒的阴沉。

他猛地伸手,不是抓我,而是狠狠攥住了我购物车里的那袋特价脐橙。

塑料包装在他指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谁的?”两个字,从他齿缝里挤出来,

带着血腥气。我下意识护住肚子后退半步,后背撞上冰冷的货架。“不关你事。

”声音有点抖,但尽力稳住。“不关我事?”他低笑一声,那笑声比冰还冷。他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下来,隔绝了超市的光线。“林见溪,你带着我的种,跑了三年,

现在跟我说不关我事?”“你怎么知道是你的?”我脱口而出,带着孤注一掷的挑衅。

他眼底的暴风雪瞬间凝结。捏着那袋脐橙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好,很好。”他点头,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下。“那就去做个亲子鉴定。现在,立刻,跟我走。

”他另一只手伸过来,不是抓手腕,而是直接扣住了我的小臂,力道大得不容抗拒。

“我不去!你放开!”我挣扎,声音带了哭腔。周围已经有好奇的目光投过来。“由不得你。

”他语气森然,拽着我就往外走,另一只手还拎着那袋被他捏得变形的橙子。

购物车孤零零地被遗弃在水果区。他力气太大,我挺着肚子根本挣不开,

被他半拖半拽地弄出了超市。冷风灌进脖子,我才发现后背全是冷汗。

黑色宾利像蛰伏的野兽停在路边。司机早就机灵地打开了后座车门。江临把我塞进去,

动作谈不上温柔。他自己紧跟着坐进来,“砰”地关上车门。

狭小的空间瞬间被他的气息和低气压填满。那袋可怜的橙子被他随手扔在脚下。“开车。

去最近的医院。”他命令司机,声音毫无起伏。车子平稳滑入车流。我缩在车门边,

尽量离他远点,手紧紧护着肚子。宝宝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紧张,在里面不安地动了几下。

“别怕,宝宝别怕…”我低头,无意识地小声安抚。旁边传来一声极轻的冷哼。

“现在知道怕了?跑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我咬紧嘴唇,不吭声。

三年的委屈、害怕、独自支撑的艰辛,在这一刻堵在喉咙口,又酸又涩。“为什么跑?

”他问,声音依旧冷硬,但似乎压抑着什么。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霓虹灯模糊成一片光晕。为什么跑?因为三年前那个混乱的夜晚。他喝得烂醉,

把我当成了他心里那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薇薇”。他抱着我,滚烫的唇落在我的颈侧,

呼吸灼热,一遍遍呢喃着那个不属于我的名字。“薇薇…别走…”第二天清晨,

我在酒店凌乱的大床上醒来,浑身酸疼,身边已经空了。床头柜上放着一沓厚厚的现金。

崭新,冰冷,像一记响亮的耳光。那张便签纸上的字迹龙飞凤舞,却字字诛心:“昨晚的事,

忘掉。钱,拿着。别出现在我面前。”原来,在他眼里,我连个名字都不配拥有。

只是一个可以用钱打发的、认错了人的错误。几天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巨大的恐慌淹没了我。去找他?告诉他这个错误的结果?然后呢?等着他再甩给我一沓钱,

命令我“处理掉”?或者,像打发垃圾一样,把我打发得远远的?我太了解江临了。他冷酷,

强势,掌控欲极强,最厌恶的就是计划外的麻烦。而这个孩子,

无疑是他人生规划里最大的意外和污点。我不能冒险。不能让他有机会决定我孩子的去留。

所以,我跑了。带着那笔屈辱的“封口费”,用最快的速度消失。换了城市,换了身份,

像老鼠一样躲藏。前几个月吐得天昏地暗,只能靠存款和打点零工撑着。孕中期才稍微好点,

找了份在家做设计图的活,勉强糊口。每一次产检都是一个人,看着别人成双成对,

心里酸得要命。摸着肚子跟宝宝说话,是唯一的慰藉。我以为我藏得很好。没想到,

还是被他找到了。而且是以这么狼狈的方式。“说话!”他提高了音量,

显然不满意我的沉默。“说什么?”我转过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

“说你是怎么把我当成替身的?还是说你留的那笔钱有多侮辱人?江总,

那一夜对你来说是个错误,对我来说也是。这个孩子,跟你没关系。”“没关系?

