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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沙图片

学子小熊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指间沙图片》是网络作者“学子小熊”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倦林详情概述:厨房的抽油烟机刚歇蒸汽还裹着糖醋排骨的甜香在客厅里绕林晚踮脚把青瓷碗往餐边柜中间推了推——那是沈倦最爱的位他说“菜放在中夹起来方便”。手腕上的油星子还泛着她用围裙擦了指尖蹭过耳后的珍珠发夹——去年纪念日沈倦在夜市摊买十块却被她梳进每一次见面的发型挂钟的铜摆刚敲第八玄关的密码锁“嘀”地响林晚笑着转围裙上的小猫咪绣纹跟着晃:“你回来啦——”话音卡在喉咙里...

主角:沈倦,林晚   更新:2025-10-16 10: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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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的抽油烟机刚歇下,蒸汽还裹着糖醋排骨的甜香在客厅里绕圈。林晚踮脚把青瓷碗往餐边柜中间推了推——那是沈倦最爱的位置,他说“菜放在中间,夹起来方便”。手腕上的油星子还泛着热,她用围裙擦了擦,指尖蹭过耳后的珍珠发夹——去年纪念日沈倦在夜市摊买的,十块钱,却被她梳进每一次见面的发型里。

挂钟的铜摆刚敲第八下,玄关的密码锁“嘀”地响了。林晚笑着转身,围裙上的小猫咪绣纹跟着晃:“你回来啦——”

话音卡在喉咙里。

沈倦站在玄关的暖光灯下,西装袖口沾着点咖啡渍,眉峰皱得比往常更紧。他身后跟着个穿浅灰西装的男人,公文包夹在臂弯里,眼神扫过餐厅的烛台和铺着亚麻餐布的圆桌,明显愣了愣。

“林晚,周助理。”沈倦换鞋的动作很慢,意大利皮鞋蹭着羊绒地毯,发出像砂纸擦过玻璃的细碎声,“过来谈点事。”

周助理赶紧点头,手背在身后蹭了蹭裤子:“林小姐好,打扰了。”

林晚的笑僵在嘴角,手指不自觉绞住围裙带子:“没事没事,要不要先吃口饭?我做了清蒸鲈鱼,鱼是早上在菜市场挑的活鱼——”

“不用。”沈倦打断她,从西装内袋里摸出张硬纸,隔着两米远的大理石台面扔过来。红绸面的请柬“啪”地落在鲈鱼旁边,烫金的“Welcome Party”字样泛着冷光,像把小刀子扎在林晚眼尾,“下个月苏月回国,派对你安排。”

空气突然静下来。林晚看着请柬上的烫金花纹,想起三年前苏月出国前的那天,也是这样一张红卡片——不过是生日宴,苏月穿白裙子站在沈倦身边,说“倦哥,等我回来”,而她缩在角落,握着沈倦塞给她的可乐,听着满屋子的笑声,以为那是属于他们三个人的未来。

“沈总,那……预算我明天发林小姐邮箱?”周助理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

沈倦没说话,掏出手机时,屏幕的蓝光映得他眼尾发暗。林晚看见他的屏保——是片月亮湖,水面浮着半轮碎月,那是三年前苏月出国前,他们一起去的西山脚下的水库。沈倦说过,苏月喜欢月光落在水里的样子,“像撒了把碎钻”。

拨号键按下去的瞬间,他的声音突然软下来,像春风吹过刚抽芽的柳枝:“月月,醒了吗?”

林晚的指尖碰了碰桌上的清蒸鲈鱼——鱼眼已经翻成惨白色,鱼身上的葱丝还保持着她摆上去时的弧度,可热气早散了。

“派对布置?”沈倦走到落地窗前,背影罩在月光里,声音轻得像落在花瓣上的雪,“你说要茉莉香薰?好,我让他们备最好的,法国进口的那种……玫瑰要白的?行,不要红的,你说过红玫瑰太艳……”

林晚握着请柬的手慢慢收紧,红绸面的封皮蹭得指腹发烫。她想起五年前的秋天,图书馆的阳光穿过银杏叶落在沈倦的笔记本上,他抬头笑,虎牙尖闪着光:“同学,能借支笔吗?”她递给他,笔帽上贴了个小月亮贴纸,他说“你也喜欢月亮?”;想起毕业那天,他们在操场散步,沈倦把她的手放进自己外套口袋:“林晚,你像月光,不刺眼,却能把我心里的角落都照亮”;想起去年冬天,她发烧到39度,沈倦抱着她往医院跑,嘴里骂着“怎么不打电话”,可手却把她的脸往自己脖子里按,暖得她眼泪都掉在他衬衫上。

可现在,他的月光回来了。

“……好,等你回来,我们去月亮湖。”沈倦挂了电话,转身时眉峰还是松的——那是林晚多久没见过的温柔?