”他猛地侧过身,阴影完全笼罩住我。车内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像燃着暗火的深渊。“林见溪,没有我的允许,谁准你带着我的孩子跑的?

”他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孩子在我肚子里,就是我的!”我梗着脖子,

寸步不让。“你的?”他嗤笑一声,目光极具侵略性地扫过我的腹部,“没有我,

你一个人生得出来?”“你!”我又羞又气,脸涨得通红。“亲子鉴定做完,

如果是我江临的种,”他一字一顿,带着不容置喙的决断,“你,和孩子,都跟我回去。

”“你休想!你这是绑架!”我气得发抖。“随你怎么说。”他靠回椅背,闭上眼睛,

一副懒得再跟我争辩的模样,只冷冷丢下一句,“结果出来之前,你哪儿也别想去。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他率先下车,绕到我这边,拉开车门。“自己走,还是我抱你进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扶着车门,自己慢慢挪下来。他倒也没再动手,

只是紧跟着我,像个移动的冰山监工。挂号,缴费,抽血…所有流程,

他像个影子一样跟在旁边,眼神锐利地盯着护士的动作。抽我的血时,

护士被他盯得手都在抖。抽完血,护士把采血管递给他。他接过,像拿着什么稀世珍宝,

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恒温箱里。“加急。我要最快速度看到结果。

”他对旁边一个穿着西装、像是他助理的男人吩咐。“是,江总。”助理恭敬地接过箱子,

快步离开。“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我看着助理的背影,心里发沉。“走?

”他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在结果出来之前,你就在医院待着。

”“什么?我凭什么住院?”我惊呆了。“凭你现在是重点监护对象。

”他扫了一眼我的肚子,眼神复杂,“为了确保我孩子的绝对安全。”不由分说,

他直接让助理去办了住院手续。我就这样,被强行“押送”进了一间豪华的单人病房。

环境很好,有独立卫浴,还有个小客厅。但对我来说,这就是个高级监狱。

江临派了两个面无表情、但眼神精悍的安保守在门口。美其名曰:保护。我躺在病床上,

看着天花板,心里乱成一团麻。手机被他以“辐射影响胎儿”为由没收了。彻底与世隔绝。

他倒是没一直待在病房里,似乎公司有急事要处理。走之前,只丢下一句:“老实待着,

别动歪脑筋。”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安静得可怕。我摸着肚子,

宝宝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不安,轻轻踢了我一下。“宝宝别怕…”我低声安抚,

眼泪却忍不住掉下来。委屈,愤怒,更多的是恐惧。江临的手段,我太清楚了。

如果鉴定结果出来,孩子真是他的…他绝对会不择手段地把孩子抢走。而我呢?

一个可有可无的生母工具?我该怎么办?接下来的两天,度日如年。江临每天会来一次,

像领导视察。问医生我的情况,问护士我的饮食,然后就是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或者处理手机上的工作。偶尔,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会落在我肚子上,停留几秒,

带着一种审视和估量的意味。看得我浑身发毛。他很少跟我说话。我也不想跟他说话。

沉默在病房里蔓延,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第三天下午,

我正在强迫自己吃医院送来的营养餐。门被猛地推开。江临大步走进来,

手里捏着一份薄薄的文件。他脸色铁青,下颌线绷得像拉紧的弓弦。眼神锐利如刀,

直直射向我。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结果…出来了?他几步走到床边,

将那份报告“啪”地一声摔在床头柜上。纸张的边缘锋利。“自己看。

”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我颤抖着手,拿起那份还带着打印机余温的报告。

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根据DNA遗传标记分型结果,

支持江临是林见溪腹中胎儿的生物学父亲。白纸黑字。像冰冷的判决书。

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粉碎。空气仿佛凝固了。我捏着报告的手指用力到泛白,指尖冰凉。

“现在,还有什么话说?”他俯视着我,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带着绝对的压迫感。

我抬起头,迎上他冰冷的视线。绝望,反而让我生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勇气。“是,是你的。

然后呢?”我把报告扔回床头柜,“江总打算怎么处理这个‘错误’?”“错误?

”他眉头狠狠一拧,似乎被这个词刺到了。“不然呢?”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三年前那个晚上,你不是把我当成了顾薇吗?这个孩子,

不就是你认错人、酒后乱性的错误产物?跟当年那笔钱一样,都是你需要处理的‘麻烦’,

不是吗?”顾薇的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眼底压抑的潘多拉魔盒。暴怒、阴鸷,

还有一种被戳中痛处的狼狈。“闭嘴!”他低吼一声,猛地伸手捏住我的下巴,

力道大得我骨头生疼。“林见溪,谁给你的胆子提她?又是谁准你擅自给我的孩子下定义?

”他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激烈情绪。“孩子不是错误!他是我江临的种!唯一的继承人!

”“继承人?”下巴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却倔强地不肯示弱,“所以,

你只是想要这个继承人?那我呢?生完孩子,再给我一笔钱,让我滚得远远的?

像三年前那样?”他捏着我下巴的手骤然收紧,眼神阴沉得可怕。“你做梦!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孩子是我的。至于你…”他停顿了一下,

眼神复杂地在我脸上和肚子上来回扫视。“既然你生下了他,就给我负起责任来。

老老实实待着,把孩子平安生下来。其他的,你没资格问。”“我没资格?

”巨大的屈辱感淹没了我,“江临,你把我当什么?生育机器吗?”“当什么?

”他冷笑一声,松开钳制我下巴的手,指腹却带着一种近乎粗鲁的力道,

重重擦过我被他捏红的地方。“林见溪,从你带着我的孩子跑掉那一刻起,

你就失去了跟我谈条件的资格。”他直起身,恢复了一贯的冷漠矜贵,居高临下地宣判。

“收拾东西。出院,跟我回家。”“家?”我愣住了,“回哪个家?”“我的家。

”他语气不容置疑,“以后,也是你和孩子的家。”“我不去!”我几乎是尖叫出来,

“江临,你没有权利囚禁我!你这是非法拘禁!”“非法?”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眼神却冰冷刺骨。“林见溪,搞清楚状况。我是孩子的亲生父亲,我有权利监护他。而你,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残忍的意味,

“一个连稳定居所都没有、靠打零工维生、甚至需要买特价水果的孕妇,你觉得,

如果上了法庭,法官会把孩子的抚养权判给谁?”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心里最脆弱的地方。我脸色瞬间惨白。他说的…是事实。我拿什么跟他争?金钱,

权势,社会地位…我一样都没有。唯一拥有的,只有肚子里的孩子。可这唯一的筹码,

在法律面前,在强大的江临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将我淹没。

我颓然跌坐回床上,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连争辩的欲望都没有了。眼泪无声地滑落,

砸在手背上。“想明白了?”他冷眼旁观着我的崩溃,声音毫无波澜,“想明白了就签字。

”助理适时地递过来一份文件。我茫然地抬头。《孕期监护及抚养权归属意向书》。

一行行冰冷的条款,核心意思无比清晰:我自愿在孕期及孩子出生后一段时期内,

接受孩子生父江临的安排和监护,并承诺不擅自离开。作为交换,孩子出生后,

江临会给予我相应的经济补偿,并保留我一定的探视权具体条款待定。

赤裸裸的“卖身契”。用暂时的自由和尊严,

换取未来可能存在的、极其有限的探视孩子的机会。“签了它,

你和孩子都能得到最好的照顾。”江临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不签…”后面的话他没说,