周助理咳嗽了一声,偷偷瞥了眼林晚:“沈总,那我先回去整理流程?”

“嗯。”沈倦把手机塞进西装口袋,眼神扫过餐桌上的菜,像在看一堆无关紧要的摆件,“预算发给林晚,别太省,苏月喜欢精致。”

门“咔嗒”关上的瞬间,林晚听见周助理在走廊里叹气:“沈总这次……好像比上次更急。”

客厅的 silence 突然沉下来,只有挂钟的铜摆“滴答”、“滴答”,撞在林晚的耳膜上。她走过去,指尖碰了碰请柬上的烫金字体——“Welcome Susan Su”,Susan是苏月的英文名,她记得苏月说过,“这个名字像月亮的影子”。

青瓷碗里的糖醋排骨还冒着若有若无的热气,林晚夹了一块,甜津津的糖衣裹着排骨,可咬下去时,舌尖却泛着苦。她想起上周沈倦加班到十点,回来时手里攥着份凉掉的小笼包,说“对不起啊,今天项目赶”,她笑着把小笼包放进微波炉,听见里面“叮”的一声,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甜的声音;想起情人节那天,他送了盆多肉,说“玫瑰会谢,多肉能活好几年”,她把多肉放在阳台,每天浇两次水,现在已经长了满满一盆。

可今天,她做了他爱吃的糖醋排骨、清蒸鲈鱼、香菇青菜,铺了他喜欢的亚麻餐布,点了他说“味道不冲”的柠檬蜡烛,他却连坐都没坐。

楼梯的脚步声突然响起来。林晚抬头,看见沈倦站在楼梯转角,衬衫领口敞着一颗扣,领带松松挂在脖子上。他的眼神扫过她手里的请柬,像在看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派对的场地选在丽思卡尔顿的露台,苏月怕闷;甜品要法式慕斯,别放芒果,她过敏;鲜花用白茉莉,记住,要带花苞的。”

林晚的喉咙像塞了块浸了水的棉花。她捏着请柬的边角,指节发白:“今天是我们相识五周年。”

沈倦的脚步顿了顿。

空气里的糖醋排骨香突然变得刺鼻。林晚看见他的眉峰又皱起来,像在想一件麻烦的工作:“哦,我忘了。”

就这三个字。

林晚突然笑了。她把请柬轻轻放在餐桌上,指尖划过餐布上的亚麻纹理:“我做了糖醋排骨,你要不要尝一口?凉了就不好吃了。”

沈倦站在楼梯上,路灯的光从窗外漏进来,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摸了摸口袋,掏出烟盒,又想起什么似的放下:“我还有份合同要改。”

“沈倦。”林晚叫他的名字,声音很轻,像落在花瓣上的雨,“你还记得五年前的今天吗?”

他顿了顿,没说话。

“图书馆的第三排书架,你借了《月亮与六便士》,我借了《小王子》。”林晚的手指抚过餐布上的小褶皱,像在摸五年前的阳光,“你说,‘原来我们都喜欢关于月亮的书’;你说,‘林晚,你的眼睛像月亮’;你说,‘以后每一年的今天,我都陪你过’。”

沈倦的背影僵了僵。他转身时,眼里的冷漠像层薄冰:“林晚,苏月是我高中就认识的。”

这句话像把刀,直直扎进林晚的胸口。她想起三年前苏月出国前的晚上,沈倦喝得烂醉,抱着她的腰哭:“林晚,她走了,她不要我了”;想起苏月来找她,穿白色真丝连衣裙,香水味是淡淡的茉莉:“林晚,谢谢你照顾倦哥,等我回来,我会好好报答你”;想起沈倦把苏月的照片锁在抽屉里,照片背面写着“我的月亮”。

“我知道。”林晚笑着点头,指尖擦掉眼角的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我会把派对安排好的。”

沈倦转身走上楼梯,西装外套的下摆扫过楼梯扶手的雕花。林晚听见他的房门“吱呀”一声关上,接着是电脑开机的“嗡”声。

她坐在餐椅上,面前的清蒸鲈鱼已经凉透,鱼身上的葱丝软塌塌地贴在鱼背上。她摸了摸耳后的珍珠发夹,发夹的珍珠有点磨手——那是沈倦第一次送她礼物,他说“虽然便宜,但我觉得你戴好看”。

窗外的月亮升起来了,透过落地窗帘的缝隙洒在餐桌上。林晚拿起请柬,翻到背面,看见右下角有个小小的月亮印章——是苏月的专属印记,她记得苏月说过,“每个重要的东西,都要盖月亮章”。

她想起苏月出国前的那天,也是这样的月亮,沈倦抱着苏月的行李箱,说“等你回来,我们就结婚”;想起苏月哭着拥抱他,说“倦哥,我会想你的”;想起自己站在巷口的路灯下,看着他们的背影,手里攥着给沈倦买的热奶茶,直到奶茶凉成冰,冰得手指发麻。

厨房的水龙头还没关,水“滴答”、“滴答”落在不锈钢水槽里。林晚起身,把餐桌上的菜一一端进厨房。糖醋排骨的甜香已经散了,只剩下凉丝丝的油味。她打开水龙头,水冲着青瓷碗,溅在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她看着水槽里的清蒸鲈鱼,想起沈倦以前说“林晚,你的鱼做得最好吃,比我妈做的还香”;想起去年冬天,她学做鱼,被鱼刺扎了手指,沈倦握着她的手,用镊子挑刺,说“以后我做鱼给你吃”;想起昨天晚上,她翻着食谱,在“清蒸鲈鱼”那页写了备注:“水开后蒸八分钟,淋生抽要沿着碗边”。

可现在,鱼凉了,人也凉了。

林晚把请柬放在厨房的窗台上,月光正好落在“欢迎派对”的烫金字体上。她摸了摸手腕上的油星子——已经凉了,像沈倦现在的手,像五年前她以为会永远温暖的未来。

窗外的风卷着银杏叶吹进来,吹得请柬翻了页。林晚看见第二页写着时间:10月15日——那是苏月的生日,也是她和沈倦相识五周年的纪念日。

她突然笑了,笑声像被风揉碎的月光。她想起五年前的今天,沈倦说“林晚,我们要一起过很多很多年”;想起三年前的今天,沈倦说“林晚,苏月走了,你能不能陪我”;想起今天的现在,沈倦说“林晚,下个月苏月回来,你安排派对”。

厨房的抽油烟机又开始转了,声音嗡嗡的,像在唱一首关于月亮的歌。林晚把凉掉的糖醋排骨倒进垃圾桶,洗洁精的泡沫裹着甜香流进下水道。她擦了擦手,看着窗台上的请柬,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根没有尽头的线。

远处传来汽车喇叭声,有人在楼下喊“谁的快递”。林晚走到窗边,往下看——路灯下的快递员抱着个纸箱,纸箱上贴了张便签:“林小姐的月亮灯”。

那是她上周在网上买的,想给沈倦的书房装一盏,他说过“晚上加班眼睛疼”。她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打开购物软件,点了“退货”。

月亮还挂在天上,很圆,很亮。林晚想起苏月说过,“月亮是我的,谁都抢不走”。她笑了笑,转身走进客厅,把餐桌上的烛台吹灭——蜡烛的烟味混着糖醋排骨的甜香,在空气里绕了个圈,然后散了。

挂钟的铜摆又敲了一下,第九下。林晚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打开备忘录,写下:“10月15日,苏月欢迎派对,地点丽思卡尔顿露台,白茉莉,法式慕斯,无芒果。”

她的手指顿了顿,又加上一句:“记得买沈倦喜欢的咖啡,不加糖。”

窗外的月亮更亮了,照得客厅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泛着冷光。林晚抱着膝盖,把脸埋进臂弯里。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很慢,很轻,像落在月亮上的雪。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抬头,看见玄关的镜子里,自己的眼睛红红的,耳后的珍珠发夹还亮着。她伸手摸了摸,发夹的珍珠有点凉,像沈倦现在的吻。

她想起五年前的今天,沈倦在图书馆的阳光里笑:“林晚,我们认识一下吧。”

她想起三年前的今天,沈倦在酒吧的灯光里哭:“林晚,苏月走了。”

她想起今天的现在,沈倦在书房的灯光里改合同:“林晚,派对你安排。”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可看月亮的人,已经不是以前的人了。

林晚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走到玄关。她摸了摸密码锁——那是沈倦设的,密码是苏月的生日。她输入数字,门“咔嗒”开了。

外面的风有点凉,吹得她的马尾辫晃起来。她走到楼下的便利店,买了瓶冰可乐——是沈倦以前喜欢的口味。她坐在便利店的台阶上,喝着可乐,看着天上的月亮。

可乐的气泡在舌尖炸开,有点苦,有点甜。她想起五年前的今天,沈倦买了瓶冰可乐给她,说“今天很热,喝这个凉快”;想起三年前的今天,沈倦买了瓶冰可乐给她,说“别难过,有我在”;想起今天的现在,她自己买了瓶冰可乐,喝着喝着,眼泪就掉在易拉罐上。