但那冰冷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我颤抖着手,拿起笔。笔尖悬在签名处,重若千斤。

看着报告上“生物学父亲”那几个字,看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宝宝又动了一下,像是在催促,

也像是在安慰。最终,那笔尖还是沉重地落了下去。写下“林见溪”三个字,

每一笔都像在剜心。助理迅速收走了文件。江临似乎满意了,紧绷的神色缓和了一丝。

“走吧。”他言简意赅。我没有反抗的力气了。像个提线木偶,被他的人半搀扶着,

离开了这个住了三天的“监狱”,塞进了那辆黑色的宾利。车子驶向城市另一端。

最终停在一处闹中取静的高档公寓楼下。顶层复式。视野极好,俯瞰大半个城市的璀璨灯火。

装修是冷硬的现代风格,黑白灰的主调,巨大的落地窗,昂贵的家具,纤尘不染。奢华,

冰冷,没有人气。像江临这个人。“以后你住这里。

”他把我带到一个宽敞的、自带卫浴的客卧。“张姨会负责你的饮食起居,

有什么需要跟她说。门口的安保会保证你的安全。”他顿了顿,补充道,

“也保证你不会再做蠢事。”安全?监视还差不多。“手机还我。”我伸出手。

他瞥了我一眼,从西装内袋拿出我的旧手机,丢给我。“别想着联系不该联系的人。

”警告意味十足。我默默接过手机,没说话。他转身要走。“江临。”我叫住他。

他停在门口,没回头。“孩子…生下来之后,你真的会让我见他吗?”我的声音干涩。

他沉默了几秒。“看你表现。”留下四个冰冷的字,他离开了房间。门轻轻关上。

隔绝了外面那个冰冷的世界。我环顾着这个精致华丽的牢笼,慢慢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的万家灯火,没有一盏属于我。手轻轻放在肚子上。“宝宝,

对不起…妈妈好像…真的跑不掉了。”接下来的日子,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住在江临的豪华公寓里,被全方位“照顾”着。张姨手艺很好,变着花样做营养餐,

严格按照营养师的食谱。安保二十四小时守在门口和楼下,我连倒垃圾都不用自己动手。

定期有顶尖的产科医生上门产检,设备都是便携式带过来的,阵仗很大。江临很忙,

神龙见首不见尾。偶尔晚上会回来,但也只是待在书房处理工作,或者睡在主卧。

我们几乎碰不上面,碰上了也无话可说。他对我肚子里的孩子,似乎异常关注。每次医生来,

他只要在家,必定会亲自询问情况,听得非常仔细。甚至有一次,我半夜起来喝水,

发现他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灯光,还有他压低的声音,

似乎在电话里跟人讨论着什么“新生儿监护设备”、“顶级育儿团队”之类的话题。

他对这个“继承人”的重视程度,远超我的想象。可这种重视,让我更加心寒。

他只是要孩子。而我,只是盛放这个珍贵“容器”的工具。八个月产检那天,

江临难得地亲自开车送我去医院。依旧是VIP通道,顶级专家诊室。做B超时,

医生仔细地看着屏幕,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宝宝发育得很好,很健康。看,这是小手,

小脚…”江临就站在旁边,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神情专注地看着屏幕上的黑白影像。

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一种近乎柔软的神色。虽然很淡,转瞬即逝。“胎位也正,头位,

顺产条件不错。”医生继续说,“妈妈要保持好心情,适当活动。”检查结束,我整理衣服。

江临忽然开口,问医生:“她最近腿抽筋有点频繁,晚上睡不好。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一愣。他…怎么知道我晚上腿抽筋?还睡不好?医生给出了一些补钙和按摩的建议。