月亮慢慢往西移,便利店的灯灭了一盏又一盏。林晚摸着口袋里的珍珠发夹,突然想起沈倦说过:“林晚,你像月光,可月光是抓不住的。”

她笑了笑,把发夹摘下来,放在便利店的台阶上。风卷着银杏叶吹过来,发夹在月光里闪了闪,像一颗落下来的星星。

林晚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她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月亮,转身往家走。

客厅的灯还亮着,餐桌上的请柬还在,清蒸鲈鱼还凉着,糖醋排骨还在垃圾桶里。林晚走进厨房,打开水龙头,开始洗碗。

水流哗哗的,冲走了碗碟上的油迹,冲走了五年的回忆,冲走了她眼里的泪。

她想起苏月说过,“月亮是我的”。

可她不知道,月亮也会有阴影,也会有不亮的时候。

她不知道,自己才是那个被月亮遗忘的人。

她不知道,明天的太阳会照常升起,可她的太阳,已经落在了别人的天空里。

厨房的窗户开着,风卷着茉莉香吹进来——是楼下的花圃里的茉莉开了。林晚吸了吸鼻子,想起苏月喜欢茉莉,想起沈倦说“苏月的香水味像茉莉”,想起自己昨天在超市买了瓶茉莉香薰,想放在客厅,给沈倦惊喜。

她把香薰瓶从柜子里拿出来,放在窗台上。月光落在透明的瓶身上,里面的液体泛着淡金色的光。她拧开瓶盖,茉莉香涌出来,裹着风,飘出窗外,飘向月亮的方向。

林晚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她想起五年前的今天,沈倦说“林晚,我们要一起看很多很多次月亮”;想起三年前的今天,沈倦说“林晚,苏月走了,我们一起看月亮”;想起今天的现在,她一个人看月亮。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可看月亮的人,已经不是以前的人了。

她笑了笑,转身走进客厅,把电视打开。里面在放老电影,赫本穿着小黑裙站在蒂凡尼的橱窗前,说“月亮是世界上最昂贵的珠宝”。

林晚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看着电视里的月亮。她想起沈倦说过,“苏月是我的月亮”;想起自己说过,“沈倦是我的月亮”。

可现在,她的月亮,变成了别人的月亮。

窗外的风卷着茉莉香吹进来,裹着她的眼泪,飘向很远很远的地方。

林晚摸了摸脸上的泪,笑着说:“没关系,月亮本来就是要照很多人的。”

电视里的电影还在放,赫本的声音像月光:“我喜欢月亮,因为它虽然遥远,却总能照亮我。”

林晚看着电视里的月亮,想起自己的月亮——那个曾经照亮她的人,现在已经去照亮别人了。

她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掉。客厅里又安静下来,只有挂钟的滴答声,和窗外的风声。

林晚走到玄关,把密码锁的密码改了——改成了自己的生日。她笑了笑,摸了摸门把——那是沈倦买的,胡桃木的,很沉。

她走进卧室,把沈倦的枕头翻了个面。枕头上还留着他的味道——是苏月喜欢的木质香。她想起沈倦说过,“苏月喜欢我用这种香水”;想起自己昨天买了瓶同款香水,想喷在枕头上,给沈倦惊喜。

她把香水从抽屉里拿出来,放在梳妆台上。月光落在香水瓶上,里面的液体泛着琥珀色的光。她拧开瓶盖,喷了一点在枕头上。木质香涌出来,裹着茉莉香,飘满整个房间。

林晚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的月亮影子。她想起五年前的今天,沈倦抱着她看月亮;想起三年前的今天,沈倦抱着她哭;想起今天的现在,她一个人看月亮。

她笑了笑,闭上眼睛。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她会安排好派对,会买好茉莉香薰,会准备好法式慕斯,会把一切都做到最好。

因为她是林晚,是那个愿意为了沈倦,把自己变成月光的人。

即使月光,从来都不属于她。

窗外的月亮还挂在天上,很圆,很亮。

风卷着茉莉香吹进来,裹着她的梦,飘向月亮的方向。

在梦里,她看见五年前的自己,坐在图书馆的阳光里,笑着对沈倦说:“同学,能借支笔吗?”

沈倦抬头,虎牙尖闪着光:“当然可以,我的月亮。”

她笑了,眼泪掉在梦里的阳光里,像一颗落下来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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