江临听得很认真,还让旁边的助理记下来。回去的路上,车里气氛依旧沉默。

但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快到公寓时,他忽然说:“下午会有人送按摩椅过来,

放在你房间。晚上让张姨按医生说的帮你热敷按摩。”我惊讶地看着他冷硬的侧脸。

他…这是在关心我?还是仅仅因为怕我休息不好,影响他孩子的发育?我分不清。

但不可否认,那天晚上,躺在专门送来的、据说能缓解孕妇疲劳的顶级按摩椅上,

小腿被热毛巾包裹着,张姨力道适中地按着穴位…身体上的舒适,

多少冲淡了一点心里的冰冷和屈辱。至少,他对孩子是真心在乎的。这让我在绝望中,

抓住了一丝微弱的、关于未来的希望——为了孩子,也许,我可以试着忍受。

日子在表面的平静下流淌。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越发笨拙。预产期越来越近。

我开始有些焦虑,尤其是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既期待又害怕。那天深夜,外面下着大雨。

我突然被一阵剧烈的腹痛惊醒。不是平时假性宫缩的感觉,

而是规律性的、一阵紧过一阵的坠痛。冷汗瞬间冒了出来。我忍着痛,扶着肚子,

艰难地挪到门口,想叫张姨。刚打开房门,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黑,腿一软,差点摔倒。

一只手及时地、有力地扶住了我。是江临。他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气,似乎刚回来不久,

西装外套都没脱。“怎么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疼…好疼…”我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他昂贵的西装面料里,

“好像…要生了…”他脸色一变,二话不说,打横将我抱了起来!身体突然悬空,

我吓得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这是我第一次离他这么近。

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混合着淡淡烟草的味道,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沉稳心跳,

以及手臂坚实的力量。他抱着我,大步流星地穿过客厅,脚步沉稳,没有丝毫摇晃。“张姨!

通知医院!准备车!”他沉声命令,语速快而清晰。整个公寓瞬间灯火通明。安保迅速行动。

张姨拿着早就准备好的待产包跟上来。我被小心翼翼地放进后座,江临紧跟着坐进来,

依旧把我半抱在怀里,用身体替我挡住可能因为颠簸而产生的碰撞。“开稳点!

”他厉声吩咐司机。阵痛一阵强过一阵,我疼得蜷缩起来,冷汗浸湿了鬓发。

他的手一直护着我的腰和肚子,掌心滚烫。“别怕,深呼吸。”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尽管他自己似乎也绷得很紧。

“疼…江临…我好疼…”我忍不住呜咽出声,脆弱在这一刻暴露无遗。“我知道。

”他手臂收紧了些,声音低沉,“忍一忍,马上就到医院了。”车子在雨夜中疾驰。

每一次阵痛袭来,我都控制不住地发抖。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用那只大手,

笨拙地、一下下地,轻拍着我的背。动作有些僵硬,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守护意味。

这细微的动作,竟奇迹般地给了我一点点支撑的力量。到了医院,

早已接到通知的产科团队严阵以待。我被迅速推进了VIP产房。江临被拦在了外面。

“家属外面等!”门关上的瞬间,我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焦灼。接下来的时间,

是炼狱般的煎熬。宫缩的疼痛排山倒海。助产士的声音在耳边,鼓励我用力。

汗水、泪水模糊了视线。意识在剧痛中浮浮沉沉。不知过了多久,

在几乎耗尽所有力气的时候…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划破了产房紧绷的空气。“出来了!

是个男孩!恭喜妈妈!”助产士喜悦的声音传来。我瘫在产床上,浑身虚脱,

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眼泪汹涌而出。是喜悦,是解脱,是说不出的复杂。

护士抱着清理好的小家伙,送到我眼前。红红的,皱巴巴的,像只小猴子,闭着眼睛,

小嘴一瘪一瘪地哭着。可在我眼里,他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珍宝。

“宝宝…”我虚弱地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他柔软的小脸。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在这一刻,

似乎都值得了。产房的门开了。我疲惫地抬眼望去。江临几乎是冲了进来的,

脚步带着罕见的急促。他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审视,快速扫过,

确认我没事。然后,才看向护士怀里那个小小的襁褓。他的脚步顿住了。眼神,

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震惊?茫然?还有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他慢慢走过去,

高大的身躯在小小的婴儿面前,显得有些无措。护士微笑着把孩子递向他:“江先生,

看看您的儿子吧?”他僵了一下,才极其缓慢、极其小心地伸出手。那双手,

在商场上翻云覆雨、签下亿万合同都稳如磐石的手,此刻竟微微有些颤抖。

他笨拙地、几乎是屏着呼吸,接过了那个柔软的小生命。那么小的一团,在他宽阔的怀抱里,

显得那么脆弱。他低着头,一瞬不瞬地看着怀里的小家伙。小家伙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小脑袋在他臂弯里蹭了蹭,发出细小的哼唧声。江临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抬起头,看向我。

那双总是冰冷深沉、充满算计和掌控的眼眸里,此刻清晰地映着产房明亮的灯光,

还有…一种近乎脆弱的水光。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厉害。

“林见溪…”他叫了我的名字。不是连名带姓的冰冷,也不是带着嘲讽的“林小姐”。

只是“林见溪”。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沉重的、我无法完全理解的复杂情绪。

“他…他很好。”他最终只吐出这三个字,目光又落回怀里的孩子身上,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仿佛抱着稀世珍宝。那一刻,看着他抱着孩子,脸上那种近乎笨拙的温柔和珍视。

我积压了九个月的委屈、愤怒、恐惧,像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泄了大半。只剩下疲惫,

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原来,铁石心肠如江临,也会被一个新生命,砸得手足无措。

月子,是在顶级私立医院的VIP套房坐的。江临安排了最好的月嫂团队和产后康复师。

他依旧很忙,但出现在医院的时间明显增多了。每次来,第一件事就是洗手,

然后去婴儿床边看儿子。小家伙有了名字,江临取的,叫江小满。他说:“小满即安。

”我有点意外,没想到他会取这么个接地气又带着点禅意的名字。他抱着小满的时候,

动作从一开始的僵硬笨拙,变得熟练了许多。虽然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骗不了人。

他会用指尖轻轻碰碰小满的脸蛋,会对着他皱眉头的小表情若有所思,甚至有一次,

我撞见他对着睡着的儿子,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虽然转瞬即逝,快得像幻觉。

月嫂张姐是个爽利人,私下跟我说:“林小姐,您是没看到,

江先生第一次给小少爷换尿布那个手忙脚乱的样子哦!袖子卷得老高,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比签大合同还紧张!”我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有点好笑,又有点心酸。他对小满,

是真的用心了。这让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至少,孩子跟着他,会得到最好的。

而我,大概很快就要履行那份“协议”,拿着补偿金,离开了吧?小满满月那天,

江临在公寓里办了个很小的家宴。只请了他一个关系很近的发小,陆沉,和他的妻子苏蔓。

公寓里难得有了点烟火气。张姨做了一桌子好菜。小满被包裹在红色的襁褓里,

像个喜庆的福娃娃,被苏蔓抱着逗弄。陆沉性格开朗,话也多,跟江临碰着杯,

说着生意场上的事。气氛还算融洽。我坐在旁边,安静地喝着汤,像个局外人。“嫂子,

你恢复得真不错!”苏蔓抱着小满,笑着对我说,“气色比刚生完那会儿好多了。

”我礼貌地笑笑:“谢谢,张姨照顾得好。”“那也得自己心态好。

”苏蔓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旁边沉默喝酒的江临,“有些人啊,就是嘴硬心软,轴得很。

”江临抬眼,淡淡瞥了她一眼。陆沉赶紧打圆场,岔开话题:“哎,临哥,听说城西那块地,

顾家也插手了?动作不小啊。”顾家?我的心莫名一跳,下意识看向江临。顾薇的顾家?

江临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脸上没什么表情:“跳梁小丑而已。”语气平淡,

却带着一种绝对的轻蔑。苏蔓抱着小满,轻轻拍着,忽然笑道:“说起来,小满这眉眼,

跟临哥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薇薇姐要是看到,肯定也喜欢。”“薇薇姐”三个字,

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空气瞬间凝滞了一下。陆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拼命给苏蔓使眼色。江临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他垂着眼,

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周身的气压却骤然降低。我坐在那里,

感觉像被无形的冰针扎了一下。顾薇。这个名字,永远是我和他之间拔不掉的那根刺。

也是我所有狼狈和不堪的起点。我放下汤匙,站起身,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小满好像饿了,我抱他去喂奶。”从苏蔓手里接过孩子,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餐厅。回到客卧,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怀里的小满咿咿呀呀地挥着小手。刚才强装的平静瞬间瓦解。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闷闷地疼。苏蔓是无心的。但恰恰是这种无心,才更伤人。提醒着我,在江临的世界里,

在所有人眼里,顾薇才是那个应该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拥有这个孩子的“薇薇姐”。

而我林见溪,算什么呢?一个阴差阳错的替代品?一个意外怀孕的工具?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上来。我用力吸了吸鼻子,低头看着怀里懵懂无知的小满。“宝宝不怕,

妈妈在。”我蹭了蹭他柔软的小脸,把眼泪逼回去。为了小满,我必须坚强。

在客卧待了快一个小时,估摸着外面应该结束了。我抱着睡着的小满,轻轻打开门。

客厅里只剩下江临一个人。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影挺拔孤寂,手里端着一杯酒,

暗红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荡。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映在他深色的瞳孔里,明明灭灭。

听到开门声,他转过身。目光扫过我,落在我怀里的小满身上,

眼神里的冷硬似乎融化了一瞬。“睡了?”他低声问,声音有点哑。“嗯。”我点点头,

抱着小满走向婴儿床,小心翼翼地把他放进去,盖好小被子。做完这一切,我直起身,

准备回房间。“林见溪。”他叫住我。我停下脚步,没回头。身后传来他走近的脚步声,

还有他身上淡淡的酒气和雪松香。他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声音才响起,带着一种压抑的、不易察觉的滞涩。

“苏蔓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身体微微一僵。他…这是在解释?还是在安抚?

“顾薇…”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是过去的事了。”过去的事?我慢慢转过身,

看向他。他站在光影交界处,一半脸在灯下,一半脸在阴影里,神情晦暗不明。“是吗?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可对我来说,那不是过去。那是我的现在,

甚至…是我的未来。”我指了指婴儿床里熟睡的小满。“江临,我们之间,

永远横着一个顾薇。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你对我好,给我这一切,

只是因为我是小满的妈妈。等小满再大一点,不需要我了,我的位置在哪里?

”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问出了心底最深的恐惧和疑问。“你会让我留下吗?

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留下?还是说…你会让那个‘应该’的位置,物归原主?

”江临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盯着我,眼神锐利得像要穿透我的灵魂。下颌线绷得死紧。

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林见溪,”他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被激怒的危险气息,“在你眼里,我江临是什么人?

一个需要靠女人、尤其是靠顾薇来巩固地位的人?还是一个会为了所谓的‘应该’,

就把自己儿子的亲生母亲扫地出门的混蛋?”我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和质问噎住,

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我…”“我告诉你,”他打断我,步步紧逼,直到把我逼到墙边,

退无可退。他一手撑在我耳侧的墙壁上,将我困在他与墙壁之间,低头俯视着我。

距离近得我能看清他眼中翻涌的激烈情绪——愤怒,受伤,

还有一种我从未在他眼中见过的…急切?“顾薇是过去式,早就翻篇了!

我江临想要什么女人,不需要任何人来‘应该’!更不需要靠联姻来巩固什么狗屁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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